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67)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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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家阿四 第六十七章·再度重逢 2021年11月12日 眼见自己即将受辱,女侠虽吓得花容失色,可星眸中并无慌乱,隐约还有寒芒一闪即逝。 她勉力挣扎几下,却依旧瘫在帅椅上,像没了骨头般提不起劲来,好似软筋散当真发作,「倒是好胆,你不怕药效结束,我杀了你么?」 黄蓉见贼将卸甲完毕,强自装出镇定,冷声道:「念在你曾屡立战功,若现在把解药奉上,姑奶奶便饶你一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已举兵造反,还怕一死?倒是夫人你和我快活后,或许舍不得杀了末将呢,哈哈哈!」 许花脸放声大笑,随即来到帅椅旁,欲把无力的女侠搂在怀中,不过似想起了甚么,转头向默不作声的副将道:「刑老弟,待哥哥先拔头筹,便交予你享受,若有兴趣,咱哥俩也来个双龙出水,两洞开花!」 「不用,虽要反叛朝廷,可俺也敬重郭大侠与夫人,兄长请便。」 那副将虽朝着许花脸答话,却偷偷扫了眼女侠,而且在矮案之下,更绷腿收腰,摆出蓄势待发之态。 不过似得了甚么信号,他缓缓松弛下来,使箸夹菜啖rou,倒酒自斟自饮。 「也罢,兄弟既然有心吃酒,哥哥便在一旁助你酒兴!」 花脸似是颇为忌惮此人,见他没有同流合污之意,倒也不敢勉强,低声嘀咕道:「娘的,此时还模棱两可,且等占了潭州后,把你一并宰了……」 随即他扯开棉衬,露出长满黑毛的熊躯罴膀,走到帅椅旁捏住黄蓉精致的下巴,得意道:「夫人,莫怨我不讲旧情,只怪你这女诸葛一时疏忽,着了老子的道,不过且宽心,末将定多加怜惜,保教夫人欲仙欲死,哈哈!」 也不知是真是假,女侠被吓得粉脸惨白,口不择言道:「你也知我是女诸葛,怎能不留后手,此番我已引大军南下,再过半日便会抵达,到时定取你狗命!」 那贼将听了,一张花脸先紧后松,又见女侠满含惊恐的神情,更被勾得邪火大动,yin笑道:「夫人莫要诓我,但凡大军调动,必会通知周边郡县,可末将并未收到枢密公文,莫非……大军被夫人藏在身上?嘿嘿,且让老子寻上一寻!」 话音未落,他便用双手撕扯,将黄蓉的衣袍连肩剥落,就连贴身的短兜都被一把拽下。 霎时间,一对浑圆的rou奶连摇带晃,夹着香风跳将出来,颤颤巍巍好不诱人。 女侠惊羞万分,却因药效发作无力遮挡,只得任由娇躯上半的美好暴漏,用星眸怒视着猖狂的yin贼。 而那副将虽在吃吃喝喝,余光一直扫向此处,见得此景,不知是心中激愤,还是另有所图,把酒碗一撂起身而立,闷声闷气抱拳一礼,随即转身出账。 「兄长且继续享乐,俺尿遁去了!」 副将甩袖而出,许花脸却置若罔闻,他哪见过这等极品美乳,yin眼都被炫得都晕了,惊叹道:「入他娘,若论形状,夫人这对奶子倒是世间无双!且让老子感受一下,看看是否徒有其表!」 这贼将猴急的把大手复在其上,五指微一发力,便陷入奶rou中不见,犹如被吸进去一般。 他只觉手中之物弹滑酥软,触感无比惊人,当下喜不自胜,使起蛮劲来连连把玩。 黄蓉经受如此侵犯,俏脸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不过她紧咬贝齿,强逼自己不呻吟出声,更威胁道:「花脸贼,莫要得意太早,就凭你手下几千人马,还能翻出何等风浪!」 「哈哈,若只有老子一人,哪敢妄自起兵!」 许花脸却不停手,狠狠蹂躏着女侠的双峰,眼见自己挤捏之下,乳尖竟有奶汁溢出,不禁喜道:「娘的,老子从未见过rou桃喷汁,夫人当真是天生尤物,今晚有福矣!」 这贼将肌rou绷紧,臂膀发力,长着黑毛的大手狠捏死揉,嘴上直呼痛快!在他发力下,饱满的乳球像是被挤烂的蜜桃,更顺着桃尖滴滴撒撒,不断涌流出芳香的汁液。 此贼见状还不过瘾,又用手胡涂乱抹,弄得女侠胸前奶白一片,黏稠湿滑满是狼藉。 「你有甚么后援……啊……嗯……」 黄蓉被玩弄的娇喘嘘嘘,可听他说完后,眸中精芒一闪,赶忙开口追问。 怎料那贼将似是不耐,臂膀狠一使劲,直把一对豪乳捏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俏立的红豆更是呲出一条奶线!惹得女侠刚说一半,小嘴登时再无言语,只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娇吟,无比撩人荡魄。 「娘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莫要扫兴,且等老子痛快过后,再慢慢告知你,嘿嘿!」 许花脸离得甚近,被奶汁喷了一脸,却浑不在意,反而神情越发亢奋。 帅椅宽大,这贼子索性压在香软的女体上,张开大嘴,使着臭舌舔起双乳间的片片奶渍。 似是知晓被yin贼沾污的命运不可避免,黄蓉不复先前的倔强,神情还透着一丝绝望,眸中泪水盈眶,一边轻扭一边哀求道:「哈啊……事已至此,且告知我谁要与你一同举事……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嘿嘿,我怎舍得杀了夫人,待我cao完后便把你藏在营帐,白天老子领军厮杀,晚间在你身上征伐,且不潇洒快活!」 许花脸连吸带啃,嘴中含煳不清,对着无法动弹的黄蓉上下其手,美美亵玩起女体的各处美妙。 待他吃够了奶汁,又伸手乱扯,顷刻间把女侠剥了个精光,随后捧起两条玉腿,急不可耐的探头看去,只一眼便赞叹不已,yin笑道:「撕!好美的屄儿,竟这般粉嫩紧致!想来郭大侠忙于军务,冷落了夫人许久,末将不才,便替他老人家尽尽孝心,帮你松上一松!」 黄蓉月事尚未结束,却已停止天葵,不过女子生理期敏感至极,经他如此撩拨,下体早已爱液泛滥。 此时两片粉嫩的yinchun满带怯意,害臊般遮掩住了鲜红的花芯,那诱人的模样既像娇蕊含苞,又似玉蚌吞珠,险些让贼将看得痴傻了!女侠见他趴在腿间,贪婪注视着自己的私密处,俏脸上慌恐不改,眸中却透着万分羞恼,先前无力的小手竟微微抬起,几欲击在他天灵盖上,可不知为何,犹豫许久又缓缓垂落。 花脸贼兴致颇高,探头探脑边赏边闻,不光吐气想把紧闭的花瓣吹开,还险些用嘴嗦嘬女侠的嫩屄。 眼前玉体横陈,名器绝世,幽香沁肺时,怎能不yin火大动?只一阵他便忍耐不住,当即撑起身来解带脱裤,那急切不已的模样,也不知多想持rou去探xue中之妙!「许花脸,我虽动弹不得,可咬舌的力道却有,你不说个明白,我就咬舌自尽!」 女侠见状,急忙哀声威胁,语气中满是决绝。 不过话到一半她又顿了顿,粉脸上红霞升起,楚楚可怜道:「若是你告知,奴家便……遂了你的意……」 初始许花脸不为所动,可听到后来,贼眼中却射出了精光,登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尤其当黄蓉一改先前的横眉冷目,此时梨花带雨,渴求的神情似撒娇一般,使得他意乱神迷,不禁问道:「哦?!此言当真?若是我说了,夫人愿与我一同销魂快活?」 「既回天乏术,奴家便认命了,只是好奇你们准备了多大阵仗。」 闻听此言,向来雍容端庄的女侠先轻点鸾首,而后像是转了性子,比青楼中的花魁般还风情万种。 只见她柳眉魅挑,星眸半咪,皓齿微咬樱唇,无限娇羞道:「你说嘛,若说得详细,不管现下还是以后,奴家便归你所有……」 可能是对软筋散之效极为放心,认定今夜的交媾已成定局,亦或是闻听女侠往后愿委身自己,狂喜下没了防备。 许花脸看着黄蓉展露的媚态,一时间如痴如醉,还未脱下衬裤,便急急扑在女侠身上,嘴中道:「嘿嘿,夫人倒喜刨根问底,也罢,那老子便告知你。」 「第一路援军便是邵州守将李盖世,他与我同投神教,皆被封为天威将军,东方教主许诺,若是推翻宋廷,我二人还可为王,并能择两郡为封地,随神朝兴衰永不收回!」 这贼将边说边行yin,重新欺负起玩之不够的豪乳,还连连使嘴啃咬,如同得了至宝一般,随即又用手扒下衬裤,露出一根粗壮的rou物,出言讥讽道:「哼,此人却胆小如鼠,非等老子起兵才敢举旗呼应,力拔山兮气盖世,娘的,还盖个鸟世!」 骂将完,他眼中yin光一闪,猛挺胯臀,坚硬的龟冠便刺向两片半闭的花瓣。 「呀!嗯……」 黄蓉听得聚精会神,哪知此贼这般猴急,一时间反应不及,根本阻止不了两人性器相接。 所幸她屄紧xue窄,更兼花露溢涌湿滑无比,大半个guitou没入后,又从嫩径中一别而出。 可即便如此,冒着热气的粗rou也朝上而去,从花瓣开始一路碾压,直直抵在女侠紧致的小腹。 而且随着贼将猛挺,他丑陋鼓囊的卵袋也打在淋漓凤xue上,不光发出了yin荡不堪的撞击声,更使得两人的胯间尽被爱液沾湿。 这突如其来的一插,险些让黄蓉失了魂,娇吟时似怨似怪道:「你……好坏,奴家不依,还有……其二呢?」 「娘的,当真是绝世名器!竟破了老子这招潜龙出水!」 许花脸本欲趁黄蓉不备,一举拿下这婀娜尤物,怎料使出独门御女术,有生来第一次未能得手。 他不禁惊叹不已,而后连连收臀突胯,挺着rourou从xue口狠狠耕犁,嬉笑道:「夫人,末将这命根子如何?嘿嘿,十次八次不敢妄言,五旬六度却不在话下!」 女侠药效发作无法动弹,仍被yin贼折腾得香颤轻抖,蚁腰如过了电般痉挛不止,一时间奶浪滚滚,臀波荡荡。 再瞧黄蓉时,只见她媚眼如丝,小嘴连连娇喘道:「嗯……好……好大的活计……」 宽大的帅椅上,粗鲁贼将挺胯厮磨,绝色女侠弓腰绷臀,若不是guitou不时从美腿中冒出,直以为两人正激烈行yin。 在这军中发号施令之所,却听浪语频频,娇鸣不断,类似交媾的rou体撞击声响彻大帐,几乎传入外面集结的士卒耳中。 有好几次,guitou都险些插入黄蓉体内,而她也似被撩拨得yuhuo焚身,再也吃不起这等折磨,不禁迫切道:「啊……好舒服,你快告诉我其二为何,然后速速要了奴家……」 「嘿嘿,夫人如此放浪,也不知郭大侠多久没碰过你,不过老子喜欢!」 许花脸也忍耐不住,停下厮磨后,把硬如坚石的男根抵在xue口,嘴上道:「还有苗地的阴鬃盛,此人有恩于苗王,神教已派人去游 说,若是他也能起兵,到时湘、黔、岭东、岭南连成一片,郭大侠便如鸟儿般困死在襄阳,插翅难飞!」 「夫人莫慌,待郭大侠死后,老子便纳了你这俏寡妇!」 许花脸说完,见黄蓉月眉微蹙,只当她得知丈夫再无活路,心中悲哀以至于此。 不过绝色女侠彷徨的神情,正是所有yin贼的最爱,他怪叫一声,便欲挺胯狠cao猛干一番!「啪!」 (手&039;机&039;看&039;小&039;书;77777.℃-〇-㎡) 本以为rou器相套,会发出悦耳的连接之音,怎料却听一声巨响,许花脸如被野牛撞击,整个人腾空转了几圈,随后摔在地上。 转头再看黄蓉,已扯落帅椅上的兽皮,遮掩住凹凸有致的胴体,娇笑道:「贼子!今晚倒真要让你快活快活!」 那叛国贼将倒练过内力,被女侠含恨一掌击飞,虽然重伤吐血,却没当场毙命。 他眼见黄蓉毫无软筋散骨的迹象,还步步向自己逼来,不禁惊慌失措,连忙想呼唤亲随入账护卫。 就在此时,帐外号角齐鸣,兵戈作响,更有怒吼哀嚎声四起,许花脸听后一呆便落荒而逃。 女侠此时衣衫不整,因而并未追赶,任由此贼奔出帐外,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 那贼将逃至外面,眼见营中火光冲天,无数士卒厮杀在一起,一时间搞不清状况。 呆愣之际,却听身旁响起一声厉喝,转头看去,刑副将已持刀跃起,黝黑的面庞满是杀意,夹着万钧之力向他斩来。 「花脸贼,老子忍你许久,且纳命来!」 心惊胆裂又身受重伤,许花脸如何能躲?连惨嚎都未喊出一句,便被刑副将手起刀落,从肩处剁作两半!眼见贼子丧命,这黑脸汉子尚不解气,又持刀枭其首级,随后攥在手中,这才进账去会女侠。 「夫人,俺幸不辱命,已杀了此贼!」 大帐中,黄蓉已穿戴整齐,刑副将进来后,把手中头颅往地下一掷,恭敬的抱拳行礼。 女侠闻言点头,刚欲开口,却见他拧眉不语,好似有话想说却难以启齿。 「刑老二,可对先前之事存有疑惑?」 女诸葛乃七窍玲珑之人,看副将的模样,知他心中所想,便柔声问询。 果不其然,刑副将闷声点点头,不解道:「夫人,俺暗中已派人把酒水调换,早前为何不直接抓这贼子,再用刑逼供就是,夫人也能少受些委屈。」 「你这榆木疙瘩,外放了几年怎地也不见长进,现还不如韩老虎聪明。」 闻听此言,黄蓉俏脸微红,随即轻摇鸾首,连连叹气。 刑副将听女侠提到那莽撞人,似是被刺到痛处,不禁黑脸一僵,但仍带着不少疑惑。 「许花脸曾在襄阳为将,我知其品性,此人虽心术不正,极好投机取巧,可战阵上倒也并不畏死。他既敢起兵造反,想必已把身家性命压在魔教,即便你用尽酷刑,这贼子也不会吐露一字。现下局势紧迫,若在他身上耽误功夫,唯恐襄阳战局糜烂。」 女侠无奈,只得给他解释一番,而后又道:「倒是你为何不写书信,告知郭大侠他已生叛心,我夫妻也好早作应对。」 「帮主,并非俺不想写信通知,只是这贼子万分谨慎,派人把守潭州各个驿道关卡,而且天天设宴请俺,俺实是无法啊。」 刑副将叫苦不迭,随即把最近的发生之事,一一告知了女侠。 原来刑副将乃丐帮七袋弟子,更是襄阳将领刑杀才之弟,此人精明强干,一心为国,只是不善言辞。 郭靖甚喜他的性子,本欲调来麾下委以重任,可襄阳战将众多,军中已无职位;黄蓉得知此事,便私下去寻吕文德,托他运作一番,安插刑家老二来潭州任副指挥使。 届时,许花脸已在潭州为将,黄蓉并非信不过他,只因潭州地属要冲,北接荆襄,南连两广,各地输往襄阳的物资军械皆从此北上,为保后路无忧而已。 所谓智者虑远,见微知着,女诸葛先前如此筹谋,虽是无心之举,可如今再看,却有未雨绸缪之意。 刑副将到得潭州后,觉察到主帅有异,追查一番,发现许花脸与魔教有所勾结,不过军职为副又怕打草惊蛇,便隐忍不发。 花脸贼则忌惮他手握近半兵马,倒不敢拿他如何,便明示暗示,百般拉拢。 刑副将借势假意归顺,虚与委蛇,暗地里却探访各级将校,欲趁此贼举事时反戈一击。 「恩,方才我已听此贼说了……魔教使得好毒的计……」 待他说完后,黄蓉沉吟良久,听帐外厮杀声减弱,而后问道:「军中如何?追随许花脸起事的有多少?」 启禀夫人,将校士卒多无叛国之意,并不知许花脸的贼谋歹虑,只有他数百部曲死心塌地追随,我已持令牌召见各个都头虞侯,命他们率部围杀,想必此时已清理干净!「刑副将闻言,便把出账后如何行事,一一向女侠交待。」 甚好,你倒极为果决,可知城内魔教分堂在何处?「黄蓉俏脸一喜,忙询问城中情况,见刑副将点头称是,便吩咐道:」 刑老二,你且持令牌面见潭州知府,再派兵马抓捕此等鼠辈,另外明日整军置备,想来咱们还要往邵州一趟!「」 遵命,末将即刻就去,可是……「刑副将虽抱拳领命,却面带难色,犹豫了一阵,才闷声道:」 潭州满共四千余人马,抓捕魔教党羽倒是够了,不过俺知夫人要去擒那李盖世,若强攻邵州,只怕……「」 无妨,襄阳此时只是水战,鞑子暂时无法渡江,城中步军五六万,整日空耗粮草,况且即便他们上岸,单单守城也用不了这么许多,与其如此,不如分兵围剿魔教。 我走时留有书信,命你兄长领军五千南下,想必即日便到。 「女诸葛怎会不知他是何意,把自己的布局告知,还眨了眨星眸,笑道:」 邵州之事不用强攻,你且附耳过来……「黄蓉把刑副将招来身旁,耳语片刻后,就看这位黑壮军将眼中一亮,更连声赞道:」 夫人妙计,夫人妙计,末将即刻便去准备纸笔!「言罢,他便欲转身出账,却听女侠又吩咐道:」 再去给我备桶热水,另外你派人守住此帐,任何人不得入内。 过了半个时辰,刑副将从帅帐急急而出,拿着墨迹未干的书信,招来两名斥候,吩咐几句就让他们连夜西行,然后亲自在帐外把守。 与此同时帅帐之内,大桶热水也已备好,黄蓉解袍脱衫,跳入其中,梳洗着因被yin贼亵玩而略显脏乱的娇躯。 也不知想到了甚么,洗到一半时,美妇喃喃自语道:「甚么潜龙出水,尚不及阳儿随意一挺……哎呀……想那混小子作甚……」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子夜午时,四千余披甲执锐的步军分成数队,从城门入得潭州。 不一会,城中便乱作一团,眼见火光冲天,耳听哭嚎怒骂,更有阵阵惨叫随风而传,飘入辕门之内。 帐外留守的士卒闻声观景,不少人面露不忍,刑副将见状无奈,却不知怎生劝解。 不想帐中飘出一句女音,豪迈又悦耳,只听她道:「此等魔教邪徒,通敌叛国,欲引鞑虏毁我汉家河山,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诸位兄弟莫要心软。」 略显铿锵的话语似有魔力,一众士卒尽皆忘了军营重地中,为何藏有女流之辈,而且待她说完后,张张年轻的脸庞又复平静,眼中也渐显激昂。 眨眼间,两日已过,刑杀才领着大军赶至潭州,与同在军中却多年未见的兄弟相逢后,两人不胜唏嘘;与此同时,邵州守将李盖世,也被那封模彷许花脸字迹的书信诱来,受一番严刑拷打,交待了不少魔教暗堂的谋划。 黄蓉当即运筹帷幄,命刑家兄弟各领一军,在潭州与邵州周边巡察,抓捕魔教的漏网之鱼。 隔日晌午,黄蓉安坐帅帐,正处理军中事务,却听外面一阵喧嚣。 过不多时,就见刑杀才掀帘而入,手中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汉子,他将那人随意往地上一撂,急急抱拳道:「夫人!俺老邢运气好,抓了个大的!」 「哦?」 黄蓉应了一声,依旧气定神闲,运笔如飞,把最后一字写完才抬起鸾首。 见地上的汉子满脸惊恐,女侠柳眉微挑,问刑杀才道:「在何处抓的?可曾审问过了?」 「启禀夫人,就在北面的官道,这帮厮鸟傻不拉叽,四五百人招摇过市,俺设伏一锅端了他们,缴获了十几车金银珠宝!」 刑杀才倒是实诚,说完交战经过,指了指那汉子,又略显遗憾道:「不过乱军中,却让那贼首跑了,我见这人也是头目,便把他生擒于马下。方才回营时粗略问了一遍,说是甚么玄武副堂主,要去苗疆献礼。」 听他说完后,黄蓉脑中急转,不自觉把许花脸透漏的消息,与今日之事联系在一起。 女侠沉吟片刻,面色越发凝重,转头看向那慌恐的汉子,问道:「你们可是要去万虫谷?且告知我此行由谁负责,是何相貌,若是说得详细,便饶你一命。」 「小人说!小人说!前些时日得教主圣令,命我等去万虫谷游说一个姓阴的苗人长老,具体行事,只有堂主一人知晓,小人也不曾听他说过。」 那汉子闻听尚有活路,便把所知一切全部吐了出来,又道:「小人乃玄武堂副堂主,堂主名为方一勇,江湖绰号笑面龟,相貌倒是无法形容……不过却是个驼子……」 女诸葛察言观色,知此人说得不假,心中便又计较开来。 过的一阵,她对刑杀才点点头,示意把这汉子收监入狱,而后带上面具出了大帐,查看缴获的十几车金银珠宝。 「夫人,这些该如何处置?」 刑杀才在一旁相陪,拿不准黄蓉是何意思,等她全部查看完,这才发问。 女侠摸遍车内的暗格隐屉,却没发现手书信件,便摆了摆手,随意道:「此等不义之财,拿出小半赏予士卒,其余抵作军资。」 刑杀才与黄蓉相处甚久,心知还有其他吩咐,领命后却没离去。 女侠立在原地,沉吟片刻,又道:「刑老大,我要往湘西一趟,你且在常德境外相候,若是十日后没有书信寄出,你便回军邵州,防备苗人反叛!」 「诺,末将遵命!」 闻听此言,刑杀才抱拳一礼,随即喝令部曲,把马车驾走。 黄蓉看看天色,又步入帐中,坐于帅椅持笔飞书,也不知是写给何人。 半柱香后,几骑驰骋,等奔出辕门,直往西南而去。 隔天清晨,营中号角连鸣,金鼓作响,大军亦如前几日各自开拔,巡觅于诸条官道;而绝色女侠又化作黄九,御马向西而行,去替小龙女求蛊祈药,顺便也想埋葬心中那丝不伦的眷念……这日晌午,她进入常德府境内,因天气酷热,赶路又急,停在一座小镇中歇脚。 此处已是汉苗混居之地,有不少苗族男子腰别短刀,手提猎物,来镇上与汉人交换油盐布匹。 街边一处茶肆的二楼,女侠拣了张干净的桌椅,让小二上凉茶解暑,顺带观察此地的风土人情。 喝到一半,却听梯边「咚咚咚咚」 作响,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似是有七八人上楼。 黄蓉并未在意,仍自饮自酌,更在脑中盘算起求蛊之事。 怎料那伙人上了楼,落在最后的高大汉子瞧见她时,不禁喜于形色,高声叫道:「咦!这不是黄九兄弟?许久不见,哥哥倒想你得紧,这些时日去哪发财了?」 待看清了此人的相貌,女侠忍不住杀意狂涌,可见他几个同伴身着奇装异服,当中领头还是个驼子,只得起身抱拳道:「尤兄,莫要调侃,小弟也……想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