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经典小说 - 星穹铁道-剑心不浊(病弱女主x景元、刃、丹恒、罗刹)在线阅读 - 第四章(刃h-地牢捆绑口)

第四章(刃h-地牢捆绑口)

    

第四章(刃h-地牢捆绑口)



    彦卿候在外头,青妜独自走下牢房,今日却与先前两次不同,刃一改往日的狼狈模样,似是刚洗完澡,衣服也之前干净了,就连牢房内都是打扫过一般整洁。青妜这才发现,这地方虽然不大,却别有一番天地,不光有洗浴、做饭的地方,就连仙舟的娱乐机械都一应俱全,应该是景元额外为他布置的。

    刃正乖乖躺在床上,听到门扉打开的声音,他原是高兴极了,突然胸口一整剧烈的疼痛,很快神智即将被黑暗吞噬。

    牢房天顶和地面突然出现四道金色的锁链,锁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脚,他即刻就像初见那样被吊了起来,身躯随着粗气大幅颤抖,眼睛通红如血,症状正是魔阴身刚发作的模样。

    “你来干什么?快滚。”眼见那位白衣医师来了,心中惊恐万分,不愿意让她看到这样的自己,但这样言语恐吓向来是对见过无数魔阴身的青妜无用。她神色担忧急切,提着长袍用细小的快步走到刃面前,试图将针插入他的百xue,却不想被他用腰胯一顶,摔跪在地上,好在青妜穿得多,像是不倒翁一样又弹了起来迅速后退两步。

    “你走——走啊啊——”刃像野兽一般嘶吼,锁链发出“卡拉卡拉”的声响,手腕磨出两道深红的痕迹,血液顺着手腕流入衣袖。那锁链应该是特制的,能够感应刃的魔阴身状态,他越是挣扎越是锁得越紧,现下已经完全不能动弹,没有任何让刃活动的空间。

    青妜这才敢再次靠近刃,迅速将针刺入他的要xue,不一会儿他就没那么挣扎,还是咬紧牙关忍受魔阴带来的痛楚。自打丰饶已除,令史的力量消散,他的情况也一直不见好转,反而比普通的魔阴更加严重。

    其中道理青妜也是大致明白的,刃与他人不同的地方在于其rou身融合了倏忽,并非一般的长生种,将会出现诸多排异现象,魔阴身只不过是最严重的一种排异表现。原先得享丰饶之力重铸血rou,依靠自愈得以共生,而今丰饶之力抽离,反倒是使之更难以兼容。

    青妜能够想到的最好方法,是用针法一点点将倏忽的rou体部分与之抽离。丰饶加持的力量虽会随着星神死亡而消散,但丰饶的恩赐会随命途保留,那刃就能像自己和景元那样变成长生种,但其中分寸把握至关重要,一旦剥离的过程出现问题,导致其无法保持生命体状态,那便会万劫不复。所以如今青妜也只敢压制其痛苦,还未到具体实施那一步。

    “忍忍,别怕。”在青妜的安抚下,刃好了一些,但眼睛还是红得瘆人。青妜想把他放下来,还记着景元当时所按钮,可按了几次都反应,估计只有将军本人才有权限,只好作罢,转身替刃的手腕上下了一些治外伤的膏药。

    “何必呢?”刃沉着嗓音,低头不让青妜看到自己的表情,“何必如此呢。”

    青妜莞尔一笑,只答:“救死扶伤,医者本分。”

    “可我是罪人,是囚徒,难道也一样?”

    青妜闻言,稍愣了片刻,她对刃所知甚少,她所熟悉的不过是名匠应星,与刃相关的,不过是饮月之乱后应星消失,再以星核猎手刃的身份出现罢了。便思索着说:“我是虚陵人,你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所以于我而言这些并不重要。你发烧了…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峻些…我给你配的药你也没按时吃。”

    刃心中委屈,其实今日是按照要求乖乖把药吃了的,奈何那药喝完就觉得胃中排山倒海,没过多久又吐了出来,这才把自己和地牢好好收拾一番。现下被青妜冤枉,自然有了脾气。态度恶劣道:“不愿意喝就不喝。”

    那话听起来反倒是像小孩子耍赖,若是碰到这种情况,青妜的做法是倾听他们的请求,小孩子总是容易满足,顶多是要块糖要个玩具。如今也只能行下策,听听这位大孩子的请求是什么。

    “那你怎样才愿意喝药呢?”青妜说完就觉得怪怪的,刃天生就比旁的男子高大,硬是比她高出一个头来,天下哪有这么大的小孩。

    刃也不是不愿意喝药,还沉浸在被冤枉的郁闷里,又不愿意坦白实情,就这么别扭着,心虚不愿意对上她那双水波盈盈的眼睛,就歪过头去,不知道为何,猩红的眼睛居然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青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方才不慎掉落在地上的房中术,正好打开停留在精彩插图的一页,一女子正跪在地上,用嘴含住男子的器物。

    “咳咳…”

    青妜不过一时窘迫,小咳两声,牢房因为密闭性好,反倒是回响了几遍。

    “这…这是我路上捡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慌编得拙劣,青妜自知是圆不上,刚打算努力想个别的对策,就听刃问:“房中术?医师身子不好?还得拿这个续命?”

    青妜没料到他突然直接猜中了七八成,方才还拿他当小孩看来着,现在不知为何突然脑袋那么灵光,真叫她完全没了退路,只能实话实说:“景元将军向我推荐的,我也还没细细研究。”

    “那你按照书上那页写的和我做,我就乖乖吃药。”刃露出了狂妄的表情,配上魔阴身的赤红双目更加邪魅,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说道,“不愿意就别再让我吃药,也别来我这给我扎针,我一犯病看到你就烦。”

    青妜低下头,忐忑道:“此言当真……”

    刃料定了她自然不肯,眯起眼睛,语气加重了三分:“自然。”

    原以为那医师会快些离去,好让自己自身自灭,谁知胯间突然感到冰凉,再后温热湿腻的感觉包裹住了自己的guitou,还未经过大脑,器物就在女子的口中迅速膨胀,狰狞成黑紫的颜色。

    她真的就这样做了。

    但刃比起被口的舒适快感,他更觉得心中泛起苦涩。

    他孤独久了,早就不适应别人对他好。他的记忆浑浑噩噩,勉强还记得一些有关战友景元的事情,而当景元对他好时,他总是忍不住想要逃避。如今这位医师不过个陌生人,他更是要百般推辞,想尽办法恐吓她离自己远些,但她却一直都没放弃给自己医治,如今还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青妜也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图片,不懂后续如何进行,含住头后便没有再动。刃的大小比起景元更为粗长,器物肿胀后仅是含住前段就让青妜的下巴略微发酸,加上刃此刻还在发烧,guntang的感觉让青妜觉得像是含着一块炙热的铁。

    “唔………”刃的喘息完全不像景元那般享受,反倒还有几分痛苦。青妜便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似乎不对,斜着眼瞟了一下书中的文字,才知道此时要把牙收一收,还要吞吐和舔弄。

    刃现在被铁链束缚,自是一动不能动。应星曾是短生种,不像景元丹枫那种人因为命长所以对此事兴致寥寥,繁衍是短生种留在基因里的需求。所以他懂什么是性,什么是七情六欲,只是因为他那时暗恋白珩,又更看重功成名就,所以在他的短暂一生并没有和任何女子发生过关系。直到与倏忽血rou融合,便断情绝爱,只当是具行尸走rou,自然也不会有此等体验。

    “你快停,啊——”刃本想出言叫青妜停止,而青妜已经找到了正确的koujiao方法,她用舌尖在guitou与roubang连接之处轻柔舔弄,让刃感觉那种舒爽直接从胯下钻入脊柱的骨头里,后颈仰了起来一声长呼。

    青妜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知道这便是他的敏感之处,便更加费力舔舐、吞吐,那种快感充斥着刃的大脑,逼迫着他去享受,yuhuo全部淤积在了胯下,使得roubang又打了一圈,从他在各个角度只能看到青妜的鼻尖,一头乌黑秀发已经凌乱,发间的乌木发簪早就落在地上。

    “喔………嗯啊………”刃的声音忽然急促,青a妜便知道他高潮降至,尽量地更大幅度含住roubang,胸前玲珑的酥胸也映入刃的眼帘,随着青妜动作不断晃动,已直到roubang顶着喉间让青妜难以忍受,便停在此处改为吮吸,那一瞬直接让刃仿佛来到九霄之上。

    “快停下——你这女人———”刃唯一保存的一点理智,是不该把自己的污秽之物射在她的口中。可惜青妜并没有经验,故而没能把握好时机,口中逐渐有咸味扩散,她才猛得拔出,浓厚灼热的白液已经有半成喷进口中,剩余则悉数喷溅在青妜的脸上。

    “咳咳咳咳………”青妜被狠狠呛到,跪着单手撑地在一旁干呕起来,尽量把液体吐出去。刃的瞳孔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魔阴身已经暂时消退,他并没有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的回味,而是急切关心青妜的情况,若不是双手被束缚,他多想身上去拍拍女子单薄的后背,好生安抚她。

    “喂,你没事吧……”

    “咳咳…”青妜稍微缓过来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抬头望着被吊起的刃。

    刃原是对人的外貌没有过多关注,他与青妜的两次接触,留有的印象也不过是个说话温柔、医术精湛、穿着朴素的大团棉花精,此刻两人四目相对,才知她容颜姣好,肌肤胜雪,气质清丽犹如月夜中的白昙,最是吸引人的,是那双秋水般的浅褐瞳孔,温和却又若即若离。

    原是一张脱俗而禁欲的一张脸,现下女子的鼻尖、睫毛、脸颊,甚至嘴角都挂满自己的jingye,这yin靡的样子让刃更加自责,实在不忍继续盯着她打量,只好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那边有水,还有一些我的毛巾…你可以用。”

    青妜会意站了起来,膝盖跪了太久,蹒跚了两步才到水池前,对着镜子好好将自己的脸蛋和头发打理一番,洗去白色的污浊擦干,以免之后被彦卿这个孩子发现异样。待确认完毕后,才慢慢悠悠走到刃面前,替他将裤子提上。

    “对不起。”

    青妜愣住,不知道刃为什么要突然向她道歉。

    “我不是真的想让你为我做这种事。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听到此话,青妜立刻皱起眉头,以为他要耍赖,问道:“那你刚才说的话可还算数?”

    “什么话?”

    “你刚才可是答应我,如若我按书中所做,你便如我所说按时吃药。”青妜多少有些恼怒,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能冲病人发火。刃也是听出来了青妜在生气,赶紧把自己已经服了药但是忍不住吐出来的事告诉青妜,听完青妜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若是没吃东西就喝药,胃自是受不了的。”青妜捡起地上的发簪稍微拍了拍,再将自己的后发盘好,庆幸自己也不算白忙活,上前整理了一下刃的衣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刃摇摇头,言语中有些急切地问道:“你对别的病人也这样吗?也会无理取闹满足病人做这种事?无私的人,容易没有好下场。”

    “谢谢你的忠告,我自有分寸。你是特例,和别人不一样。”

    刃听完眼睛都清澈许多,再问:“也就是你只愿意和我这样的病人做这种事情吗?”

    青妜不答,捡起地上的房中术放在外套口袋里,这回她确认封好无误才站了起来,转移话题:“我该走了。”

    “别走,你欠我一个答案。”

    刃如此不依不饶,青妜那她没辙,侧着身子把腰间的江岚对着他,见刃没有反应,便知还不是与他说明原委的时候,只好先不提,等他病情稳定了再告诉他,便说:“放在旁人身上我定然不会做的。但你不一样。”

    “我又有何不同。”刃惊谔,猜不透眼前弱柳扶风般的女子想的是什么。

    “等你病好些了,我就都告诉你。”刃望着她离开她的背影,将他支离破碎的记忆又过了一遍,根本想不到有关她的一切,但好似又有什么与之私有交集。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