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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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23日 第五十三章·水鬼掏心 二更天时,汉江北岸连绵十余里的水寨灯火通明,近千艘玄木战船泊停其中, 无数工匠水手打着火把,或在修补船只,或在搬运箭矢。本应安静的黑夜里,充 数着呐喊,敲击,脚步,以及重物落地声,声声纷乱如麻。 自郭靖守御襄阳以来,鞑子也不知在此铩羽而归了多少次,这回倒也舍得本 钱,每座寨外都派有重兵把守,更有一队队铁骑来往巡查,以防南人趁黑夜袭。 水寨里热火朝天,水寨外戒备森严,可岸上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见营 地中央升起了熊熊篝火,似是正在举办宴会。 篝火边千余号人围坐在一起,却又泾渭分明,左边的蛮族披发左衽,右边的 魔教着装怪异,此时却都端着酒水,吆五喝六开怀痛饮。无数侍者穿行在人群之 中,把手把rou,马奶酒,以及炙烤分割完的嫩羊,流水一般送到了席上。 大帐前还有一排矮桌,坐着些鞑子将领与魔教头目,中间把酒言欢的两人, 一个是先前战船上的黑衣男子,正是暗堂堂主影二。另外一个将领阔脸重额,留 着二尺美髯,在鞑子中倒算是好相貌。 胡琴弦响,羌笛回荡,数十个带着面纱的舞女,随着旋律扭动起腰肢,围着 篝火跳起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若不是有火光照亮了周边的景象,怕是会让人 误以为此时此时,正身在他乡的沙漠戈壁之中。 那些蒙古人倒还好,四处征战见多了此等舞女,可魔教一帮乌合之众,哪里 见过这等撩人的妖艳舞姿。前排几个小头领酒酣耳热后,竟把三四个舞姬给拽了 过来,对她们上下其手连连揩油,惹得对面的鞑子们一阵嗤笑怪嚎。 影二看自己手下如此丢人,刚想起身喝骂,不料却被阔脸的鞑子将领给拉住, 只听他道:"影堂主,且随他们去,现已厮杀了两日,即便是再强壮的猎鹰,也 需要休息与奖励,况且这正是男儿本色。" 鞑子将领看着篝火边的丑景毫不在意,反而捋了捋胡须,端起酒笑道:"来 来来,尊贵的客人们,请再饮一碗马奶酒,此物在中原可不多见,乃我家大汗专 程送来犒劳诸位的。" 听完此言,影二只得对着身旁的几位管事使了个眼色,随即一饮而尽,举着 空碗示意。阔面将军也把泛白的奶酒喝光,抹了一把胡子,豪爽的笑道:"这几 日战事顺利,实乃贵教送来床弩之功,我家大汗也颇为高兴,只是……" 此人顿了顿,随后看向影二,把暗堂堂主看的面色一紧,这才道:"只是床 弩的数量还是太少,且威力也不及南人的石砲,不知贵教能否把石砲弄到手,让 我国工匠仿制一二? "不敢不敢,些许微功怎敢得大汗夸奖。查干将军,床弩与弩矛我教赵右使 已派人又送来了些,不出一日便会送到。"虽暗骂这鞑子贪婪无耻,影二却一副 讨好的神情,拱了拱手又道: "将军,那石砲乃是水战利器,我教虽有暗探,可宋军对此物看管甚严,况 且咱们不是约好了,此番水战只是声东击西,待我教起事后,襄阳便是孤城一座, 到时莫说是石砲,便是郭靖的首级我也会送与将军手上。" "哈哈哈,影堂主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要金刀驸马的首级。"那唤作查干的 将军大笑了一阵,而后故作神秘道:"听闻他婆娘黄蓉美貌天下无双,若是襄阳 陷落,不知影堂主能否擒下她,送来替本将军暖床?" "将军,倒不是我推脱,想黄蓉武艺高强且智计百出,我教向左使都在她手 下吃了个暗亏,而且听闻她性子也甚是刚烈,小人怕是无计可施……"影二沉吟 了一番后,勉强笑道,查干倒没强求,他如何不知此事难于登天,方才只是顺口 的一句玩笑,当下又连连劝酒,与魔教堂主不停推杯换盏。 浆酒霍rou,妖歌曼舞,人声鼎沸中,又夹杂着女子的哀鸣与男人的yin笑。宴 会进行到一半时,鞑子将军划出片场地,命几个搏克手角抵摔跤,又招来乐师拉 起马头琴以助酒兴,这场恶恶相合的宴会也越发热闹。 整个营地除了篝火附近,只有西北角的一座小帐篷还亮着烛光,帐篷门口有 两个人手持兵刃把守,看装扮便知是魔教喽啰。透过他们身后的帐帘看去,只见 一个浑身被缚的青年躺在毛毯上,那青年相貌英俊却面如金纸,双眼紧闭昏迷不 醒,正是左剑清! 两个喽啰其中一人嗅着酒rou香气,看着篝火边的热闹,不禁对着同伴酸道: "孙主事那厮鸟真不是个东西,咱俩兄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这人看着西 域舞女扭腰摆臀的艳舞,嘴中都已垂下涎水,又低声嘟囔道:"这些女子也不知 是回纥种还是羌人,若是爷爷我没这差事,定要抢下一个,也好快活一夜。" 身旁的同伴看了眼帐篷里的青年,虽面有不豫之色,却低声劝道:"张大哥, 且少说两句,若是让孙阎王知道,小心扒了你的……哎!他醒了!" 闻听此话,先前发牢sao的喽啰连忙回头看去,见昏迷的青年不知何时醒了过 来,现下正连连干咳猛呕,从嘴中吐出大量的粘水,整个人曲倦成虾米的模样。 那姓张的喽啰一看之下,不禁面露喜色,低声对同伴道:"你且把他看住, 我去唤影堂主来!咱俩可算是解脱了。" 且说左剑清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可脑袋里还是混沌一片,只觉头晕目 眩肚子发胀,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待他站起身来,想抠挖喉咙再呕吐一番时,一 动之下却发现手脚被缚,心中顿时一惊。 就在青年刚想挣扎之际,却听身后有人道:"小兄弟,这块玉佩是你的?" 闻听此言,左剑清抬起头看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站在帐门内,那人手中拎 着一块玉佩,而玉佩正是他幼时干娘所赐…… 星辰似河,夜空如幕,泛着银色的半月,如若穿着一身耀眼的玉服壁装,把 光芒泼洒入辽阔的江水之中。江面此时与白日间相比,不见了两军厮杀的惨烈悲 壮,只剩下汹涌澎湃滚滚依旧。 南岸静谧一片,这静谧与夜色交织在一起,显得朦胧模糊,岸边一处空地冒 起了些许青烟,芦苇间也闪烁着点点火光,更有木柴噼啪作响之声,似是有人在 此过夜。 拨开芦苇后,只见一堆即将熄灭的篝火,旁边散落不少凌乱破碎的衣裙。而 在篝火边,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借着几缕月光看去,便知那是一件宽大的 男子内袍。 似是有人藏在袍内,不断蠕蠕而动,从岸边仔细看去,便能瞧见袍下伸出四 条腿来,其中两条粗壮结实,一看便知是男子,另外两条却雪腻修长,娇嫩的肌 肤像奶似玉,有如煮熟剥壳了的鸡蛋,经月光一照竟泛起淡薄的晕色。 四腿交错相挨,几乎融合在一起,两条雪腿缠绕在粗腿之上,不断轻擦微磨 其肤,如若盘在树干上的白蛇一般;一对精致的莲足也妖娆作态,绷出了近乎于 反弯的弧线;十只青葱玉趾似是害羞无比,卷缩而藏于小脚内,让人忍不住想用 口舌把它嗦嘬出来。 受到如此香艳的款待,若换成旁人怕早已翻身而上,把两条美腿压的大开, 与其主人行上一夜颠鸾倒凤之事,可那粗壮的男腿不知因何毫无反应,只平搁在 地。 眼下这情景让人心中好奇,莫非世间当真有柳下惠不成?可待往内袍上方看 去,便知那男子为何如此暴殄天物。只见衣领处露出了一男一女两个头来,男人 虎目紧闭,面色无比苍白,似是受了重伤,女人虽青丝紊乱,却仍能瞧出她容姿 秀丽,倾城素脸上嫣红一片,正是小龙女与李持两人。 原来小龙女见救命恩人浑身冰凉,便知他到了生死关头,如此状况哪容得她 再去计较什么妻纲名节,便脱衣偎在这豪爽汉子身上,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消解 他的高烧之疾。想仙子被浑天狗yin虐一夜后身心俱碎,本就性子冷清,悲痛欲绝 下更是少言寡语,这些时日若是没徒儿刻意陪伴,只怕是要寻了短见。 师徒两人独处时,左剑清常忍耐不住想与小龙女亲热,但她最多只让其亲吻 搂抱,再进一步便只是不允。不想现下这状况,终于让仙子忘记了失身给yin贼的 阴霾,自那夜之后,第一次赤身裸体面对男人。 仙子刚躺入李持怀里时,还无比羞涩,不敢乱动乱碰,可她渐渐发觉这汉子 的身躯越发冰凉,便知自己若是再矜持下去,那眼前的男人定会一命呜呼。小龙 女伸出藕臂,搂住李持的左肩,两颗分量惊人的乳球压了上去,而后扭动娇躯轻 轻摩擦起来。 李持虽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可这人倒有一身精壮的腱子rou,待小龙女厮磨了 一阵后,她的娇躯却燥热不已,就连芳心中也生出一丝情欲。 "却比清儿……健硕许多……若是他醒过来瞧见我在……那该如何是好…" "…算了……还是先保住他性命再说……" 此时此刻,自己的所作所为关乎李持的性命,小龙女咬牙压下心中所想,把 整个滑腻的娇躯都贴了过去。为了让体温能尽快传到恩人身上,她还牵着李持的 臂膀,搂住了自己的纤腰,就连绷紧的美腿也挂在了男人的腰间。 不想仙子这一挂,却正好碰到一物,那物件不同于冰凉的男躯,却是奇热无 比,直烫的仙子惊呼了一声:"呀!怎么……" 大腿内如同被灼烧了一下,小龙女不禁把玉腿收回,连忙往 袍外看去,只看 一眼,倾城素脸上便满是红潮。原来李持被遮盖的下身处,有一物昂扬朝天怒耸 而立,那物高高的凸起,把内袍都顶出了帐篷的模样。 仙子又惊又羞,她已为人妇,哪能不知这是何物,一时间本就颤抖的芳心, 现下更是有如鹿撞,"咚咚咚"直要跃出高耸的乳峰中去。 "好冷……好冷……" 就在小龙女呆愣之时,却听昏迷的男人喃喃出声,她眼带怜惜的看了眼救命 恩人,芳心一横,便又躺入他怀中摩擦起来。如此摩擦之下,仙子娇嫩的大腿也 不知是有意无意,总能碰触到李持的男根,香软的胴体在每一次挨到之时,都似 触电般娇颤不已,那火热坚硬的触感,粗壮夸张的尺寸,灼烧的仙子无声喘息起 来。 "嗯……嗯……哈…… 琼鼻中虽生出靡靡之音,可小龙女强自压抑体内的燥热,她只觉摩擦之下, 李持的身躯仍然冰凉,但男根周边却如火燎般烫了起来,竟似浑身的血液全凝聚 于此。仙子心中好奇,想她也接触过许多高深的内功心法,何曾见到如此状况, 不禁生出束手无策之感。 寻常习武之人一旦重伤,周身的内力便会护住丹田,所以小龙女先前才会把 腿勾在恩人腰间,以盼自己的体温能替他解脉活血。可仙子不知李持所练并非高 深功法,就是平常无奇的童子功,而练此功者严禁女色沾身,且一生不娶。 李持年及三十,这些年来,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加之小龙女的 身子乃是天下无双的媚骨香rou,被她如此疗伤服侍,男根生出这些反应,倒也不 足为怪。 "莫非是内力倒流……汇聚到了那处?这……哎……我又有何顾忌呢……" 小龙女哪知李持不能破了童子身,看此情形以为他经脉倒转,当下也不顾自 己已为人妻,便把小手探入袍中,握住了他的男根,打算替恩人疏通经络。不想 刚刚握住,仙子便觉这汉子的阳具不光尺寸颇大,rou身硬如坚铁,而且奇烫无比, 犹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险些烫的她撒手。 感受李持的阳具如此炽热,小龙女不禁掀开外袍往他身下看去,见那根rou物 充血泛红,在这盛夏之时竟还冒着腾腾热气。 这状况如此奇怪,虽让小龙女惊慌羞臊,可她一双美眸却移不开了,就连把 握rou身的小手都微微使了些力,似是想感受一下,这物件是否真的存在于自己眼 前。 "唔……好舒服……" 怎料仙子一捏之下,昏迷中的男人竟然呻吟了一句,吓的她芳心直跳,小手 连忙松开了rou身。不想松开后,李持又不断喃喃着冷,直把小龙女闹了个素脸通 红,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恩人毫无血色的面庞,小龙女咬了咬贝齿,伸手又握住烫rou,轻轻 的抚摸起来,她啊温柔怜惜的神情,直似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李持毕竟是童男,待小龙女抚摸了几下,guntang充血的男根便连连猛涨,紫红 色的guitou也喷出了jingye。这汉子是初次射精,jingye如同爆发的喷泉,直直朝仙子 泼洒而去,小龙女离他甚近,虽然做出躲闪的动作,却还是被淋上了一些。一时 间她丰乳纤腰,以及鹅颈香肩,沾满了腥臭又灼热的jingye,就连微张的小嘴里都 被溅入了几滴…… "啊!好烫……" 地~址~发~布~页~:、2·u·2·u·2·u、 童男之精非比寻常,李持浑身血气又凝结于大rou之内,精血混合之下,直比 催情春药都来的猛烈。淡薄的月光下,只见终南仙子颤抖了几下,香软滑腻的娇 躯便软了下去,倒在了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两颗鼓胀的大奶"啪"的一声,摔 在了汉子的胸腹之间,直被挤成了yin乱不堪的形状,而她白皙紧致的肚皮,也正 好压住了汉子仍在喷精的大rou。 "啊……嗯……" 李持人生初次射精,竟然爆发了十多股,波波浑浊火热的jingye呲射喷发,在 两人紧贴的胸腹间窜流不止,如此之下,更是烫得仙子不断娇吟出声。小龙女想 挣扎起身,可上身沾满了此物,方才口中也吃进了一些,如今她闻着虽腥臭浓烈 的雄性气息,还趴在如此强壮的男躯之上,浑身早已无力,就连两条美腿都自动 曲倦分开,骑在李持胯间,露出臀瓣间早已爱液满盈的粉嫩沟堑。 李持三十余年不曾沾染女色,身下那根阳物在喷完精后,依然坚硬如铁,滚 烫似火,丝毫不见软下去的迹象,硬生生顶杵着小龙女白皙的肚皮。仙子只觉自 己小腹处,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一般,芳心狂跳乱蹦既惊且羞,不禁暗道: "这……怎地还如此坚硬……我 却别压坏了他……" 想到此,小龙女双手扶地撑起身子,往上微微爬了一点,翘起雪臀欲让过李 持的大rou,不料这汉子的阳物颇为粗长,硬邦邦的guitou竟从她紧致的肚皮,一直 刮到两片娇嫩的花瓣上。 "啊……怎么会!!!!!" 两人贴挨之处,本就满是男精粘稠不已,小龙女又是怕痒之人,经这一刮, 方才积攒的力气顿时消散,纤细的腰肢颤抖了一下,丰臀便又落了下去。 似是男女阴阳互相吸引,亦或是忙乱中的鬼使神差,那根大rou竟直直杵进了 仙子的嫩屄里,把原本平静的一江春水,搅弄出了圈圈涟漪!顿时间,两人性器 交接处一片狼藉,无数香汁四溢,股股浪液飞溅。 所幸小龙女尻道及其紧窄,虽有花露与jingye润滑,李持的rou物也只勉强插进 一半,并未连根没入。可即便如此,这阴差阳错的cao入,也使得终南仙子娇啼一 声,趴在男人身上痉挛起来,整个娇躯如同触电了一般。 "啊……嗯……不行……" 一根粗壮坚硬的硕物挤进了体内,小龙女虽有丝丝疼痛,可充实美妙的快感 早已盖过了一切,随着她的腰肢抽搐不断,肥腻的雪臀也渐渐往后撅起,使得那 根rou器在紧xue里越插越深。 不过身下虽快感连连,可终南仙子此时还有一丝清醒,只暗暗埋怨自己不小 心,并无怪罪李持之意,心中反而还有些愧疚,害怕如此折腾下,会让恩人丢了 性命。 强忍住花径内滋生的快感,小龙女当下凝神收心,狠咬舌根逼出了些力气, 藕臂撑着李持双肩,想让嫩屄吐出巨rou。可惜天不遂人愿,自从失身给了yin贼后, 终南仙子便气运不佳,也不知是她长时间压着男根,让李持暗自难受,还是雄性 交媾时的本能反应,昏迷中的汉子竟搂住了仙子腰肢,向上微微挺动了一下。 只听"滋"的一声,留在外的小半截rou身便消失不见,完全没入进了紧窄无 比的嫩屄里。这物件的尺寸虽比不上刘三日那狗贼的阳具,却比左剑清有过之而 无不及,更兼奇烫无比,如烈火般灼烧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嫩rou。 小龙女方才就已到泄身边缘,再被这遵循本能的一cao,整个人立时一僵,被 迫攀入了极乐之巅!霎时间,娉婷仙子的xue口浮现奇景,浪液蜜汁泉涌而出,把 两人紧连之处又重新沾湿一遍,比方才李持jingye迸发的场面不逞多让。 "啊!!!!!怎么会!!!!" 阴差阳错的泄身后,小龙女猛得仰起鸾首,整个娇躯不禁扭动起来,小嘴中 吐出了一连串销魂的娇啼。仔细看去,仙子整张俏脸上满是媚态,一副无比满足 的神情,也不知攀上欲峰后,她有多么快活。 "啊……怎么全都……进去了……" 冰肌娇颤增新怨,媚rou香抖去旧愁,若是欲念心中起,寒冬也变艳阳天。极 乐的美妙,冲击得仙子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夫君对她翘首以盼,也忘记了 心爱的徒弟尚在等自己搭救。高潮之境无限延续,使得小龙女暗暗压抑的情欲, 破开紧闭的心闸,她虽未彻底坠入无边的欲海,却遵循着身体的感官,继续起了 这场背夫忘徒的交媾。 只见仙子纤腰如蛇连连扭动,像是镶嵌在了男人胯间一般,两团鼓胀的大奶 如同滚滚波浪,彻底淹没了身下之人的脸庞,山峦般的雪臀不停上下撅翻,把大 rou全部吐出后又连根吸入。 "唔……" 随着仙子忘乎所以的扭动起来,昏迷中的李持闷哼了一声,原本苍白的脸庞 上血色渐复。不过似是与极品尤物交欢太过舒爽,或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慢慢的, 他双手捏住了跳跃的雪臀,胯根轻轻耸动起来,嘴上也含住磨蹭自己脸庞的乳峰, 随后咬了下去。 "不要……别咬……啊……嗯……" 也不顾昏迷中的汉子能否听得到,终南仙子的小嘴上连连讨饶,可扭撅的蜂 腰雪臀却丝毫没停,反而有提速的迹象。原来男女欢爱时,毕竟男人占据主动, 即便是轻微的行为,也会使得女子愉悦更增。现下李持啃咬的动作,刺激的小龙 女不断娇吟出声,所幸与她交媾的男人尚在昏迷,不然见到冷如傲梅的仙子如此 放浪,定会吓得掉落大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怎么又来了……" 香汗四洒,yin液飞溅,在这静谧无声的江岸边上,连绵不绝的rou体碰撞声, 不知惊醒了多少在此地憩休的动物,而终南仙子从给恩人续命疗伤,到现在竟变 成了yin靡荒唐的交媾。不到片刻,小龙女便鸾首急扬,把凌乱的青丝甩于脑后, 而后弓腰提臀,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想她虽身怀名 器,且天生媚骨,但体质及 为敏感,只吞吐大rou几个回合,尚未结束的高潮,又再次从花径中滋生绽放,竟 比先前还要更高更烈。 无上快感如惊涛骇浪,涌向小龙女的神经之中,使得冰肌玉肤中都透出嫣瑰 之色。而极乐一至,她体内的幽宫之门也已打开,花径腔道上的嫩rou尽皆沸腾起 来,有如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深埋在其中的男根。 李持虽然昏迷不醒,可雄性的本能却不会因此而停止,片刻后,他腰部收紧, 本就粗壮的rou器猛胀一圈,把紧窄粉嫩的屄口又扩大了些许,眼看就要在这名器 中注入海量的男精。 小龙女虽在极乐之巅徘徊飘荡,却也感受到了体内rou器的变化,不禁慌乱起 来。这场阴差阳错的交媾,并不是仙子本意,但既已发生又无回溯之法,便当作 是还李持的恩情。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再让丈夫之外的男人内射自己,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 行。仙子强忍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勉强从健壮男躯上翻过,而嫩屄莆一吐出 烫rou,guitou便伸缩起来,又一次朝天喷射,迸发出了海量的男精。 等她滚到李持身旁后,再也动弹不得,彻底沉浸在高潮中,香汗淋漓的娇躯 微微颤抖,美眸盯着方才在自己体内深插,现下不断怒喷jingye的巨rou,迷乱的芳 心胡思乱想道:"都已第二次了……怎会还有如此之多……若是被他……只怕我 会昏死过去……" 念头一转而逝,小龙女又转动莹眸,见李持的脸庞已有血色,欣慰无比的同 时,也对自己方才之举渐生羞愧。不过既然已替恩人续命,她也再不乱想,心中 又暗道:"也罢,你救我一命,我便还你这些……从此咱们各不相欠……" 怎料就在此时,芦苇丛中弩弦响起,"唰"的一声,一股劲风便射来。小龙 女反应不及,先是一呆,再定睛一看,却见李持脖颈间多出了一根弩箭,已穿过 他喉咙。这刚刚得了生机的汉子,登时"咕嘟咕嘟"呕出了几口鲜血,随即头一 歪,眼见就活不成了。 "哈哈哈,小贱人!你没想到老子会追着你们来南岸吧!"仙子正欲抢救李 持时,又听苇丛中响起一声狞笑,不禁心中大惊,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人跳出, 独臂持弩瞄着她,正是那水鬼首领,绰号翻江鳌的冉双(二)毛! 这水鬼首领丑脸扭曲,被月光一照更是瘆人,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一双 怨毒的眼睛,盯着仙子香汗淋漓的娇躯,大张嘴中一片浑浊,也不知是唾液江水, 还是鲜血污垢。 贪婪的注视片刻,这贼人一脚踢飞身前的玉女剑,而后把手弩扔在脚下,单 手一扯便把裤带扯下,露出了一根无比硕大的凶物来。 那物件如同铁棒一般,rou身青筋暴軋,guitou黝黑发紫,看尺寸比李持的大上 许多,竟与刘三日的怪rou相差无几。 "嘿嘿嘿,不想你这小贱人,竟还有闲心与这厮鸟在此偷情。"水鬼首领挺 着硕长的凶物,朝惊慌失措的仙子而去,边走边怪笑道:"他娘的小贱人,你坏 了我兄弟性命,又害老子断了一臂,这笔账且让我今夜慢慢给你算!" 眼见这怨毒的恶鬼步步逼来,小龙女慌乱之下,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便想 站起身迎敌,可她尚未从高潮余波褪去,此时莫说打斗,只怕连动下指头的力气 都没有。 冉双毛走到仙子身前,先看了看满地泼洒的jingye花汁,而后像条饿极了的野 兽,猛扑向软在地上的娇嫩猎物,嘴上狞笑道: "小贱人,老子来也!" "不要!啊……" yin贼猛扑之时,带着疾风而来,把木柴燃尽的篝火终于刮灭,顿时间,岸边 一片黑暗。借助微弱的月光,只能隐约看见他强压在了仙子身上,接着两个连在 一起的影子,滚进了芦苇丛中。 周边的芦苇疯狂摇曳一阵,这才渐渐平息,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只是里面 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似痒似痛的哀鸣,以及男子快活闷哼声。 夜色朦胧,成酽成片,从岸边看去,分不清哪里是江水哪里是夜空,几缕星 光凄凉的飘来拂去,似乎预示着今夜将生让女子心存怜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不 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