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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吃醋



    画完,安院不由得低下头,犹豫地拿给温酒看。

    温酒惊喜道:“很好看阿,谢谢院院。”

    “不用谢,温姐...我发给你一份。”安院说着,把原图发给温酒的私人微信里,好像除了她没人知道温酒的微信。

    她不由得往温酒的手机上瞟了一眼,见她的通讯录里只有她一个人。

    安院的心落了一拍,手机里温酒的头像变成了她画的那副画,她感到莫名地优越感。

    她家里只有一张床,她不可能让温酒睡到沙发上,主动提出:自己睡外面的请求。

    按道理来说,这是安院的家,她为什么要去求温酒呢?她自己也不明白。

    温酒洗完澡,走到安院身边扶着她进浴室洗澡,她本想拒绝,但对方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安院羞的低下头,见温酒没出去,她忍着不适硬撑地走过去,把温酒推到门外,关上门道:“我自己可以。”

    她谨慎地反锁门,这下谁也进不来,她踏进浴缸里,不禁想起那几天发生的缠绵,脸也跟着发烫,用温水浮过脸,浇不灭她心中的火。

    安院的心狂跳起来,仿佛能在水中看到因心跳而产生的波纹,就像身下插入手指时所呈现的。

    温酒会喜欢她吗?但她一想到温酒这么优秀,自己怎么配得上她?心里莫名地出现自卑感。

    如果她们在一起,公司里的人怎么想她?

    会对温酒有所影响的,温酒的前途会因她而走向下坡。

    安院这么一想,眉头紧皱,洗完快速地开门,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往沙发上去,见温酒坐在沙发上,她慌忙地解释道:“我...我睡这里。”

    她表明意思:不是让温酒睡这里,而是自己睡。

    温酒一手接过她的被子,笑道:“我睡这里,院院回房间吧。”话中透出一丝可怜,眼眸亲和起看向她。

    安院有点不知所措,躲过温酒的视线,“我的床小,睡不了两个人,所以...”

    “挤一挤,就一个晚上。”温酒抢先她的话,把手里的被子叠好,放回原位,安院的床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睡两个人,温酒并未给安院台阶下。

    安院不敢抬头看向温酒,默认地没出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越来越不敢直视温酒,是因为干了那种事吗?!

    灯关了,安院才干睁开眼睛,她小心地移到床边边,离身傍人远点,她能感到温酒身上的温度,她小幅度地翻了个身,背对温酒。

    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怎么了,院院?”温酒担心地问道,也侧过身,好似挨到她的后劲。

    安院感到温热地发麻,不禁缩了缩,小声道:“没事。”她不由得又往外移动,差点摔下床。

    温酒手快地楼住安院的腰,往里带,带进了怀里。

    安院紧张地叫了一句:“温姐。”双手不安地放在胸前。

    温酒轻笑出声,“我又不会吃了你,院院,为什么怕我?”她苦恼地问道,眼眸明亮地看着安院。

    安院迅速紧闭双眼,她不敢动腰间上温酒的手,呼吸也跟着紧张起来,脸肯定又烫了,她想不出说服温酒的话,仿佛不管她怎么说,温酒总有办法解开。

    安院最后道:“没有...怕你。”假装地打了个哈欠,示意要睡了。

    温酒嘴角仍挂着笑,适可而止地没往前靠去,怕安院一下子接受不了,轻声说了句:“晚安。”

    安院听到了,想回复,但又怕显得很刻意,最后在犹豫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安院起到很早,身傍人不见身影,她开门便闻到一阵香,温酒把碗筷拿出来,对上她的视线,“院院。”

    安院闻言立马又低下头,以前温酒叫她,没啥感觉,为什么现在这么叫她,感觉怪怪的。

    她道过谢,吃完就想往外跑,但温酒并未让她如意,拉住她的手说:“顺路,一起去。”

    安院到嘴的拒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再次地谢过。

    她们坐上车,安院沉默地没出声,如果没发生那些事,她或许会聊一些闲话或者工作,但现在的她却开不了口,变成了温酒在找话题与她聊天。

    安院再次把谢挂嘴边,到地方,她以最快地速度打开车门,直奔公司大楼,快速地按下楼层。

    她来到办公位上,对面的男同事,不满地说:“怎么请这么多天假?”把手里未完成的任务交给她。

    安院看着眼前的蓝韫,是上一任总裁的秘书,因调职才来到这里,看在年长的份上,安院不止帮过他一次。

    久而久之蓝韫早已习惯,好似这些事非她做不可。

    安院看见周围同事偷窥的目光,她要是不接,一定会被嚼舌根的瞎扯乱说,她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接过手,忙了起来。

    蓝韫并未罢休,蛮横道:“冲杯咖啡。”

    安院没理他,忙着手里的事。

    蓝韫抬起头看向安院,催促道:“没听见啊?”

    他见温酒从安院身后走过来,顿时秒变哑巴。

    温酒眼神微眯,走到蓝韫的工位前,质问道:“你说什么?”声音很冷如冰锥穿心。

    蓝韫识相地说:“温总,我是叫安院: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他笑着看向安院,望她给个回复。

    蓝韫怎不知温酒偏向安院,定不会让安院下不来台。

    温酒转身走到安院的工位上,拿出安院藏起的文件,这些显然是蓝韫负责的。

    温酒嗙的一声,把文件打在蓝韫的工位上,怒道:“下次直接滚。”

    安院没拦住温酒,虽温酒帮了她,但蓝韫还是会找她麻烦,她起身道:“温总,是我想学习一下的。”帮蓝韫找个台阶下。

    蓝韫的脸色瞬间好转,打笑道:“对啊,温总,安院喜欢学习。”他的后背早已冒汗,他可不想丢了工作。

    温酒回头看着安院,神情马上变得温和,但眼眸好似把安院看穿,反手牵着她,往办公室里走去。

    安院没底气地躲过目光,手挣不开,只能仍由温酒牵着。

    关上办公室的门,里面只有她两。

    安院找话道:“温姐,我没事。”她说着想要出去,怕呆的太久,外面的人又要造谣她说:在打小报告,给她扣帽子。

    温酒牵住她的手,没有要松的意思,柔声道:“院院,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安院挣扎起来,急的眼眸闪出泪光,再次解释道:“温姐,我真的没事。”声音不知怎么变得哽咽,好似有人欺负她了一样,有着无尽地委屈与无法诉说的痛。

    温酒见她眼眸泛红,心疼的拿出纸巾,往她脸上擦去,不死心地问:“院院,你不相信我吗?”

    安院闻言,摇头不语,她怕再说话,温酒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不信我?”温酒拉着她往沙发上坐去。

    安院再次摇头,否认掉温酒的想法,温酒误会她了,她摇头不是不信的意思,而是:不是不信。

    安院的心又紧张起来,她快烦死了,每次都这样,莫名其妙的脸发烫发红,感到窒息。

    温酒顺手倒起一杯水给她,她快速地接过大口的喝起来,才渐渐平息。

    安院难受地说:“温姐,我想出去。”她起身,开门往楼道走去,空气很好,能吹散她脸上的炙热。

    她一转身,就见温酒在不远处,好似怕她又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每次温酒都会帮她,使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低下头,往工位上走去,这次同事们却异常地安静,没人讨论她,但安静的氛围只持续到,她把手里的活干完。

    蓝韫喂了一声,想引起安院的注意,见她没理自己,他昂起头道:“安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什么关系,一个高一个低,你自个掂量掂量吧。”

    蓝韫看似好言相劝,实则怕安院与温酒关系太好,自己的工作保不住。

    安院停住了,到饭点便起身往下走去,她知自己配不上温酒,但她不喜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好似她看重温酒身上的地位一般,舔上去。

    安院并未理会蓝韫,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后有意地提醒道:“安院,听老人劝。”搞的好像他会害她一样。

    闻言安院没停下,往前按下电梯。

    坐到老位置上等饭,安院一直是在公司楼下吃饭,虽说吃腻了,但不吃又不行,身体会吃不消,有时间去学习学习做饭。

    但她每次都是想想,从未行动。

    见温酒在不远处,安院立马转过身,心里默念没看到她,但显然没啥用。

    温酒早就看到她,坐到了她的对面。

    安院感到对方的逼近,使她有些不舒服,站起身就想换个单人坐。

    “院院。”温酒的声音,把她打了下来,安院没动,见饭端了过来,她埋头吃着,把手机里的视频声开大,显得没这么尴尬。

    温酒也在一傍吃起来,与她一同离开。

    安院加快步伐,身后的温酒也追了上来,拉住她的手,幽默地问:“我是鬼吗?”处处躲她。

    安院立马否认道:“不是,温姐。”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有意地回避,以前她巴不得贴着温酒,想快点追上温酒的步伐,但现在...变了,她们的关系变得不像是上下级,而是那种关系...

    安院也不知怎么说,她没喜欢过女人,好似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男女感情,同性恋算的上是小众。

    她从未了解过同性恋,也不想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安院并不反感,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虽能接受温酒,可就像蓝韫所说:一个高一个低。

    为什么喜欢温酒会让安院产生前所未有的自卑感?

    以前从未有过,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觉得自己配不上温酒,她太优秀了,自己跟她在一起,会拖累她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温酒松了安院的手,安院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等下班。

    不出安院所料,温酒果真在一傍守株待兔地等她。

    安院不好在慢悠悠地拖延时间,感到身后人在等待。

    她们一同进入电梯,外面的人没敢进来,仿佛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

    安院见电梯门打开,就要往外走去,被身后的温酒拉住,“我送你,顺路。”

    安院想说不用,但她拗不过温酒,听话地坐上车。

    车内跟早上一样——安静。

    安院迅速地下车,头也不转地说:“再见。”

    她没敢去看温酒,一路疾步回家,关上门,一个人独处才没这么紧张,她懊恼不知地想:她们之间的关系为何会变成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安院打算明天好好地与温酒说清楚,但她心里却出现舍不得,为什么会这么矛盾?

    她想不通,早点入睡。

    收拾好,下楼便看到温酒那亮眼的车低调且奢华,安院想偷偷地从傍边走过去,但又怕对方等她,等太久。

    温酒叫住了她,打消了她接下来的想法,她认命地坐进车里,不想麻烦温酒,“温姐,不用来接我了,谢谢你。”

    “没事阿,院院,我们顺路。”温酒不止一次表明她们顺路,并不是有意地来接她,给她产生心里上的负担。

    安院不知如何反驳,又不想把话说的很绝很难听,沉默地没出声。

    温酒柔声地询问道:“院院,发生了什么?”见安院一幅难言地样子,最近遇上事了?

    安院微微摇头,一下车,就看到公司楼下一个着装艳丽地外国女人,长的很是妖艳。

    见外国女人朝她走来,安院侧过身才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

    外国女人绕过安院,朝温酒抱去,亲近地亲向温酒的脸。

    安院呼吸一滞,控制住想上前的身形,表面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但心却一直在身后。

    安院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刚刚的事,但手里的事很快做完,她胡思乱想起来:温酒与那个外国女人什么关系?

    还亲她?!

    安院的视线往温酒的办公室望去,她对面工位上的蓝韫见状,添油加醋地说:“看吧,人家不缺人。”

    安院知蓝韫是故意讲给她听的,但什么叫做不缺人?他是怎么知道的?

    蓝韫故意朝安院提了个眼神,她心领神会地帮他冲咖啡,放在他桌上,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

    蓝韫一见,呛的咳了出来,把手里的咖啡放下,一幅八卦的样子,娓娓道来:“那个外国人跟温总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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