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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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旷循的地处高势不同,兴远派建在山谷中,它坐落在云州的一角,门牌上随意写着两笔“兴远”,简陋的不行,不知道的听这名字以为是哪家算命的。 进了那扇小门,才发现后面桦林两道开,长阶漫漫,直通谷底,十分陡峭。 兴远的阁楼水房什么的好像都是金黄色,连弟子的衣服也都是金黄色的,总之上上下下散发着一股牛逼哄哄,十分奢侈的感觉。 “少主少主少主!”一个扎着双髻的丫头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 凌荷长发披肩,似乎才起来的样子,她放下捣药的杵臼,“长夏?出什么事了?” “武峰的人又来了!” 凌荷披上外套,简单挽了个头发,急忙忙地出去。 一个长相英气,身着蓝袍的青年嚣张地坐在兴远正阁的少主之位上,见凌荷来了,远远地朝她吹了个口哨。 “嗨,又见面了。” “我以为你当上武峰的少主,就会知道礼数是什么东西呢。” 阮湛掏了掏耳朵,“害,我也以为你当上兴远的少主会知道什么叫父偿子债呢。” 旁边人轻声说,“阮兄,是父债子还。” 阮湛推了他一把,“我知道!” 凌荷冷哼,“说好的期限是十四日之后,你不要像有病一样,三天两头来找兴远的麻烦,也请你懂点礼数,从我们兴远的正门进来,以及现在从那张椅子上滚下来。” 阮湛起身走到她眼前,语气轻佻,“行,那就两周后再见,凌、小、姐。” 梅园中,两个人的身影正纠缠着,远看好似在弄梅舞剑,近看才发现造成这错觉的原因是叶清楣的剑意并未使太高,只是在随意地化解对方的招势。 最后她才剑势转快,挑雪而刺,卫凛手中的剑被振得脱落,他立马捡起弓身横剑挡住叶清楣劈来的剑气,皱眉抬头望她。 今日是新年头天,她难得穿了件红衣,眉目若古画中的神女般浓淡相宜,玉肤赛雪,红裙如焰,实在是惊为天人的美,刚好她表情不多,简直是个完美的衣架。 卫凛手腕被振得发麻,微颤个不停,他不满出口,“我只是个侍从,你干嘛这么寸步不让。” “什么侍从文不弄墨,武不起剑。” “我又不是你们旷循的弟子。” “但你现在是我身边的人。” 卫凛被这话弄得一怔,微微扭头,手捂着鼻子轻咳,以掩饰脸颊上出现的浅浅红晕。 这女人说话也不知道打点草稿,真是…没大没小?呃,这词是这么用吧? 她看向他还在颤抖的手,“很疼吗?” 卫凛略有茫然,没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好意是什么意思,“不疼。” “不疼?”叶清楣皱皱眉,似乎陷入了什么难题,她最终决定往下说,“毕竟伤了你,这是给你的。”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红匣。 卫凛打开后,看见一颗墨绿色的耳珰,脸上一时不知道该呈现什么表情,“我又不是女人。” “这里有我的灵气,可以滋养根骨,那日抚你手腕,发现你灵根尽毁。”她轻轻带过,似乎并不打算深究其中原因。 卫凛没作声,抬手竟然用玉钉生生穿耳而过,血一下子滴滴答答掉落下来。 叶清楣被他这有病举动弄得一怔,她迅速拉下他的手,几滴血不小心落到了她的掌心里,guntang的。 她皱眉道,“你脑子不好吗?” 他无所谓地扯扯嘴角,“戴上去就行,要不然怎么弄?” 那绿色的耳珰配上少年俊美异常的脸,平添了几分艳丽之色。只是耳下鲜红的血显得十分的违合,叶清楣心中蓦地出现“妖气”两个字。 她松开他的手,望向掌心的血,眉头不解,“去找月沉处理一下,刚好换下衣服。” “怎么回事!”月沉见他耳下血红被吓一跳,急忙拉他进屋。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月沉听完后脸一黑, “我以为大家都是这么戴的。” “行了行了,进去洗洗。待会儿换上新衣。” 卫凛一愣,手中已经多了一件衣服。 水中许多养筋骨的花药,想来也是叶清楣嘱咐月沉放的。 乌黑长发落在尚且劲瘦的后背上,他慢慢闭上眼睛,长睫轻颤,有点想嘲讽叶清楣多此一举的无用之功,却不知怎么始终下不去口。 他轻扬嘴角,肯定是因为叶清楣最近给他的好处有点多了,谁说叶清楣是个木头,揽人不是一套一套的吗。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摸上那颗冰冷的耳珰,一如她本人,她的灵气也是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