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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古堡男巫被盯上的你儒雅画皮管家

    

中世纪古堡男巫×被盯上的你×儒雅画皮管家



    强制夹心,对镜play,刑具放置,人外重口

    男巫有两根挂满倒刺的舌头,管家蜕皮后约等于触手怪

    其实是两个披着美人皮的怪物

    ——

    冰凉沾血的匕首在你被迫分开的双腿间不断贴行,脚下是层层积叠的素白花瓣,以及······

    无数具腐败干涸、被吸瘪了似的枯萎男尸。

    越来越多的枝蔓逐渐沿腰部向上攀附,直到将你口鼻捂得严丝合缝,完全无法呼吸,才悠悠停下,粗粝藤条开始在唇舌边缘肆意游动。

    细腕被扼制到头顶,叶片尖刺在后颈肤面留下几道触目血痕。

    藤条朝你身下强势伸去,抵在缝隙的硬物吓得你直打哆嗦,却不敢有所抗拒,那把深陷腿根的匕首就是最好的威胁。

    伴随着怪物灰白色皮肤碎片的层层脱落,无数根粗硕到足以塞满你整个软腔的触手已然抵达xue口,兴奋凸起的植物经络不断大幅跳动。

    “不、不要······全部插进来、会撑死的呜呜······”

    你痛哭流涕地哀求他,甚至不敢睁眼面对。

    感受到对方动作稍有停顿,你竟以为怪物会对自己心软,刚要放松身体,下体却被几根狰狞触手猛然撕裂,不顾一切地大肆顶插。

    “疼——疼啊啊啊!”

    rou蒂被痛意刺激得完全探出了头,又瞬间被闻到味儿的触手们严实包裹成一团,争抢着去吮吸那颗红嫩充血的敏感肿粒。

    yin靡发亮的黏液无法抑制地喷溅出蚌口,将身下那堆蠢蠢欲动的枝条弄得湿透。

    完了······你绝望地咬紧下唇,嘴角早已流满涎水。

    会被它们cao死在这儿的······

    你咬牙忍着那股被贯穿的痛意,泪水从眼眶里迸流而出。

    随着身旁植物纷纷涌散开,一旁矗立的诡异石像缓慢显身,瘆人眼孔仿佛拥有生命般直盯着你,最终被地面流淌翻腾的血池淹没吞噬。

    ······

    连续几月都深受梦魇困扰的你,终于作出了决定。

    你要亲自前往那里一探究竟。

    青白色石砖铺满了整条小道,路面旁侧,约半人高的玫瑰丛乌压压一片,放眼望不到尽头。

    光亮渐沉的傍晚,诡谲阴森的古堡周围,入目可见处皆是鲜血般的红,令你霎时有些毛骨悚然。

    你试探地伸手拨弄玫瑰,无意中被尖刺扎破软肤,挤出的血珠滴染上花瓣。

    而就在你离开后,所有玫瑰的花蕊部分骤然裂出一张血盆大口,内里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那枝沾过血液的玫瑰瞬间被其余同类分食干净,连渣都不剩。

    “小姐,天快黑了,请及时进来。”

    一位面色略显苍白的高挑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古堡入口,正穿着管家式样的制服朝你温和微笑。

    正打算退缩的你被对方那束目光紧紧注视,终于抿嘴应下。

    古堡内部大多被走廊占据,经过几处曲里拐弯的漆黑过道后,你被带到一间照满明亮暖光的会客厅。

    浸满玫瑰香气的软座上,你指尖用力揪住垂落退边的衣角,局促不安地抬头望向对面。

    但男人礼貌儒雅的言谈举止很快让你卸下防备。

    他耐心介绍起古堡的起源与背景,讲解到一些恐怖传说时,见你神情略有害怕,便绅士地将你搂在怀中安慰。

    “不必客气,这是您今晚居住的房间。”管家似乎感受不到疲惫,一直保持着同样的笑容与动作。

    你强行压下心中那股怪异,颔首随他走入那扇门。

    深色压抑的床头挂着一幅被黑框装裱的油画。

    面容模糊的东方少女被两丛荆棘分别缠绕在侧,软白xue口盛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弯折扭曲的枝干正引诱她主动前被采撷。

    不等你发觉异常,对面猝尔开口打断道:“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夜晚请不要随意外出。”

    你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头答应,毕竟身处陌生环境,按古堡主人的话照做总不会出错。

    ······

    昏暗中,你被走廊一阵隐约混合着嘶吼的重物拖行声惊醒,习惯性抬头的那一刻,你却感到脊背陡然发凉。

    头顶那副油画里,先前缠满荆棘的少女竟长着你的脸,此时正神情惊恐地望向框外,姿势呈挣扎状,仿佛才清醒过来。

    你害怕极了,直接光脚跑下床,试探地伸手拉开房门。

    “吱呀——”

    借助走廊窗外的模糊月光,你终于看清,一道洇透地毯的新鲜血迹自远处不断延长,直至隔壁。

    半掩着的铁门上,两行尚未凝固的殷红手印垂直划向地面,聚成一滩血泊。

    你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小心翼翼地往房间内偷看。

    镶进墙壁的古老铜镜前,一个身披斗篷的人影正背对你涂抹些什么,随着动作结束,镜中也映出他那张五官隐约可见、鲜血淋漓的脸。

    看清对方手里的东西,你没忍住发出一声惊呼。

    那是颗几乎被刮净的人类头颅,几片残留皮肤在上面拉丝粘连,四周凝固着黑糊糊的血块。

    可惜他不是聋子,背对你的男巫兴奋地笑了起来,嘴角险些开裂至耳根,隐约现出两条形状骇人的血红尖舌。

    哈啊~可爱的人类小姐真如管家所说的那样,来找他了呢~

    希望你会喜欢他的礼物······啊~只要想到这些,那里就又克制不住地溢出来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见你的表情了。

    眼看男人就要朝自己的位置走来,你慌忙寻找可供藏身的地方,赶在他发现之前钻进了床底。

    四周变得很安静,仿佛除你之外并不存在第二个人。

    你瑟缩着趴在地板上,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心脏扑通乱跳,直到脚步声突然从床边传来。

    两根软肢似的东西不知何时贴紧你的脚踝,你颤颤巍巍地低下脑袋,一张沾满血沫而可怖的脸从床边倒立垂落,如浓墨般稠黑的眼珠直盯盯看向你——

    “咚!”

    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空荡荡的房中,身后便是那张吓走你的罪魁祸首,只是画中少女早已消失,取代她的则是一幅空白背景。

    真是不像话······你宁可投入那家伙的怀抱,也不愿和他待在一处吗?

    才这点儿胆量,等会儿被他jianyin的时候,你一定会受不住吧。

    管家逐步朝隔壁房间走去,如面具般开裂破碎的脸下,数根蠕动的触手缓缓伸移,冷腻皮囊不断渗透出黏白汁液。

    没关系,他会让你主动享受的。

    ······

    看着眼前布满尖刺的人形铜具,你被吓得失了声,只能哆嗦着悄声后退,却无意踩到一块软烂黏稠的东西。

    梦中数不清的腐败男尸,如今竟被你踩成几滩血泥。

    说不出是恶心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你无法再后退一步,抬眼便是男巫那张漂亮而诡异的面容。

    他一把掐过你的腰,另只手捏起脸rou就贴唇强吻,氧气被吸到几近稀薄,浓到极致的窒息感霎时充斥了整具身体。

    “唔、放开我!”你呜咽着用力推搡,却惹恼了对方。

    男巫神情瞬间变得扭曲,冷脸从身前掀开斗篷,直接将你摁坐到那根发烫冒气的性器上,朝着宫心发狠蛮撞,似乎要把原本细窄的腔壁撑破扯烂。

    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冲得你尖声哭叫,yin汁溢满两瓣蚌rou。

    屄口被绷成roubang形状,崩溃地吐出汩汩水液,媚rou痉挛着绞紧rouxue里填埋的粗硬器具,噗嗤噗嗤的交媾声响彻空中。

    房间门外,管家终于不再克制表情,任凭嫉妒爬满整张人脸。

    既然连这家伙都能接受,那他也一定可以吧······

    好痒,难以忍耐的痒。

    你哭啼地低下脑袋,却惊恐发现,两根污秽丑陋、正面挂满倒刺的尖舌正逐渐伸入自己下体。

    “啊——快滚开啊!”

    “哈?叫什么,这点儿还不够塞牙缝呢······”一道令你熟悉的嗓音传进耳边。

    不复白天的儒雅随和,管家如今的面容令你完全无法辨别,唯一能认出身份的,只有他身上这件洇满黑血的制服。

    管家、不,应该是梦里那个怪物,同样趴在你身下,粗壮触手早已于后xue插进大半部分,表皮分布的密集颗粒挤进褶皱深处,随着毫无节制的抽插而摩擦起伏。

    前后甬道被捅得熟烂流汁,像是要将屄腔磨平似的,巨舌与触手同时顶达最里,你被席卷而来的撑胀爽感玩得合不拢腿,被两只怪物强迫着掰开屄缝,迎接硕重rou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腔道撕扯的剧烈痛感令你简直快要崩溃,嘴里呜呜咽咽地泄出呻吟。

    衣物被男巫暴力掀开,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空气中,冻得乳尖直颤。

    另一只手将你的脸掐往头顶,看向天花板那面正对自己的铜镜,以及镜中被非人怪物们亵渎玩弄的凄惨少女。

    “啪!”

    左半边乳rou被触手抽得泛红,把奶尖凌虐到充血挺立,又忽然弯曲枝藤,勾起软rou贴附在吸盘上。

    你瞬间痉挛着弓起身子,仿佛要亲自让奶rou送至怪物嘴里那般,来回扭动。

    其余触手继续埋头鞭笞起糜烂rou壁,顶端吸盘紧紧黏在了甬道凸起的软粒,开始大力吮吸。

    疯狂的哭叫声霎时响遍整个房间,xue口不断吐出汩汩汁液,将早已涣散不清的神志完全淹没。

    【番外】刑具放置

    “嗬嗬······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男巫面带怪笑,露出身侧那具与你大小相同的人形铜器。

    待他将捆绑锁具的铁链解开后,你早已被吓得喊不出任何声音。

    这哪里是什么“礼物”,分明是处置犯人用的刑具,本就骇人的外观下,内部更布满了数根尖锐沾血的生锈铁刺,几片模糊血rou倒钩在顶端,摇摇欲坠。

    你终于回过神,扭头试图逃跑,却被四周伸出的藤状触手发狠勒住脖颈,径直拖进刑具。

    管家面不改色地把身侧最活跃的触枝切断,冒着热气的鲜血瞬时滚淌流下,不顾你的痛苦挣扎,强制塞入了rou屄。

    “不、不要进来——啊!”

    你躺在铜器里浑身触电似的拼命抽搐,却不敢稍有动作,幅度增大的后果就是被刑具穿透,你只能咬牙忍受这股快意。

    四肢酸软得险些废掉,你蜷缩着尽量靠在器具角落,直到最后高潮来临。

    泪水模糊一片,你失神瘫倒在盛满鲜血的“浴池”里,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激烈摇晃,宛若失去生气的泄欲玩具,浑身青紫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