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猫
借景之馆,火红的枫叶,破旧的窗棂,一如从前。 只有—那微不可查的咳嗽声,如濒死幼兽,在空中回荡又散去,一场跨越了数百年的痛楚席卷全身。 他这是,回来了?流浪者瞳孔放大,他不再犹豫,轻柔抱起壁炉旁的小人,在瞬间喉咙口涌上一抹腥甜,是世界意志的警告。 哈,居然还想让我重蹈覆辙,这可真是—太令人愤怒了。随后,他全力催动风元素之力带着身上的小人往鸣神岛赶去,踏鞴砂不行,海祇岛太远且资源贫乏,更遑论之后还有一场内战,那就只剩绀田村了,稻妻城的大人物是不会有多余的怜悯之心给区区一个“晦气小鬼”的,流浪者脑子转的飞快,他的力量来自于世界上最轻柔自由的风,所以乘着海风便能很快到达。 怀中的孩子微微睁开眼,夕阳余晖千里,身边是远去的海鸥,怀抱着他的人散发着一种晨露的味道。 “咚” 风吹开了一家房门,门前树叶沙沙作响“老头子,快出来看看!” “这是!” “哎呦,看看这小脸红的,估计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我这就去煮药。” ……结局变了。 他开始心跳加快,最后看了一眼被抱进屋的小孩,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往借景之馆,那里还有一个他。 可惜还是晚了,年少的纯白人偶一如从前的自己,夕阳西下,推门而入看到的是壁炉旁飘飘落落的樱花,还有沾满灰尘的布偶,樱花上星星点点有些血渍,人却无影无踪。 人偶不受控制地点燃了整个屋子,不!他明明不想!那个孩子,他明明只是不见了!不! 夕阳落下时与正在噼啪作响的屋子连成赤红金黄一片,火光映红了他的皮肤,烧进他眼里。 流浪者就是这时回来的,两人在火光中相望,隔着漫长的500年,流浪者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当时的自己,愤怒的,无能为力的,眼尾的红色像极了借景之馆飘飘摇摇的枫叶,眼睛里带上了一种要燃尽世界的疯狂。 人偶怔然,“你—”又止住了声,只是越来越偏执地盯着眼前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嗯,是你,也是我。”流浪者承认,他厌恶曾经弱小无能,只能被迫看着在乎的人一个一个离去的曾经的自己,但,他看着灰烬中的人偶,一股莫名的热烈情感在心中激荡。 谁不爱自己啊。 分不清是谁先抱住了谁,人偶颤抖着与流浪者拥抱着倒在草地上,二人唇齿相交,人偶迫切地吞咽来自流浪者的一切,这个人,眼前的人,如果是假的那就让他的梦再长一点吧。 忽地,流浪者感受到来自颈间的钝痛,嘶了一声,身上的人顿了顿。 流浪者道“没吃饭吗,既然知道我是谁,这么点力道说不定一会就没了。”他知道人偶想标记他,因为他是第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所有物。 人偶口中晕开铁锈味,他没停,小巧的舌尖舔舐着记号,使流浪者脖颈上泛起阵阵刺痛和苏苏麻麻的痒意,迫使他的脖颈更用力地向上倾。 人偶手上也没闲着,可能是因为本是一人的缘故吧,流浪者的衣服解的轻车熟路。 “你是我的,对吧。”人偶的眼神亮的惊人。 “你觉得呢?”流浪者声音有点沙哑,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曾经执行任务时也帮仆人带过几个小孩子,所以他懂那些欲望,只是曾经他也有段时间好奇过人偶真的会产生欲望这种东西吗,没思考出结果便又投身到了下一场杀戮…… 现在看来,的确是会勃起的。突然两人都有种扭曲的感谢,感谢创造他的神明,这具身体是如此的完美无缺,流浪者的身体有种冷兵器的锋利之感。 褶皱处被人偶的手指插入,缓缓地打着转,奇怪的感觉,然后进去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多,直到褶皱被撑平滑,肠液随着进进出出被带出来,流浪者小口呼出一口气,转而人偶就衔上了他的舌头,另一只手插在他的后脑头发里,于是,流浪者只能攫取到人偶的呼吸了。 后xue已经完全软了下来,人偶抽出手指抹在流浪者的腰上,勃起的性器缓慢坚定地伸入,流浪者一瞬间抱得更紧了,接着就是更忘情的吻。 他—完全—是—我的了— …… 起先人偶动的不得章法,后来大概也知道了流浪者对疼痛耐受度比较高,于是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拍打在流浪者屁股上,渐渐的水声啪啪作响, “我想听你的声音。”人偶似乎有些不满,用力撞了几下。流浪者这才泄出些许不稳的哈气声。 忽的,人偶好像撞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流浪者“啊”了一声弓起身子,脑子空白了一瞬。 原来还有这样一种地方,随后流浪者被冲撞得喘气都支离破碎,隐隐有几句呜咽也被人偶吞吃入腹,他的身体不断地颤抖,后xue夹得人偶的性器越发紧,带出来的肠液在囊袋与屁股的交界处被打成白沫流向了后腰,衣服脏了。 大火仍旧在燃烧,夕阳在做淹死海里前的最后挣扎,借景之馆旁二人人影交叠,同是被世界厌弃者的疯狂。 人偶将流浪者右腿架在他肩上又开始新一轮征程,高潮了,射出了,再高潮,流浪者的屁股里被射满了人偶的jingye,后来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来点,他身体软的不像话,火光的映衬下也瑰丽的不像话,他射不出来了,最后只能射出颜色像清水一样的稀薄的液体,性器软软的把粘在人偶小腹上的jingye抹匀了,人偶却好似不知疲倦一样摆弄他的身体,各种姿势,知道他连头发丝上都沾满了他的味道,人偶终于可能是餍足地笑了,坚硬的性器在他体内射出后软下便不出去了。现在他小腹微鼓,不用想也知道全是对方的jingye,guntang的,冲击着肠壁。 “出去。”流浪者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人偶很安心,因为眼前这人都是自己的气息,满足极了。 流浪者也没什么力气再起争执,咬了口人偶的喉咙昏昏睡去,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吻。 流浪者在人偶怀里,一起安睡。 世界树?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