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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齐心,小广肾虚(3p、调教、三明治)

    自从第一次险些被颜良草死之后,你临幸这个愣头青的频率不超过一个月一次,还得是为了拿到袁绍的一线战报,不得不捏着鼻子去睡一趟。

    颜良当然是完全没感觉的。他就像个勤恳的农民,抓住每一次来之不易的甘霖,把你的每一寸都细细耕耘一遍,浇灌到你满溢出来为止。

    ……这就导致你更不愿意去找他。

    幸好你还是有更好点的选择的。

    “在想什么?”

    背后传来一个轻慢而华美的声音,随即你的xiaoxue被自上而下狠狠碾了两下,腰都险些酸软的撑不住,下意识把臀抬得更高。

    于是文丑哼笑一声,修长苍白不似武人的手覆在你的臀瓣上,将你的xuerou扒的更开,这样从他的角度,就能清晰看见你这张小嘴是如何贪婪地吞吃他的。他也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向后极慢地抽出,看着你的xuerou深红浅红粉红的顺序追赶攀附着roubang被带出来,在只剩一个guitou时,又快又猛地一口气重新草进去。

    听着你这一瞬间拔高的呻吟,他艳丽的脸上露出飱足的笑意,但并不打算轻轻放过在他身下心猿意马的你:“所以殿下刚刚在想什么呢?”

    如果这时候是颜良,你就会笑着绞紧他然后说些甜蜜的鬼话糊弄过去。不过对文丑,你知道这只会让这场轻松惬意的zuoai变成拷问。你慢腾腾扭了腰身,roubang剐擦着rou壁,从后入变成仰躺着面对他,双腿盘上他比你还细的纤腰,眼神真诚:“想你哥。”

    文丑挑了挑眉,松绿石般的眼睛闪过一丝狭促,“真可惜,你总是在我插进来之后才想到他。”

    他们不是袁氏那俩塑料兄弟,十几载相依为命,就算都将身心交给了一个女君主,也不会有什么嫉妒引发的兄弟阋墙,反而……

    ……有人教学的话会不会好一点啊?

    面对着面,你一瞬间的浮想联翩被文丑一眼看穿。这次,他没有开口问,只是略一低头,那两把纤长浓稠如蜉蝣翼翅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神情,再抬眼时,他露出一个极尽艳丽的笑容,比夏夜一绽的昙花更绚烂夺目。

    不愧是第一次见面就把你迷的腰子插把刀都能高潮的美人。

    在接下来狂风暴雨的抽插里,你的全副思绪仍然都沦陷在那张明艳的笑脸里,连文丑笑着的一声“进来。”也没听见。

    于是颜良愣愣地推门,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异母弟弟长舒一口气,从你的xue里拔出刚射完的roubang,带出一汪糜烂的爱液,侧头邀请他。

    “殿下说想你了,所以,来吗?”

    文丑动手能力很强,改造了一张大的颜良都能迈两步的圆床,他听你喜欢躺上去往下陷的软床,就叠了一张自己缝的鸭绒垫子,又节俭又会享受,和他好像一辈子都没睡过软床的老哥不一样。颜良拘谨地脱光爬上床,一手撑着床一手下意识卡紧了你的腰固定。你倒吸一口气,疼得眉毛都竖起来,立马道:“我醒了,刚才那是梦话,我不想他了。”

    文丑笑出声,好心帮你掰开颜良的手,又耐心地教颜良怎么用一个你最舒服的姿势环抱住你。

    颜良非常听话,然后发现这次被搂在怀里的你靠着他坚实的臂膀,柔软的rufang贴在他另一只手臂上,浑身放松,不再皱眉,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还偷偷捏了把他的胸肌嘟囔了一句“居然也是软的。”

    由于你很敷衍,每次睡颜良都赶场似的,他没什么机会脱上衣,除了鸡吧,你确实是第一次摸到他裸着的其他部位。

    你捏这一把,颜良下面那根就硬梆梆的挺起来了。

    “不许用力。”文丑眼睛一眯,立刻掐住颜良又要上劲儿的虎口,结果他一松手颜良就固态萌发。文丑给气笑了,从衣物堆里翻出来你的腰带,不由分说把颜良两只手都绑上,又绕到他背后,两手压住肩膀,猛地把颜良钉死在床上仰躺对着你。

    你乐呵呵看着好像只强行被翻肚皮的狼一样惊恐又不敢乱动的颜良,性趣盎然。文丑确实了解你也了解颜良,他哥哥从来都是盾一样护在人前,用最坚实的部分抵御一切,这种姿势会让他非常脆弱不安——

    而床上的你是睚眦必报又喜欢欺负老实人的坏女人。

    你慢吞吞站起来,在好似云端一样的软塌上猫儿般踮起一只脚,踩在颜良微微垂头丧气的鸡吧上。

    “唔!”

    颜良疼得剧烈地挣扎起来,文丑默不作声地加大力气才按住,因为你这一脚没有任何前戏,踩得结结实实,甚至还碾了碾。

    你又抬起脚,在颜良紧绷着大腿努力控制自己不躲闪的隐忍目光里,迈开,一路向上,撬开他的牙关。

    “!?”

    传统的孩子没有玩过这种怪东西,颜良不知所措地要躲闪。文丑又动了,抽出一只手捏紧他的下巴固定好,好声好气地劝:“你让她撒撒气,不然真不要你了。”

    这一句让狼马上变成狗。你看着颜良垂下角弓一样英挺的眼睫,犹豫又笨拙地含住你的脚趾,用宽厚的舌头不得要领的舔弄,一下一下,又抗拒又顺从。你轻哼着,xue口收缩,文丑射进去的jingye顺着大腿蜿蜒流下,一路流进他嘴里,含混着他自己的唾液被咽下去。

    你终于满意了,抽出湿漉漉的脚趾,随便在他胸口擦了擦。颜良侧头猛咳嗽了一阵,身下早就在舔你的时候又重新硬起来了,被震得颤颤巍巍。文丑看你像玩弄一顿之后把半死不活老鼠扔一边就是不吃的猫般懒洋洋不善后,唤了一声殿下。

    文丑可以帮你欺负颜良,但不会让你一直欺负颜良。

    你还得靠他们兄弟俩在袁绍这牵线呢。

    瞅你这亲王当的,在床上还得端水。你腹诽着跨坐在颜良身上,还有点嫌弃自己,拿被子擦了擦,才提臀纳了进去。

    这还是你第一次没有被颜良按着cao,而是按照自己的心意cao他。女上位让你能自由摆动着腰臀,尽情用每一寸xuerou研磨他硕大的guitou、饱满粗长的柱身。你撑着他的石板一样绷紧的腹肌上下律动,没十几下就鼓胀得腰眼发酸,感慨鸡吧真的是好鸡吧,就是上面不小心长了个笨蛋。

    这时,文丑探出上半身,越过颜良,和正吞吐他亲哥鸡吧的你唇舌交缠。你也松开支着颜良身子的手搂住文丑的脖子,和他拥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下身耸动。你们俩的长发都垂落在颜良身上,随着交错,发尾扫着他的胸膛。

    你正被文丑和手一样灵巧的舌头勾引得迷迷糊糊,忽然一声闷哼,险些磕到牙,是颜良忽然挺腰开始动了。他手不能固定你,又发狠地拼命顶你,让你不得不搂紧了文丑才能不摔下去。文丑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松开一只压着颜良的手扣住你的后脑,连换气也不许。你两张嘴都发出极为响亮yin秽的水声,上下都被搅得七荤八素,不消一盏茶,就软绵绵从文丑身上滑到颜良怀里,一抖一抖的,像条脱水的鱼一样xiele。

    “殿下。”

    诶哟,你可真是怕了文丑这声殿下了。还不等你消散余韵,难以消受的美人绕到你背后把你捞起来,从背后揉捏着你的胸,还沾着你没干蜜液的阳具在你的臀缝里来回摩擦。不等你警惕他的意图,你xiaoxue里的东西竟然又坚挺起来,臀瓣被一双熟悉的大手完全包裹住。

    “你分别被我们cao的时候,总忍不住联想到另一个,那现在……殿下在想谁呢?”

    这并不是一个需要你回答的问题,接下来,你也没有那么多余力去思考这种走心的东西。

    文丑可能是最开始就准备好这么干了,你的后庭被润滑得很好,他进去的时候没有流血,但当两根鸡吧同时在你体内进出时,你仍然高亢地叫起来,死命在捏着你屁股胡乱揉搓、红着眼粗喘的颜良背后抓挠,夹在他们中间。无路可退地被没有间隙的快感吞没。

    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你都在迎合其中一个将你贯穿的更透彻。你甚至能感觉到某个频率相和的瞬间,这对兄弟一起抵到了你最快乐的敏感点,又一触即分,各自在两条甬道里似是对抗似是合作的进攻——你的花xue被颜良挤压出大量先前混合的爱液,又被文丑用手指送入你的后庭;文丑拨弄你的rutou,被顶弄在颜良的胸膛上摩擦,臀rou在颜良的掌心拢成一团,被文丑的大腿拍打出啪啪的响声……

    他们一个凶猛且急迫,一个细腻而霸道,都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们在分享你,又隐秘地独占你。

    而你,和分别与他们任何一个zuoai时一样,你谁都没想。

    漫长亢奋的快感后,他们先后以最大的幅度cao进你最深处射进来。你歇够了,分别敷衍地啄吻他们,站起来,两人都从你身体里滑出去。

    颜良想拉你的手,文丑无言帮你披上了外衣。他们两个都跪坐在床上,你推开门之前,看着这两双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眼睛都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心里想的是——

    怪不得飞燕合德是妖姬,确实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