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莫道小三不销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不只一星半点啊!

“你的色诱,对我没用。”轻飘飘的撂下语句话,他又轻飘飘的转身离开。

我的色诱对他没用?!这简直是对我盛世美颜的侮辱与质疑!我这人平素里都极好说话,但是,我有两点禁忌。一:是我的年龄,三十七万岁的大龄单身女神君;二:是我的容貌,我若是丑你说说就罢了,问题是!本君是三山、四海、五湖、六合、八荒、九州公认的,三十七万岁拥有盛世美颜的大龄单身女神君!

嘿呀!好气呀!一时间我也顾不得多想,在九霞锦囊里掏出一坛酒,然后一口将坛中的酒喝的一干二净,酒劲儿直冲脑门,那感觉就跟自己快要飞起来了一样。一个瞬身到了莫道的跟前,他本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我,在闻到我身上的酒味时,立刻离了我八丈远。我眼下醉的还不是很厉害,只凭着胸中那一股子怒气直直的扑到了莫道的身上。

他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茶香味,我觉得甚是好闻,脑中也清醒了不少,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发也得发!看着他紧皱的眉,下不去手;再看看他愠怒的眼,下不去手;再看看他紧抿的唇......就它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大约也是猜到了我想做什么,抬手就想推开我,我眼明手快一把扯住他的领子。

这下换了个姿势,他在上我在下,那一阵天旋地转中我也有了些醉意,心里想着,莫不是他要坐上来自己动手?可他只是瞪着我扯着他衣领的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嫌他太过磨蹭,手上一用力,一下就啃到了他的嘴上。软软的唇,带着淡淡的茶香味,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紧抿着唇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我皱了皱眉,轻咬了他的唇一口,他吃痛,我乘虚而入。

又啃又咬又舔的亲了半天,我脑中已经乱的跟一滩浆糊一样了,只是还是很有道义的拍了拍身上那人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发现我近几日来过得比往日悠闲了很多,但都不是清醒的度过的,这一睡便是两三日,一睡便是两三日。我再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处不知何地的玉石地上,身边围着一众看热闹的仙君神君,为首的是我家大师兄,端着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欠得慌,叫人想拿小拳头锤上那么两下,才痛快。

掐了个诀招来我的坐骑,哪晓得那玩意儿竟然也离我几丈远,我一时气急,手搭着台阶站了起来,大骂他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是谁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是谁含辛茹苦的伺候他,是谁给他娶的媳妇儿安得家,都是我家安楠啊!他竟然还敢如此嫌弃的,站的离我那般远。

我骂了两句,见他神色怪异的看着我身后,我心下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极慢的缓缓转过头去,只看见那高台上,透着瑟瑟凉风,那似井口的黑洞透着沉沉死气。这地方,既算我没来过,也知道,这就是令众仙生畏的诛仙台。难怪,他们都离我那么远。我的心跳的极快,心里却骂着那个莫道,什么圣君,竟这么狠毒,果真是金玉其表黑絮其中!

看着那离我远远的众神,我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毕竟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一个冥君!怎么说我也是云霄帝君座下三弟子,断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与师傅的脸面。我随意的的理了理衣摆,又抬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然后漫不经心的渡着步子,极为缓慢的在诛仙台上溜达了一圈,然后一步一步的朝我的坐骑走去。在众神膜拜的视线中,我脚腕铃响,步步生花不疾不徐的乘骑而去。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我成为了诸多仙神心中的偶像。说是冥界帝君虽未女子,却胆色过人,竟卧在那诛仙台边乘凉小憩,观赏风景。鬼知道我那时候腿肚子吓得只颤,就怕自己一个没走稳,栽到了那诛仙台下。那到时候,我可是连轮回都省了,直接与师傅一起潇潇洒洒的与天地间做伴了。

我心中一直想不明白,为何那日莫道圣君会如此动怒,将我一个辈分比他小,年龄比他更小的娇弱女子,丢到了那诛仙台边。后来听大师兄说的,我才晓得,原来那日我轻薄他的时候,恰巧被他那青丘之主的未婚妻瞧了去,当下也就明白了为何他对我下了如此杀手,想来也是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我不在几日,你醉倒了两次,还成了众神膜拜的大英雄,你可要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许久不见的安楠可算是回来了,我见到他心里就安心了许多,当即扑到他的怀里,撒娇打滚求安慰,顺便将近几日发生的事儿同他说了说。

安楠是我尚未去清欲境时便跟着师傅伺候的,我曾怀疑过安楠是师傅的私生子,或者是暖床男宠之类的,但是最后都被否决掉了。因为安楠喜欢的竟然是大师兄,至于大师兄这么个风流的人儿是否喜欢安楠就不得知了,只是近千年来,安楠竟开始躲着大师兄了,我想大抵是因爱生嫌了吧。

不过总的来说,就我个人看来,我还是觉得我大师兄是配不上安楠的,毕竟我家安楠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训得了神兽,打得过八荒,写的了小传,治得了疾伤。如此宝贝,在当年师傅消散后竟选择了陪在我身边,让我倍感荣幸,故而对他比得那两个师兄更加亲昵,信任些。

我想着今日把这些事同安楠说一说,没准他就有法子能让我既可以报恩,又可以不被丢下诛仙台。只是听到我说我轻薄了莫道时,安楠的表情竟与大师兄的表情透着一致的韵味,再到后来,安楠竟是不躲着大师兄了,还经常同大师兄一起咬耳朵。我虽因为我让他俩冰释前嫌而高兴,但是又觉得自己养在家中的上好的五花rou,给猪拱了去,还是头吃荤的野猪。当真是叫神欢喜叫神愁。

又过了几日,我正靠在软榻上看着往生殿内飘过的一段段,凡人之间的爱恨纠葛、恩怨痴缠,若是看到了个感兴趣的,就盯着那一段看的分外起劲儿。孟娇娇坐在榻尾,看着我分外的恼火。我不知她恼的是什么,只是她这眼神盯着我看久了,我竟然觉得有些心虚,就踢了踢她,示意她应该回她的奈何桥边兜售汤羹了。

她气急败坏的纤指直戳我的脑门儿:“你这成天躺在往生殿里看故事的是做个什么,不是要去报恩么,你倒是去扑倒他啊!反正你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也算是轻车熟路,现如今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我脑袋被戳的疼,但又无法还嘴,只能连连点头。这孟娇娇论起辈分比我大,论起年龄更比我大。当年我一直以为孟婆是个两鬓斑白的老奶奶,没成想她竟是个貌美如花丰臀肥乳的娇俏女子。只是这碎碎念的功夫,却是与她那孟婆的的称呼相当,后来有一次我问过一众人为何要叫她孟婆,答案都是因为她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