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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22)

    2022年6月22日

    第22章

    “雪儿不要,我我错了!”

    刘成这一跪下,男人尊严荡然无存,也跪断了脊椎骨,让苏雪完全占据主动。

    苏雪眼中露出一丝得意光芒,俏脸上爱意涌现,但更多是一种疯狂的占有欲。

    刘成在她心中的地位,与别的男人不同,既有对美好初恋的回忆,又有见证青春的印痕,是心里面唯一的纯洁所在,所以她不想失去,爱慕的同时,更有一股浓烈的占有欲

    吴老突然站起来,一只手还握着枪,苏雪心中一寒,怕这位脾气暴躁、地位不凡的老人发怒,一枪毙了刘成。她知道吴老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像刘成这样的屁民在他眼中就好像一只稍微大一点的蝼蚁,想要踩死,只不过多费些力气罢了。

    苏雪心砰砰地跳,瓜子俏脸渗出紧张的汗水,但她毕竟做过学生会会长,机变能力远胜常人,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一个点子,于是抬起红色高跟踢了刘成一脚,训斥道:“想要我原谅你,除非向我干爷爷道歉。”

    她抬腿的一瞬间,左腿从风衣下暴露而出,这次她穿了单薄的rou色丝袜,根本遮掩不住美腿肌肤,顿时缠绕在修长美腿上的‘青枝艳花’纹身毕露而出,是那般的妖异放荡,看得刘成心中一惊,异样的想法又从脑海中涌出

    “她怎么会有纹身?那是罂粟花吧!”

    刘成不敢相信,因为苏雪在他心中不仅是一位女神,更是一名洁身自好的学生会会长,可现在她不仅纹身,而且还纹了一朵罂粟花。

    罂粟花代表什么?“罪恶、堕落、沉沦”

    刘成不敢想象,但现在要做的,就是挽回女神的心,他明白哪怕苏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自己也无法与她说分手,因为他太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刘成心神伤一笑,暗道:“这就是舔狗的悲哀吧!”

    他正要站起,向径直走过来的吴老道歉,望着对方健硕的身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更有一种屈辱的感觉,虽然苏雪找出各种理由解释她和眼前老人的清白关系,但他刘成也不是傻子,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宾馆开房间,说只是请人办事,说出去谁会信?至少他不会信的。

    可如今,他不仅不能宣泄怒火,还要向jian夫道歉,刘成连死的心都有了,但屈辱哪只眼前这一点,只听苏雪冷冷地说道:“你跪在地上,向我干爷爷道歉!”

    苏雪本不想过分羞辱刘成,但形势比人强,吴老手里拿着枪,如果不能让这位脾气暴躁的杀神消气,等来的可是一颗枪子,到时刘成死了,自己可就要与过去道别了,最后难免会活成行尸走rou

    慕云仙柳眉微蹙,心中不忿道:“苏雪太过分了,自己出去偷人,被男友抓到,反而要男人向jian夫磕头认错,简直厚颜无耻。”平素单纯的她不知用何语言批判苏雪,最后想了半天,才说出‘厚颜无耻’四字。

    吴艳娇指了指吴老,道:“苏雪心疼着自己的小情人呢!你快看吴老头手里拿着什么?”

    “枪!”慕云仙吃了一惊,颤声道:“他他不会要杀人吧?”

    “听说这老头子杀过不少人,当年打越战、干缉毒警察,手上的亡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人命在这种权贵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吴艳娇叹息道。

    “天呐!这社会真黑暗!”

    这时,苏雪寒着脸,又催道:“刘成,你还不快向我干爷爷道歉,他老人家对自己的名誉很看重,如果你再不道歉,我们就分手。”

    刘成只觉得心都快要碎了,他脸色煞白,咬着嘴唇,终于无奈地低下头,向眼前jian夫认错道:“我错了,请你原谅我的浅薄。”

    “刘成,有你这样认错的嘛?快磕头,叫声干爷爷。”苏雪见吴老面色不善,藏在衣服里面手蠢蠢欲动,不禁焦急地吩咐道。

    “干爷爷,我错了!”刘成屈辱地磕了一个头,他眼眶红润,仿佛自己的尊严被jian夫踩在脚底蹂躏,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吴老终于放下手,将手枪别在自己裤腰上,用衣服遮挡住,和蔼可亲地笑道:“哈哈算了算了,小雪啊,你也太认真了,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拜天地父母,怎可拜我这个糟老头子呢!”

    苏雪娇媚地白了吴老一眼,任由他的色手抚摸自己的脊背和翘臀,还乘着刘成不注意,踮起高跟,将香唇贴到他耳边,低声嗔道:“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呐,人家这样做,你总该消气了吧?”

    “还没消气,本来想给你小情人一枪的,现在嘛,我觉得还是把枪留下来对付你这个小妖精,才解气!”吴老低声yin笑道。

    “干爷爷,你好坏,真枪和rou枪一起来,人家可吃不消!”苏雪故意yin语挑逗,让他放过自己的男友。

    见这对jian夫yin妇当着刘成的面打情骂俏,慕云仙不耻,吴艳娇大骂

    吴老摸了好一会,才上前一步,搀扶起刘成,将他拉到茶几旁的沙发上,热情道:“小雪去把酒柜里最好的酒拿来,我和干孙子喝上一杯。”

    “不不用了,太晚了,我还要回学校宿舍。”刘成连忙推拒道。

    吴老嘿嘿笑道:“你这样回去,就不怕我和小雪真发生点什么事情?”

    “不会的,你是长辈,我我很放心。”刘成言不由衷道。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爷俩好好喝上一杯,再谈论工作的事情。”吴老安慰道

    不多时,苏雪拿了两瓶拉菲红酒,扭着腰肢走了过来,她却没有坐到刘成身边,而是坐到吴老的沙发边,殷勤给倒上酒,嗲着嗓音道:“刘成,这是拉菲红酒,好几万一瓶,可不许浪费哦!”

    刘成听得心直跳,同时又感到悲哀,毕竟眼前老人喝一瓶酒的钱就抵得上自己四年学费,不由感叹与苏雪的差距,对自己也越来越没有信心。

    很快就自暴自弃地干完一杯红酒,只觉得头晕脑胀,大着舌头对吴老说自己有多爱苏雪,听得吴老连连冷笑,连看向他的眼睛,都带着戏谑之色。

    “嘿嘿,小伙子长得不错,文文静静的,和小雪很配呐!”吴老意味深长地笑道。

    刘成傻傻一笑,没听说他话外有音,吴老盯着他白净的脸庞,又向他身下看了一眼,然后才跟他讨论工作问题。

    刘成这才知道到眼前老人是东海省政法队伍里的一把手,不禁诚惶诚恐起来,又惊讶苏雪竟能认识此等大人物,愈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她。

    吴老许诺让刘成进政法队伍,只要考试合格就行,苏雪见男友的工作安排好,还感激地亲了吴老一口

    这时,刘成觉得头晕脑胀,大着舌头说了一声,“不醉不休”后,忽然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

    吴老哼了一声,道:“没用的东西,自己女人管不住,连喝酒都不行”

    苏雪将刘成扶躺到沙发上,献媚道:“不是他不能喝,而是人家给他下了药。”

    “小妖精真有你的!”吴老yin笑一声,又回头走到桌前,从抽屉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血红色药丸,混着酒吞了下去。

    他虽然身体强健,不像一个快70岁的老人,但毕竟年龄大了,刚才突然被刘成打断,让他很难再次勃起,所以他才气急败坏,想要一枪毙了刘成。

    吞下红色药丸时,他还犹豫了片刻,毕竟那可是虎狼之药,是胡彪那生命实验室研发出的药物,混着罂粟花粉、吗啡因等一些毒素,吴老服用过一次,玩得相当嗨,但事后却虚弱了好几天,所以他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一直不敢再次服用。可今日见到苏雪那青春迷人的娇躯和狐媚放荡的风情,又忍不住心中的刺激,想要好好享受一下少女的美丽身体,同时又因为刘成在此,他还有更刺激变态的想法,只待身体狂暴,下体勃起!

    慕云仙见吴老服下药丸后,浑身颤抖,老朽身体迅速膨胀,浑身鼓起一团团肌rou,宛如一头人形猛兽,正蠢蠢欲动,在她眼里,正在给刘成擦拭脸蛋的苏雪就像一只毫无察觉的小白兔,欲要被猛兽吞噬蹂躏,而吴老的可怖行为远不止于此,他解开衣服,将枪拿在手里,缓缓地向苏雪接近

    慕云仙觉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滞了,而一向放荡大胆的吴艳娇也花吞失色。

    伴随着绝望的尖叫声,一张让苏雪恐惧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吴老再也不像刚才那般慈眉善目,通红的眼睛,狰狞的面孔,裂开大嘴里白森森的牙齿,如同发狂的野兽异常的恐怖和狰狞。

    “臭娘们,败老子的兴!”吴老再不复之前温柔,一把揪住苏雪的柔顺长发,抬手就恶狠狠抽了两记耳光,直打得校园女神白皙脸庞上泛起两道手掌印。

    苏雪身子无力地软瘫在刘成身上,不明白吴老为何换了一个人,极度的恐惧让她只是干张着嘴,却喊不出半点声音,只得委屈地流着泪水

    吴老干那肌rou虬结的强壮身体完全压在校园女神青春娇媚却又成熟性感的娇躯上,可悲的刘成被压在最底下,完全不知自己的女友正在被人亵玩蹂躏。

    “刺啦刺啦”一阵急促的衣服撕裂声,苏雪的衣服碎成飘絮般落在沙发和地上,不到片刻就身无寸缕,露出水润雪白的青春胴体,只剩下蕾丝花边贴在大腿的rou色丝袜和堪可包住下体的白色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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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吴老见到校园女神性感娇躯上的罂粟纹身,感觉又有不同,在狂暴药物的影响下,他深埋在脑海里的记忆被少女身上的罂粟花勾起,曾经他也是一位好警察,在滇南边境打击毒贩,守卫边疆一角,但最后却不想被自己孙女出卖,让全家人都落入金三角贩毒武装手中,惨遭折磨,自己的儿子被毒打致死,儿媳妇被一群毒贩强jian,甚至还生下孽种,而自己更染上毒瘾当他心存死志,却被王霸带人救下。

    后来才得知,自己的孙女吴冉早已在男友的诱惑下,成为了瘾君子,在毒品的控制下,不惜将亲人全部送入无间地狱。

    逃出生天后,历经几次戒毒,甚至还被开除出政法队伍,这让他对这个社会失望透顶,于是曾经正义的警察不见了,他凭借着胡彪的金钱铺路和人脉关系,最后坐到东海省政法界的头把交椅。

    曾经挥之不去的噩梦,依然不时地想起,但却有一段经历,让他想起来就觉得刺激,那就是他强上过自己的孙女。

    被不争气的她出卖,弄得家破人亡,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自己贤惠善良的儿媳妇堕入yin狱,成为毒贩们的发泄工具,还生下孽种,这让对吴冉恨之入骨。

    有一次毒贩头目想要寻求刺激,就让他干自己的亲孙女,他想多没想就答应了,冲进铁制的兽笼里,丝毫不顾忌血缘之亲,狠狠蹂躏着堕落的少女,扯着她的头发,暴打她耳光,用脚疯狂踢踩,当撕碎吴冉的衣服时,也和苏雪一般纹着代表罪恶和堕落的罂粟花,他扑上去用手抓牙咬,弄的吴冉身上血淋淋的,大声惨叫,那一刻别提有多痛快。

    身为高干子弟,过着远比常人更优渥的生活,却自甘堕落,害得全家人深陷地狱,像这种贱人就该狠狠地惩罚,吴老当时就恨不得虐玩死吴冉,但听到她喊‘’爷爷饶命‘’,最终还是心软了,毕竟她再不争气,也是自己最喜欢的孙女啊!

    吴老翻过苏雪的身体,让她背部压在刘成身上,只剩下情趣内衣裤,穿着暴露衣装躺在男友身体上,此刻却成了诱惑狂暴老头的下流装扮只见瞪着血红的眼睛,扫过校园女神的性感rou体,最后死死地盯住她雪白左胸上的罂粟花

    “下贱的婊子!”吴老突然将枪顶到苏雪脑门上,另一只巨掌,凶残地攀上了苏雪丰满高耸的乳峰,十指成爪,紧紧地抓握住颤巍巍的白嫩乳rou,时而暴力地揉弄,时而食指和拇指还时不时地去逗弄那暗红发紫的乳珠,将纹在白嫩豪乳上缘的妖艳罂粟花搓揉成各种yin靡形状。

    苏雪吓得浑身颤抖,她大好年华又美貌多金,可不想死,于是忍住胸前的痛楚,摆出微笑面吞,颤声道:“干爷爷,您您别吓我,枪枪会走火的”

    “呜呜我不想死,求求您饶了我吧!”

    慕云仙也吓得不轻,对着吴艳娇问道:“要不要报警会弄出人命的。”

    吴艳娇想了想,摇头道:“这老东西可是东海省政法部队的老大,即使警察来了,又奈他如何?反而会拖累我们。”她的语气中,即使一种幸灾乐祸的兴奋,又有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但最终还是坚决否定了慕云仙的提议。

    而此刻吴老听到校园女神喊她好爷爷,狂暴心情稍微平缓,杀心也减弱,他将手枪从苏雪脑门上缓缓移开,却突然顶到美人檀口上,喝道:“舔!”

    苏雪见他没了刚才的狂暴,害怕之心减弱了点,得到吩咐,连忙献媚讨好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砥着冰凉的枪管,就如给男人koujiao般,不过动作却战战兢兢,害怕眼前凶暴老人真会扣动扳机,杀了自己

    吴老盯着妖艳的罂粟花在手掌中变幻形状,却始终怒放盛开,没有一丝残损的迹象,不由的怒火攻心,他是何等讨厌眼前的魔鬼花,十年时光与它斗争,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让他在狂暴状态下,恨之入骨,于是不自禁抬起巨掌,对准校园女神那浑圆雪白的豪乳扇打过去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扇奶声在房间中响起,直打得苏雪乳波震颤,泛起红紫的光泽。

    苏雪痛得柳眉微蹙,但却不敢出声,只卖力地舔砥枪管,她这副痛苦的模样,却让吴艳娇看得畅快不已,恨恨地骂道:“最好打死苏雪这小婊子。”

    慕云仙看得直叹息,心道:“艳娇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王霸真厉害到能让女人们对他死心塌地、献媚争宠,我怎么没发觉他如此厉害啊?”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涌出一丝好奇感,想要试试那老丑男人的滋味,但又感到害羞,不禁暗骂自己太无耻了。

    吴老扇打了好一会,直到把苏雪rufang打得红肿不堪,才停下手来,此刻他狂暴的感觉终于得到释放,于是就将枪扔到一边,低下头,趁着苏雪心情放松之际,粗肥的舌头灵巧地撬开了校园女神的红唇,熟练地吸卷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品尝着芬芳四溢的香津!

    娇躯躺在男友身上,被死死压住,敏感无比的胸部被反复揉弄,小嘴也被野蛮侵占,让苏雪担心刘成会醒过来,那样她曾经一切的美好都会失去,而且刘成暴怒之下,很可能会引来眼前凶残老头的报复,那样她和刘成都会死在枪下,所以她害怕紧张,只祈求药性强烈,刘成不要醒来

    不过男友在身底下,她却被一个糟老头侵犯蹂躏,还是感觉屈辱万分,曾经高傲纯洁的她却变成像公交车一样的女人,让她悔恨,但想到沉沦在那个丑陋男人胯下,品尝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时,又觉得自己没吃亏,至少享受到大多数女人一辈子都遇不到极致快感。

    此刻,她即使再屈辱、再对不起刘成,也只能放弃抵抗,因为相比于忠贞、廉耻等虚无缥缈的东西,身体内频频涌现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太过真实了,她不能抗拒,也不敢抗拒

    在吴老的激烈亲吻和玩弄下,她觉得自己身心都完全被他占据了,在手枪的威胁下,敏感心灵需要这种狂风暴雨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还有吸引男人的魅力,才不至于成为枪下亡魂

    她小心承受着男人轻柔或暴力的动作,害怕惊醒刘成的同时,全力逢迎起来,甚至连呼吸都要经过眼前狂暴老头的允许,才不至于让他又变成刚才那般凶暴的模样。

    在男人不断侵犯下,苏雪小腹处yuhuo燃烧起来,而且愈烧愈烈,渐渐蔓延至全身,直至吞没了脑海,焚烧了最后一分的意识。

    苏雪再也顾不上男友还在自己身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吴老的脖子,完全没有作为别人女友的矜持和廉耻之心,热烈地回吻着,香舌主动伸出口外,与吴老那黑褐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渡送着口水,白皙如脂的肌肤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又在紧张之下,香汗淋湿,细密的汗珠在光滑肌肤上滚动,如同白瓷上洒下了点点露珠!

    吴老对苏雪的主动逢迎十分满意,深吻之后,他低垂着头,舌头细细地舔舐着苏雪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子,并张嘴含住晶莹的耳朵,温柔地吸吮着,双手也从暴力的揉捏转换成了轻柔地抚弄,手指绕着那深红紫胀的rutou缓缓地转着圈,时不时揉捏一下那兴奋挺翘的乳尖,不得不说,在温柔状态之下的老人实在是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

    长期处在欲求不满状态之下的慕云仙不知不觉竟开始有点妒忌起苏雪来,心中又抱怨黄州不解风情,自己跟了他简直是活受罪而吴艳娇抓起一根按摩棒便塞进自己yin水潺流的saoxue里,将开关调到最大幅度,那黑色按摩棒如一条恶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爽得sao媚少妇发出快乐的呻吟声

    “哦干爷爷,你好棒雪儿喜欢你这样温柔哦啊啊嗯哼雪儿被好爷爷弄得下面全湿了”

    吴老高超的挑逗和温柔的吸吮让校园女神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别人的女友,也忘了刘成被她压在身下,只是陶醉地微闭着美目,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娇媚的浪哼声,将心中的舒爽毫无遮掩地表露出来。

    校园女神的浪哼声简直就是对吴老的最佳鼓励,他的嘴巴沿着苏雪的脖子一路下滑,扫过那精致的锁骨,停留在高耸入云的双峰前,开始激动地吸吮起那比熟妇还要饱满白嫩的酥胸。

    “嗯好舒服”

    苏雪举起双臂,紧紧地搂住吴老苍白脑袋,并主动挺起丰满白嫩的酥胸,送到他嘴边任其品尝,高挺的琼鼻开始发出畅快的娇哼声,听上去动人心魄。

    吴老得意地将那长期抽烟变得熏黑的舌头完全伸出口外,绕着少女嫩乳的根部转着圈,最后才停留在峰顶的紫葡萄上,一口咬住,疯狂地吸吮起来,同时他牙齿还用力噬咬,一改刚才的款款温柔

    “啊好痛”

    强壮老头突然的暴力动作让苏雪大声惨叫,不自觉地弓起了上半身,但她久经调教的身体恢复力很强,短暂的疼痛过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快感,紫红坚挺的rutou被牢牢咬住,一股股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饱满酥胸内的精华给吸出来,带来一阵阵钻心般的舒爽,原本的饱胀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麻的快感,仿佛被针尖扎着酥胸,而且并不是在表面,而是刺入了酥胸最深处,搅扰得每一个细胞都欢腾起来,突然间苏雪紧张起来,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禁大声哀求道:“啊不不要吸了我我要喷奶了呜呜呜”

    苏雪害羞得捂住脸,在吴老暴力的揉捏和疯狂的吸吮下,她丰满白嫩的豪乳竟膨胀了一圈,像充满气的皮球挺耸在胸前,随着她开始娇羞哭泣,翘立rutou上竟然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慕云仙见到眼前yin靡一幕,立刻想到苏雪身体被改造过,否则少女年纪还未生过孩子,哪来的奶水?

    她不禁想到自己,当初生童童时,自己奶水不够,还是买的进口奶粉冲给孩子喝,还引来黄州的调侃,说小宝宝吃穷了自己。可惜当初和睦的家庭已经烟消云散,她也变成单亲mama,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上挣扎求生,遇到大风大浪,随时会有倾覆的危险,而她也隐隐感觉大风大浪快来了。

    “贱货,竟然还有奶水,你生过娃?”

    出乎意料的喷奶惊到了吴老,让他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禁又狂暴起来,他自从玩弄过亲孙女吴冉的少女rou体后,对生过孩子的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致,但却不妨碍他疯狂吞咽着奶水,只觉得苏雪的乳汁甘甜可口。

    苏雪羞赧不已,当着男友的面,被一个糟老头玩得喷奶,她心情糟透了,但还是屈辱地解释道:“我我注射过药物,相当于催奶剂的那种所以所以才会喷出乳汁哎呀干爷爷不说了羞死人家了”

    苏雪不经意间露出的少女羞态让吴老心醉不已,他双手合捧住那喷乳的左胸,一边畅快地吸吮,一边注视着那完全盛放的罂粟花,心理矛盾地喝骂道:“贱货,我看见你是发sao了吧,让干爷爷用枪治治你!”说罢,手移向桌上的那把手枪

    “唔雪儿是发sao了,但人家不要那支枪”苏雪害怕他重新拿起手枪,如果走火,可要出人命的,她还想好好活着,毕竟现在有钱去享受,还能经常品尝那个丑男让她回味无穷的性爱滋味。

    “那你要那支枪?”吴老停下手,问道。

    “雪儿要干爷爷这支枪”苏雪连忙火上浇油,伸手隔着衣服握住吴老那根挺耸粗硬的roubang。

    “你这个sao货,外表倒是挺清纯的,但其实不仅无耻yin贱,而且一玩起来还能喷奶,估计你的绿毛龟男友还不知道你会喷奶吧?”吴老重新握住苏雪那两颗白嫩饱胀的豪乳,任由乳汁喷到自己国字脸庞和毛茸茸的胸口,大声问道。

    仿佛警察逼问犯人,让苏雪不敢有一丝谎言,回道:“他他不知道,每次和我zuoai时,他总很温柔,让我感觉索然无味,自然不像和干爷爷那样欲情激烈,让雪儿发sao喷出乳汁来”

    “真是个窝囊废,像你这样的公交车,也只有老子这样的强壮男人才能征服了!”

    如果刘成不在此,苏雪还会像交际花般逢场作戏,但此刻她只觉得屈辱悲哀,于是闭口不言。

    苏雪闭口不语,顿时让吴老觉得自己威严受到挑战,于是他突然暴戾起来,恶狠狠地骂道:“臭婊子,公交车,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这窝囊废?像你这样的破鞋,被男人玩烂的荡货,装什么清高?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这窝囊废?”

    苏雪却不想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触怒了这个敏感的恶魔,让她顿时慌乱起来,深恐他会毙了刘成,于是连忙爬起来跪到他面前,连连磕着响头,求饶道:“不,雪儿的心全在干爷爷身上,刘成刘成就是一个窝囊废,他无法满足我,只有干爷爷能把雪儿sao浪的身体玩出感觉,求您消消气,让雪儿为你吹奏一曲。”

    吴老没理他,转身上前一步,走到刘成身边,突然解开他的裤子,让他白净的屁股暴露出来,yin笑道:“给这窝囊废开开后门,老子已经很久没玩过男人了。”

    苏雪一听,脸色煞白,但看到眼前残暴的恶魔又重新握住手枪,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动弹半分,两道屈辱而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

    吴老掰开刘成的屁股,竟把枪管往他菊门里塞,苏雪吓得浑身颤抖,心里又矛盾至极,既怕手枪走火,要了男友的性命,又怕刘成在胀痛下醒来,取舍之下,她走到里面隔间,竟取出了一个针筒,对着刘成的手臂注射起来

    “哈哈,不错,这才是我的乖孙女!”吴老赞许道。

    原来苏雪给刘成注射的是麻醉剂,加上大量的蒙汗药,即使被侵犯后庭,身体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乌黑冰凉的枪管在没有任何润滑之下,慢慢地捅入刘成的后庭,慕云仙吓得连忙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她哪想得到人性竟如此丑恶?像吴老这种败类竟然还是守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政法领导,简直是百姓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