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其他小说 - 泪水之城的守望者在线阅读 - 【泪水之城的守望者】(4)

【泪水之城的守望者】(4)

    2023年3月22日

    【泪水之城的守望者】(4)

    难道是这个什么鬼药浴的问题吗?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我是这么yin荡的女人的。

    就在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时候。

    顾熙晨迅速的用她灵活的中指顶开了我耻丘下方的包皮,然后按住了我敏感的阴蒂。

    那原本柔软的海绵组织此时因为过分充血早已变成了一粒坚硬的红色珍珠,她纤细的手指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量,我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被她压进了我的耻骨里。

    「啊……好疼……不要……嗯……」

    一股强烈的酸痛以我的阴蒂为中心迅速的在我的下体扩散开来,我脖子上的肌rou全部梗在了一起,强烈的性快感让我的后脑不由自主的离开了浴缸的边缘抬了起来。

    那根可恶的手指动了起来,一边死死的按住我的阴蒂,一边用力的前后摩擦着我阴蒂的表皮。

    一瞬间,酸,痛,麻,痒,无数种让我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同时冲击着我的身体。

    「啊……啊……别……啊啊啊……」

    我不知羞耻的大声浪叫起来,宣泄着身体的欢愉,浴缸里的水因为我剧烈扭动和颤抖的身体被搅得哗啦啦的乱响,明明之前我还虚弱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力量能够扭动得这么激烈的。

    「停……啊啊啊啊……求……你……停啊……啊啊啊……」

    我不是没有自慰过,所以我熟悉我身体的感觉,我知道我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我的身体如果是个容器,强烈的性快感早就已经充盈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一直不停被折磨着的阴蒂此时已经从之前快感的源泉变成了阻止我获得高潮的楔子。

    顾熙晨彷佛从我的反应看出了我的急迫,似乎是故意为了延长我的痛苦一样,她用手指死死的掐住了我的阴蒂,薄薄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我的rou里,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痛。

    我的身体就彷佛一个高压锅一样,快感始终不停的在我的身体里产生,却始终得不宣泄,只能左冲右突的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我的意识和身体濒临崩溃。

    我想要高潮,我真的想要高潮,什么班主任,什么人民教师,什么尊严,什么贞洁,我统统顾不上了,我只想要一次痛快的高潮,不然我真的会发疯的。

    「求求……你……啊啊啊……放……放过……我……」

    我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把头转了过来,看着顾熙晨的脸,哀求着她,我感觉到我的意识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此时此刻似乎正飘在浴缸的上方,彷佛一个第三者一样默默的注视着我自己,被自己的学生,十七岁的顾熙晨挑逗得如同一个最yin乱的母畜一样,翻着白眼,张着嘴,吐着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角如同小溪一样的流了下来。

    「方老师……」

    顾熙晨扑到我的身上,性感的嘴唇贴了上来,贪婪的舔舐着我流下来的口水,然后一口含住了我缩不回去的舌头,用力的吸吮。

    「唔唔……不……唔……」

    我用最后残留的一点意识抵抗着,摇晃着我的头想要甩开她。

    她的身体立刻缠了上来,双手捧住了我的脸,柔软的嘴唇严丝合缝的跟我的贴合在了一起,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刺激着我口腔里的粘膜。

    就在她的手指离开我私处的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释放感让我的产生了下体爆炸的错觉,我清晰无比的感觉到我的下身在向外喷射着什么,我感觉到我的下身肌rou群,从会阴开始一直到耻骨上方统统出现了失调的现象,如果不是因为泡在水里,我强烈的潮吹说不定会一直喷到天花板上。

    之前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无处宣泄的快感此时彷佛利剑一样划开我的肌rou,切割着我的皮肤,把我全身从头到脚撕扯得千疮百孔。

    「唔唔……」

    我的yin叫被顾熙晨的吻死死的堵在嘴里,身体彻底的伸展,向后弓起,后脑重重的砸在浴缸的边沿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高耸挺拔的胸部脱离了水面,在空气中随着我的颤抖晃动着,抖出一阵阵的乳浪。

    直到我下体的喷射感彻底的消失,如同恒星爆炸的过程,我的身体以我的小腹为中心,迅速的开始了挛缩,我如同一个婴儿一样,蜷缩起来,那条没有被顾熙晨控制住的腿,彷佛白色的标杆一样笔直跃出水面,伸向空中,脚背绷的笔直,脚尖对着正上方的虚空颤抖着。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了顾熙晨曼妙性感的娇躯,配合着她在我嘴里不停撩拨的香舌,激烈的回应着,和她紧紧相拥激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面逐渐的消散,随后的余韵让我舒爽得彷佛飘在云端,我闭着眼睛根本不想睁开。

    终于,我好不容易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顾熙晨的嫩舌还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而我的舌头也还在不知羞耻的回应着她,和她的嫩舌缠绕得缠绵悱恻。

    我忙不迭的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伸手想要去推开她的身体,却又不小心按在了她的酥胸上。

    「你走开……」

    我虚弱

    2023年3月22日

    【泪水之城的守望者】(4)

    难道是这个什么鬼药浴的问题吗?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我是这么yin荡的女人的。

    就在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时候。

    顾熙晨迅速的用她灵活的中指顶开了我耻丘下方的包皮,然后按住了我敏感的阴蒂。

    那原本柔软的海绵组织此时因为过分充血早已变成了一粒坚硬的红色珍珠,她纤细的手指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量,我感觉自己的阴蒂几乎被她压进了我的耻骨里。

    「啊……好疼……不要……嗯……」

    一股强烈的酸痛以我的阴蒂为中心迅速的在我的下体扩散开来,我脖子上的肌rou全部梗在了一起,强烈的性快感让我的后脑不由自主的离开了浴缸的边缘抬了起来。

    那根可恶的手指动了起来,一边死死的按住我的阴蒂,一边用力的前后摩擦着我阴蒂的表皮。

    一瞬间,酸,痛,麻,痒,无数种让我欲仙欲死的强烈刺激同时冲击着我的身体。

    「啊……啊……别……啊啊啊……」

    我不知羞耻的大声浪叫起来,宣泄着身体的欢愉,浴缸里的水因为我剧烈扭动和颤抖的身体被搅得哗啦啦的乱响,明明之前我还虚弱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力量能够扭动得这么激烈的。

    「停……啊啊啊啊……求……你……停啊……啊啊啊……」

    我不是没有自慰过,所以我熟悉我身体的感觉,我知道我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我的身体如果是个容器,强烈的性快感早就已经充盈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一直不停被折磨着的阴蒂此时已经从之前快感的源泉变成了阻止我获得高潮的楔子。

    顾熙晨彷佛从我的反应看出了我的急迫,似乎是故意为了延长我的痛苦一样,她用手指死死的掐住了我的阴蒂,薄薄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我的rou里,带给我更加强烈的刺痛。

    我的身体就彷佛一个高压锅一样,快感始终不停的在我的身体里产生,却始终得不宣泄,只能左冲右突的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我的意识和身体濒临崩溃。

    我想要高潮,我真的想要高潮,什么班主任,什么人民教师,什么尊严,什么贞洁,我统统顾不上了,我只想要一次痛快的高潮,不然我真的会发疯的。

    「求求……你……啊啊啊……放……放过……我……」

    我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把头转了过来,看着顾熙晨的脸,哀求着她,我感觉到我的意识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此时此刻似乎正飘在浴缸的上方,彷佛一个第三者一样默默的注视着我自己,被自己的学生,十七岁的顾熙晨挑逗得如同一个最yin乱的母畜一样,翻着白眼,张着嘴,吐着舌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角如同小溪一样的流了下来。

    「方老师……」

    顾熙晨扑到我的身上,性感的嘴唇贴了上来,贪婪的舔舐着我流下来的口水,然后一口含住了我缩不回去的舌头,用力的吸吮。

    「唔唔……不……唔……」

    我用最后残留的一点意识抵抗着,摇晃着我的头想要甩开她。

    她的身体立刻缠了上来,双手捧住了我的脸,柔软的嘴唇严丝合缝的跟我的贴合在了一起,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刺激着我口腔里的粘膜。

    就在她的手指离开我私处的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释放感让我的产生了下体爆炸的错觉,我清晰无比的感觉到我的下身在向外喷射着什么,我感觉到我的下身肌rou群,从会阴开始一直到耻骨上方统统出现了失调的现象,如果不是因为泡在水里,我强烈的潮吹说不定会一直喷到天花板上。

    之前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无处宣泄的快感此时彷佛利剑一样划开我的肌rou,切割着我的皮肤,把我全身从头到脚撕扯得千疮百孔。

    「唔唔……」

    我的yin叫被顾熙晨的吻死死的堵在嘴里,身体彻底的伸展,向后弓起,后脑重重的砸在浴缸的边沿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高耸挺拔的胸部脱离了水面,在空气中随着我的颤抖晃动着,抖出一阵阵的乳浪。

    直到我下体的喷射感彻底的消失,如同恒星爆炸的过程,我的身体以我的小腹为中心,迅速的开始了挛缩,我如同一个婴儿一样,蜷缩起来,那条没有被顾熙晨控制住的腿,彷佛白色的标杆一样笔直跃出水面,伸向空中,脚背绷的笔直,脚尖对着正上方的虚空颤抖着。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了顾熙晨曼妙性感的娇躯,配合着她在我嘴里不停撩拨的香舌,激烈的回应着,和她紧紧相拥激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面逐渐的消散,随后的余韵让我舒爽得彷佛飘在云端,我闭着眼睛根本不想睁开。

    终于,我好不容易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顾熙晨的嫩舌还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而我的舌头也还在不知羞耻的回应着她,和她的嫩舌缠绕得缠绵悱恻。

    我忙不迭的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伸手想要去推开她的身体,却又不小心按在了她的酥胸上。

    「你走开……」

    我虚弱的侧过脸,躲开了她嫩滑的唇瓣,可是我的手却被她顺势按在了她的rufang上。

    手心里传来坚实的触感,顾熙晨的rufang没有我的大,光从手感来看,大概是B+左右,她的rufang下缘也不大,不像我,两个rufang之间几乎是连在一起的,在水里摸起来,她的rufang显得是那么的滑嫩,就像是拨了壳的鸡蛋一样滑不留手,她的rufang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硬邦邦的小rou球,我知道那是她尚未完全发育的乳腺,也就是说,将来她的胸部还会变的比现在更大。

    我试着把手从她的rufang上抽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去触摸同性的私密处,我羞得满脸通红,可是她用力的把我的手按在她的酥胸上,我的手根本抽不出来。

    我有些胆怯的看着我的学生,顾熙晨此刻也正在盯着我的脸看,她的脸离我是那么的近,近得就连她的每一次呼吸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她的眼神无比温柔,温柔得就像是一池春水要把我化开。

    谁又能相信,就是这么一个美得超于寻常的少女,把我骗来这里,找了十三个小流氓,一口气抢劫轮jian了我整整六个多小时,而在此之前,我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我从小就对别人的眼神非常的敏感,我总能从一个人的眼神里看到许多他隐藏在心底里的东西,而且百试不爽,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而我能从那个窗户看到那个人的心里。

    可是我此时无论怎么分辨,也无法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的邪念,除了那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刚刚的一幕幕在我的心里不停的闪回,强烈的羞耻和愧疚感让我忽然觉得非常的委屈,无助的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不想让顾熙晨看到我哭泣的样子,却始终无法停止小声的抽泣。

    「方老师,怎么了?爽哭了?」

    顾熙晨伸手拭去我脸上的泪花。

    「你究竟还要羞辱我到什么地步?」

    我一边抽泣一边愤恨的盯着她的脸。

    「羞辱?没有啊。」

    「你……你把我弄到高……弄到那样狼狈,很开心吗?」

    顾熙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有啦。」

    她终于松开了我的手,一瞬间,我居然有点舍不得把自己的手从她的rufang上拿开。

    「主要是因为老师你的屄摸起来太舒服了,软软的,就好像果冻一样,一下子没忍住,嘿嘿。抱歉抱歉。」

    「你!」

    「不过嘛……」

    顾熙晨趁着我此时虚弱的根本无法动弹,肆无忌惮的又贴了上来,用她青葱一样的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女人高潮的时候,yindao会收缩,正好可以把你小嫩屄里面的臭jingye给挤出来嘛。」

    她又开始了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我都懒得理她,只是瞪着眼睛怒视着她。

    「不相信?你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从水里捧起一些池水,然后伸到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清澈的水中果然漂浮着一些半凝固的白色絮状物,彷佛一个个白色的小蝌蚪一样。

    「拿走!你太恶心了。」

    我移开目光,不愿再看。

    「嗯,确实挺恶心的,那帮臭男生的jingye都是臭的,老师你还记得那最胖的家伙吗?后来他们一起在隔壁cao我的时候,就数他最混蛋,特别喜欢射到我嘴里,还非要我咽下去,恶心死了,臭死个人,啊呸,呸呸呸。」

    顾熙晨露出夸张的厌恶表情,说完之后,还顺便啐了两口。

    「你能别说了吗?」

    如果我能动,我绝对会把她漂亮的脸给死死按在水里,顺便也堵住她那张可恶的嘴。

    「不过最恶心的不是他,是那个染了一头红头发的瘦子。」

    她根本不理我,自顾自的还在说。

    「明明是个秒射男,但是就数他最坏,老师你可能不记得了,就是他在你嘴里撒尿的!」

    顾熙晨的话让我重新回忆起了昨夜的事情,我确实依稀记得有一个男生跪在我的脸上,软趴趴的yinjing不停的对我的嘴里喷射着又臭又苦的液体,呛得我差点把肺都给咳出来。

    我又委屈得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这么粗暴的对待过我。

    自从我父母去世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傻叔都没舍得动我一指头,更别提我发育以后,那些对我有着非分之想的男生更是把我宠上了天。

    「哎呦,不说了,我不说了,方老师,乖,不哭不哭。」

    顾熙晨彷佛哄小孩一样的哄我,我心里只觉得更加的羞辱,哭得更凶了。

    就在我用抽泣宣泄着心里的委屈和不甘的时候,忽然私出传来一股强烈的刺激,搞得我又是一阵哆嗦。

    顾熙晨修长的两根手指,一路顺畅的插进了我的yindao里。

    「啊……你干什么!」

    我扭动挣扎着,伸手想要把顾熙晨的手拉开,她没理会我的挣扎,反而凑上来又打算吻我的嘴,我顾下不顾上,只得先抬起手挡住她的脸。

    「要避孕嘛,当然要让药水灌到里面咯,不然的话

    ,万一里面还有没清理干净的jingye,一样会有小宝宝的。」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她插在我yindao里的手指已经缓缓的向两边分开,我紧致的yindao被她的手指撑开,随着一阵酸胀袭来,温暖的池水立刻灌进了我的yindao,异样的感觉让我的抽泣声瞬间变得无比的暧昧和yin浪。

    「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

    我不得不求饶,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如果再来一次高潮,我怕我真的会昏过去的。

    「没事的,方老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信我,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顾熙晨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模彷yinjing的动作,抽插着我的yindao。

    「啊……嗯……」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吗,我的身体明明已经虚弱得动都动不了了,可是当她的手指开始抽插我的yindao的时候,我还是立刻被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yindao里的嫩rou彷佛在迎合她的动作一样,快速的蠕动起来。

    我阻止不了她,只能闭着眼睛,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羞耻的呻吟表现的太明显。

    顾熙晨还是吻了上来,我固执的紧紧抿着嘴唇,不让她的舌头顶进我的嘴里。

    她在我的唇瓣上舔了很久,见我不肯就范,立刻改变了手上的动作。

    我不知道她在她的手指上施展了什么魔法,我感觉她的手指忽然在我的yindao里曲了起来,指尖在我的yindao壁的上方一顶。

    我彷佛触电一样全身差点从水里弹出来,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下一秒,她就用一个舌吻堵住了我的嘴,滑嫩的香舌彷佛水蛇一样飞快的伸进了我的嘴里,不停的挑起我的舌尖,试着让我回应她的激吻。

    我从来没有感觉那么的刺激过,如果说之前被玩弄阴蒂所带来的快感就好像海潮一样一波接着一波,那么此时此刻在我身体里奔腾的快感就好像是雪崩一样,在瞬间吞噬了我的理性以后,就持续不断的把我不停的向前推着,裹挟着我不停的冲向下一个高潮。

    「不要……我要……要……尿……出来了……啊」

    「方老师,你的G点好敏感啊,以前自慰的时候没自己碰过吗?」

    顾熙晨在激吻的间歇中说着。

    确实没有,又被她猜到了,今天之前,我每次自慰的时候,都害怕会不小心弄破我的处女膜,通常只是通过摩擦阴蒂获得快感直到高潮,就算偶尔忍不住,也最多是把指尖伸进yindao里浅浅的插几下。

    我是真不知道我的yindao里面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能带给我这么大的刺激。

    我被迫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激动的呻吟着,即便嘴巴被顾熙晨的双唇封的死死的,沉闷的喉音也会顺着鼻腔响彻四周。

    最初那种强烈的尿意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越来越无法忍耐的酸痒了。

    我的理性在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刺激中彻底被撕碎了,我恬不知耻的搂住了顾熙晨的脖子,不但在自己的嘴里激烈的用自己的舌头和她的纠缠在一起,甚至主动的伸进她的嘴里搅动,她的口水顺着我的舌尖流进我的嘴里,我激动的咽了下去,甚至主动吸吮起来,想要更多。

    她引导着我的手,按在了她挺拔的酥胸上,我立刻激烈的搓揉起来,彷佛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顾熙晨硬邦邦的rutou顶在我的手心里,我甚至想着如果能够含在嘴里舔一舔就好了。

    顾熙晨也跟我一起呻吟起来,我们两个人娇喘着,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品尝着彼此的口水,我们两个人的浪叫声回荡在四周,就连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

    这次高潮来得比刚刚还要猛烈,我这辈子都没有体验过如此强烈如此舒爽的高潮,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了无数五彩斑斓的蝴蝶在不停飞舞着。

    我哭了,这次真的是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哭的,我颤抖着,强烈的高潮在我的身体里盘旋了许久都不曾消失,我哀嚎着,浪叫着,宣泄着。

    在朦胧的意识中,我感觉顾熙晨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绝美的小脸贴在了我的耳边。

    「方老师……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个好老师,真的谢谢你。不过……以后真的不要再来管我们了,看你被他们cao得死去活来的,我真的好心疼。」

    恍惚中,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好像在低声的抽泣。

    「老师……对不起,你以后一定会恨死我吧,也好,你就离我和宋恩宇远点吧,不要再管我们了,听话,好吗?」

    之后她似乎还趴在我耳边说了很多很多,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让我无法忍受的高潮似乎永远不会停止,我试图在强烈的高潮中重新控制我的身体,可是我的所有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眼前五彩斑斓的蝴蝶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最终,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顾熙晨已经不在身边了,我也已经离开了浴缸,离开了浴室,正躺在卧房的床上。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腥臊味道,提醒着我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伸手摸了摸,身下的床单是干燥的,一张干净的毛毯盖在我的身上,我低头看了看,果然,我的身体依旧是赤裸着的。

    是谁把我从浴室里抱出来,又擦干了身体放在床上的?是

    顾熙晨吗?我随即否定了我的想法,顾熙晨资料上写的是一百六十五公分,不过最新一次体检显示她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百七十二公分,虽然已经快赶上我的身高了,不过还是比我矮了六公分,而且以她纤细苗条的体格,我不觉得她有那个力气把失去意识的我搬来搬去。

    那能做到这些事情的,就只有宋恩宇了。

    我脑子里立刻有了画面,宋恩宇帅气的俊脸,高大的身躯,强壮的肌rou,种种都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象着自己光熘熘的身体被高大帅气的他从浴缸里抱出来,然后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渍,再被他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的情景。

    我的脸立刻羞臊得几乎要烧起来。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黑乎乎的也没有亮灯。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

    果然,睡了一觉以后,我的力气恢复了不少。

    我把毛毯按在胸口,起身坐了起来,摸索着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找到了开灯的按钮,打开头顶的顶灯。

    灯光很柔和,我很快就适应了四周的光线。

    我环顾着四周,房间似乎已经被收拾过了,如果不是空气中残留的那种味道,谁都不会想到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既然只有我一个人,那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我拉开了身上的毛毯露出了下面赤裸白嫩的身体。

    顾熙晨说的那个什么药浴好像确实很有效,我身上之前横七竖八的淤青和红痕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胸前饱满的rufang也已经消肿了,恢复了之前圆润的形状,我轻轻拨弄着我的rutou,借着灯光仔细的查看。

    被牙签刺穿的伤口还在,不过已经结痂了,伤口痒痒的,应该正在快速的愈合。

    我又看了看我的下体,耻骨上光熘熘的,只剩下几根稀疏的阴毛还幸存着。

    其他的都被硬生生的给扯掉了。

    我自嘲的撇了撇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神奇的药水能让我被扯掉的阴毛也一夜之间重新长回来,我真是想太多了。

    我伸手摸了摸,不疼,光熘熘的耻丘摸上去还挺舒服的。

    要不干脆去医院做个激光除毛吧,我摸着剩下的几根可怜兮兮的阴毛,不禁想着,却又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又试着按了按我的yinchun,那里还有些肿,我试着用力按了两下,非但不疼,反而激活了之前两次强烈的高潮之后残留在我yindao里的快感,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一屁股重新坐到了床上。

    顾熙晨吗?我随即否定了我的想法,顾熙晨资料上写的是一百六十五公分,不过最新一次体检显示她的身高已经超过了一百七十二公分,虽然已经快赶上我的身高了,不过还是比我矮了六公分,而且以她纤细苗条的体格,我不觉得她有那个力气把失去意识的我搬来搬去。

    那能做到这些事情的,就只有宋恩宇了。

    我脑子里立刻有了画面,宋恩宇帅气的俊脸,高大的身躯,强壮的肌rou,种种都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象着自己光熘熘的身体被高大帅气的他从浴缸里抱出来,然后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渍,再被他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的情景。

    我的脸立刻羞臊得几乎要烧起来。

    房间里异常的安静,黑乎乎的也没有亮灯。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

    果然,睡了一觉以后,我的力气恢复了不少。

    我把毛毯按在胸口,起身坐了起来,摸索着在床边的床头柜上找到了开灯的按钮,打开头顶的顶灯。

    灯光很柔和,我很快就适应了四周的光线。

    我环顾着四周,房间似乎已经被收拾过了,如果不是空气中残留的那种味道,谁都不会想到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

    既然只有我一个人,那我也就没什么顾忌了,我拉开了身上的毛毯露出了下面赤裸白嫩的身体。

    顾熙晨说的那个什么药浴好像确实很有效,我身上之前横七竖八的淤青和红痕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胸前饱满的rufang也已经消肿了,恢复了之前圆润的形状,我轻轻拨弄着我的rutou,借着灯光仔细的查看。

    被牙签刺穿的伤口还在,不过已经结痂了,伤口痒痒的,应该正在快速的愈合。

    我又看了看我的下体,耻骨上光熘熘的,只剩下几根稀疏的阴毛还幸存着。

    其他的都被硬生生的给扯掉了。

    我自嘲的撇了撇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神奇的药水能让我被扯掉的阴毛也一夜之间重新长回来,我真是想太多了。

    我伸手摸了摸,不疼,光熘熘的耻丘摸上去还挺舒服的。

    要不干脆去医院做个激光除毛吧,我摸着剩下的几根可怜兮兮的阴毛,不禁想着,却又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又试着按了按我的yinchun,那里还有些肿,我试着用力按了两下,非但不疼,反而激活了之前两次强烈的高潮之后残留在我yindao里的快感,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一屁股重新坐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