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霍劉馬上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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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時期的人們相信、陪葬的物品與金銀財寶將會陪伴墓主人抵達彼岸,在黃泉之下繼續使用。 霍去病一直到死後才知道,就某方面來說、也不能說是錯。 至少霍去病在依靠自家陛下驚人的陪葬重建的復刻版上林苑中策馬奔騰時,還是對此非常感激的。 就是誰能想到陪葬的陶俑居然真的能變成人啊! 雖然只是形象如人、只有簡單的應答與動作,像以前民間所說的失了魂的傻子——但霍去病實在不願像舅舅就這樣陪侍在旁看著陛下逗著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傻人團團轉,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小霍將軍在告退後轉身就跑馬來了。 自從地上世界馬具技術革新,也隨之傳入地府,即使死後世界不再起刀兵,霍去病依然對馬術及狩獵等相當熱愛,在自家陛下駕崩、再次以巔峰的模樣在地府出現後,一聽自己心愛的冠軍侯無意間抱怨過地府雖好、可惜再沒個像模像樣的獵場,隨即專門向地府城隍購地、甚至招聘了陰間居民重建了滿是心血的上林苑,同時給了自家大司馬大將軍與驃騎將軍可隨時使用的通行符,幾人生前陪葬的寶馬也一併畜養於此地,對空有自己外型的陶俑佔據陛下注意力感到不喜,霍去病選擇到彰顯著陛下對自己盛寵的地方獨自發洩。 可在他來到上林苑、整備著準備獵點什麼回去獻給陛下當加菜時,就聽見後方傳來腳步聲,一轉頭赫然是造成他心緒不寧的罪魁禍首仍穿著常服就跟了過來。 「這不是我大漢的冠軍侯嗎?不知道今天孤是否有榮幸見識冠軍侯的騎技?」 霍去病一聽這大約八成與方才調戲那偶人重複的句式、一時惡向膽邊生、伸手一攬將人直接帶上馬,也不準備給人反悔的機會就驅使著向來寶貝的愛馬向前奔馳。 反正就如舅舅所說,陛下對他總是偏袒的。 劉徹在被拉上馬時眉頭微挑,看來自家冠軍侯比原先預想的還要生氣。 自從來了地府,雖然所見人們對他依然陳服、但到底不如過去那般誠惶誠恐,而既然已經死去、他也沒想在重複生前一般的生活,他想做的、該做的他已做到最好,是以來到地府後他也多少放下身段,但到底只有一個霍去病敢如此在他面前放肆。 但他喜歡的就是年輕人的這股野性。 自從來到地府重新變回巔峰的30歲模樣的天子看著維持在死前24歲時的、自己看著長大的少年將軍,內心不可謂不柔軟。 「放肆。」 雖說著責備的話,兩人卻都聽得出其中的笑意。 「那就讓陛下看看更放肆的。」 30歲正當盛年的天子身高其實較坐在自己身後的小將軍要再高一些,又因兩人同坐一馬實在突然、霍去病原先僅安了單人的馬鞍,劉徹其實更多的是盡力將自己塞進了後方的懷抱之中以策安全,此時可沒有旁邊護衛可以在墜馬的時候撈人,即使不會第二次死去、那傷筋動骨的疼痛可也不好忍,當然他確信自家將軍絕對不會讓天子墜馬,是他不忍看到小霍將軍不能盡情狩獵奔馳。 而難得體貼的天子老老實實、將軍倒是毫不掩飾地伸手將人往後禁錮得更緊,帶著彷彿想將眼前之人揉進身體的力道。同時、御馬之時本就隨著馬匹奔跑而起伏的動作、劉徹卻能感覺身後人不老實的總是試圖用下半身往前蹭。 到此時劉徹還有什麼不明白,頓時好氣又好笑,自從來到地府霍去病破罐子破摔的告白以來,年輕人澎發的情感與過於旺盛的需求偶爾也會讓被稱為武帝的男人感到一絲逃避心理。正想拒絕、方才霍去病獨自告退的落寞神情又閃現在眼前,他總是喜歡他的冠軍侯意氣風發的模樣、見不得看這張只應有少年義氣、神采煥發的臉上有半點陰霾。 抱持著陛下不拒絕就是同意、能做多少都是賺到的心情,霍去病一手掌著韁繩、一手毫不客氣的掀起外衣、拉開內里,將熾熱的掌與心上人肌膚相貼,因長年習舞而粗糙的掌心在天子柔韌的腰間滑動,雖說從未上過戰場、他的陛下卻也沒有鬆懈過鍛鍊,忘了哪次還特意讓人記下自己與熊搏鬥的紀錄,是以身材也是極好,小霍將軍感受掌下帶著肌rou的堅實與長年養尊處優才養得出的平滑,沒忍住又多摸了幾下才戀戀不捨的向下,這次卻被身前之人阻止。 「等、去病、還在外面!」 「反正又沒有人,難道陛下還有將通行符給其他人嗎?」 『去病怕不是忘了仲卿?』_1 劉徹雖然想開口調笑,可惜他家將軍沒給他這個機會。 反問的同時,霍去病已將手探入他褻褲中,一把握住尚未抬頭的下身、順著馬奔跑起伏的頻率上上下下的taonong了起來,劉徹貴為天子,從生前到死後哪裡有人膽敢在野外與他貼身相交?惱羞、新奇又帶點刺激的感受著自家驃騎將軍的手活—如若仲卿當真在園林中自會避開—抱持著對自家大將軍的人品的信任、武帝難得失算——衛青在護衛帝王與避開皇室隱私中,臉色鐵青地選擇了前者。 ——他應該在死前乞骨的,這大司馬大將軍他真的想讓去病當。 霍去病細細的撫慰著手下逐漸抬頭的龍根,單人的馬鞍對兩個大男人來說到底還是小了一些,陛下的玉莖在勃起後隨著身下緩步前行的戰馬一下下的撞在馬鞍上,他不過以指尖描繪著那逐漸浮出表面的青筋、加之如同把玩曾經受陛下賞賜的丹藥一般揉搓柱體下的囊袋,就感受到柱端逐漸滲出的清液濡濕了手,確認今日陛下所著外衣皆是玄色,尚且不用擔心後,cao控愛馬如臂指使的小霍將軍心機地開始悄悄讓馬加速了。 向來在床上相當放得開的天子除了一開始被出奇不意的拿捏住弱點時洩出一聲悶哼外、難得委屈自己的咬著下唇不願在漏出聲,或許是不習慣這難得的安靜,今日冠軍侯的話前所未有的多了起來,漢家天子第一百次深覺司馬遷《史紀》給驃騎將軍的描述與本人絲毫不沾邊。 說好的少言不洩到哪去了! 在前後夾擊之下,饒是劉徹身經百戰也沒忍住先行洩了身,低吼著射進了霍去病預謀已久的掌心中,而那白濁隨後以另個方式被還給了本人——兩人身上自然誰都沒帶香膏,霍去病只能就著天子的體液做潤滑。 在馬背上到底還是有些不便,為了不傷到對方,小將軍先將身前之人換了個方向、確保陛下腿環著自己的腰不至於落馬後,小心地向後xue探進了一根手指,而那處的驟然縮緊與陛下雙臂突然發力將自己摟得更緊無不透露出天子難得的緊張。 霍去病感覺有些乾渴、天子為了不擋住自己視線、近乎蜷縮著縮在了自己懷中,那曾經遙不可及的、俊美的讓人心折的臉埋在他的左胸口,雙手緊緊扣著自己的肩、雙腿環著自己的腰,身下是近乎懸空,只有他探進陛下體內的手指聊做支撐,他第一次感覺這個總是意氣風發盤踞著天下的男人的的確確在意著自己,不是如過往自己冷眼所見、那些如同逗著豢養的寵物一般、與物品相同等級的喜愛,而是真真正正的、接受自己堪稱大逆不道的心意。 「臣、心悅陛下。」 再次確認自己的盛寵,霍去病更加小心的為君主開拓著最脆弱的部位,探入的手指朝著記憶中敏感點去,其他指在外輔助、指尖描繪著xue口的皺褶、一點點地如同撫摸花瓣輕柔得將皺褶揉開,多點齊下的讓從自己指尖撫著xiaoxue周遭肌rou就僵硬著身體、唯獨努力放鬆下身的心上人終於憋不住聲音與顫抖,胡亂得、用本人恐怕沒意識到帶著泣音的嗓音喊著他的名字。 「去、去病、等……哈阿……癢、嗯!」 雖然床上說的話總當不得真,劉徹是真的感覺癢意從體內一直向上燒,燒得他渾身都感覺癢,即使到現在,兩人衣著依舊可以稱得上整齊,而寬鬆的衣物在此刻也成了折磨他的禍首,他的小將軍壓根沒想到叫停戰馬,即使劉徹幾乎全身都掛在對方身上,也依舊被馬匹的起伏影響,平時已覺足夠絲滑細膩的衣裝對此時過於敏感的皮膚來說也太過粗糙,搓磨著每寸肌膚,想讓對方停下、想要除去此時折磨他的衣物、眼角掃過的風景卻一直提醒他此時不在寢殿的事實,直衝腦門的快感再將千頭萬緒沖得七零八落,所有的知覺彷彿都到了後方,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在四根手指在體內分頭搗弄,時而彎曲時而分散,卻總是在他最敏感的那點附近括撓,巨大的癢意與空虛隨之湧上,一重重的沖刷著他搖搖欲墜的理智與在心愛的冠軍侯前的自尊,終於、在感覺到手指向外褪去時,劉徹第一反應是猛烈試圖阻止,且不說兩人的武力值差異,後xue那點反抗怎會被小霍將軍放在眼裡,堅定地將手指抽出、霍去病單手脫下下身束縛,那處早已昂揚挺立青筋畢露,終於展現兇樣狠狠貫入正飢渴著開闔的密處,原本打直著腰板,只是讓愛馬在散步與慢跑之間切換,頂多利用馬匹起伏佔點便宜的將軍躬身、同時將天子壓在身下,單手握著韁繩一踢馬肚,隨著驟然開始狂奔而劇烈的起伏之中狠狠鞭撻著先後被劉徹自己射出的白濁與後xue自己分泌的體液弄得泥濘的xue眼,而劉徹只感覺眼前一片空白、甚至恍然在從未有過白天的陰間看見星光,先前累積的情潮與癢意一次在體內炸開,還來不及反應、隨之而來狂風驟雨的攻勢更是讓帝王第一次的嗚咽出聲,他從未感覺自己如此無處可逃,比泛舟更劇烈的波濤之中,唯有在體內堅硬且熾熱的性器存在感最為鮮明,而他連扭腰逃開都不敢,甚至害怕自己稍一掙扎會讓霍去病失去對馬匹的掌控導致兩人墜馬,於是只能就這樣仰躺在馬背上承受著他的驃騎將軍的攻勢。 「啊、嗚、嗚嗯、太快、呃、等、嗯、呃呃呃呃呃!」 過於強烈的快感結果是劉徹再次射了出來,從來被后宮女子爭奪的濃精在劉徹已經有些泛白的視線中濺到身上之人的臉上、胸上,隨著動作伴著淚水滴落…… 劉徹在腦海中突然天馬行空的閃過得提醒仲卿這個月都別來上林苑了得念頭後,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地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