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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mama在校园】(6)

    2020年2月26日

    【第六章】

    离开校门,我还没从刚才的兴奋中脱离出来,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余伟费了这么大的功夫,从mama到我们班任教的

    天起,就疯狂缠着mama问问题,好不容易接近了mama,给mama下了药,然而这么

    好的机会,余伟却没有时间将mama迷jian,而仅仅是拍了一张照片用作威胁。

    余伟冒着被mama通知德育处的风险威胁mama,结果也仅仅是摸了mama的奶子,

    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就算是他把mama迷晕的那天,直接将mama上了,我想

    也比当着mama的面威胁她,风险要小。

    我不禁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余伟费这么大劲,到底图个什么?我百思不得

    其解。

    回家的路上,我对这个问题左思右想,突然,一个念头冲上我的脑门。我有

    些理解了,就像很多日本爱情动作片里演的一样,余伟是想一步一步地击破mama

    的防线,直到将mama调教到心甘情愿为他奉献身心为止?对,一定是这样,不然

    没法解释余伟的这一连串行为。

    既然想通了这一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明了了。我要在暗处观察余伟的行

    动,保护mama。我知道mama其实完全可以不在乎余伟的所谓威胁,我想,mama刚

    才在办公室之所以答应余伟,并不是害怕照片泄露,而是害怕照片泄露之后,妈

    妈警察的身份也随之暴露了。毕竟mama来学校,教书是假,调查毒品交易案件是

    真。这时候,对于那些贩毒分子,mama在暗处,不论做什么行动都是方便的,一

    旦暴露,那么mama这次的任务就可以说是失败了。

    余伟虽然不知道mama警察的身份,但他对mama的威胁却成了一个变数,随时

    有可能影响到mama的任务。于是我便在心中自告奋勇地担当起了在幕后保护mama

    的角色,对余伟的监视还不能停止,看明天余伟还有什么行动吧。

    我到家不久,mama也回来了。

    此时mama的脸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不再有刚才的兴奋,一切看起来都很

    正常。

    「妈,怎么今晚又是这么晚才回来,局里又有事?」

    mama很显然没想到我又会问她这个问题,只见mama脸上闪过一阵讶异,转而

    答道:「……嗯,是,有点事我去了一下。」

    「妈,每天两边跑忙得过来吗?要不你还是回警局当你的警察吧,又是学校

    又是警局,我怕你吃不消啊。」

    「没事,你别管。」可能是我的话语让mama想起了刚才办公室的事情,然而

    mama反应却是相当的快,「小宇,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当你的班主任,管着你

    了,影响你上课开小差了?」

    我没想到mama居然会倒打一耙,被mama这么反将一军,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好闭嘴。

    mama还不知道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都被我看在眼里,此时的我,感觉自己就像

    电影里的幕后英雄一般,深藏功与名。

    一夜过去,今天又是监视余伟的一天。

    今天一整天都过得很平常,我满以为余伟会把昨天的事情跟罗熙涛分享,然

    而今天一天余伟都没跟罗熙涛说什么话。罗熙涛上课就像是一周都没合过眼一样,

    一整天都趴在课桌上睡觉。而余伟除了英语课,其他课也是睡觉、玩手机、看小

    人书。只是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mama上英语课时,眼神不再像以前一样往我们

    这边看了,mama好像是刻意不想跟余伟有眼神上的接触。

    放学后,余伟果然不打算时间离开学校,他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玩起

    了游戏。我知道他是在等班里的同学离开,于是我也如法炮制,像昨天一样,离

    开教室,上了四楼,暗中观察着教室门口。

    过了不久,余伟便开始行动了。我也连忙轻车熟路地摸到了mama办公室窗外

    藏好,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mama今天没什么事情,这时候正坐在办公桌前,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打算离

    开了。余伟一进门,mama便看到了他,看到余伟那副不怀好意笑眯眯的样子,妈

    妈厌恶地问道:「你又来干嘛?」

    「我来干嘛?当然是来看我们陈老师了……」余伟走近mama,一只手便大大

    咧咧地放在了mama的肩上。

    mama连忙打开了余伟的手:「把手拿开!」

    「怎么了陈老师,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昨天不是还让我摸了的吗?」

    mama柳眉横竖,看着余伟道:「昨天是昨天,从今天开始离我远点。」

    「是吗?」余伟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再次翻出了那张照片,展示给mama道,

    「意思就是陈老师不怕我把照片发出去了?」

    「你……你不要脸。」mama没想到余伟

    又拿照片来威胁,说道,「昨天不是

    说好了不外传吗?既然你摸都摸了,那么照片的事情就应该一笔勾销才对。」

    「我是说了不外传,但前提是陈老师你要答应我条件才行啊。」余伟晃了晃

    手机说道。

    「昨天不是已经答应你了么?」

    「可我没说就一次啊。陈老师,就昨天那点条件我就删照片,我未免也太吃

    亏了吧?」

    面对余伟这样的厚颜无耻,mama没好气地道:「那你到底还有什么条件,说

    来听听。」

    「嘿嘿,条件很简单。」余伟拖过一把椅子,坐到mama旁边,道,「只要陈

    老师你以后乖乖地对我言听计从,我保证不把照片泄露出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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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可能。」mama果断拒绝了,「让我以后听你的话?你让我去杀人我也

    去杀?那看来没得谈了,你要发照片就发吧,今晚就到少管所报道。」

    「哎哎哎,陈老师,先别拒绝,万事都可以商量嘛。」余伟开始退后一步了,

    「陈老师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嘛。」

    mama思考了一会儿,正色道:「,你提条件可以,但让我无止境地对你

    言听计从那是不可能的,必须有一个时间范围,时间一过,这件事一笔勾销;第

    二,条件不能太过分,不能影响我的工作和生活,不然我可以选择不答应;第三

    ……」

    mama话还没说完,余伟连忙打断道:「好好好,陈老师,先打住。你说的条

    件不能太过分,那万一我说什么你都不干,那我岂不是白费功夫?」

    「我说了,只要不影响我的工作和生活,只要不太过分的条件,我都可以答

    应你。既然你不同意,要不然那就不谈了吧?」

    「好好好,陈老师,我同意。」余伟连连点头道,「那这样,你不是来给我

    们之前那个班主任老头代课一年嘛,那时间就限定一年,反正一年过去,你也不

    教我们班了,我自然也不会再威胁到你了,怎么样?」

    「一年就一年。」mama点头了。

    我的天,mama居然同意了?真是让我无法理解,mama以前那带刺玫瑰的作风

    去哪儿了,面对歹徒都毫不惧怕的mama,面对余伟这小小的威胁,居然开始跟他

    谈条件了?此时mama和余伟的谈判进入到了关键期,我也是半点不敢走神,聚精

    会神地透过窗户注视着办公室里面。

    我在心里认真分析着mama和余伟的对话,mama做出的让步够大了,一年的时

    间,实在不算短,我知道mama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执行任务,不能跟余伟撕

    破脸皮。如果mama不是有任务在身,余伟这家伙,早进去吃牢饭了。这时候和余

    伟谈的条件,也只是将余伟对mama执行任务的影响,降到最小而已。

    得到了mama的同意,余伟激动地拍大腿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陈老师……」

    「等等。」mama打断了余伟的话,「提条件的次数也要明确,不能让我太吃

    亏。」

    「这个好说,我保证每天只提一次条件,如何?」

    「不行,每天太多了,一个月一次。」

    「一个月?这也太久了吧。」余伟做出一脸难受的表情,「总共就一年的时

    间,条件还不能太过分……陈老师,一周一次,怎么样?不然我也太吃亏了。」

    mama知道余伟是不可能再让了,只好答应道,「好吧,一周一次。」

    「OK!达成共识。」余伟高兴地将手伸到mama面前,打算跟mama握手。然而

    mama却是轻蔑地看了余伟一眼,并没有伸出手去回应,余伟只好尴尬地默默收回

    了手。

    mama起身拿起桌上的包,道:「好了,谈也谈完了,我要走了。」

    「好好好,陈老师拜拜,明天见。」余伟一脸喜滋滋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转身就往门口走。

    mama看了一眼余伟离开的背影,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这时候是该抽身离开了,于是我赶紧向楼道冲去,免得被余伟从办

    公室出来发现了。

    我本想就这样下楼回家,然而进入楼道,从楼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说真的?我们新来的陈老师真是警察?」

    陈

    老师?警察?这是在说mama吗?我连忙驻足,仔细听着楼上的谈话。

    「那不然我还骗你干嘛?你小子做事情不要太张扬,以后那东西也别在学校

    吃了,我不信忍这么会儿能憋死你。」

    之前那声音明显是跟我差不多大的学生,而后一句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学

    生,更像是一个成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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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不会已经被发现了吧?陈老师是来抓我的?」

    「不会,有我打掩护,你自己平时注意点,等时间一长,没什么进展,她自

    然就调走了。」

    我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话题都是围绕着mama的,而且很明显,他们知道妈

    妈是警察。这可不得了了,潜入学校这事情本就是机密,一般人绝不可能知道妈

    妈的身份,那么mama的身份怎么会暴露的呢?

    我想这时候就该我发挥作用了,为mama排忧解难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义不容辞

    的责任。我打算直接上楼,装做一个路人,看看这两人到底是谁。

    我扶着楼梯偷听了这么一会儿,正要迈步上楼,突然脚下一滑,只听到「砰」

    的一声,我跌了一个跟头。

    「谁?」那成年声音往我这里喊了一声,见没有回答,他又指挥另一人道,

    「你下去看看。」

    听到这声音,我心里大叫不好,连忙站起身子,一溜烟便向楼下冲去。为了

    不被发现,我还刻意在二楼换了一个楼道往楼下跑。

    出了教学楼,我装作很从容的样子,悠然地往校门口走着。一路上并没有人

    追上来找我,看来我这次伪装得很成功。这事儿必须要告诉mama,我连忙加快了

    脚步,往家里走去。

    mama今天开了车,比我先到家。一回到家,mama就问我又去哪儿疯了,我连

    忙解释说打篮球去了。

    我看到mama虽然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刚结束和余伟的谈判,mama貌似

    心情不是很好,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赶紧凑到mama身边,说道:「妈,我给你说件事。」

    「怎么了?什么事?」mama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连忙正色道:「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mama听了我这话,一下子就笑了,道:「我是警察,我不会怕。你说吧。」

    「我刚才放学下楼的时候,听到楼上两个声音在谈论你,但是我没看到他们

    是谁。」

    「谈论我?谈论什么?」

    「他们好像知道你是警察了,说什么做事情别张扬,有人打掩护什么的……」

    「真的?」mama神色开始严肃起来了,「你看到他们长什么样子没?」

    我也严肃地道:「没有,我本来想去看,差点被他们发现了,我怕被追杀,

    我就跑了。」

    「你再说夸张一点吧,学校里还是很安全的。」mama拿出手机,「行,我打

    个电话让人查一下。」

    mama说完,用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马浩,是我。我听到消息说,学校里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你查一下这

    件事,有人露头了,说不定是个好机会。」

    mama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连忙问道:「妈,你在跟谁打电话?」

    「是我手下一个同事。好了,你也别管我工作的事了,还是多管管你自己的

    学习吧。收拾一下,吃饭了。」

    虽然mama不让我多管她的工作,但我知道,这事儿我不能不管,一边是余伟,

    一边又半路杀出两个神秘人,我必须在自己能力范围内为mama排忧解难才行。

    之后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mama刚才打电话那个人叫马浩。马浩?听名字好

    像很熟悉。我仔细地在脑海中着,终于,我想起来了。每天经过校门,我都

    能看到校门口张贴的保卫处人员布告栏,上面贴了学校保安的名字和照片。我们

    学校的保安,个个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一群老头加起来凑不出一口好牙,除了

    一位年轻面孔,名字我也是记起来了,就是马浩。说起来这个马浩,跟mama差不

    多同一时间来到我们学校当保安的。看来mama刚才说的手下的同事,就是这个马

    浩没错了。

    想到这里我就放心了,mama潜入学校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手下同事的帮

    助,也不用担心mama的安全了。至于今天听到的谈话的两个人,就交给那个马浩

    去查吧。而我,则应该将重心放到监视余伟上面。余伟这家伙也真是运气好,要

    不是mama有任务在身,他哪有机会和mama谈条件。

    对余伟的监视,我是一直兢兢业业地进行着。从早上到学校开始,我便暗暗

    观察着余伟的一举一动。这家伙上课玩手机,下课除了上厕所还是玩手机,除此

    之外,他还要回了之前借给我的那本黄色书刊,转过头来就扔给罗熙涛看了。

    时间依然是下午放学,余伟再次开始行动了。

    我还是照着之前的样子,在窗外观察着。

    「陈老师,今天你也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余伟一进mama办公室,便开始

    吊儿郎当起来。

    面对余伟,mama还是没有好脸色:「你怎么天天都来?」

    余伟笑着走近mama道:「陈老师,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的嘛,我今天就是来

    行使我的权利的。」

    「是说好了,但是说的是一周只能提一次条件,这周你已经把机会用了。」

    「啊?上次也算一次吗?」余伟惊讶道。

    「怎么不算?所以你要提条件也是下周再说,好了,快走。」mama连连挥手,

    意思是要赶余伟出去。

    余伟却是不慌不忙地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张叠好的纸,缓缓展开道:「陈老

    师,为了让我们的合作更加公平公正,我特别拟了一份书面合约,陈老师你看一

    下,没问题就签个字吧。」

    「合约?」mama接过余伟递来的那份合约,仔细地看着。

    还好我视力不错,再加上我站的角度刚好能看到mama手上的合约,于是我也

    跟mama一样,仔细地看起来。

    只见合约上写道:陈月玲和余伟的协议,余伟保证不将陈月玲的照片泄密,

    陈月玲则在未来一年时间内,必须每周答应余伟的一次要求,要求不能太过分,

    不能影响陈月玲的工作和生活,否则陈月玲有权不答应。反之,若对于余伟的合

    理要求,陈月玲不答应,余伟则可以随时将照片泄密。一年后,合约结束,余伟

    删除陈月玲的照片,永远不得泄密。

    合约上就写了这么一段话,而在最下面,余伟那龙飞凤舞的签名已经写在纸

    上了。

    mama看完合约上的内容,笑了,说道:「签这东西有什么用,又没有法律效

    力。拿走吧。」

    「哎,别别别,陈老师。」余伟连忙解释道,「不管它有没有法律效力吧,

    这是我们之间达成共识的证明,我相信,陈老师你身为一名老师,是不会反悔的

    ……」

    「行行行,我签。」mama答应了,拿过笔来,在这份儿戏般的协议上,郑重

    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