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64)有凤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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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家阿四 2021年7月23日 字数:12328 第六十四章·有凤来仪 藏香阁还未迎客,大厅甚为冷清,三四个嬷嬷摆椅落碟,或在泼水清扫。似 是司空见惯,女侠随小门子进来后,几个老妪仍在忙活,对两人熟视无睹。 来到厅中,黄蓉并未急于去寻周阳,左右打量了一番,想瞧瞧此处究竟有何 不同。不想一看之下,女侠心中微疑,也不管那小门子,停在原地顿足不前。 只见厅中盆栽草木,窗棂贴花,青柱赤梁略显雕琢;且椅凳端正,器皿整齐, 若无天井中垂落的灯笼,倒像高档食府一般。 想寻常勾栏里满是媚俗,不光系红披彩,还恨不得修缮成玉阶彤庭,以求栓 劳男子之心。可这藏香阁却淡雅精致,简中透洁,并无那般庸气,墙上竟还挂着 些山水字画,倒真有些墨香之韵。 黄蓉暗有诧异,可一想爱子就在二楼寻欢,不禁心生厌恶,暗道:「区区卖 春之地,竟修成这般模样,定是那混小子见此,才会流连忘返……」美妇停下后, 小门子连退几步,赶忙陪在一旁。他虽收了银子,可心中还是不安,暗忖这神秘 女子是来捉jian,一会若闹将起来,自己恐要被老鸨责罚。 「客人,俺们这可不比寻常青楼,阁中姑娘都是清倌儿,只凭喜好,不论银 钱。」小厮倒也精明,见黄蓉似是对楼中装饰好奇,便暗示道:「不若小人替您 安排则个,莫管品酒吟诗,还是弄弦听曲,贵客先歇上一阵,再去寻那位公子可 好?」 「方才他点的是哪位姑娘?」黄蓉闻言回过神来,却只顾自问,不过见小门 子面带紧色,也知他心中所虑,又扔了块碎银子,轻声道:「莫慌,我与他乃是 亲眷,有事相寻而已,你且带我前去。「 小门子心道就怕你二人是亲眷!可再得横财,却也暗自欢喜,便收银入怀, 恭敬道:「那位公子点的是妍蓉姑娘,乃阁内花魁,所居二楼雅房,请贵客随小 人来。「 「哼!」 黄蓉听那娼妓名中也带个蓉字,顿时又羞又气,不禁冷哼一声,心中暗骂周 阳道:「混小子莫不是故意如此?一会且看为娘如何收拾你!」 青衣小厮见状更怕,可收了银子,便只当没听见,引着女侠上了阶梯。不想 刚到二层便闻得一阵欢笑,黄蓉知楼中并无其他客人,想必应是爱子与娼妓正在 作乐,不禁怒火中烧! 既能摸清周阳在哪,又何须有人领路,黄蓉吩咐小门子几句后,只身往声音 源头寻去。小门子既得了钱财,又不想惹上麻烦,巴不得赶紧离开,行了一礼便 转身下楼。 一阵七拐八绕,到了一间极为靠里的雅阁,听动静是从门内传出,黄蓉便停 下莲足。女侠抬眼看去,见门梁上系着一条红绸,匾上小楷所题「凤仪轩」三字, 不禁又是冷哼一声。 「哼……」 凤仪凤仪,谓之弄玉吹箫,有凤来仪,乃春秋时期的一段佳话,后世多用来 形容祥瑞。女诸葛博闻通史怎能不知,当下更是不屑,暗道这风尘女子好不要脸, 竟自比古时神女。 不过黄蓉虽清楚这轶事的起源,却忘了典故中的结局,这八字是用来比喻男 欢女爱,结为伴侣。所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房名暗合将生之事,却非传说中 那般凄美圆满,独剩无边的荒yin与不伦。 骄傲的女侠入得此轩后,只会留下无尽哀伤与眼泪,直到最后潘然醒悟,原 来自己才是那作茧自缚的凤凰。 耳听房中笑语连连,黄蓉既急又忧,虽未立刻闯入,却在窗纸上破洞朝内看 去。见混小子并未行yin,坐在榻上与一妙龄女品酒闲聊,美妇心中稍宽,但瞧他 与那娼妓十分亲密,不知为何,又有股酸意涌出。 「倒要瞧瞧是何模样!能让阳儿为了你与人厮打一场,还念念不忘!」黄蓉 尾随之时便十分好奇,心觉这娼妓若非美艳至极,就是会房中媚术,这才勾得爱 子鬼迷心窍,竟连自己都不纠缠了。当下屏气凝神,星眸一转,看向唤作妍蓉的 清倌儿,认认真真观察起来。 只见那女子长相甜美,身段窈窕,不过若论姿色也只算中上,与自己相比差 了不止三筹;不过她嗓音倒是娇柔悦耳,谈笑间软语绵绵,更有几分书卷气,让 人听了十分舒服。 房中清倌儿并非庸脂俗粉,却也谈不上国色天香,黄蓉不禁更加纳闷,疑惑 道:「这女子并无出彩之处,为何阳儿如此上心,莫非……混小子只是为了气我才 躲于此?还是因她……名中也带了个蓉字? 女侠百思不得其解时,却见妍蓉盈盈起身,取出个小匣子放在周阳面前 ,歉 声道:「公子,昨夜之事都因我而起,奴家心中有愧,这些首饰便当做换药之资, 望公子勿要推辞。」 「哎?莫要如此,提及昨晚我还嫌臊的慌。」 荒唐子见状,忙把小匣子推在一边,摸了摸脸上的青肿后,恨声道:「可惜 吃多了酒,不然那帮汉子怎会在我手中占到便宜!「 「公子神勇,昨夜虽然酒醉,却也撂翻了几个。」 妍蓉并未笑话周阳,反而满脸感激,一边殷勤倒酒布菜,一边柔声道:「那 伙人强要替奴家赎身,若非公子替我出头,奴家说不得便被他们作贱了,妍蓉无 以为报,便敬公子一杯,以谢援手之义。」 「无妨无妨,既得你相陪,怎么也要护你周全。」似是初次被人称赞,荒唐 子倒有些扭捏,挠了挠头后,半晌才憋出一句。 不想此话传出门外,使得女侠醋意更浓,一时间微咬贝齿,还在心中怒道: 「哼,混小子,平日里只会气我,到她跟前就充作了大侠,怎地……怎地不听你 说护得为娘周全……」 眼见郎情妾意之景,黄蓉越发恼火,当即绞尽脑汁,打算好好收拾这小混蛋 一通。 与此同时,阁内的情倌儿似颇为感动,起身福了福,又赞道:「昨夜五七个 大汉相逼,换作旁人,只怕早就逃之夭夭,公子却敢逆流而上,足见胆色。」 闻言后,周阳不禁涩然一笑,闷闷点头也不答话,举杯一饮而尽。 清倌儿见他烦闷,重新添酒后,便换了个话头,娇声道:「先前与您相谈甚 欢,却被这些青皮打断,当真扫兴。不过奴家尚记得公子未尽之言,说曾在扬州 为心上人引敌脱困,莫非当时比昨夜更为凶险?」 「那是当然,寻常厮打怎比得上以命相搏。」听得此话,荒唐子顿时来了精 神,便把在扬州小巷内,如何使计击杀道人头陀说了一遍。妍蓉听得眉飞色舞, 等周阳说到关键处,竟还紧捏小手,似是为他提心吊胆。 美妇在外听爱子描述,起初怕他把姓名透漏,若被这娼妓传播出去,只恐又 生波折。不想荒唐子倒也精明,说到女侠时便用心上人代替,虽让窗外人没了担 忧,却惹得她面红耳赤。 直到说起小岛之时,美妇险些按捺不住,不禁又是羞耻又是急乱,登时就想 闯进去让爱子闭嘴;而周阳似是心有所感,提及自己上了岛后便不再言,不过却 拉开衣袍,露出腰间受创处让妍蓉来看。 「撕,竟如此深,看来公子所言不假!」看那疤痕枯rou叠累,如同老树盘根, 妍蓉先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喃喃出声。荒唐子却洋洋得意,看他昂头立颈的模样, 如同公鸭般的滑稽,也不知在展示甚么无上荣光。 房外的美妇气归气,可听完爱子惊心动魄的际遇,再看到他腰间熟悉的伤痕, 心头不由得一软,暗道:「唉,阳儿曾为我出生入死,我……怎能对他……」 十余年未尽人母之责的愧疚,与涌上来的感动交织在一起,使得黄蓉俏脸上满 是歉色,星眸中也透着丝丝情愫。女侠柔肠百转之时,阁内攀谈并未停止,清倌儿 回过神,又好奇道:「公子到了小岛之后呢?可曾寻到你的心上人? 「这……她……」荒唐子一愣,不禁想起当时的情景,曾让他暗生阴霾的疙 瘩,又重新结在心房,一时间呐呐无语;而美妇听完,满带歉疚的俏脸也是一暗, 看爱子沉闷沮丧的模样,便知他已猜到那夜发生了何事。 似是心有灵犀,母子俩虽一个在房内,一个在房外,却同时轻叹了口气。 荒唐青年仍纠结不已,暗怪那夜行事草率,未能早些赶去,把无法自控的尤 物让与他人;而女侠又勾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一如在小岛醒来时所想,心 觉若是与爱子解毒,那该多好…… 「公子勿怪,却是奴家妄言。」妍蓉倒也灵泛,见崇拜的郎君脸色有异,竟 把小手拂在他腰间伤疤处,温柔的抚摸起来,更带着怜惜诱惑道:「若是公子烦 闷,不若便把我想成您的心上人,奴家虽乃薄柳之身,却任由公子……「 说来也巧,这清倌儿一向卖艺不卖身,对贪图床笫之欢的狎客烦不胜烦,独 独周阳来此只为聊天,况且昨夜还曾替她出头。妍蓉不禁对荒唐子生出好感,今 日再闻他舍命救美的壮举,不禁芳心暗许,便欲把身子交与这英俊义气的郎君。 不想她这么一说,荒唐子虽未有所反应,可恍惚中的女侠却回过神来,使得 屋外温度徒然降低! 黄蓉见这娼妓竟主动求欢,不禁恚怒再生,那股酸意也变成了嫉火,直烧得 理智全无!女侠看着周阳腰间的小手,星眸中寒意瘆人,不光想把它剁掉,更在 心中喊道:「速把脏手拿开!阳儿的伤痕 任何女子都不许碰,只有我才……」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刚一浮现,美妇便惊羞交杂,顿时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竟 对爱子生出非分之想。可黄蓉莫名的惶恐更增,她怎会不知周阳贪色,想必定要 与那娼妓交欢,不禁从怀中掏出了两颗石子。 「此等风尘女子当真下贱!竟使出这等技俩,也不知那混小子能否把持的住, 若是阳儿拒绝,我便再用……若是他……我定要他好看!「女侠暗运内力,双指 作势待发,暗中盼有奇迹发生,更为此许下不为人知的誓言。所幸周阳仍被郁结 所扰,哪有心情采花,况且得尝美妇之妙后,此子几乎对其他女人提不起兴趣。 片刻之后,荒唐子把小手轻轻推开,放下外袍满饮一杯,这才闷声道:「哎, 你却不是她,如何能替代?」 「哼,这混小子还算有些良心。」美妇闻听此言,绷紧的娇躯顿时一松,把 指中石子收回,心里也涌出丝丝甜蜜。可记起情急之下立的誓言,她不禁又后悔 不迭,倾城俏脸彤霞瑰映,也不知是不是想赖掉。 清倌儿虽被拒绝,却无丝毫尴尬,竟还钦佩起周阳痴情,连连举杯相敬。两 人又闲聊了一阵,她发现壶中已空,便起身一福,欲去取些酒水。荒唐子经此女 刻意奉承,也不再责备自己,脸上又复笑容,便示意她去。 不想妍蓉刚出房门,便觉眼前一黑,连惊呼都未出得一声,便摇摇晃晃晕了 过去。躲在门外的女侠把她抱牢后,寻了个无人的雅阁拖入其中,照她的模样捏 了张人皮面具,还把此女外裙扒了换上。 「哼,方才若是阳儿犯浑,我定要惩治你一番!且好好睡上一觉,莫要光想 着勾搭男人。「看着床上只剩肚兜的女体,美妇竟又在昏xue上补了一指,把被褥 盖上后,这才心生快意。 「你倒是因祸得福,还能休息一日。」等穿戴整齐,装扮完毕,黄蓉转身而 出,星眸中透着一丝期待与娇羞,边走边喃喃道:「可我……却该与那混小子怎 生相谈……「 取酒琐事掠过,且说美妇略有忐忑的进入房内,见爱子已等得不耐,便谎称 是去补妆修容。周阳虽好奇她为何久久不归,可宿醉青年此时已微有熏意,倒也 并未生疑,又与这熟悉又陌生的清倌儿聊在一处。 「公子,奴家心中有一事好奇。」女侠倒把妍蓉观察的仔细,给爱子杯中满 酒后,拿捏着她的姿势腔调,软软柔柔道:「不知您的心上人姓甚名谁?容貌比 起奴家如何?」 「她呀,乃是天下第一的奇女子,不光容姿倾城,而且兰心慧质,世间无人 能比!「周阳举杯思索片刻,随即一饮而尽,面露憧憬的盯着窗外,似是看到了 那张似笑非笑的娇颜。 不过说到一半,他突然有些迟疑,又道:「不对,龙女侠倒是与她不相伯仲, 但……我却独爱她!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说是谁。「 意随言动,这忽高忽低的回答,搅得黄蓉如爬山过岭,心境也一波三折。虽 暗怪这混小子胡言乱语,可见他把自己置于小龙女之上,美妇哪还有恼火怒意, 只剩下了满腔的欢喜快活。 先前黄蓉装扮时还微觉不妥,现下只觉如此真是妙极,以这身份与爱子谈心, 倒能知他真实所想。就在女侠沉浸于甜蜜时,不想后续一句却让她羞臊难当,险 些出手揍周阳一顿,只听荒唐子道:「不过我那心上人何处都好,唯独与我亲热 时总半推半就,让人好不过瘾,哼!可小爷心中有数,看她颇为享受,想必也喜 欢我如此待她。「 「为娘才不喜……」黄蓉闻言羞气无比,小嘴不禁叫嚷出声,险些拆穿了自己的 身份,所幸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周阳也并未生疑,只是纳闷此女的反应,不过扫 到她柳腰弓直的娇态,醉眼终于生出些yin光来。 「公子突然提起男女之事,奴家猛然间……惊到了……」黄蓉想到此时的身 份,只得压下羞愤,瑶瑶起身一礼,举酒敬道:「奴家再敬一杯,望公子莫怪, 与我再说些知心话,奴家也好为您分忧。「 「无妨,本来就是要找你相聊的。」荒唐子举杯轻碰,悄捏了下眼前的白嫩 柔薏,又盯着女侠被绷勒凸显的高耸邪邪一笑,似调侃似认真道:「倒是你补妆 归来,却又美艳了三分,嗯?就连身段也丰腴了些。「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又无神仙之能,怎会生变……」不着痕迹的收回小手, 黄蓉顺势也把酒水饮下,可见爱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心中隐隐觉得不安,暗中 疑道:「莫非被阳儿看穿了?可我模仿的应无差错,还是他此时兴起,想与那娼 妓交欢?若是这般,我该如何应付?」 「你此时的神情,到与我心上 人有几分相似。」谁知荒唐子愣了一阵,随即 讪笑出声,示意她倒酒,又惆怅道:「哎,不过你怎会是她,想必我念她得紧, 都开始胡思乱想了。「 闻听此言,黄蓉心中一松,赶忙端壶倒酒。周阳眼中yin光不减,却再无调戏 之举,又与身旁的清倌儿畅聊起来。 荒唐青年敞开心扉,把烦恼尽皆吐了出来,说到忧心之际,连连叹气不已; 绝色女侠初次听爱子如此倾诉,也是坦怀相待,甚至把自己的真实所虑,通过面 具下的小嘴一一道出。 美妇与爱子纵意畅谈,如同久未碰面的老友一般,可时光飞逝,却忘了下酒 也极快。一晃四五个时辰已过,小案上已空了七八个酒壶,本就相离甚近的两人, 不知何时几乎挨到一起。 女侠醉眼迷离,玉臂虽勉强撑榻,可鸾首却靠在爱子肩处,柔声之时媚态含 春;荒唐子本就宿醉,现下更是满脸通红,搂住身旁清倌儿的腰肢,尚在嚷嚷着 什么。 「你说!她不带我南下,是嫌我武艺低微,怕拖她后腿!还是已不喜我,不 愿再与我相处。「荒唐子情绪激动,闲着的手开始张牙舞爪,却不知所问之人就 被他搂在身旁。「 「她怎会不喜你,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告知公子。」似是被爱子搂得燥 热,有七分酒意的美妇竟松了衣领,不光露出了颈间雪腻的肌肤,两团颤抖的rou 球也隐约浮现。 周阳见状险些流出口水,不过虽把黄蓉又搂得紧些,但也只是不时用余光瞟 向去,边看边负气道:「嘁,你又不是我心上人,怎知她心中所想。」 「同为女子,又如何不知……」美妇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外泄,也把娇躯靠了 靠,直贴在爱子强壮的胸膛上,微抬鸾首,吐气如兰道:「阳……公子,奴家有 一事相询,望你听了莫要生气,且如实回答,可好? 周阳闻言心中好奇,却也点了点头,看向醉后越发娇艳的俏脸。顿时间,母 子俩瞳眸相印,唇距不足半寸,就连各自的心跳,都越发清晰起来。 过了良久,女侠微微一笑,星眸中水光闪动,幽幽道:「公子,若是你的心 上人失身于贼,你是否还……待她如初?」 原来周阳苦吐衷肠后,黄蓉见他如此担忧自己,不光生出万般甜蜜,也欲对 爱子吐露小岛之事的实情。不过虽带着人皮面具,又有醉意壮胆,可女侠还是不 敢全盘托出,这才如此发问。 话音未落,美妇便紧盯着爱子,星眸中满是期盼,想知道这混小子如何看待 此事,是否真如他所说那般,无论如何都对自己不离不弃。 原以为荒唐子会思索一番,哪知他却毫无犹豫,当即高声道:「爱!如何不 爱!不管她遭遇过何等惨事,经历过何等磨难!失身也好,残疾也罢,我对她的 爱意永世不改!我……唔……「 酒意充脑,情丝盈胸,这等傻气却决绝的话语,直让黄蓉感动万分。心弦被拨 动时,美妇再无平时的矜持理智,未等爱子说完便印上樱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 大嘴。 霎时间,喧嚣半日的凤仪轩静了下来,只余下一阵吸嗦的动静,以及隐隐可 闻的鼻音呢喃。天雷过后,落雨无声,楼中其余的清倌儿竟有些不适,可她们也 知花魁正在待客,倒也不敢来一探究竟。 幽轩内旖旎渐生,雅舍中春意愈浓,房内小榻之上,母子俩忘情的搂抱在一 起。唇齿相咬,舌舌纠缠,如似在舔舐各自的伤痕,或是发泄心中越发旺盛的欲 火。 「嗯……公子……阳儿……」 如此激吻之下,荒唐子再无拒绝清倌儿时的坚定,不老实的大手探入裙内, 挤捏起一对诱人的豪乳。绝色美妇也极为顺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用藕臂 揽住爱子的脖颈,把成熟欲滴的rou体交于男人把控。 过了半刻,绕结已久的双舌才分了开去,荒唐子翻身把女侠压下,撕扯起她 的罗裙。黄蓉这时虽反应过来,可情欲满盈,微弱的挣扎一番,便只剩下那件金 丝肚兜。亏得周阳醉意上头,yuhuo充脑,光顾欣赏这具绝世rou体,并未察觉此物 自己曾经偷过。 凝脂膏腴般的嫩肤一现,登时让周阳流下口水,只见雪颈似鹅,乳满如桃, 纤腰胜蛇,臀隆若山。荒唐子隐隐觉得熟悉,不过艳色当前,却也无心细想,直 如饿狼般扑了过去。 「呀……公子切莫如此……且让奴家服侍你……啊」美妇这时才微有惊慌, 方欲起身相挡,便被爱子颇沉 的男体压下,与他在榻上滚作一团。 随手把肚兜扯掉,女侠傲人的双峰便映入眼帘,荒唐子只碰了一下,便觉弹 滑软腻触感惊人。他哪里忍耐的住,五指发力狠捏死揉,如同搓面团般,把一对 鼓奶蹂躏成各种诱人之状。 似是尚不过瘾,美美把玩了一阵后,周阳咧嘴一笑,又用手指搓捻起乳峰之 尖。见尖尖处中竟溢出奶水,他啧啧称奇,兴奋道:「咦,不想你这奶子也能出 汁!倒是与我心上人一般!「 「不要……公子……要捏坏了……啊!」 虽只有双乳沦陷爱子手中,可美妇此时情欲高涨,浑身都泛着酥麻之感,不 禁连连扭动娇躯。心中羞臊时,一对小手勉强挡了几次,却被不耐的荒唐子使力 一按,牢牢压在了鸾首之上。女侠只得用小嘴反抗,可听她销魂的音调,也不知 是想让身上的男子停手,还是在催促他更进一步。 「哈哈哈,便让小爷帮你吸一吸!」见乳汁越挤越多,荒唐子不禁一口咬住 淌奶的红豆,如饥似渴的含嗦了起来,惹得女侠紧咬贝齿,娇喘连连。可吃了一 阵,他却猛然抬头,咂巴几下嘴舌,含糊不清道:「倒是奇怪,怎地味道都一样!」 「你……快放开我……啊……公子……」黄蓉本就醉意过半,又经周阳如此 折腾,更是浑身泛软,丝毫使不上力。见自己挣扎不得,女侠只好任由荒唐子为 所欲为,不到一阵便香汗淋漓,丰满胴体如同着了火一般。 似是吃饱,荒唐子一手继续挤奶出汁,一手探向那精致墨簇下,抚摸起女侠 粉嫩娇柔的蚌口。刚一触碰两片花瓣,他就发现此处早已泛滥成灾,随即收手添 了添指尖上晶莹的爱液,竟觉入口幽香比奶汁好喝! 周阳顿时来了兴趣,跪到黄蓉身边,怪笑道:「哎,这处也出水了!小爷好 事做到底,再帮你吸上一吸!「 「不要!那脏……公子……阳……啊……」黄蓉闻听此言,心中更加慌乱,可爱子早 已把嘴贴在了嫩xue上,一如方才吃奶般狠狠吸汲。敏感的美妇还未起身,便又摊 软在榻上,羞抬右臂遮住酡红的俏脸,小嘴中的呻吟也渐渐高昂。 荒唐子虽酒意充脑,可他yin意旺盛,有心显摆一番,竟用舌头时不时刺入嫩 屄里。这一下更是勾得女侠呻吟不断,只觉花径中虽快感连连,但空虚感也随之 而起,一颗芳心不禁在欲海中越漂越远。 也许是习惯了周阳频繁的侵犯,养成了下意识的举动,亦或是风xue之内空虚 至极,想念起让她卧床三日的祸首。美妇虽闭眸遮脸,可另一只柔薏却似认准了 方向,颤抖又精准的探向爱子腿间,握住了那根撑出帐篷模样的硬rou。 小手握rou引得周阳浑身一抖,他见清倌儿十分主动,不禁心中一喜,咧着大 嘴道:「呵呵,小爷身下的物件可是威力无穷,想不想尝尝它的滋味?」 听爱子胡言乱语,美妇更是羞臊无比,虽未出声回应,可紧握男根的小手却 没舍得松开。周阳怎会不知她是何意,急急脱了个精光后便反趴在娇躯上,又开 始用舌刺xue,还把rou物抵住了黄蓉精致的下巴。 女侠看着眼前雄伟的阳具,一时间芳心直跳,忍不住用香舌舔弄了一下,顿 觉一股浓烈的味道爆发开来。这味道如同催情一般,使得她轻抬鸾首,小嘴微张, 再一次吞入这几度相含的物件。 「阳儿……也罢,为娘南行之前,便好好服侍你一次,让你这混小子再也忘 不了娘亲……「 低贱卖春的勾栏里,有凤来仪的雅阁内,母子二人如同忘却了一切,全情投 入进慰藉对方的koujiao中。闷哼响起,鼻音缭绕,两具赤裸的躯体如同rou虫一般, 厮磨的越发的火热。 周阳变着花样使起粗舌,时刺时扎或挖或碾,刺激美妇得玉腿大开,腰肢不 断向上拱起;而女侠也毫不示弱,不光把爱子的男根吞入深喉中,还用香舌盘绕 在粗rou之上,如同灵动游走的小蛇。 不多时,纠缠交叠的母子两人,似乎是心中有约,皆到了紧要之处。只见荒 唐子使舌急刺了阵,突然猛吸一口,随即仰直了上身,伴他而起的还有一串水线。 女侠泄身后虽毫无意识,却用贝齿轻咬嘴中的rou身,只咬了几下,guntang的液 体便从guitou马眼射出。热浪冲喉虽难受不已,可她似是心甘情愿,娇羞的吞咽着 爱子的男精,直至一滴不剩。 不想黄蓉吞咽完后,竟发觉嘴中的阳具依然坚硬,似隐隐又胀大了一些,心 中微感不安。待她吐出巨rou,欲撑起娇躯时,正巧周阳也转过身来,顿时被爱子 吓了一跳。 只见周阳俊脸扭曲,神情极度亢奋,眼中更满布血红,模样可怖瘆人!黄蓉 被惊得不敢乱动 ,可周阳却不停顿,挺着沾满jingye口水的巨rou,怪叫道:「小娘 子嘴中倒是奇妙,竟与我那心上人极像,且试试你另一个洞,也让你知道小爷的 厉害!「 原来此子yin欲贯脑又酒意上头,待出精后终于失了理智,也不管眼前女子是 不是他所爱尤物,只想与这清倌儿痛快交欢一场!女诸葛看爱子这般模样,怎能 不知他要作甚,也不顾自己有穿帮之危,急忙挣扎道:「阳儿不可!我!我是你 娘亲!「 「哈哈哈!你这女子倒也聪明,竟能猜到我心上人是谁。」荒唐子闻言嗤笑, 随即把美妇抱起,分开两条美腿让她跪在榻上,持rou抵在闭合不已的花瓣上,又 嚷嚷道:「先前你不是要当我的心上人?也罢,小爷便如你所愿!」 黄蓉本想替周阳吸出精来即止,最多再让他享用后庭一次,谁知这混小子竟 要来真的,心中不禁惶恐惊惧。可尚处余波之中,醉意也并未退去,美妇直被爱 子牢牢按住,摆成让她羞耻不已的姿势。 发觉巨rou已抵入xue口,周阳即刻就要发力猛捣,黄蓉这才万分后悔,直恨自 己来此戏弄他作甚。惊慌失措下,女侠虽动弹不得,却苦苦哀求道:「不要!阳 儿,咱们乃是母子,怎能行这luanlun之事!只要不是此处,为娘全依了你……求你 放过我吧……「 「哈哈,不愧是藏香阁头牌,模仿的惟妙惟肖,倒真有几分意思,我娘亲就 是这般半推半就。「周阳闻言连连大笑,虽未登时插入,却用guitou肆意欺负起两 片花瓣,从中搅出了溪水般的爱液。此时荒唐子yuhuo醉意交加,脑中已没了判断 能力,不想却歪打正着,即将占有他垂涎许久的绝代尤物。 「嗯……啊……阳儿……不要!」黄蓉本就勉力支撑,被周阳如此对待,藕 臂不禁一软,险些跌落在榻间。美妇知自己此时yuhuo焚身,爱子只需用尺寸惊人 阳具浅浅一插,想必她便再无反抗之念,反而会撅臀夹rou抵死逢迎。女侠身为人 妻又做人母,忠贞名节无时无刻不在警醒,如何敢与爱子行luanlun禁事,只得急中 生智另想它法。 见苦苦哀求不行,黄蓉一边扭动翘臀,闪躲着巨根的锋端,一边换做恐吓, 娇喝道:「混小子,若是你敢欺负为娘,等我缓过劲来……且小心你的屁股变作 八瓣!「 「呦呵,小爷今日有福矣,不想你这女子连脾气都与她相像。」怎料荒唐子 欲起之际贼胆甚大,莫说甚么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哪怕尊贵如后宫之主,他都 敢当着皇帝的面给cao了。见胯下女子如此扭动,又听她竟敢威胁自己,周阳随即 狠扇一掌,在雪臀烙下五指红印。 一巴掌过后,臀上火辣辣的疼,女侠虽羞愤至极,却也再不敢乱动。荒唐子 随即卡住她的腰肢,把guitou嵌入嫩屄中,腰肌缓缓收紧,眼看就要把巨矛一般的 rou物连根没入! 「啊……」硕大的棒端进入体内后,剧烈的快感如野火一般传至每根神经, 使得黄蓉不禁呻吟一声,颤抖的娇躯顿时僵住。就在溢满花露的风xue做足了充分 准备,即将迎来一位凶神恶煞的不速之客,能彻底填补女侠的空虚之感时,她脑 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我今日……真要失身给阳儿?」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蓉心中百味杂陈,既觉苦楚又满带恐慌,不禁责怪自 己不应对周阳如此心软。可花径内不断滋生的快感,也让她逐渐忍耐不住,女侠 竟隐隐打算放纵一次,以期饱尝欲峰之巅中的神奇美妙。随即美妇便暗骂自己不 知廉耻,怎会生出这等念头,哪怕天底下男子尽皆死绝,也不该与爱子做这罪孽 不伦之事;不过想起昨日梦中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媾,一时间又涌出了丝丝期待, 只觉若是真与爱子欢爱一场,是否会像梦中那般令自己高潮迭起。 「滋!」 就在黄蓉煎熬之时,周阳再也忍耐不住,拉至极限的胯根狠狠向前一挺,粗 壮rourou便如同离弦的巨弩,刺进女侠久未来客的酿蜜花房! 这一记石破惊天的暴插,像在平静小谭中引燃了一颗爆竹,炸得春水四溅, 浇的两人臀胯间汁液淋漓!美妇如同身中天降狂雷,娇躯剧震几下,随即急扬鸾 首,满是哀羞的娇啼了一声:「啊嗯……好……胀……」 悲风迷离碾转过,落花纷飞几许愁,浅潭枯涸映暮月,美凤哀坠孽缘生。虽 因失散多年的愧疚,进而纵容爱子亵玩自己,不过黄蓉持守本心,总能躲过失身 之厄。可运气总有用尽之时,今日她在劫难逃,受万男爱慕的绝色女侠,终于被 荒唐子纳入囊中。 周阳本欲直叩幽关之内,不想使出浑身力气的一击,巨硕的rou器只cao入了大 半,尚有小半 截露在外面。他只觉进入了一个湿滑温热的妙洞,软若绸棉却细如 针孔,guitou更是被腔壁嫩rou所阻,难以再向内行进一寸。 荒唐子见猎心喜,便想发力把阳具连根没入,哪知无数嫩rou却似有生命一般, 不断挤压磨蹭着rou身,险些让他遗出精来。所幸方才周阳已射了一回,这次倒能 强行忍住,但未压下腰间的酥麻感前,他也只得按rou不动。 虽觉得有些丢脸,可胯下女子的滋味,却让荒唐子直呼痛快,嚷嚷道:「不 得了!竟是个名器,且让小爷缓缓,一会定把你降服!「 美妇的风xue百般神奇,乃花中名器不假,可她体内的男根也非寻常之物,如 何不是枪中之王?巨rou本就尺寸惊人,又被周阳如此发力,尚在心中煎熬的黄蓉 经此一击,险些被cao的魂魄出体。她如同没了筋骨一般,彻底摊在小榻上,压得 一对大奶乳汁横流,雪臀无法控制的抽搐不止。 随着花径被完全塞满,女侠方才的空虚寂寥荡然无存,充实的美妙与剧烈的 快感,也让她摸到了极乐的边缘。针尖对麦芒,名器会凶枪,不想母子两人只一 回合,便受不了各自所拥之物。 「混小子……我真是你娘亲……咱们母子不能如此……」几近泄身之际,美 妇还尚存一丝理智,苦苦哀求道:「快拔出来……为娘不责罚你便是……」 「装得倒像!可你怎会是她,娘的,且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先前看这清 倌儿假扮黄蓉,周阳只觉有趣,可现下见此女还敢模仿,不禁也生出些怒意,只 想狠狠惩治这身段绝伦的女子一番。叫嚷完后,他也顾不得自己腰间酥麻,拔出 深埋在名器中的巨枪,随即胯根又往前一挺。 「滋!」 「阳儿!不……啊……」女侠还欲开口再求,可吃了荒唐子这记有力的抽插, 心中那丝理智便烟消云散,微张的小嘴里也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呻吟。 随着这阵痛苦又快活的凤鸣响起,一场激烈却荒yin的交媾便拉开帷幕,幽雅 轩房里顿现水rujiao融之景,紫檀小榻上满是春意盎然之色。 只见荒唐子前后cao弄时,连连咬牙切齿,似是所插之处极为紧凑销魂,让他 消受不得。可即便如此,他也按捺不住,强壮的胯根逐渐提速,一根rou器如同巨 蟒探洞般越cao越深,渐渐触碰到紧闭的幽宫之门。 绝色美妇则玉臂勉强撑起,丰满的娇躯颤抖着,扭动着,抽搐着,承受着来 自于爱子的luanlun鞭挞。窄小紧润的风xue随着巨rou每一次抽插,不断涌出如潮水般 的浪液,顺着性器交接处蜿蜒而下,缓缓滴落在小榻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不要……全进来了……」 浪液四溅,香汗飞洒,周阳挺动的越发急速,直把黄蓉cao弄的娇颤连连。女 侠高撅起隆若山峦般的rou臀,却被撞出滚滚rou浪,一对饱满似桃的鼓胀大奶,也 在荒唐子攥捏下重新溢出了乳汁;小嘴发出的呻吟渐渐高昂,变成了声声撩人的 娇啼,与渐渐密集的rou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座小楼! 「嗯……哈……要来……了……啊啊啊啊……」 先前本就几近泄身,激烈交欢了片刻,母子两人便一前一后,几乎同时攀上 欲峰之巅。女侠当先败下阵来,急扬鸾首,蛇腰紧弓,小嘴里亢奋至极的娇啼了 一声。她体内的幽宫也悄悄打开,喷射出人妻珍藏已久的琼浆玉液,像是俘虏奉 上战利品一般,全部献给了得偿夙愿的荒唐青年! 女侠泄身之后,荒唐子发现自己所插的名器中再生异变,xue壁嫩rou似在移形 换位,又像是变作万张小嘴,一边挤压磨蹭着rou身,一边嗦嘬吸汲着guitou,而且 还有阵阵阴精泼洒而来。这畅爽无比的滋味如何能忍,周阳腰间的酥麻到了极限, 不禁怪嚎一声,挺动的幅度越发凶狠! 「真是神器!小爷也不行了!且让我射上一射!」 「阳儿!不可!!不可射在为娘……啊啊!好烫!」 闻听此言,陶醉在极乐中的黄蓉被吓得魂飞魄散,虽与爱子铸成大错,可她 怎敢再错上加错,连忙提起最后一分力气,想用莲足把周阳蹬开。哪知周阳此时 竟把男根急急拔出,而后又猛挺屁股,终把粗壮的rou器连根cao进嫩屄,也将硕大 的guitou破入幽宫内。 美妙的抽离感先让女侠动弹不得,随后刻入灵魂的一击,更是让她脑中空白, 快感如潮,蔓延至四肢百骸,完全忘记爱子即将在体内播撒罪孽的种子。 「唔!好爽!当真是不得了的名器!」 就在女侠忘却了一切,只身遨游在欲峰之巅时,荒唐子的男根猛涨一圈,随 即就开始在嫩屄中伸缩起来。guitou马眼中迸发出guntang的阳液,与幽宫内呲射的阴 精对冲不断,登时花径内激流不息,汪洋成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爱子的男精一烫,黄蓉只觉小腹处中异常灼热,随即扩散至全身,蚀骨的 极乐顿时更升一层。她剧烈痉挛了一阵,便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小榻上,而荒唐子 喷射了八九波后,也趴在丰满绝伦的女体上大口喘气。 如此绝顶极乐,寻常人几世难遇,直把贪色青年爽的流出了口水,滴答滴答 落在白璧般的玉背上;女侠闭紧的眼角也有水光闪烁,却是颗颗晶莹的泪儿,不 过看她一脸满足的媚态,倒不知此泪承怨?还是含喜…… 随着余精射完,响彻整个藏香阁的娇啼也随即停下,但听母子两人意犹未尽 的喘息,便知除非荒唐子精疲力竭,而女侠幽宫中再也容纳不下jingye,这场罪孽 荒yin的交媾才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