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笑傲江湖的异色催眠】
作者:青罂 2023年4月9日 字数:10835 「啊……好痛……」 我揉着发痛的后脑,缓缓睁开眼睛。 我是一名心理治疗师,在H市拥有自己的诊所。 生活原本惬意,在周五的午后提前看完所有的病人,正打算摸摸鱼,回家前看会儿小说。 在翻看书架的时候,突然书架最顶上厚如砖头的《金庸全集》砸了下来。 其中一本,正好命中我后脑勺,把我一下子砸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伴随着脑中的头痛,另一段记忆涌入脑海之中:我意外地穿越了。 而我来到的,正是《笑傲江湖》的世界。 我替代令狐冲成为了主角。 周围人依旧视我为令狐冲。 而此刻,正是我刚在龙泉之战救下恒山派众人,和她们露宿荒山之时。 和原着不同的是,定静师太也被我的前身救了下来。 虽然定静师太此刻昏迷不醒,所幸性命无虞。 我心中欢呼雀跃!。 穿越的时机妙啊,此时主角渡过了吃憋的前期,已然各种神功傍身,正待一鸣惊人,扬名立万,抱得美人归。 然而我没有高兴多久,就痛苦地发现:我虽然有令狐冲的记忆,华山剑法,独孤九剑,吸星大法统统烂熟于胸。 但我根本没办法真正施展出来。 就好像我在学校里面学的太极拳,只能打打架势。 真正拿去打架,只有被爆揍的份。 好在作为穿越者,我意外获得了《摄魂大法》的传承。 我心理学造诣顶级,并且是认证的催眠治疗师,《摄魂大法》于我正是如虎添翼!。 我一扫之前心中沮丧,立志以《摄魂大法》称霸武林。 和尼姑们在一起时,吃了一天的素。 一进入龙泉城内,我就直奔我称霸武林的第一个目标而去:包子铺。 然而现实很快打了我的脸。 《摄魂大法》需要内力加持。 以我目前的内力修为,只能让别人产生一点不超乎他们认知的错觉。 并且持续时间一盏茶的功夫就会让我内力耗尽,丹田撕裂一般疼痛。 方才我催眠了包子铺老板,刚把包子咬到嘴里,包子铺老板就清醒过来,追着我打了一路。 好不容易逃脱了,我喘着气,开始认真地思考严峻的生存问题:岳不群早已视我为死敌。 我协助放走了任我行,东方不败和一种正派人士也必然视我为眼中钉。 更不用说我阻挠嵩山派的好事,左冷禅肯定也将我除之而后快!。 反观我的友方,风轻扬行踪飘忽不定;任我行,一代枭雄。 他如若见到我此时实力稀松,未必愿意庇护我。 所以我此时的靠山只剩下了一个:刚刷满好感度的恒山派。 剧情即将要到达定闲,定逸在少林寺被暗算致死。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阻止两位恒山派高手的死亡。 有可能是我穿越之后扭曲了时空,三位师太的年龄并没有原着中那么大,都大约在40岁上下。 特别是定逸师太,在我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惊艳于她的美貌。 胸前两团雪白丰满的玉乳像雪一样堆在定逸的胸前,灰色的僧袍堪堪遮掩住双峰。 灰白色的衣带包裹着纤细的腰肢,向下看去则是如鹅屁股般浑圆挺翘的臀部。 它支起僧袍,与腰部的最低点形成一道完美诱人的弧线。 为了方便功夫施展,僧袍下部是宽松的开叉设计。 山中风大,不时吹拂僧袍下摆,露出丰满修长和因为长期练武而肌rou饱满的玉腿。 在她挺拔身型上,丰乳肥臀与健美肌rou水rujiao融,带着柔软的同时又显出坚韧。 每当她挥舞宝剑时,那肥腻的rufang和臀rou,都呼之欲出,激起的乳浪和臀浪在僧袍上泛起一阵阵涟漪。 鹅卵般的俏脸上,点缀着凌厉干练柳叶细眉。 一对美眸带有一丝独有的凌厉和韧性。 而坚挺的琼鼻和桃花眼,却给这清冷的脸庞带来一丝娇柔的气息。 于是我打定了主意,用催眠来控制她们,阻止师太们的死亡,并且趁机一亲芳泽。 众师太之中:定静师太此时昏迷不行;定闲师太身为恒山派掌门,见识不凡,临危不乱,心境修养极佳。 反观定逸师太,脾气暴躁,性格冲动。 以我目前《摄魂大法》的修为,加之我在后世习得的催眠技能,应该可以cao纵她的想法。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说服恒山派众人在龙泉城内多住一天,好让我有时间在城内准备一些必要道具。 夜里,一切准备妥当。 我回返栈房之中,开始我的催眠大计。 定逸师太此刻应当正独自一人在房中疗伤。 我手指沾了点水,轻轻戳破纸窗,向内望去:只见她双腿盘坐在蒲团之上,手心朝天,秀美白皙的头顶隐隐有白气蒸腾。 可是她心绪并不平稳:柳眉紧 蹙,额角隐有青筋爆起。 可能是因为嵩山派为了一己之私罔顾武林和谐,以致恒山派损失惨,险些让师姐丧命;也可能是遭受所谓的名门正派暗算,让她义愤填膺。 但不论如何,她在疗伤之时如若不能平复心情,必然会事倍功半。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扑」 的一声。 定逸师太竟是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机不可失!。 我赶紧冲入房内,扶住了定逸师太。 她此时目光迷离,虽然没有昏死过去,但意志力必定是最薄弱的时候。 我赶紧用全力对她施展《摄魂大法》。 此时,一个人影在她面前缓缓浮现,正是她死去的师傅。 定逸师太一惊,一下子坐正了起来。 她也没有注意到我在她的身旁。 早前她在小辈面前逞强,让她们莫要再为死者哀伤。 但现如今,当她见到她师傅的时候,眼泪却再也止不住:「师傅……师傅……我好想你啊……你怎么……怎么就这么早就离开我们了……」 「定逸,莫要哭泣。我们佛门中人还看不透生死吗?看着我。」 幻影中的师傅说道。 定逸师太擦了擦眼泪,望向幻影。 「定逸,我虽已死,但依旧不放心你。你的大师姐老成稳重,处事不惊,定闲她处事冷静,顾全大局。但你那么多年了,还是始终那股爆脾气。」 幻影继续说道。 「师傅,莫要提我这毛病了。我从小就听你和师姐提这事,但如今都这么大了,我懒得改,也改不了了。」 定逸有点心虚地说道。 「不,现在恒山派正在生死存亡之际,而你们师姐妹是恒山的顶梁柱。如果因为你一时冲动,葬送了恒山的百年基业,可要让我在九泉之下如何与恒山派的列祖列宗交待啊!。你怎能如此自私!。」 定静的幻影死死盯着定逸,一字一顿地说道。 幻影的眼神与声音彷佛有种莫名的魔力,吸噬着定逸的意识。 「是啊,我怎能还是如此我心我素,置恒山派基业于不顾……」 定逸喃喃说道。 「你能醒悟就好,我这丝残魂也无法久存于世。如今心愿已了,也该归西了。」 幻影如此说着,开始渐渐消散。 「师傅且慢,」 定逸一着急,不禁又流出了眼泪,「我还是不知道,我该怎么改啊?」 「唉,也罢,如今我虽不能继续以残魂现身,但有一人与你本有有佛缘。他以欢喜之道度有缘之人,以恩爱别解怨憎会之苦,让他来继续教导你……」 幻影说道。 「这,,这如何使得?我本已出家,虽无法度众生之德,仍以清净自持修身。这等邪法岂不是自毁功德?」 「瞧你这个脾气!。佛道求索,不可苛于陈规,但求无愧于心。唉,罢了,罢了,我就实话和你说吧,他已道证菩提,此番是应运劫数而来。你是他的因,他是你的天机,你只有以侍佛之心应了这个机缘,佛心才可圆满。如若还像你现在这样任意妄为,逆势而行,徒失机缘,不知再要等多少轮回因果才能自证大道。哼!。」 「师傅莫动气,徒儿只是一时嘴快。您待我如母,度我佛法。您说什么徒儿都会诚心受教。只是现下徒儿如何找到这个人?」 定逸忙不迭自剖肺腑地解释道。 说起昔日与师傅的感情,她鼻子有些酸,声音有些哽咽。 「如此甚好。此人便是令狐冲。当他口出」 宝瓶灌顶「之时便是他要传授你无上瑜伽大法,此时你需屏息静听,切莫心有二意。」 「是,徒儿谨记。」 「切记要奉其为主,遵行其令,摈弃俗念,投以身心取悦侍奉,莫要抗拒。」 幻影师傅说完,不等定逸师太回复,就彻底消散了……「师傅!。」 定逸见到幻影消失,深情叫道。 而几乎在幻影消失的同时,我看到定逸师太眼中的神采重新回复了过来。 我一边抚着发痛的丹田,一边暗道「好险」。 总算在内力耗尽前植入了关键词。 定逸眨了眨眼,逐渐清醒过来。 待得她见到我在她身旁,突然用力一拍地面,一下站起,正要因为我离她太近而发作。 不过可能是刚才师傅的话在她心中留存,她柳眉一横,原本的怒喝变成了质问:「少侠为何深夜出现在贫尼的房中?」 我急忙说道,「我正起夜路过师太屋外,听到异响,赶忙进来。才发现师太吐血,赶紧运内力帮师太」 疗伤「。」 定逸看我满头大汗,气血空虚,显是内力方才消耗过度,便相信了我的说辞。 她对我致礼谢道,「那是贫尼错怪少侠了。但现下贫尼已然无事,还请少侠不用担心,回房休息吧。」 说着,便要把我送出房外。 「宝瓶灌顶!。」 我见状赶紧说道。 定逸心神一颤,愣了一下,随即身体缓缓转向我,问道,「你果真原是与我 有佛缘之人,愿倾授我无上瑜伽大法?」 「逸儿,我是,我愿意。现在你静静听我说。」 眼里倒映着有些呆滞的定逸。 「是。」 定逸师太心绪一下子平静下来,幽幽说道。 「现在先坐回到蒲团上打坐禅定。」 「是」 定逸依言坐下。 我掏出早已挺立的roubang,站在定逸师太面前。 定逸显然非常吃惊,慌乱闻道:「少侠,这是何故?」 「逸儿,莫因外物动了佛心。你就是因为心思太容易被外物影响,所以性情如此冲动。」 「对……我太容易被外物影响……」 定逸怔怔应道,不复先前的惊讶。 「所以,现在我就要先教会你,如何屏除杂念。」 我继续说道,「现在忘记你的过往,在心中观想,你的脑袋成为了一个木鱼。」 看着定逸师太更为恍惚的神态,我继续缓缓道,「对,现在你的脑袋成为了一个木鱼。而我的roubang就是你的木鱼棒。」 我重复着这句话说道,在大概重复7、8遍后,定逸也喃喃地重复念道,「是……我……木鱼……roubang……木鱼棒……」 看到定逸眼中含雾,口齿模煳,我心知她此时已经陷入深层的催眠状态之中。 于是我拿起roubang,用力地朝她头顶正中百会xue打去。 「po」 的轻响传出。 我皱着眉说道,「逸儿,你的佛心还不够坚定啊。」 定逸师太眉毛轻佻,露出疑惑的神态。 此刻她已无法完整地说话,只是嘴唇上下微动。 从她支离破碎的声音中,我勉强可以分辨出她在说,「少侠,何出此言?」 我用着长辈教训小辈的口气说道,「木鱼者,敲空而作响也。你要发出木鱼般的声响,方能身心与佛合一。」 定逸闻言,缓缓颔首。 我便继续重复拿roubang敲击她的头部。 这次,定逸都会配合敲击,喉头微动,发出「笃」 的声音。 不过从她发出的时轻时响的声音中,我还能听出她残留的意识。 「你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和木鱼合二为一。试着不用喉咙,而是用内力,鼓动气海发出声音。」 她运起恒山派嫡传内功,伴随着我的敲击声,下腹部有规律地起伏,终于声音慢慢平稳,如真正的木鱼一般,发出古井无波的「笃……笃……笃……」 的声音。 她的下腹动作,也引动她上身的玉乳。 我故意放慢roubang敲击的节奏,欣赏着眼前美景:我的roubang就犹如一颗投入静水的石子,激起她乳浪的涟漪,绽放,之后又一点点颤动着回复平静。 重复大约五十下之后,看到定逸睁大但毫无焦点的双瞳,我知道下关键暗示的时机到了。 「逸儿,现在正是恒山危急存亡的时刻。你要牢记吾言,方能挽大厦于将倾。」 「少侠……教训……逸儿必……牢记于……心……」 「现下必须让令狐少侠加入恒山派,奉其为主。让他点化恒山派众,渡汝等出凡尘。记住了吗?」 「记住了……逸儿……少侠……主人……渡我出凡尘……」 我满意地点点头。 初步的催眠大功告成。 不过定逸师太修佛数十年,清规戒律已深深植入她的内心之中,对于男女交欢之事必然还有抵抗。 我还须找机会进一步调教,让她彻底沉沦。 于是,我留下了暗示,让她在心中反复诵读「奉令狐少侠为主」 直至睡着,便退出房间,先行休息去了。 (关注青罂的pixiv,获取第一时间更新通知哦)在龙泉城客栈中小憩了一天后,我们便如原着中一样,改行水道。 我们雇了七艘乌蓬船,两位师太同处一艘,我独住一艘,剩下的恒山派弟子住在另外五艘船。 是夜,我以江上白蛟帮猖狂,请求定闲师太警戒为由将其支开,便撩开船帘,进入定逸师太的船内。 定逸此时正服好丹药,坐定休息,还未运功。 丹药补充的气血如红晕,爬上了她清冷的俏脸上。 见到是我,先是一惊,柳眉树起,抬手向船外指去,下意识地想要将我赶出去。 但似乎是昨天的催眠起了效果,她手又僵硬地放下,咬紧嘴唇,欲说还休,玉体微微扭动,亲近和克制在她脑中冲突。 她这幅神情,配上脸颊上的红晕,就像是怀春的少女,有着道不清的闺怨。 我看着她头以下成熟丰腴的胴体,头以上娇俏怀春,就彷佛一颗桃树上,争春的桃花和熟透的果实并蒂而放,道不尽的美艳。 我不由得看痴了,不过很快收摄了心神,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宝瓶灌顶!。逸儿,现在恢复到之前你和木鱼合一的状态。」 定逸听到关键词,下意识地美目氤氲起雾涣散,嘴巴微张,调整了呼吸。 由于有了昨天的经验,几息之后,她就调整完闭,进入了恍惚的状态。 晃荡的船上,她的星眸又一次地失去焦点,随波逐流。 我掏出粗大挺立的龙茎,有间隔地一下下敲击着定逸脑袋。 「笃……笃……笃……」 的声音,在佛门正宗的内力加持下,穿过了平静的夜晚,于江面上传开。 如果不是看到船中的这一幕荒诞景象,任何人都会以为此时是一位得道高僧在船中潜心念经。 「现在,我每敲木鱼一下,你就会年轻一岁。」 「笃」 「你现在几岁?」 「三十……四岁……」 「这一年中有什么大事发生在你身上吗?」 「没有……都是……修佛……念经……练功……下山行侠仗义。……」 「你有什么清规戒律吗?」 「戒杀生……戒偷盗……戒邪yin……戒妄语……戒饮酒……戒。……」 「好,接下来我每敲一次,你在变年轻的同时,会逐渐忘却戒律清规」 「笃」……「笃」……「笃」……我放慢速度,一下下地敲着。 定逸一生如同绝大多数佛门弟子一般,都是在重复平淡的相同过程。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除了她师傅死去和自己招收徒弟,其余都是清一色的修佛、念经、练功、行侠仗义。 我就这么重复着,直到……「你现在几岁?」 「十六……岁……」 「这一年中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我……我爹爹过世了。我娘改嫁了,不要我了。她把我送到了恒山派出家。」 定逸说着,眼中泛起了水汽,一抹早已被她遗忘的忧伤从内心深处被唤醒。 终于来了!。 「好……你现在回到了你出家的那一天。你娘牵着你的手来到了恒山山脚下。」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有什么要守的规矩吗?」 「没……没有……」 「对,今天是你出家的日子。你有幸得到令狐上师的垂怜,愿为你行秘密灌顶。以彼莲华迎彼金刚,二礼和合成为定慧」 定逸虽从不修双身之法。 但她钻研佛学数十年,涉猎甚广,知晓即将要与令狐上师交欢。 定逸不禁满面飞霞,想要抗拒。 但是身心已成为十六岁少女,无清规羁绊。 一心向道,让她摈弃了抗拒的念头。 少女紧张又期待地迎接她的初夜。 她穿上艳丽鲜红的裙袍,好似刚出嫁的新娘。 「现在褪去衣物。」 定逸贝齿轻咬,葱白的手指轻轻颤抖,将红色衣裳上的纽扣一粒粒地解开。 红衣衣襟敞开,展现出熟女美好的曲线。 看到成熟凹凸有致的身材,佐以少女青涩的表情,男人的roubang又重新硬了起来。 定逸望向昂扬的青龙,如水秋波的眸子半睁半阖,双腮渐落上霞色,铰起水葱似的纤纤玉指,皓白的贝齿轻咬着绛唇。 男人见状,将她按倒在船板上。 肥厚的臀rou,在挤压之下,犹如白玉般的镇纸,将微湿的衣衫后襟紧紧地压在木板上。 男人抓着她的脚踝,将双腿更加分开了一些。 只见腿间嫣然的粉色如破茧的蝴蝶,含苞待放。 男人伸手整体揉磨着她的腿心。 定逸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但根本无力,也无心抗拒男人的力量。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男人一手按在了她的香肩,另一只手掰开rou唇挑弄着鼓起的玉珠。 持剑的指头缓缓拨开本就轻微半开半合的yinchun,找准了位置,一下子下体便挤进了她粉嫩的软rou之中。 定逸的双颊早已落满艳色,嘤咛声声如泣如诉。 柔韧的腰肢紧紧地弓起,柔弱无骨的身子大力地扭动着,想要挣脱身下的鞭挞。 修长的玉腿弓起在身前,柔嫩的纤足抵在男人迫人的胸膛,伶仃的身姿徒劳地抵御着陌生却又汹涌的情潮。 男人翻手将玉足架到肩上,将丰满的大腿扯向自己。 男女的阴部碰撞在了一起,腔体一下子包裹住了怒龙。 而这种行为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欲望,更加放肆地玩弄起了女人的rou体。 揪起她的丰腴玉乳,指尖玩弄着上面的两点嫣红。 女人玉颊顾盼,悠然生烟。 「啊……嗯……啊……」 身体如同浪海中初次漂零的小船,定逸再也克制不住奔涌的快感,艳吟阵阵声调酥软。 情欲滋润下,女人身子微微颤动,带动身上的乳rou,伴随着晃荡的船,在欲海中浮沉。 玉乳上的茱萸太过敏感,渐渐挺立起来。 女人感受着乳尖传来的阵阵异样电波,身下充盈着澹澹湿意。 船体在水面中轻轻地摇晃,男人下身被一阵奇异湿热温润所冲击,舒畅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 随着roubang抽插,女人发出一声绵长的哀婉的呻吟声。 花xue外翻,汁液四溢,酥嫩 的娇躯再也抑制不住欢愉,忍不住轻轻抽搐了起来。 两个人不禁喘了几息,口中都带着热气,再回温方才的快乐。 不过男人并不打算给定逸多少喘息的时间。 他终于不遗余力,深深浅浅地探入女人的身体之中。 她不再压抑,娇呼声断续响起,沉浸在彼此的欢爱之中。 女人身体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丰满的双腿分的更开,迎接男人的鞭鞑。 在一阵阵冲击之下,一双玉手也不自觉地在翘臀上捏出了两道醒目的红印。 随着两人的缠绵,船摇晃地更加厉害,也进一步地牵动了两人的心。 女人下身骤然缩紧,伴随着玉乳和丰臀的一阵颤抖,花xue再次涌起春水,浇筑在了硬挺的roubang之上。 绝顶的感受也在此刻从下身,电光石火般涌入男人的大脑。 两人彼此拥着对方的身子,下身犹自交合。 白色的粘液从花xue口汨汨而出,流在了船板上。 水面迷蒙,有一艘不起眼的乌船驻扎在桥旁,船体轻晃。 船窗外一片静谧,虫鸣鸟叫,水波潺潺,武林的风雨没有办法打扰这一方的安宁。 昏暗而狭窄的舱房内,春色缱绻。 月光洒落在在女人赤裸的纤背上,象牙着玉般的肌肤在月光下勾勒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婀娜弧线,弧线蜿蜒,柳腰凹伏似折,肥臀凸起,圆润挺翘。 这酥妙的身躯与她身下的男子依旧相连,柔嫩濡湿的小腹犹自贴伏在男子炙热结实的关元,一热一寒,一阴一阳,好似天生的互补相得。 男女互相吞吐着对方的呼吸,鼻尖相触,氤氲而缠绵,而女子眼睛仍然微闭,月光下,鸦睫在美艳圣洁的脸上扫神秘的阴影。 男子看罢心中燥热,垂眼看着面前的汹涌波涛,声色淡淡,温柔的低语好似在说着情话:「定逸,在交合之中,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而你也在一点点蜕变。现在你已经十七岁了,令狐上师很满意你的进步,决定为你进行智慧灌顶。」 「嗯……嗯……」,也不知道是女子无意识的呻吟还是顺从的回应。 rou眼可见地,青涩懵懂从女子脸上褪去,转而是嘴角含笑,眉眼勾人。 女子变得主动起来,她的一双素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莲花一般的玉指轻捻他的奶头,微凉的掌根按在男人的胸上,支撑起她巍峨的酥胸。 女人如今自是少女心性,充血挺立的rutou随着她不断伏身,擦过男子的胸膛。 还犹自娇吟出声,任凭身下的男人肌rou越来越紧绷。 男人低喘起来,抚摸着臀部的五指狠狠掐入软rou,细rou在指间被不停把玩,感受着惊人的紧致弹性。 定逸微微一笑,一种堕落又圣洁的矛盾在男子的脑海中激荡开来。 男人闭上眼睛,任凭身体的本能去寻找它自己皈依的女神。 大手松开女子的翘臀,转而从圆润的双肩抚下。 入手皆是凝脂丝缎般的柔腻顺滑,沿着婀娜的弧线到了深陷的纤腰,坏心地在两边腰凹陷处磨搓,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从腰眼处流过全身。 女子的还迎欲拒瞬间破功,支起丰挺的藕臂痿然顿落。 只听「啊」 的一声,硕大而丰满酥胸如乳鸽入怀,一阵玉拳也瞬间落在男人的胸侧。 「起来呀~」 女子的不甘心随着柔媚的声音响起。 女人双腿打开观音莲坐在男人的小腹上,玉门大开,肥美娇嫩的xiaoxue依旧咬着yinjing,交合处的阴毛早被yin水粘连,臀rou抵在大腿根上,我爱极了这滑腻丰饶的质感。 定逸似乎已经情潮奔涌,藕臂环过我的脖子,俯身亲吻我的嘴唇,香舌撬开我的口腔,熟练地刷过我的唇齿,模彷着抽插的动作,津液交融,香喘吁吁。 女子一只手撑起玉体,小腹衔着龙柱收卷又复辄顶出,玉背像海浪起起伏伏。 随着xue口的研磨捻挤,玉xue再次充血肿胀,甬道层层迭迭摩擦着roubang,极限的紧致随着身体的动作像是要把roubang挤出xiaoxue,却又一次次地毫无保留地磨合包拢。 yinjing一击一击叩击着玉xue,随之而来的一波又一波爱欲浪潮,把女人推入情潮巅峰。 即使是女人有心要放缓,刻意压抑,依旧忍不住嘤咛出声。 胸前的乳浪随之翻滚激荡,香汗散发着迷靡的水气征服着男人的感官。 体内的快感一点点地积压,终于在某次冲刺之下,从花腔深出,喷涌而出一股乳白色的粘稠,一下子浇满了guitou。 女子再也支撑不住,大口喘息换气,飘然欲仙。 原本上下震动的动作变成了无力的研磨,变得东倒西歪,腿根的细rou在交合处圈打出了一片银白泡沫。 此时男子不再只是享受看戏,伸出手臂环接女人的纤腰,把女人搂进了怀里。 女人双臂揽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已经彻底瘫软,任凭男人的肆意抽插。 在无止境的cao弄之下,女人不自觉地发出娇嘤声声,音调婉转悠扬。 身子酥软无骨,如水蛇扭动。 两人交合处的芳草yin液粘煳,泛起一片诱人晶莹。 在释放到极 致之际,这个火爆不认输的女人用力推开我的舌头,娇喘低骂道「cao死你」。 我的心绪被她逞强的样子打乱,想要彻底征服她。 于是愈发用力掐纤腰,把这高傲的女人高高抛起,整根抽出,又死死箍着腰肢,顶入最深的花心处,整根没入。 女子靠在我的肩头,身子颤动,xiaoxue收缩不及,一阵痉挛,yin水喷涌而出。 阵阵乳浪推动着全身的快感,集中于男子的下体之上。 我再也忍受不住,随着一声低吟,下体猛地朝前一推,爱意尽数浇灌在了她的花xue之中。 她低头,鼻尖相互摩擦,我感受到她迷离的香气,如同催情剂一般,迷惑着我的身心。 狭小的船舱,锁不住满溢的春意,轻轻荡出船外,与清风碧水融为一体。 我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臀部,轻轻低语道,「定逸,这一次次的交合,让你洗净凡心。如今,你已十八岁了。你熟练地掌握了双修之法的精髓,并且一跃成为恒山派白云庵的一庵之主。现在令狐上师会为你进行胜义灌顶,助你即身成佛。」 她脸上褪去残红,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从容傲然。 她澹然立起,重新穿回了那件连衣红色裙袍。 丰满挺立的双乳撑起了她上身的骄傲,梅红色的衣带环绕在她的纤腰之上,勾勒出绝美的曲线。 轻风从船舱外吹入,时不时地吹动她下身开叉的裙摆,露出挺拔的玉腿,丰满翘臀也随之若隐若现。 女子忽然睁开了她氤氲的双眼,一把按住了我的肩头,一个用力,就将我整个人按到了船板之上。 两只玉掌撑在我脖颈两侧,吐气如兰,眼含笑意地望向我。 船板上带着她的体温,我躺在先前由她的汗水yin液浸润的木板之上,闻着她体味芬芳与椒乳奶香,沉浸在她的目光之中,任由她挑逗。 她莞尔一笑,说道,「这位公子,想陪jiejie玩些新鲜的花样吗?」 「jiejie既然有心,在下自当奉陪。」 女子一只手伸向后方,在昏暗的船舱中摸索出一个小号的木鱼和一串佛珠。 素手扯断佛珠的系线,把它拉成长长的一根。 然后将佛珠从木鱼的音孔中穿过,张开檀口,咬住了木鱼,把佛珠绕向脑后,示意我系起。 小小的木鱼就这么被她改造成了一个天然的塞口球。 我兴致大起,帮她把串线牢牢地绑在了脑后。 我从下至上抚摸着她的身体。 从脚心到大腿再到翘臀,从xiaoxue到小腹再到双乳。 她时而被我触到痒处,笑面如花;时而被我触到禁区,哀婉娇呼。 我抚摸至她两团丰嫩和浑圆的雪臀时,总忍不住捉住用力把玩揉捏。 情到起时,女人忍不住伸出玉手作势要推开我的手,但纤指却是牢牢地捏住我宽大的手掌,不忍别离;双腮被木鱼塞得鼓起,嘴中想要拒绝我的刺激,但是舌头只能徒劳地环伺木鱼,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晶莹的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无力地滴落向地面,形成一条条绵绵细细的银丝。 我一手伸向她的嘴角,拂弄着银丝线。 木鱼紧紧地绑在了她的头上,却绑不住她心中高燃的yuhuo。 急促起伏的呼吸带动着她傲然有致的rou体,泛起一波波乳浪臀浪。 小嘴隔着木鱼,娇喘着向外散着热气。 我一点一点地再次褪下她的衣衫,眼见她腿心中的春水泛滥,一片湿腻。 玉棒的缝隙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阖,在深情地渴求吞吐,缠绵,充实。 我余光瞥到了船舱角落里师太的那把佩剑,不由得玩心大起。 伸手拿过宝剑,剑锋出鞘,扔到一边,徒留剑鞘在手中。 女人不解我的动作,玉首轻斜,带着疑惑望向我。 我趁机拿起腰带将女子的双腿绑在剑鞘两端。 并且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下子把她推倒,将她的双手也牢牢地固定在了双腿上。 她这时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双手双脚朝天,将丰胸玉乳和yinxue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全身用力地挣扎,但却都化作荡漾的乳波,和口中含煳不轻的呜咽。 终于,她放弃了抵抗,眼神中带着惹人怜爱的柔弱看向了我。 我暂且晾着美人,打量欣赏着粉嫩蚌rou环绕的深谷,禁锢的玉腿间露出花径里的内壁沟壑。 水光泛滥,一片诱人的狼藉。 半开半合的yinchun像是耐不住长时间的寂寞,自顾自地扭动着,时不时又吐出一口yin液,打在了大腿内的细rou上,霎时,船舱里水汽氤氲。 我嘲笑般地抬起头与女子对视,她已是情欲难耐,柳眉间落满了哀怨和恼色,眉头微蹙,塞满木鱼的腮板红霞尽染。 见状我心中的情欲已然积累到了极限,如火山岩浆般喷薄而出。 再也忍不住扶着昂扬的怒龙冲入了水嫩下体,狭窄的甬道婴儿一般吸吮着roubang,顿时一阵电流从我的尾锥闪过大脑,霎时目炫深迷。 我咬紧牙关压下了这股喷薄的欲望,直接不遗余力,一阵深浅不一地抽 插了起来。 翻腾的乳浪迷离了我的双眼,我把手抚向交合处泥泞的密林,用yin水浸润掌间,伸出手猛力握住高耸的白兔,又一阵狠狠地揉搓揪弄,任由奶香软rou从指缝中溢出。 奶子犹如被春雨洗涤的汉白玉一般散透着莹白的柔光,堆雪上的茱萸含着晶莹的露水傲然盛开。 玉壁中粘润的褶皱反复摸索着roubang上的青筋,潺潺的粘液夹杂着女子初经人事的芬芳,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乌蓬青舟,和江上的水流声融为了一体。 女子欢愉到了顶巅,脸上浮现丹云红霞,秦首挺立,双眼迷离望向糜色菲菲的交合处,被塞满的小嘴咕咕地低诉着yin词荡语,极致的欢愉声从喉咙深处呜咽溢出。 虽然手脚无法行动,她还是尽力地扭动蛮腰来迎合我的爱意。 乳浪阵阵,替代她无法言语的小嘴,对我诉说着她此时的欢愉。 我也在同一时间到达了快感巅峰,在那一刻,她的剧烈收缩,让我再也把首不住,伴随着一声低叱,我的子孙尽数交代给了师太的zigong。 女子在强烈的刺激下弓起后背,又伴随着我的射出,身体彻底瘫软如烂泥一般倒在船板上。 我解开她身上的绑缚,取下她嘴中早已被湿腻的木鱼。 轻轻地为她整理好衣衫。 「稍后,你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但是当我们独处的时候,这些记忆都会从你的潜意识中浮现。你会重新恢复到现如今的状态,并且奉我为主,记住了吗?」 我保持着下体的交合,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道。 「是……」 定逸喃喃呓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