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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怪盗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67)

    第六十七章·光速击沉

    2022年4月5日

    (要去了,在铃酱的家里……!)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么,铃?”

    “嗯,记得。……等等等一下,干嘛突然提起这种事!我正在吃东西啊!”

    “就是忽然觉得,世事真是奇妙。那阵子谁能想到,我们将来有机会,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用餐呢。”

    “……唔姆,的确……”

    “不小心膈应到你,实在是抱歉了。”

    “……也,也没有很膈应啦。”

    察觉到苍绮院花夕濒临极限,白濯立即唐突发话,以最稳妥的方式吸住相泽铃的注意力。

    在后者偏移视线的一刹那,义体豆丁脑袋低垂,粉拳紧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自前两后xue迸发而出,顷刻间蔓延至全身。连屁股下的坐凳、手肘撑住的餐桌都一同前摇后晃,碗筷碰撞作响。

    女飞贼没好气地瞪了变态先生一眼,疑惑地回转目光,面前只剩汤汁微微摇荡,诉说着刚刚发生的秘事。

    “你们有没有听见——”

    “我磕碰到桌腿了。”白濯立刻接话道。

    “啊呜啊呜”,花夕闷头对碗,夸张地发出吞咽的声响,掩饰高潮后的余韵。

    “余韵”这样温和的字眼,恐怕不足以准备形容她的感受。

    绝顶时的痉挛,令肠壁猛烈压迫体内的石质球珠,尚未完全从流血事件中恢复的娇弱粘膜瞬间遭受重创。万千缕针扎般的密集刺痒,汇集于不过厘许方寸的狭小地带,险些冲散她的神志。

    换作独自一人时,小豆丁恐怕早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放任yin蜜四溢、肠液横流了。

    可眼下挚友在侧,她不得不强行撑住坐姿,腿脚用力牵动臀肌,导致肠道与拉珠的刮擦愈演愈烈。本已达致顶尖的舒爽快意竟硬生生突破极限,从高峰向着更高峰攀登。

    (呜呜,明明都、碰都没碰小炎酱,怎么,可以这样舒服的……!)

    (……又,又要去了啦!)

    ……

    没人cao控便无法爽到了吗?

    性具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倘若听得到花夕的心声,白濯大概会如是指正。

    抑或说,其实“cao控”的环节,早在缔造“绛炎须”的过程中即告完成。

    每一寸起伏,每一线褶皱,每一分看似不经意的不规整,都是雕刻者对将来发生情形的预判。一刀戳下,会怎样变动重心,会怎样偏转深入人体的角度,又会怎样影响接触面、摩擦系数,皆有十足成算。

    当初自己不得空闲时,前女友便经常戴着这串拉珠解闷。连那等强者都赞不绝口的利器,区区一只小豆丁,一名非战斗人员,又如何消受得住呢?

    理智线摇摇欲崩,花夕恨不得摒弃一切掩饰,纵情摇摆胴体、放手抚慰菊xue。什么丢脸,什么暴露秘密,那是以后要头疼的事情,此时统统懒得去管、也无力去管了。

    (师匠……快帮帮花夕……让花夕……更、更酥胡……)

    温热的气息靠近身侧,急促的低喘渗入耳腔。白濯连忙转身扶住意乱情迷的小徒弟,生怕反应再慢一步,就会被对方顺势推倒。

    推不推得动另说,在相泽铃面前可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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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花夕?”他用关切的口吻提示道,“是不是肚子还在疼?”

    “肚子不疼,是屁股……”义体豆丁的脑袋已经不太拎得清,差点吐出惊人的台词。“……对喔,肚子痛痛的说!花夕超难受,师匠揉揉……”

    女飞贼眉角微跳,无奈地放下筷子,离座搀扶起娇弱无力的友人。

    “该不会是薯片过期了吧。走得动路吗?”

    “人家自己能……呜咿!……好像、不行呢。”

    花夕软绵绵地依偎在铃的怀里,随后者一同移往卫生间。白濯无声无息地挥动右手,以掌风抚去凳面上的浅浅水渍。

    几日不见,小豆丁的白给功力竟更上一层楼。或许是记吃不记打,贸然使用了出格的肛慰方式,导致菊xue太过敏感的缘故?……好在过程虽略显惊险,好歹达成了预定的战术目的。

    厕所的玻璃滑门缓缓合拢,相泽铃折回餐桌,一边迈步,一边微微抽动琼鼻。

    为免她嗅到yin液的气味,白濯及时出言分心:“她没事罢?”

    “不知道。那包薯片我也吃了不少,该不会……”马尾辫少女面泛忧色,而后自嘲一笑,“唉,要是有那么容易就好啦。”

    (放心,我会把握分寸,尽量不让你们抢厕所的。)

    对方毫不避讳地提及私密话题,神态之自然,令白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见面初时,自己闲扯一句“哪里不舒服,肚子疼”就挨了狠狠一记冷眼的情形。

    明明只是一个多星期前的往事,如今想来,却仿佛隔了数个年头一般遥远。

    欣慰于调教成果的斐然,他的语气柔和了些许:“你今晚‘有事’,现在吃这么多东西,不要紧吗?”

    “你怎么知——”

    铃眼中的讶意,转了一圈就消失无踪。

    若非火烧眉毛,她肯

    定下不了决心,答应让变态先生疏通肠道。

    自己很清楚这一点,而对方看来也同样明白。

    心思被看得通透,少女一阵难为情,却又莫名夹杂着几分欣然。她咳嗽一声,瞥了眼展柜式盥洗室的方向,不自觉放轻了分贝:“嗯哼。本来是有事的。后来出了点,唔姆,小小的‘状况’,就没事了。”

    “哦?我还以为你只会在有事的时候找我呢。”

    “没事找你,你不乐意么?”

    脱口而出的质问,既表达了不满,又带着丝许挑衅的意味,宛如女友嗔怪情郎的不解风情,委实有些暧昧。

    话刚出口,铃便惊觉这一点,急忙欲盖弥彰地补充道:

    “当、当我没说过。”

    白濯可不会真的傻乎乎当她没说过。温颜一笑,他从容答道:“不,我很乐意。应该说,非常开心。”

    “……随便你。”

    女飞贼僵硬落座,耷拉着发烧的脸孔,鼻子都快顶到饭碗里了。

    她突然意识到,友人忙于如厕,无心他顾,哪怕物理距离仅有数米之遥,仍然为他们营造出了实质上的两人独处状态。

    难得的机会,变态先生会做什么呢?

    “机会难得,”几乎在她脑内生出念头的同时,白濯问道:“要不要,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