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学堂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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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贾琏肆意揉捏着尤氏那团浑圆滑腻的奶子,又将为姊妹们建花园之事说来。 美妇人偎依在贾琏怀里,沉吟半晌,嘴唇轻动道:“此事也不难,那些花草的事儿我也是在行的,抽空去一趟便是,但你为何不让姑娘们自己去配选?” 美熟妇的身体处处都是赏玩的妙处,丰腴的腰身,挺翘的臀股,美腻的玉乳,主要是稍经挑逗,对方便会给你热烈的回应。 贾琏嗅着尤氏身上的香味,轻声道:“若由着她们胡乱去配,且不说好看,有些花儿在一起还是犯冲的,互相妨碍。” “况且,你也好借这个机会多与她们亲近,府里女眷不甚多,堂嫂都经常去东府,你闷在屋里倒是不美。” 尤氏望了眼贾琏,心底有些感动,是多久了,这种被人关心的细微触动。现在的生活,除了守寡的名节有碍,似乎比之前好上百倍呢…… 美妇心里一叹,也许,那日被他占有,竟是一件好事咧…… 贾琏虽猜不出尤氏心里具体想什么,却也知道她心神有些晃荡,出神的美妇人看上去十分诱人,琏二爷又想提枪上马。 尤氏感觉到贴着自己的那根坏家伙又硬了起来,面色一红,努力忍住那滋味的诱惑,正色道:“你年岁还小,当节制才是,多了总归于身子无益。”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劝你节制,效果怎么都不会太好,贾琏自然没有去听的打算,仗着自己毒阳之体加持通灵宝玉的奇异,无所顾忌。 尤氏仍是不依,想办法转移贾琏的注意力:“之前你珍大哥的妾室丫头都按你说的打发得差不多了,只剩几个有身份的按规矩养在府里,前些日子有两个来寻我,要见你这个西府的主子。” 贾琏稍稍放慢了手上的动作,问道:“哪两个?” “携鸾佩凤,早先是公公赏给你珍大哥的人,虽没甚姨娘的名分,还是优待着的。”尤氏答道。 携鸾佩凤,贾琏记得,原书里以贾宝玉的视角提过这两人,能让宝二爷心甘情愿为人推秋千的两个女儿家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两女还与贾宝玉开荤段子的玩笑,估计也是有着几分心思的。 结合之下,贾琏几乎瞬间明白了两女的心思,脸上却不动声色,平静道:“应该是家里出了些困难,改日我见了给个方便便是,也显得嫂子宽厚。” 尤氏心里啐了一口,才不信他的鬼话,她能感觉到贾琏那物儿明显又烫了几分,心里定是想着什么龌龊事。 自己哥哥的小妾,还是一对姐妹花,不正是男人稀罕的? 尤氏此时也了解了贾琏脾性,大节不亏,小节有损,不过正是年少的时候,对那些风月yin事沉迷也是难免。 美妇人这么想着,贾琏却早是又趁着她失神的功夫乘虚而入,他把尤氏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按着她的大腿,腰部快速挺动,粗壮的roubang不断的在熟妇人的xiaoxue再次快速进出着。 尤氏暗道一声冤家,便闭着眼,脸色潮红地受用起来,时而提起美臀配合,好让男人插得更舒服。 …… 荣国府,二老爷贾政的书房里,贾宝玉正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声,恹恹地受着贾政的怒火。 门外,一个仆从模样的小厮正焦虑不堪,此人是贾母放在贾政身边的仆人,命叫李贵,宝玉让贾政捉了去,又劈头盖脸地骂成这样,李贵忙让人去告了贾母。 里面,贾政的声音越发怒不可遏: “孽畜,你这模样哪里有悔改的意思!?来人拿绳子绑了,请家法!” 李贵心里一惊,好在这时贾母终于及时赶到,身后还跟着王夫人一干人等,竟是薛姨妈和几个姑娘也在场。 “要打我的宝玉,便先打死我好了,省得我们祖孙俩在你面前碍眼!” 此时她最疼爱的小孙子正让人绑在了长凳上,裤子都扒了半截,再迟上片刻,贾政的板子定是要落下来了。 王夫人抹着泪,心疼地抱住贾宝玉,宝二爷臊红了脸,心里是又羞又恼,这般丢人的模样竟是全让姐妹们瞧见了,好在逃过一劫,又有几分安慰。 贾政看这一屋子的人,知道这板子是落不下去了,扔了手里物件,恨恨道: “你们不知这孽畜都犯了什么事,整齐不思进取,在学堂里与人行那风流之事,还大打出手,哪里有读书的样子?” 贾母不悦地打断小儿子,道:“你也别乱断案子,我都听人说了,是几个小子挑事,宝玉为了护着自己后辈那秦氏弟弟,才被搅和了进去,合着族学是西府的事,要管也是琏哥儿去理会,明儿我让他给你交代,好叫你知道是冤枉了自己儿子。” 说这话的时候,薛姨妈不免有些尴尬,贾母为了推辞宝玉的责任,说话是不留情面的,那几个小子其中一个便是她儿子薛璠。 贾政无奈,不敢违背贾母,甩甩负气袖子离了去,贾宝玉顺利地让贾母带了走。 出了这档子事,宝二爷哪里有颜面再与姐妹们厮混,只提要回自己屋子休息,贾母道是他受了惊吓,好生抚慰着人送了回去。 适才贾琏这边神清气爽地回到荣国府,便听人说了族学里的事,来报的却是贾琏放在贾宝玉身边的小厮锄药。 原来是那金荣撞见秦钟和香怜说亲近话,冷嘲热讽了几句,又喋喋不休地在学堂里说嘴。香怜玉爱原是金荣的男伴,后来来了个更气派阔绰的薛璠,自是企了旧人寻新欢,这事让薛大爷知道了,还事关贾宝玉的好朋友秦钟,顿时气得咬牙,合着贾宝玉身边的小厮茗烟,做着金荣便要打。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金荣知道茗烟是贾宝玉的人,以为是这奴才挑唆,抓着贾宝玉便骂,贾太爷不在学堂里,其孙子贾瑞却是管不住事儿的,便这么着闹大了,惊动了府里的主子。 贾政闻言自然气急,又听说贾宝玉夹在其中,顿时使人绑了来。 锄药退去,不多时又有贾母来传话,让他明日过去处理这事,夜也快深了,老太太让孙子的事一闹也乏了。 贾琏心里有数,稍稍整理番,便朝着自家院子处走去。 回到王熙凤的屋里,却发现薛姨妈也在,一旁还站着薛璠,个子不甚高,有些肥胖,仰着个大脑袋。 见贾琏回来,薛姨妈站起身来,怒斥着薛璠道:“混账东西,还不给你琏二哥磕头认错!瞧瞧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薛宝钗也在,闻言也是随着母亲站了起来。 王熙凤却是适时拉住薛璠,笑道:“姑妈尽说些什么话,又不是县衙里审犯人,哪有给人磕头的道理,哥儿也没做什么错事儿。” 贾琏心里有些好笑,没想到自家妻子合着自己姑母先给他来了这一出戏,他先是不懂声色地看了眼薛宝钗,对方低着头没有说话的意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琏脸上露着笑容,顺着王熙凤的话道:“凤儿说得对,明儿就是到了老祖宗那里,也再没有向着外人来刁难璠兄弟的道理,事情说大不大,将那金荣逐出学堂,再罚那挑事儿的小厮几板子就是了。” 薛姨妈听了连连点头道:“是极了,琏哥儿说得在理。” 薛璠听了先是一喜,又想起那小厮不就是和一道动手的茗烟么,大脑袋晃了晃,嘟囔道:“琏二哥处置那姓金的腌臜也就够了,何苦打那茗烟呢,这不还是失了公道了?” 薛姨妈脸色一急,朝着儿子斥道:“说什么浑话,一个奴才东西值得你昏了头了?” 说来,薛氏母女对下人奴仆的态度都没有多少亲昵,莺儿和宝钗的关系也远不如黛玉紫娟之流,从原书里当初金钏儿投井,宝钗安慰王夫人的话也可以看出来,连王熙凤对奴几辈出身的赵姨娘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莫不是这王家女都是有这样的秉性?相对来说这个薛大脑袋倒是义气得多。 贾琏又没营养地安慰了几句,薛姨妈感激不已,只有宝钗在一旁看得明白,又暗自摇头: 茗烟挨板子是替宝玉受的,这事儿主要是替宝玉撇干净关系,也断不会让哥哥去背。琏二哥刚听说这事便理顺了,果然是有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