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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如妻 第七章

    

长嫂如妻 第七章



    终于得见这逞凶的jian犯,秦小雨内心发誓定要将他刻在脑中,然后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面对面、鼻贴鼻,竭力睁大的双眼却只看清了冷月打在一条英挺的鼻梁。

    原来四角的灯笼早已被提前熄灭,除了被凝结水雾遮挡的破碎月光,再无其它光源。

    目光相接,她看见了一只男人外壳野兽内核的兽王。

    他看她的眼神,是原始的野性欲望,毫无遮掩,如爪牙顺着她越发砰砰狂跳的心脏攀延而上。

    这头兽王仅凭目光就足以让猎物心胆俱碎、望风而降,秦小雨眼底不可自控地泛出泪来,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在对方面前示弱,

    她孤立无援,看清他的这一眼就死心,无法自救,只能接受自己即将被jian辱的现实。

    “哭什么?我弄疼你了吗?”

    那人捧起她的脸,亲吻眼角的泪,又转移到别处,亲个不停。

    秦小雨抿紧了嘴,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了他唇交的奢望。

    轻轻一声叹息,秦小雨却听出了受伤的脆弱。

    野兽会因为怜惜而停下侵略吗?

    她心底生出一丝虚无的希望,却又随着他的吻渐渐下移到脖间、胸口、小腹、腿根而泯灭。

    虽然皆只是蜻蜓点水擦过、舔过,动作却不停……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人的唇舌正实实在在、连绵不绝地攻陷她,似是要在她身体的每一角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个现实太过绝望,让秦小雨的xue口微微抽搐起来,因恐惧衍生的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

    混沌模糊间听到他越发沉重的呼吸。

    她这幅样子,显是早已放下了抵抗,嘴里逞强,身体可不会撒谎。

    他呵呵一笑,秦小雨却听出了自己的溃不成军。

    手指寻到最脆弱的蒂端,稍微加大了力道压按、搓弄,将这么丁点的硬rou挤压在盆腔骨头上擦磨。

    他将玩弄囚徒的本事全施展到了阴蒂上,随着她敏感的反应,手段越来越纯熟。

    用力地、轻柔的,压迫地、逗弄地,一股股透明汁液带着潮热从盆腔的骨缝里点点溢出,弥漫到整个下体,失禁了一样。

    他紧盯着她越发沉迷的潮润双眼,比刚才的恐惧多添了艳色,熨帖身心极了,

    他满意地俯下头来用舌头勾勒那条细窄泌水的xue缝。

    “太小了……”

    这样细小的肠xue却要被迫吃下他的巨根,被扩充成他的形状……

    这处却是他黑暗生活里仅有的天堂,心甘情愿死在里面的沉迷之地。

    她太湿了,湿到一根手指滑了进来,却没太大的入侵感。见她只是微微皱眉,颓然闭眼,已然没了防备,仿佛已承认落败。

    仿佛觉得嬴得太简单,他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卯着劲儿要折腾她,用劲儿按下xue侧,非要听她呻吟出声来。

    这人太恶劣了,他侵犯她,却不满只有他一人得趣,一定要用她的呻吟来助威喝彩。

    两只手指在湿软的xue道间变换着角度深入浅出,她的苦吟也随之变调。

    指节越陷越深,渐渐吞没到只剩指根。他的手指在急切寻找着什么,一点点抚平体内的褶皱,摸到壁上的硬rou便兴奋地压过去。

    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加粗的吐息却暗示,他的耐心也在消失殆尽。

    秦小雨绵软的腰肢突然弹动了一下,拨动了禁忌的弦。

    “是这里吗?”男人压低声线,仿佛在问她,却又仿佛自言自语。

    “戳到了?”

    恶劣的男人就着刚才那点连插她几下,酸胀由点及面乘着热血爆炸般波及无辜的周边内脏,全身循着同样的调子张缩到了一起。

    像以冲到瀑布边缘螺旋加速度坠落在激流中的小船,秦小雨猛地激烈挣动,但这种挣扭却和刚才的反抗不同,他立刻察觉。

    她变得好软,仿佛被针灸刺入了死xue,身体其它千万条神经都一蹶不振。

    xiaoxue喷出大股汁水,腿内肌rou在酸软中发抖。

    男人发觉自己喉咙已经忍到干痛,胯间更是一突一突想要喷射,他明明不是第一次碰她,怎么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稍微一沾染就要受不了。

    可是今夜他有足够的时间,决不能像前两次一样,她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是他。

    于血杀戮中悟出的策略,将一颗飞速旋转的子弹射入敌人心脏只会让他死得太过轻松,慢慢折磨,逼对方乞求,皮开rou绽、血液流得不堪入目,才能将那份征服的快感延伸到漫长的时间线中。

    冷月卖命地维系着偌大泉池里唯一的光源,男人已经找准了位置,干脆将她两只腿都搭在肩上,握着她的腰顺着那点顺时针、逆时针来回刮圈,不时疯狂碾压。

    甬道喷着水留恋地缠住对方的手指,他更来劲儿了,秦小雨感觉下身完全融化。

    他脸色越来越冷冽,暴风雨前的征兆是平静,他眼目之下凝视的小舟却被撕扯得左右摇摆。

    泪水已糊满了整张脸,她徒劳地想抓住任何可供攀附的物件,他的手主动伸上去,却被她嫌弃推开。

    他冷哼,手上加重了力道。她仰起颈子,身体弯成满弓,他冷静而可怕地赏玩着猎物渐渐失去理智。

    她快到了,便又抽回手指,在xue口处浅浅抽插。

    一来二去,她的神志消散,视线模糊。

    再一波袭来时,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无意识抓住就近的可攀附的物体。

    终于牵上了,他心满意足地用五指耐心分开她蜷成小拳的手掌,十指相扣。

    原来等了整晚,自己想等到的,是她主动的亲近。

    他自己都未察觉绷紧的嘴角有了丝丝柔软,他被一柄柔弱无害的rou刃劈开了心防,今晚谁才是谁的阶下囚?

    失神间男人吻住她,横冲直撞的大舌伸进腔来翻卷,不客气地舔舐她口里的角角落落。

    她报复地合下双齿,男人虽及时捏住她腮角,却仍是狼狈不甘地退出去。

    口腔被两指塞满,肌rou酸得失了力,她故技重施,牙齿碰到什么咬什么。

    那人贴在他耳边轻笑,“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舌尖弥漫腥甜的味道,是他的血,还是她的蜜?

    他手指微微伸进去,碰到了深喉薄壁,呕意涌上,她双目一瞬泛白。

    他看着、看着,一种凶狠guntang涌到喉咙,脑子里翻滚着龌龊的画面,他将阳具残忍捅入深喉,尽根没入,她翻白着眼舔他。

    双眼更加阴冷,战栗爬上脑后,他发觉自己在渐渐失控,只剩无意识紧扣的手指维系着最后的清明。

    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皱眉闭上了眼,再睁眼时将那阴霾压了下去。

    “呼……还是下面这张嘴最诚实,咬断舌头拿什么来伺候你。”

    他齿间对着阴蒂咬了上去,秦小雨哭出了声,膝弯、腿根嫩rou是可见的发颤,感受舌头被她内壁黏腻腻地吸吮,向深处带去,

    真想射满她的zigong。

    他忘情亲吻xuerou,脑子里翻滚着画面,他将一股股jingye滴满她的每一根发丝、色情地糊满她的脸、灌满她倔强的口腔、从两只雪乳淌遍躯体四肢、积攒在脐眼、透粉的脚趾间都拉出精丝,再连同塞得jingye鼓起的小腹,里里外外都映上他的印记。

    她有没有被男人内射过?

    越想越恼火,她嫁了人,激情时嘴里喊出的却是三叔的名字。

    这个yin娃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欲拒还迎,是不是也嫌恶被人碰触?

    秦小雨尚不知在她腿间的男人脑中滚过如此多阴霾的龌龊,她双眼死死放空,连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微声都觉燥热,直到那轮圆月在她面前碎裂。

    第一次高潮用了这么短的时间。

    这个男人明明是在强jian她,是她生性胆小懦弱,所以才无力自卫吗?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男人觉得胯下硬到极限,也不再有耐心撩拨。

    他脱下裤子,秦小雨才发现她的脆弱抵抗在对上爬满青筋和肌rou的手臂简直是隔靴搔痒。

    他结实的大腿则布满了丑陋的疤痕,蜿蜒地延伸到股间,衬得那根青筋盘结的狰狞yinjing格外骇人。

    他到底是谁?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放出来的恶鬼。

    男人见她看着自己的身体痴了,顿时满意地嗤笑了一声。不客气地抓了她一只手贴在腹部。

    秦小雨下意识没反应过来,她的好奇心有一瞬间战胜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指尖触到那凹凸不平的伤疤的那一瞬,竟然还试探地抚摸了一下。

    他的腹部布满了数个色异的凹坑,那是无数愈合不良得伤口的遗迹。

    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待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猝然涨红了脸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用了力,然后指引她往下面摸去。

    “喜欢就多摸一点,我不介意。”

    秦小雨反应过来一脚踢他胯部,被他一手抓了脚踝。

    男人提起她的脚踝,不禁伸出舌头色情地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她痒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饶是当下的情况,秦小雨也忍不住骂他一声“变态”。

    男人并不介意,她越将脚使劲往回抽,他反将脚趾放在嘴里吮吸。

    男人贪婪的模样犹如吸食母乳的婴儿,秦小雨真的害怕了,忙缩着身体朝着反方向爬。

    她竭尽力气欲往前爬开,腰肢一紧,紧接着一沉,那双大掌从未有意容他逃离。

    男人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腹部,抬高她的下身,然后她毛骨悚然地感到一根发烫勃发的rou柱抵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