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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花乱(4)

    2023年2月10日

    【第四章:轻歌曼舞】

    月色映照下的沉香殿就如同一片朱红色浸染笼罩的宫殿,就如同一汪由璀璨夺目的红色汇聚而成的湖泊。

    廊柱,栏杆,门限都是黄金制成的。

    雪白玉石砌成台阶,铺成地面,宫墙上挂着,嵌着的精致宫室灯具也是黄金做成的。

    到处都堆砌,装饰着蓝田墨玉和翡翠珠宝(此处黄金为黄铜)。

    殿内灯火璀璨夺目,黄金兽炉香烟袅袅。

    一些专门管香的侍女,用银匣银夹取了苏合香料,正往宫内各处的熏香兽炉中添香燃香。

    苏合香乃是取南方安南国苏合香树树干渗流出来的香树脂,把他门精炼成苏合香油,再杂以少量迷迭,麝香,龙涎各种香料,填料。

    各种材料先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制作成香块,再浸入以蔷薇花瓣提馏而成的波斯蔷薇水中浸透七日,香块遍吸蔷薇精华香髓,最后在每天初日,晨曦之中晾干,这才制作而成。

    此香制作流程繁琐,复杂,不得有一丝马虎。

    因此价格昂贵,拇指肚大小的一块香块就要花费白银三十多两。

    以沉香殿今日焚香的规模来看,这一夜,其他费用不计,就只香料一项就需花费银两五六万两之巨,这朱紫国后庭的奢侈糜烂由此可见一斑。

    熏香,做茶,挂画,赋诗,插花,乃是朱紫朝国五大雅事。

    而熏香又是其中之首,风流皇帝岂能不爱?名香燃起,顿时宫室内青烟袅袅,异香扑鼻,各人如坠仙境。

    几十名乐工持乐器出场。

    两名宫女走到皇帝身边,深施一礼,再搀扶君王缓缓走到舞台边上首的榻座之上。

    两名宫女莲步挪移的不紧不慢,行动优雅,姿态聘婷。

    往裙裾下看,二人竟然不穿秀履只裹雪白素锦袜踏地。

    自然是那昭情皇帝有恋足之癖,早就下令宫中各色宫女进宫室,楼阁之中时,需不着鞋履,只穿锦袜,刬袜行走。

    他也好随时观赏得享妙趣。

    乐音奏起,十几名歌姬和着飘飘仙乐一起幽幽吟唱道:浓艳靡丽聚高阁,锦绣繁华饰国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彩袖玉钟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这歌曲曲调靡丽,悠扬,词意香艳,绯色,而又有一种哀婉,凄凉之意萦绕其中。

    让人听后如痴如醉,情坠其中不能自拔。

    宫室中央白玉铺砌的地面上,三名美艳绝伦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

    其中两名美妇身着绿衣褶裙,手中捏着两柄银丝绣花的合欢团扇,随着管弦丝竹乐音慢慢地摇曳起舞,一会遮住螓首,一会又半掩芙蓉粉面,娇娇怯怯地偷绽出一副桃花笑颜。

    两名绿衣舞姬旋舞围绕着一名更加风姿绰约,面容娇艳,体态丰盈的美人。

    美人头戴细珠錾花金冠,漆亮乌密的云鬓高盘。

    如流云一般飞泻而出的蓝紫渐变长袖,和拖拉在玉石地面上的五彩百褶裙锯随着艳媚飘逸的舞姿在曼妙的摇摆。

    她整个人像一团在宫室璀璨灯火映射下不停飞翔的彩云,她每弄出一个姿态,每踏出一个舞步,都向皇帝投来千娇百媚的笑颜。

    这笑颜拆散了君王的骨骸,融化了他的魂魄,似乎要把他的整个人都吮吸进自己的身体之间……。

    这两名绿衣舞姬分别唤做,丽华和小怜,也都是昭情皇帝平日里宠爱的美嫔。

    而中间这位彩袖飞舞的国色美妇正是已经重新均染妆洗,着衣的潘娘娘。

    和飘逸灵动的裙裾,舞袖大相径庭的是潘娘娘那腰臀处的衣衫。

    肥臀,纤腰,略微凸起的小腹处只包裹了一层轻薄可见雪肌玉肤的紧身白色丝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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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晶凋玉琢,高跷浑圆的美臀随着乐曲的节奏,曼妙地扭动着。

    在纤薄织物的遮盖下,那依稀可见的暗粉屁沟和yinchunrou瓣,随着她舞步的变换,rou体的摩擦,似乎马上要流出一股股粘腻的yin水来。

    一眼望去,这舞姿是即飘逸轻灵又yin靡风sao,而那娇躯更是似裸非裸妙趣无穷。

    昭情皇帝半依在一张软榻之上,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美人的曼妙舞姿,随着那舞步变换,娇躯扭摆,他渐渐觉得自己轻便丝绸常服下遮盖的那根龙柱阳物,又忍不住地坚硬挺拔起来,把那丝绸长袍遮盖的裆部高高地顶起。

    这风流国君是如此沉迷潘玉奴的身体,几乎已经为她患染了性瘾,一股爱欲刚泄,被她轻撩曼拨,另一波就会紧随着即刻涌起,如此反复,尽坠欲海欢娱。

    越是自己烦恼之时,这种欲望越是强烈难以抑制。

    陡然间,昭情皇帝只觉得自己下体一颤,一空,一股粘液已经从rou头上的小眼洞渗流而出,湿润了自己裆部的织物。

    他心中一紧,连忙略微收敛住心神,目光却偷瞥向潘娘娘臀腰之间系着的一个团花小金瓶。

    正如潘娘娘所说的那不能受惊吓的惊虚脱阳之症,昭情帝的阳物虽然硕大无比,勃起时能把玉奴那玲珑丰满的娇躯挑顶起来肆意地cao弄。

    但还是禁不住这艳母熟器日夜不停地挤榨采吸,最终还是被她掏空玩坏了龙体,亏脱了不少原阳。

    一曲舞毕,玉奴香汗淋淋,挪步靠前,微微娇喘向皇帝笑着躬身施礼,娇艳无那地说道:「谢儿……不不,谢陛下赏舞。陛下可见未紫国的锦绣繁华不曾衰减吧。」

    此时潘娘娘言语举止颇合礼数,这也是想为这风流皇帝正名,增几分威仪,此时虽然依旧是暮春时节,但这次作舞地上并没有铺砌台毯。

    玉奴觉得赤足踏在青白玉石上,还是感到一片微凉。

    正躬身施礼间,左足忽觉异常,低头看时,却是一团粘液,似汗非汗,滑腻粘稠,足尖偷偷点在上面滑动几下,不禁暗暗思忖此乃何物?片刻顿时恍然,原来是自己rou壶中的汁水从封纪唇中溢出滴落,不禁哑然失笑。

    心道:「不怨市井坊间流言蜚语说我是祸水。这祸不祸的姑且不论,刚才一番起舞催动自己气血游动,想不到汁水竟充盈如斯。看来丽华那个sao奴婢进献的依据华阳子方子配出的」

    息肌丸「果有奇效,塞于肚脐之内,rou道之内,不单遍体生香,肌肤润泽,长驻吞颜,玉门儿紧致,且这汁水竟也是日益充盈,他日定要好生致谢这华阳子才是。」

    又想到其中妙处,不禁发出一声荡笑。

    原来这潘娘娘除了天成的绝色吞颜,卓越风姿之外竟然还用方士的药方给自己驻颜,养肌,固阴,生香,这才让自己在几近半老徐娘的年纪里依旧明艳如斯,倾城倾国。

    「繁华锦绣如昔,不曾衰减一分一毫,母……不不。皇后舞姿艳绝天下,让朕忘忧。啊!美人,这这,妙物竟然渗流而出啊!」

    皇帝见玉奴行礼,起身就要去搀扶,恰好见着那一股yin液滴落在地上,这股子液体可非同寻常,其色莹剔透间或还有隐隐琥珀之光,又混杂着合德人香,阴sao,汗味,还有那息肌丸的味道,虽然只是拇指肚大小一股,但那惑人的气息早就充塞二人周遭。

    情帝见了是又惊,又喜,又奇。

    不料却因为被这yin物触动yin念太甚,血脉运行一时混乱不畅,身子才刚站起一半,忽然觉得双腿一软竟然又瘫坐回软榻上。

    玉奴正款款下拜,施以全礼,俯身叩头咿呀浪呼:「臣妾参见繁华锦绣未紫国皇帝陛下,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岁,未紫国国运齐天,永享繁华太平。」

    忽然见皇帝腿软身疲,跌坐榻上,不免心惊胆战。

    心道:「我这一身爱欲,富贵,宠辱全系于你,你可万万闪失不得。」

    连忙起身跨步上前,一把拉住皇帝,顺势入怀。

    急匆匆道:「啊!陛下勿慌,勿慌,安坐,陛下安坐。」

    一边说,一边噼开美腿,隔着裆下的薄裙夹住君王硕大阳物龙根,磨蹭几下,只感觉它微微颤栗,缓缓由软变硬,渐渐又由硬变软。

    不禁叹了口气,揽住皇帝的胳膊,放在自己丰腴乳尖,媚生说道:「陛下在我这温柔乡里,沉湎日久,龙体已略显空乏,今夜又被惊吓。这龙根确实又有脱阳之兆呢。」

    二人今夜虽然始终撩拨挑逗,但是毕竟是经历了一些变故,至此时那龙根依旧没有插入凤壶,极尽云雨之欢,二人都已经有些rou痒难耐之感。

    昭情帝用手指捏了捏玉奴乳尖,只觉得自己满身的情欲激荡,只是下体虚空似无处着力,不禁叹道:「朕每次与美人交欢,都觉得新意不绝,一波情欲刚泻,一波情欲又起,如此往复,似无绝期……。美人胯下有饕餮,吞精噬阳,朕自然是供养不及,因此空乏,却也不奇呀。」

    「不奇,不奇,陛下不奇。」

    潘娘娘掩嘴而笑,边说,边滑坐在皇帝身侧,抬起白皙丰软的素手,握住龙根,又上下taonong。

    只见那龙根颤抖,顶端不时有粘液渗出,隐隐有精关不锁之兆。

    见此情景,抬手唤过那美嫔丽华,耳语几句。

    过不多时,捧过一樽金浆醪,跪下放在榻前。

    玉奴舀起一勺注于黑漆耳碗内,碗中未漆描绘的内纹将酒液映衬得如琥珀般诱人,再端起来未唇轻抿,只觉得甘甜爽冽。

    又解下腰间的金花瓷瓶,倒出一粒小丸,放在酒里,慢慢融化均匀。

    抿了一小口,与儿皇帝四唇相接,将异香浓烈的酒液注入他的口内,就这般一口一口的喂食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