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人妻之仕途通天】(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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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我带你回家)2020年3月15日回到市里跟常委们碰了个头,告知即将外出几天,他们会做好自己的工作,市委由宫白云副书记把关,我放心。政府方面交给李重光,他的担子不轻。不过在英小琪一事后,对我服顺了不少,嘻皮笑脸找我承认错误,不该对我粗暴拍桌子云云。 我对他这套嗤之以鼻。 眼见无效,他把杨树叫来,两人把我夹在沙发中间,一人一只手伸到我胸前隔着衣服揉搓。 我抱着胳膊,冷冷看着他们表演。 “老大,胳膊松一松,手都进不去了!” “耐心些,老大感觉得到,先在外面摸摸,抠抠奶头那个位置。瞧,感觉到没有,老大的奶头硬了!”杨树跟我时间长,非常了解。 我哼一声,胸前敏感部位若有若无的sao扰渐渐汇集起来,鼻息开始深长。 一不注意,被两只手伸进回来,这下好了,两颗rutou都被捏在手指间玩弄。 嗯……下意识悠长的鼻音。 “老大发情了,再揉揉奶子,抠抠她的sao逼!”李重光一幅萎缩模样,哪像个市长。 “重光,怎么能这么粗鄙?还是我来吧,好好地爱抚咱们书记大人的阴户!” 还是杨树知书达理,到底是研究生高才生。 大腿被两只大手打开,两条男人大腿压在膝盖上,胯部大张被锁住收不回去。 细细的白色内裤堪堪覆盖着嘴隐秘的地带,已经发涨的阴部喷涌热息,深深地细缝印在紧绷的布料上,粗粗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抠弄,隔着内裤上下摩擦,渐渐地内裤中部浸出湿印。 一道道晕眩涌入脑中,我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成了,老大软了!”两人对视一眼欣喜道,把我双手从胸前拉开举过头顶。 没了手臂的遮掩,胸怀打开,被他们解开衣衫抱着双乳尽情揉弄,意乱情迷中,最为敏感的rutou被含进嘴里,一股股热气加上舌头的搅拌挑弄,终于彻底放弃抵抗。 嗯……嗯……哪……咬一下……嗷……舒服……啊……深些……再深些……啊……啊……别……嗯……上半身被按在办公桌上掀起短裙,火热的roubang抵住yindao口。 “不要……”我扭摆着后臀,白花花的屁股带着韵律摆动。 李重光不理我的口是心非,guitou慢慢挤入紧闭的蜜缝,顿时充盈的感觉传来,啊……我呻吟着,……更加猛烈扭摆屁股,似乎要把roubang全部吃进。 嘶……李重光在我高翘光圆的屁股上猛拍一记,“真是yin荡的书记!” “混蛋!”我咬着牙骂道,呜呜呜,嘴里塞进了杨树的roubang,啾啾啾,开始吃冰激凌。 身后猛插,前面深喉。 进来……快……啊……别走……呜呜……嗯……嗯……“老大,你就饶了重光吧,我保证他下回不敢了!”杨树转移战场,抱着我的光滑丝袜脚又亲又舔,搞得我痒痒的好难受。 “饶……不……饶……啊……啊……还想……下回……嗷……嗷……快……” “别……进来啊……使劲……啊……啊……不要走……答应……嗯……行行……都答应……” ……李重光得意洋洋,到了外面跟人宣扬:“对于徐书记,没有什么事情是cao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cao两顿!” 气得我把杨树召进来,一双黑丝大美脚在他脸上猛踩。结果第二天,他老婆秦娜就来问罪,我的秘书夏小青跟她里应外合把我骗到会所,各种奉承好听的加上灌酒,迷迷糊糊睡过去,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被她们捆得结结实实绑在高背椅上,扭头一看,夏小青正对着我大眼睛眨巴着。 “老大,你醒了?瞧你喝酒误事,都被我们捆起来了呢!” “干嘛你们这是?”脑子还有点昏。 夏小青解释道:“老大,你欺负了李副市长,人家老婆来报仇了!” 我瞪着她:“人家老婆找我报仇,那你在干什么?” “出卖你呀!娜姐给了我两包辣条呢!” 我气晕了,“给你包辣条你就出卖我?” 夏小青认真地解释道:“不是一包,是两包欧!” 身子被皮带束缚地不舒服,用力挣了挣。 秦娜吓了一跳,忙问夏小青,“这能捆住老大吗?她力气可大了!” 夏小青满不在乎道:“放心吧,捏着她的奶头,保证跑不了!” 秦娜将信将疑,学着夏小青捏住我的一粒rutou捻搓,立时两道酥麻从胸尖开始扩散,气力不知不觉中消退。 “果然有用啊,老大挣扎不动了!不愧是贴身秘书,太了解老大了!” 夏小青得意洋洋:“那是!” 我冷冷哼一声:“真是我的好秘书啊!”浑身软的没力气挣扎,干脆不动了任她们为所欲为。 两位美女靠在我身上,各自玩弄一只硕乳,猩红艳丽的指甲不时划过敏感表面,激得我阵阵颤栗。两条温润湿热的香舌舔我的耳廓,舌尖往里面深入,又痒又麻,我咯咯笑着直缩脖子,躲又躲不开。 秦娜捧着我的脸吻上来,呜呜,我奋起迎战,很快两条香舌缠绕在一起,寻找空隙在对方口腔里搅拌,大量口水分泌出被相互吸食。 夏小青在下面助阵,一枚rutou被她灵巧手指挑弄,另一枚她含进嘴里吸吮,空出一只手侵入我的下体,分开yinchun用食指和中指来回摩擦。 我上下交困渐渐不敌,晶莹的口涎从我下颌流到胸上。秦娜见状,吐了口水盖在我rutou上,用手指涂抹均匀。 口中没有了秦娜的香舌,顿感空虚,露出哀求的神情。 秦娜一笑,捏捏我的嘴巴,我眨眨眼睛,明白了她的示意,伸出舌头。 她抿抿嘴,一条长长晶莹的流涎滴落在我舌头表面。 我舌头一卷,丝毫不觉恶心,反而觉得香艳之极。 夏小青见状有样学样,噗噗两口唾液吐在我高耸圆滚的rufang上,沿着完美的球型弧线流淌,快到rutou处时,她手指一挑,尽数涂抹在嫣红娇俏的红宝石顶端。 我的眼神又怨又啧,她却嘻嘻一笑捧着我的脸亲吻下来。 秦娜把椅背调低,托着我大腿举在空中,头一低含住充血勃起的yinchun,长舌头打着卷侵入蜜汁rou缝。 嗯……啊……啊……我无意识地呻吟,被反绑的双臂无法回应,只得难过地摇晃脑袋,浓密秀发甩来甩去。 夏小青跨步骑在我脸上,光溜溜的下阴摩擦我的嘴唇,毛毛的好痒。 “老大,给我舔啊……啊……舒服……老大给我舔阴……啊……”我被逼无奈,吐出香舌舔进粉红鲜嫩的rou缝,舌尖抵住尿道口打转。 小青爽地乱叫,身子剧烈晃动。不一会儿,她一阵哀号,身子突然僵住,随即猛地颤抖,一注注亮晶晶的yin水喷射进我嘴里,尽情吞下。 秦娜早已迫不及待,小青刚一下来,立刻占据了地位,“老大,该我了!” 我幽怨看她一眼,无奈地伸出舌头。秦娜的阴毛更加茂密,yinchun的颜色比小青浓厚,两片肥美的rou唇紧闭,正中蜜缝湿漉漉,充满yin靡的气息,我打起精神,卖力的舔舐。 最新找回美女台长的持久力明显更强,转了个身重新坐在我脸上,这次却把菊门对准了我的鼻尖。 我扭头躲避,夏小青却在一旁撺掇,“老大,你欺负了人家老公,还不舔舔屁眼赔罪?” 哼!我绝不就范。 见软的不行,夏秘书开始威胁,“不舔是吧?那别怪我拿针扎你的奶头了?” 我又气又恨,她却洋洋得意,“老雷教的,他说你最怕被针扎奶头了!”这个可恶的雷阳竟然跟我的秘书一起害我! 形式比人强,我投降了,伸着舌头一圈一圈绕着秦娜的菊门绕圈。美女主播立刻发出舒爽的呻吟,两只手压着我的rufang使劲揉。 “老大,给我也舔舔!”夏小青眼巴巴地道,有心不理她,想想那歹毒的针扎奶头,又一次可耻地屈服了。 两人想着花样尽情地凌虐了半晚,气力耗尽心满意足。 临走时给我嘴里塞了镂空的钳口球,脸上扣了一只高跟鞋在后脑用细皮带系好。 “徐书记啊,喜欢这味道吗?走了一整天路都没舍得脱,就为了给您保留这原汁原味!”秦娜搂着我肩膀笑眯眯道。 鞋面正扣在我鼻子上,呼吸间酸酸的臭脚丫味混合着皮革特有的气味铺面而来。呜呜呜,我气愤地抗议,说不出话。 “老大,你可真不讲究,这么大人还流口水,瞧,衣服都打湿了!”夏小青捏着鼻子拍我的胸脯。口球压制着舌头,不断刺激分泌唾液,顺着下巴流下,流淌到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一大片衣服都被弄湿了。 我恨恨地盯着她,夏小青一哆嗦,“老大,你这眼神太吓人了!”不由分说,给我戴上黑眼罩,这下什么也看不见了。 两人祸害了我一夜,后半夜的时候打着哈欠走了,留我一人还捆在椅子上。 大约三四个小时后,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徐薇,你果然在这儿。” 是程小枫的声音,我呜呜呜发出含混的呼叫。 扣在口鼻上的臭鞋子被拿下来,取出了口球,我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小枫一边帮我摘下身上的绳子,一边笑道:“你们可真会玩!” 我下巴酸胀,满溢的口水还在流淌,气恼控诉道:“是她们用诡计把我灌醉绑了我,还说我会玩,哼!” “好啦好啦,夏小青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说你还没有玩够,不想走呢。 流了那么多口水,衣服都湿了,黏糊糊粘在胸脯上多难受,快去洗洗。” 我拉着他的手媚笑道:“你帮我!” 清洗嬉闹一番,帮小枫口大后放进自己xiaoxue,抽抽插插终于xiele个痛快。出来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内衣都被玩坏了,而这里的衣服虽多,可都是情趣样式的,不能穿到工作中去,算了,干脆真空白色西服外套,拎着包搭小枫的车上班去了。 到了办公室,夏小青没事人一样跑进来嘻皮笑脸,我刚要发飙,她双手递上手机。 我满怀狐疑接过一看,顿时没了脾气,“喂,老公,没事没事,我跟小青闹着玩呢。嗯嗯,知道了。嗯,么么哒!” 王动在电话了告诉我不能欺负夏小青,他让夏小青负责日常监督我的言行,不能因为权力大了做一把手领导就目空一切,咄咄逼人太过强势,必须有人在身边时刻提醒。 我放下电话,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夏小青,手指习惯地敲着手臂。 夏小青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怯怯道:“是动哥让我看着你的,不关我的事啊!” 我脸上瞬间阴转晴,堆起如花笑颜,搂着她的胳膊腻声道:“小青meimei,姐最喜欢你啦,我的亲meimei喔。” 夏小青打个哆嗦:“别,老大,你这脸变得太快了,影后也比不上你啊!” 咯咯咯!我笑得无比真诚,手指捏住她的小蛮腰嫩rou一拧。 啊!夏小青凄厉惨叫。 哈哈哈!我开心大笑。 *********两天后,准备工作就绪,我作为特别代表前往新斯摩亚,化名慕容乃。化名是卓慧提议的,本来要叫木瓜奶,我可不肯。 新斯摩亚位于东南亚,有多个海岛组成,紧扣东亚和东北亚洲连接中东欧洲非洲的航线,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近十几年由于军政府政变上台掌权,国际社会对它制裁,造成经济上十分困难。 飞机穿过云层,降落在碧海包围的翠绿大岛上。新斯摩亚内务部的官员在机场迎接,随即一同前往总统府拜见阿摩萨将军。哪知等了几个小时也没有见到将军本人,只得将物件清单交给内务部长。 “尊敬的特使小姐,我们将详细研究贵国提供的条件,并在第一时间告知您我们的决定。” “部长先生,根据我们之间达成的协议,我方提供了贵国要求的全部条件,希望贵国切实履行承诺,早日释放我方人员。”我彬彬有礼地提醒道。 内务部长笑容可掬:“特使小姐请放心,我们一定会让您满意的。来人,送特使小姐到下榻酒店休息!” 无奈,我只得先到酒店安顿下来。打开笔记本电脑,接入绝密通道向国内通报了情况,通知暗线小队进入临战状态,随时做好准备。 暗线小队是由李腾腾负责的,他现在是中调办下面一个副主任,权力级别非常高,可以调配国安军方情报口的资源。这次任务原本是地方军区和月海市协调进行,不知怎地他得到消息,硬要插进来,吴司令汇报到军委,被压下来,无奈地叮咛我一定要跟他协同合作。我心中不已为然,这个李腾腾打过交道,当日企图强行入股未来能源,利用权势未果,又煽动资本市场乱象,被我和庄星河狙击打退,偃旗息鼓一段时间。随着常青源入主中央成为一号领导,李腾腾身价再升,国安一线基本被他掌控。 焦急等待中,没有任何消息,直到第三天,内务部派人接我到总统府。 终于见到了阿摩萨将军本人,个子不高,体格壮硕,笔挺的黄色军服撑得满满,络腮胡子,双目炯炯,见到我满面笑容,张开双臂。我不动声色挡住他的手臂,略略俯身,跟他礼仪性的贴面问候。 双方落座,寒暄几句,我直入主题:“将军阁下,物资清单相比您已经过目,相信没有遗漏之处,那么何时我方人员可以归还?” 最新找回阿摩萨将军打个哈哈:“慕容小姐不必着急嘛,我们一定会妥善处理。”岔开说起当前话题,说起地区形势以及国际事务。 我耐着性子与他周旋,阐述我国的观点,就热点问题坦率谈了看法。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终于回到了正题。 “物资我们核对了,没有遗误,很好。至于狄海媚小姐是在盗取机密情报时被俘获的,我们对她还在进行必要的安全检查,待到确定不会给我国家安全造成危害后,自然可以交给慕容小姐带回去。” 我冷然道:“据我所知,你们日夜不停对她使用酷刑,她已经招供,还有什么需要安全检查?” 阿摩萨将军摸着下巴冷笑道:“你们华国人狡猾得很,狄海媚交代的情报根本毫无价值,我认为她还在隐瞒重要内容。” “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一家跨国银行将与你们的海外业务对接,另提供了大量昂贵奢侈品和一艘游轮,这些物资已经在路上,一旦我方人员获释,立刻与你方在公海交接,将军阁下,不会生出变化吧?”我语气转硬,我所提供的都是他们急需的物资,如果不是此次变故,根本不可能得到。 阿摩萨将军脸色变化极快,哈哈笑道:“慕容小姐性急了,我只是请狄海媚小姐多留一天,把最后的问题说清楚,明天就可将她送到你处。” 我点头:“如此甚好,不过,我今天必须见到狄海媚本人!” 阿摩萨推脱不过,应道:“好,带特使慕容小姐去见狄海媚!” 起身迈步,跟随阿摩萨将军进入总统府地下。电梯下到底层,长长的通道空无一人,两旁灯光照在地面泛起惨白的光。 “请!” 我昂首前行,高跟鞋哒哒哒在花岗岩壁的通道里回响,尽头金属门打开,一眼看见刑架上吊挂着一个赤裸的年轻女子,白皙苗条的身上遍布伤痕,头低垂着,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胸前,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水正在滴落。 我快步过去,轻轻唤道:“狄海媚,狄海媚!”那女子听到声音,艰难地抬起头,无神的眼睛突然亮了,干裂的嘴唇动动:“教官,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接你回家!”我立刻动手解开捆绑狄海媚手腕的绳子,旁边的行刑手要制止,被我凌厉的眼神镇住,不敢上前。 阿摩萨将军道:“慕容特使,这个狄海媚现在还是我的囚犯,还轮不到你做主!” 我压着怒气道:“我国公民受到非人道的对待,我有权提供帮助。根据国际公约,被俘人员理应得到基于人道主义的对待,我要求医务人员立刻为狄海媚实施检查和治疗。” 阿摩萨哈哈道:“都在制裁新斯摩亚,哪有什么国际公约?狄海媚小姐是你们的特工,欺骗了我们,利用了我们的信任,盗取我国最高机密,没有处死已经是宽宏大量,这每日的功课必不能少!” 我压着怒气道:“她受了很重的伤,不能再受刑了!如果出现任何严重后果,你方必须承担一切责任!”绑绳松开,狄海媚虚弱无力,我伸手揽着她的腰。 狄海媚握着我的手,摇头道:“没用的,他们不会罢手的。教官,让他们来吧,我挺得住!” 阿摩萨喝道:“上销魂椅,让狄海媚小姐好好爽上一阵,请特使小姐仔细欣赏一番!” 贴着我身体的狄海媚一阵颤抖,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几个彪悍的行刑手赤裸着上身,就要从我手里强行拖走狄海媚。 “慢着!”我喝道,“你们无非是想欣赏女性受刑时痛苦的惨状,我来满足你们!还有什么刑罚都用在我身上好了。” 阿摩萨将军一愣,眯起眼睛打量我一番,假惺惺道:“慕容小姐是特别使者,怎么可以对您用刑呢?” 我冷冷道:“不必顾忌,我是她的上级,她的作为由我负责,所以我来替狄海媚领受剩下的刑罚,你让打手尽管施为。” 阿摩萨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巾帼英雄,佩服佩服!” 狄海媚急得拉我衣服:“教官,不要啊!” 我对她一笑:“我是教官,相信我,我们会平安回家的!”我扶着狄海媚坐在椅子上,脱下外衣给她披上,转头冷峻道:“动手吧!” 打手们一拥而上,将我按在刑具上。所谓销魂椅是一个精钢结构低背椅子,后腰顶在钢圈上,皮带在胸部下固定,手臂束缚在两边扶手上,双腿打开被结实的皮带禁锢在两旁,臀部下面是两块皮垫像两只大手般托住臀瓣。 打手扯开我的衬衣,左右一分,用力一拽,将淡蓝色全包胸罩扯掉,顿时,两座坚挺雄伟的圆硕巨乳暴露出来,几双眼睛顿时看得直了。 后背顶着钢圈,我挺起胸膛昂首端坐,毫无惧色。 “慕容特使当真有傲视天下的本钱啊!” 我淡淡道:“不必废话,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 “好!”阿摩萨将军叫一声,“特使小姐已经等不及了,就请她尝尝销魂蚀骨的滋味吧!” 两个半圆形的橡胶圈罩在rufang上,内里布满金属条,后面连着粗粗的电线,看样子像是电刑刑具。电刑器有些小,打手费了好大劲才完全套在我的rufang上,根部收紧,我胸前像顶着两个巨硕浑圆的皮球。 狄海媚神色悲痛,我向她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 电流在我双乳间肆虐,我捏紧拳头,咬着牙杏目圆睁。刑讯手加大了电流,像重锤连续击打,被牢牢束缚的身体猛地挺起,却被一道道皮带禁锢无法逃脱。 每一条肌rou都在颤栗,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 电击停下来,我像是被抽了筋骨般瘫软在刑椅上,低垂着头大口喘气。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股猛烈的电流又将我抛上高空,嗬嗬,感觉喘不上气了,胸口窒息地就要爆炸。 周而复始,似乎无数的力量在撕扯我的身体,每一条肌rou都要被撕扯下来,神经被拉扯剥离。 电刑什么时候结束我毫无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还在回响电流的嗡嗡声,直到狄海媚过来搀扶我才恢复一丝神志。 “把特使小姐送回酒店!”阿摩萨将军吩咐道。 “不。”我颤巍巍站起来,“我要和狄海媚在一起!” 阿摩萨看我一眼,耸耸肩,走了。 侍卫们把我和狄海媚带进她的囚室,关了铁门。 我四下打量一番,小小囚室呈长方形,大约八个平方米,靠墙有个木板床在地上,床两端固定人体的铁铐。 最新找回狄海媚扶着我往床上坐,我拉着她一起坐下。 “你受苦了海媚!”我心疼道。 狄海媚低着头小声道:“对不起!” 我诧异道:“为什么说对不起呢?” “我我……”狄海媚神色黯然,“我没有经受住考验,招供了……” 我握住她的手,凝视她的眼睛,“你做的很好,因为你的坚强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在你被捕后四个小时,我们的情报系统就做出了反应,迅速撤离了相关岗位,从而将损失减到最小。我知道,最初的十二个小时非常难熬,他们对你使用了多种酷刑,同时好几次轮jian,而你都挺过来了。” 狄海媚抬起头,眼含泪光,“可是,我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他们用鞭子抽我的阴部,然后灌辣椒水,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你很勇敢!记得吗,上课的时候我教过你们,还记得什么是最宝贵的吗?生命!你们每个人都是无比珍贵的财富,在完成了任务之后,可以逐步地用情报换取自身的安全!” “教官,我……”狄海媚欲言又止。 “你是当之无愧的女英雄!”我赞她道,“我们都是血rou之躯,面对敌人的酷刑有时候力不从心,是完全正常的。知道吗,刚才我被电刑,好几次差点叫饶了我吧!” 狄海媚噗哧笑了出来,“教官,你也怕电刑啊?” 我叹口气:“这是我第一次受电刑呢,比我想象的还要难受。” “他们除了电rufang,还有几次把电极插进我下体,那才叫痛苦呢,我每次都哭喊叫他们停下来,可他们根本不听,反而哈哈大笑。” 插进下体?我不禁打个哆嗦,随即对她笑道:“所以啊,你比我勇敢!你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女,被敌人这么摧残都忍受下来了,很了不起呢!” 狄海媚神色黯然:“第一天……他们就……轮jian了我……那个主审官好凶……” 我把她轻轻搂进怀里,苗条的身体微微颤抖。 “休息一会儿把!”我把床让给狄海媚,让她躺下休息,自己靠在墙边放松养神。 “教官,你说他们会放我回去吗?”狄海媚不安地问道。 “当然,我一定会的带你回家的!”我肯定地回答。 凌晨时分,我正迷迷糊糊靠在墙角打盹,囚室铁门咣当一声打开,有人喝道:“慕容特使,将军要见你,跟我们走!” 我站起身,捋捋头发,整理下衣服,对狄海媚道:“我去去就回。” 狄海媚满脸担心,“教官!你要小心!” 我冲她笑笑,随着侍卫们走出囚室,一路走到阿摩萨的办公室,他已经坐在巨大办公桌后等候了。有人给我搬把椅子,坐在阿摩萨对面,我道了谢,俯身坐下。 “慕容特使啊,这么晚请你来不好意思啊!”阿摩萨开了腔,“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大奶子过电,滋味不好受吧?” 我不理会他的假惺惺,直接问到:“将军阁下深夜召见,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哈哈,慕容小姐爽快!我本人突然想起情势有些变化,我们之间的协议有些细节还需要商量一下。” 我平静道:“所有的细节都已经谈妥,双方都已经认可签字,还有什么需要商量的呢?” “嘿嘿,我认为你们诚意不够,所提供的物资和资金不足以补偿我国的损失。” 阿摩萨神色如常道。 我冷笑一声:“看来将军根本没有准备履约,之前的谈判不过是是做做样子。” 阿摩萨摆手道:“不可以这样讲,情况变化了,当然条件也要随之变化才对,我现在要求物资和资金都翻倍,不算过分吧!” 我霍地站起来,喝道:“这是不可能的!” 阿摩萨摊手道:“特使小姐少安毋躁,坐下来慢慢说。据我们所知,慕容小姐的地位是很高的,所以赎金多一些难道不正常吗?” 我气笑了:“原来你把我当成了人质?哈哈,都说阿摩萨将军无信无义,今日算是领教了。” 阿摩萨脸上挂不住了,一怕桌子喝道:“慕容乃,不要以为你还是什么特使! 嘿嘿,今天见识了特使小姐的巨乳,本人很感兴趣。慕容小姐,脱了衣服让本将军再欣赏一番!”说完手伸向我的衣襟。 我退后一步,避开魔爪,怒容浮现道:“干什么?请你放尊重些,我是华国特使,你不可以对我无礼!” 阿摩萨哈哈一笑,“你的华国现在可帮不了你!你们华国人讲究识时务,难道你要卫兵进来将你扒光再上捆绑?” 可恶,阿摩萨摆明了要侵犯我,此时必须冷静,我捏紧拳头又松开,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看来慕容小姐需要帮忙,来人!”阿摩萨紧逼。 “等一下!”我默默吸口气,决定让步,“我自己来。” 阿摩萨直直目光下,我缓缓脱下职业装外套,解开衬衣纽扣,慢慢褪下,最后暗暗咬牙摘掉最后的遮掩胸罩,光洁挺拔的上身坦然而立。 阿摩萨眼中射出yin光,伸手捏住我的rutou,指尖用力,娇嫩敏感的嫣红顿时被挤瘪。 “慕容小姐,你的奶子很漂亮嘛!”阿摩萨伸出手同时捏住我的两粒rutou。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奉劝你立刻停止对我的侵犯,重新回到正确的轨道上!” “哈哈,我要是不停呢?”两粒rutou被拉扯捻搓,挑逗撩拨,一道道酥麻扩散开来。 我冷然道:“阿摩萨,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害怕了吗?再次奉劝你立刻停止对我的侵犯,赔礼道歉,不要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阿摩萨哈哈一笑:“慕容小姐身为情报部门高级官员,这种小花样当然不放在眼里。只是提醒你身份暂时变成囚犯,等你们答应了全部条件,我再给慕容小姐赔礼。”粗壮的手指加力捏搓,我忍着疼,昂然傲立。 “你必须承担一切后果!”我严正警告,“勿谓言之不预!” 我比阿摩萨高出一线,脚下十公分的高跟鞋更显挺拔,相比之下,阿摩萨矮了一头,即使粗暴地挤捏我的rutou,依然像个小丑一般。 阿摩萨意识到这一点,堂堂一国首脑脸面挂不住了,发狠一拳打在我小腹上。 他的出手我完全看在眼里,不避不让决定承受,闷哼一声,疼得蜷起身,乳间猛地剧痛,却是被用力提拉,迫使我挺立起来,小腹依然巨疼。 身子刚一扳直,又是一记重拳。阿摩萨个子不高,却是孔武有力,凌厉的拳力正好击中三角区上方的脆弱地带,顿时腹痛如绞。 阿摩萨面露狞笑,狠狠捏住我的rutou,故意不让我身子蜷缩,一拳一拳猛击小腹下部。我咬紧牙,拼尽气力坚持,汗如雨下。 rutou再次被他拎起来,疼痛中混杂着酥麻。 我冷冷一哼,不予理睬,心里却叫苦不迭,这rutou太敏感了,居然在粗暴的玩弄下勃起,内心那股欲望似乎渐渐升起。 我咬着牙,压抑着越来越急促深长的呼吸。 阿摩萨不许我蜷下身子,死死揪着rutou迫使我挺直上身。 嘭!腹痛如绞,我咬紧牙挺直身姿。 嘭!三角区重击! 嘭!又是一记! ……嘭!下腹又挨一拳。 阿摩萨目光狂热,一拳一拳轰击同一个部位。 渐渐地,眼前一阵晕眩,无力地瘫软下去,抱着小腹,半跪在地上,rutou被撕扯地生疼也不能站起来。 “别……别打了……”我小声哀求,“太……太疼了!” 阿摩萨冷冷嘲讽,“我道是什么精英特工,傲气都是装的,还不是打几下就怂了?” 我低下头,呻吟道:“实在是难以忍受啊!” 阿摩萨挺着胯站在我面前,我默默一叹,跪起来解开他的裤子,伸手抚弄roubang。roubang很快涨大,从内裤里挺出来,我抬头看他一眼,顺从地含住前端guitou,鲜亮红唇紧紧包裹吞吐,一手攥住rou茎轻撸,一手握住睾丸在手心旋转。 “哈,不愧是高级教官,这手法口技比最yin荡的娼妓还要撩人!” 我抛出一个幽怨的媚眼,张口将整条roubang一点点吞进,guitou抵达咽喉的时候,微微吸气,咽喉扩张将粗大的guitou深深纳进,脖子下明显粗了一圈。 唔唔唔,我卖力地吞吐,roubang在咽喉里更加坚硬肿胀。 怦怦怦,阴毛浓密的rou根撞击我的脸,roubang抽插带出的口水流淌到赤裸的胸前。 咝!阿摩萨舒爽地长吸一口气,接着哈哈大笑:“还以为什么坚贞烈女,不过是个yin贱的婊子罢了!” 我毫不意动,不紧不慢地舔舐吸吮,roubang在我口中胀大到了极致,肺腑中产生一股绵长的吸力,同时两手握住两粒睾丸催动热力,将他藏于深处的精力一并榨尽。 啊!阿摩萨死死扣住我的头发,怒目圆睁,噗噗噗,浓精喷薄而出,完后身子明显松软下来。 “慕容小姐果然有过人之处!回去好好想想让你们的人接受新条款。”两个内务部打手进来,有力的大手钳住我的胳膊,拖着我无力的身体回到囚室,依然赤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