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总有辣鸡想带我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8

分卷阅读278

    不不,它这里写着性别不限了。还有皮肤,我要在身上加几条刀疤。怎么滴,以后谁再说我不是小公主。”

杜云义:“……你想干嘛?”

“看见了没有?比赛许可装!”白天嘿嘿笑道,“这么辣眼睛,简直就是一把天然神器啊!”

华史的比赛外观,是有相关规定的。

不然像刺客穿个大袍,什么时候飞暗器都看不见,有悖比赛公正。

不同职业可用的外型会不一样。

像这件唐装,可不得在比赛许可里吗?窄袖束腰,上半身已经露了半截。

白天畅想了一下,觉得有意思极了。

她大笑道:“下次谁打我,我就撩裙子喊非礼。有没有!”

杜云义一脸无语,意味难明。

他的眼睛也想喊非礼,有没有!

白天兴致冲冲干劲十足,但是杜云义不会告诉她,这件事情俱乐部官方一定会驳回的。

嗯,现在挺好的。

智障少年欢乐多,让她先乐着吧。

既然已经选定活动项目,杜云义就将结果报给经理。然后让他在官方微博上,将直播信息发布一下。

俱乐部对他们主动揽活干做宣传的行为表示大为赞扬。

尤其是在上次参加了“历史我知道”以后,看好心月狐的广告商,翻了一倍有余。

俱乐部一夜之间,从窘迫到富的流油。

投资人老板还特意给他们打电话表示鼓励。

除夕夜当天,杜云义大早将人拖起来,喊她去大扫除。

而他在厨房准备着晚饭。

本来以为要吃外卖,没想到还能有饭吃。

白天惊道:“你还会做饭啊?”

杜云义说:“我会做的东西,超乎你想象。”

“你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白天点头赞扬道,“会做饭,会写检讨,还会买东西!你会不会耍杂技啊?”

杜云义:“……”

真的,很难接她的话。

“爱卿爱卿!朕给你搭把手!”白天于是去搬了张小凳子来,然后坐在他的旁边剥大蒜摘大葱。

兜里光脑一直响个不停。白天擦了擦手,接起来。

对面的人是叶缘,叶缘喘着粗气道:“喂?我现在在车站,你们过来接我吗?”

白天迟疑一秒,问道:“哪儿的车站?”

叶缘:“A市啊!”

白天看了眼光脑,又看了眼号码,邪魅一笑。

“等着啊。”白天说,“我俩马上就去接你!华盖豪车要不要?”

叶缘在对面呛声:“少来!你俩还活着不?新年快乐!”

白天:“新年快乐!”

然后她挂了电话,继续洗菜。

杜云义问:“谁?什么车站?”

白天抬起头道:“叶缘说他回来了,你信吗?”

“嗯?”杜云义想了想,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白天耸肩。

没一会儿,又一个电话响起。

“新年快乐jiejie!”这次是张远洋,他很兴奋的问道:“你们现在在俱乐部吗?”

白天乐呵了。

哟,一个不行还两个?

来两个才更觉得可疑好吗?

白天答:“没有,我们现在准备去外面吃饭。”

“哪家店呢?”张远洋说,“我回来了你开心吗!”

白天点头:“开心开心。我们现在嘛,就在市中心那家很有名的中式菜馆。”

张远洋:“那我去找你们?”

白天:“好啊好啊。”

又是十五分钟过去,唐子成的电话过来。

“小洋说你们在外面吃饭?老杜不是会做饭吗?不然还是回俱乐部聚一聚?”唐子成说,“我家里带了些吃的回来。你们晚上不是还要准备直播吗?”

白天和杜云义面面相觑。

白天屏蔽语音,对着搭档弱弱道:“不会是真的吧?”

杜云义:“……不会吧?”

谁回家过年,还在大年三十的时候重新过来的?

“调皮~”白天于是答唐子成道,“好的好的。你快回来吧爱卿!”

唐子成:“好,那我就这样跟张邵说了。”

刚挂了唐子成那边,又是叶缘的通讯。

叶缘声线颤抖:“跟谁打电话?你们到哪儿了?”

然后又是一声哎哟惊呼,他和一个小孩儿说了两句话。

“你那边什么声音?”白天问,“啪啪啪的。”

叶缘说:“无火烟花啊!一群小孩儿在我旁边玩。”

白天忽然放心了。

这拙劣的谎言,唬谁呢?

“堵车!这边路都快堵死了!”白天说,“叶哥别急,去喝杯咖啡,或者随便找家店坐坐。”

十九点十五分。

俱乐部的门被推开,唐子成拎着行李走进来。

一进门,闻到一股香气,还有搬桌子的菜,他错愕了。

唐子成:“……你们?”

白天:“……”

杜云义:“……”

此刻远在车站等候吹着冷风的叶缘同志不住跺脚:“靠!堵车?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白天惊呼:“搞事情!真搞事情了!”

两人迅速披上外套,丢了一桌的菜,然后拉着唐子成出门。

在去车站的路上,再三同唐子成交代,为了众人的生命安全着想,千万要保守这个秘密。

白天:“真不知道你们会来!要来吧怎么不早点说呢?还搞突击啊?”

“怎么忽然一起来了?”杜云义一阵头疼道,“让叶缘先去店里坐着。别站在外面。”

唐子成也是哭笑不得:“这不是看你们就伶仃只有两个人,想着不如一起回来陪你们过个年。也是忽然决定的。”

白天沉痛反思自我:“是我太法海,我不懂爱。”

半个小时后,三人终于到达车站。

“靠靠靠!你们才来?!”叶缘缩着脑袋,像只死狗一个靠在墙边。打了喷嚏,半怒半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