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取悦(剃毛,大腿环,背带,yinjing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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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侧腰上的伤口还是裂开了,大概是反身抱住我大哭的时候,或者是被强制高潮的时候……总之狠狠的把他玩坏后,我彻底平静了,然后竟然开始后悔。 这也算是一种新奇的感觉了,我独自生存多年,辜负与被辜负都是很久之前的事,而那时的愧疚乃至悔恨都痛痛彻心扉、拷问灵魂,哪里像现在这样缠绵悱恻。小狗在我手上软成一捧蜜水,却始终不曾挣扎反抗,全盘接受我带给他的所有痛苦欢愉,这是最让我柔软欢喜之处。 所以接下来的养伤生活过得非常平静,我早出晚归,给他带各种口味的营养餐,有时候还有热狗、三明治和猪rou西芹定食。我也把组织的情报和资料带回家里,告诉他哪些记住就要销毁,哪些被警方发现也查不出源头,哪些背后可以看出组织的手笔……安室透是聪明的学生,尤其在情报方面。 大概两周后,他向我表示需要离开一天。 ………… 安室透觉得自己被玩坏掉了,太激烈的性事像一团烈火,由内而外炙烤他每一寸身体,最后融化在特拉密的手中。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尽管每一次欢愉体验都会刷新他对自己的认知,但这些欢愉都是单方面的,这都不是zuoai。 自己还没有与特拉密zuoai的资格。 但安室透也知道,特拉密已经很努力、很宽容了。她是一只好不容易打开的牡蛎,习惯了用壳去对抗世界,伸出来的触角却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特拉密喜欢看他的赤裸,喜欢他高潮时失神的眼睛,喜欢他的撒娇、欢愉、崩溃和几乎所有浓烈的情感,安室透也在用这些向她热情告白,就算得不到回应,至少也能看到她越来越丰富的表情。 像是在唤醒沉睡的花。 但与此同时,安室透也越来越看不透特拉密,看不懂她的身份立场。有时候她简直是在明晃晃的教自己,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卧底,怎么绕开组织在警方的眼睛、传递出能够改变战局的信息;但有时候,特拉密对一些人毫不隐藏的杀意,和仓库里血腥的长刀,无不昭示着她绝非善类。 似有所觉,亦做不查,这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拿不准要不要摊牌,而更重要的是,安室透需要向警方的联络人报平安了。 他们预料到进入组织时,安室透会被严格看管起来,但这个期限应该不会太长,因为安室透在得到代号前,顶多算是底层成员,不值得组织花费多大的心思。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特拉密有能力为安室透铺一条康庄大道,一刀便破了山口组的局,又把他带到家里养了半个月的伤。 这些事都需要向联络人报备,不仅关系到安室透的卧底计划,更重要的是,让警方注意到特拉密的异常,或许在日后可以改写她的结局。 ………… “回家拿衣服?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合身吗?” 安室透要学的还有很多,我刚想拒绝他,随即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个借口。看起来不太走心的借口,虽然大概率他真的会带几件旧衣服回来,但我还是莫名有些不开心。 “你想走就走,难道我把你关在这里了?”我翻出备用钥匙甩给他,“我要出差,想在哪住都随你,只是别往我家里带人,也别把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带回来。” 给娇贵的卧底留一点私人空间,我说要出差也不是假的。组织里安排的任务,高级成员可以挑选自己的搭档,我虽然有考察新人的任务在进行中,却顶不住有更高级别的家伙指定我去打辅助。 “特拉密,新人带的怎么样?”冰冷的声线夹杂着浓郁的烟草香,半开的车窗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在外面抖了抖烟蒂。 “还算好用,”琴酒只需要有用的同伴,闲聊不过是客套,“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去处理一窝老鼠,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琴酒把玩着保时捷上的点烟器,难得多说了几句话:“我最近也带了一个新人,那家伙做事虽然粗手粗脚的,倒还算忠心。” 我沉默的点点头,琴酒并不是很需要一个搭档,大多数时候他更喜欢独来独往,只是像处决叛徒、金钱交易一类的任务,组织规定必须有两名代号成员在场,所以他也开始物色固定搭档了。我只需要做到干脆利落,不多事也不多嘴,毕竟琴酒是真的杀过没用的同伴。 对于那些失败的受难者,干脆的处决也是一种解脱。 ………… 特拉密离开的时候心情很差,安室透拿不准她是因为任务本身不开心,还是因为自己。 她总是生闷气,这也不是一个好习惯。 安室透先去了一家餐厅,在预留的单人包间里找出一部手机,然后约见了联络人。联络人来的很快,显然自己的失踪已经让不少人担心了,即使听到一切平安的汇报,对方还是皱着眉头面色凝重。 “降谷先生,您真的确定特拉密打算背叛组织吗?据我们的情报,她在去年一年就处决了八个卧底,虽然大部分来自国外,但特拉密从小被组织培养,她没有背叛的理由。” 她刀下亡魂可远不止八个,安室透心情也沉重起来,特拉密杀手的身份是最大的隐患,可即便如此她从未对自己有过杀意。 “我不知道特拉密到底想做什么……但我在她手下是安全的,这是可以确定的。” “恕我直言,您的确定毫无根据。”联络人推了推眼镜,严肃的说:“您是卧底警察,在任务中一定要首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特拉密做出什么危险举动,我们会第一时间去接应您的。” “我知道,多谢。” 安室透有些丧气,但还是接受了联络人的好意。送出一些情报后,他回到自己木马公寓的家中,打算收拾一些衣物和用品带回去。习惯了特拉密家里随处可见的抱枕、毛毯和小玩偶,自己干干净净的家看起来就有些空旷,以前和几个好友一起围坐的被炉,过季的被子还没有撤下,显然大家毕业后再没有回来过。 好久不见他们了,班长和另外两个家伙还不用担心,只是hiro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是去哪里做了卧底。心情难免有些沉重,如果hiro也在组织这样危险的地方潜伏,如果hiro也遇到特拉密一样的人……有点惨但好像也不是特别惨? 安室透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逗笑,摇摇头打开衣柜,以前常穿的西装制服估计要被长期尘封起来了,但是内衣和鞋袜还是旧的更舒服,还有手表、胸针和剃须刀……他拿着剃须刀想了一会。 至少可以确定一点,想让特拉密开心,想让她更喜欢自己。 尽管特拉密此时看不见,安室透还是做回了她的小狗,对着镜子腼腆的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整齐的叠在一边。 “主人不喜欢小狗这里的毛,等一下就干净了……” 他想象着特拉密就坐在身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似乎这样就能抵消掉一些隐秘的快感。在自己家中偷偷剃毛,比在特拉密家中还要羞耻百倍,不知不觉家的形象已经被重新书写,自己的住处宽敞明亮的像教堂一样,所以连清理阴毛都要偷偷的才行。 浅色的体毛一丛丛落在腿间,光洁的下体一览无余。安室透呆呆地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如果特拉密在看的话,会说出怎么赞美的话呢?光洁、可爱、干净、柔软……从来想不到,有那么多词可以用来形容这具身体,不到一个月前,他也是这样赤裸着半身站在这里,想不通自己淡茶色的rutou,为什么会在特拉密手里产生快感,而在自己手里就毫无动静。 而现在,安室透捏了捏两枚浅粉色的乳尖,柔软的触感像是熟透的小果子,一股隐秘的热流冲过胸膛。 被主人玩坏掉了QAQ。 但这还不够,褪净毛发的下体、粉色柔软的rutou,甚至还有清洗干净的后xue,小狗还想给主人更多,把自己的身体全部都献祭出去,渴望神明能够垂怜一眼。 安室透找出穿西装时用过的大腿环,没在意过的小东西被赋予了新的使命。把大腿环的卡扣收的再紧一点,让软rou稍稍勒出来一圈,蜜色的后xue里涂满油膏,他从衣柜底层找到一条布料最少的内裤。 差点忘了,还有那只锁精环。 他受伤那晚被戴上好多锁精环,紧紧地扣在怀里失禁,哪怕现在想起仍是脸红心跳。那天清理后特拉密没有摘下最后一枚环,而是把它留在了小狗身上,后来直接送给了小狗。安室透一直拿着个礼物没办法,有时藏在枕头下面,有时松松的戴在身上,现在又偷偷带回了家里。 剃掉阴毛后,锁精环的存在感格外明显,紧紧贴在会阴处,带着yinjing和yinnang沉甸甸的往下坠。 安室透舔舔嘴唇,把套着锁精环半硬的yinjing勒进内裤里。既然做到这种程度,西装背带也不能落下,只是以前都是背在衬衫外面,现在被他贴身穿在赤裸的胸前,正好勒在两只敏感的rutou上。 白衬衫和西装裤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没人想得到衣冠楚楚下,是一只套着yinjing环的yin荡屁股,也没人能知道那些被故意勒紧的腿环背带,只是为了取悦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