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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第十集 今朝元正 第二章 密法红莲

    第二章·密法红莲

    29年9月30日

    日色西移,房内静悄悄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兰奴躺在榻脚边上,身上搭着一条狐皮,裸露着雪白的腰臀和双腿。

    她双腿弯曲着张开,下身一片狼藉。

    隐约能看到她阴xue被塞了一条丝帕,只露出一点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个,搂着一对玉人般的姊妹花,睡得正熟。

    姊妹俩身无寸缕,但被他搂在臂间,丝毫不觉寒意。

    她们俩侧着身子,香软的玉体紧贴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条玉腿,压在夫君

    腿上,光润娇艳的玉户贴在夫君腿侧,感受着夫君身上传来的阵阵体温。

    楼外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房间内却彷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将外界的

    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罂粟女气势汹汹地上楼,正要推门,一隻泛着金属光泽的蜘蛛从门上垂下,

    尾后拖着一根细细的金属丝,八支细长的尖肢一节一节展开。

    罂粟女本来气恼兰奴那贱婢躲懒,见状退后一步,然后蹑手蹑脚地退开。

    一觉睡了两个多时辰,程宗扬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申末时分。

    这一觉睡得分外爽利,只看飞燕合德姊妹俩还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续

    一个多时辰的云雨交欢有多尽兴。

    他记得是meimei先泄的身,然后轮到姊姊。

    赵飞燕以一个舞姿优美的姿势分开双腿,露出美xue让自己尽情享用,直到精

    疲力尽,最后被自己采了阴精。

    程宗扬轻轻挪开姊妹俩的玉臂粉腿,然后扯起被衾,给两女盖好。

    站起身来,看到榻边那个遍体狼藉的美妇,程宗扬垂目注视了片刻,然后用

    脚趾勾住巾帕一角,将那条湿透的帕子扯了出来。

    尹馥兰吃痛地低叫一声,两手掩住受创的下体。

    接着她惊醒过来,连忙并膝跪好,扬起脸朝主人露出娇媚的笑容。

    程宗扬将那条沾满yin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

    后指了指墙角。

    尹馥兰会意地爬起身,扭着腰肢走到墙角一张竖着铜镜的小桌旁,然后双肘

    放在桌上,翘起雪臀。

    程宗扬挺身干进她xue内,面无表情地挺动起来。

    尹馥兰咬着满自己yin液的帕子,眼中露出一丝痛楚。

    蛇夫人拿她取乐,用一条帕子给她开苞。

    尹馥兰不敢违抗,只好将帕子掩在自己下体,被她挺着那根大棒子戳进体内。

    那帕子上绣着鸳鸯戏水,一番cao弄之下,将她阴rou干得红肿不堪。

    好在主子交待过不让见血,不然自家这位「相公」

    肯定会把帕子缠在棒上,干到自己yinxue见红不可。

    饶是如此,尹馥兰下身也受创不轻,此时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xue

    口到花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幸好只插了百余下,主子就换到后庭。

    尹馥兰紧绷的身体一鬆,连忙收紧屁眼儿,等阳具插入肛内一半时鬆开,等

    阳具拔出时再用力收紧。

    身下的美妇雪臀高举,屁眼儿灵巧地一张一合,就像一张柔软滑腻的小嘴,

    卖力地吸吮着roubang。

    她一边竭力迎合,一边小心从镜中窥视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够让

    主人满意。

    终于,主人从她被rou得发烫的屁眼儿中拔出阳具,然后干进她因为红肿而愈

    发狭紧的蜜xue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尹馥兰忍痛收紧蜜xue,紧紧裹住主人的roubang。

    等主人面无表情地离开良久,尹馥兰才鬆开蜜xue。

    浊白的jingye从xue口流出,她摊开手掌,用掌心接住,小心涂抹在自己红肿的

    阴户和屁眼儿上,直到每一丝细微的部位都涂抹均匀。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指间的黏液,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唐国与汉国一样,民间一日两餐,朝食在巳时,哺食在申时,也就是下午四

    点左右。

    不过程宗扬身边的星月湖大营士卒大都来自宋国,习惯了一日三餐,因此年

    夜饭也放到了日暮。

    这会儿离年夜饭还有一个多时辰,放假出去游玩的众人已经纷纷返回,正热

    火朝天地忙碌着。

    段文楚此行除了送来大慈恩寺赔偿的诸般财物,还有大批宫中赏赐的礼物,

    在院中堆得如小山一般。

    敖润、刘诏、郑宾等人把财物送进库房,然后又搬来桌椅,在院中设席,四

    处挂上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石家的大掌柜石越也在院里忙碌,石超跟程宗扬说好,两家一起过年。

    他本来还想从教坊请些歌伎助兴,被程宗扬以家宴的名头拒绝了。

    「除夕佳节,阖家团圆,教坊女子也盼着与家人一起过年呢,咱们两家聚一

    起热闹热闹完了。」

    「我听大哥的!」

    石超兴冲冲道:「我那里还有一车燃香木!这会儿让人搬来,晚上烧了它!

    对了!」

    石超一拍大腿,「还有爆竹!」

    「爆竹?」

    程宗扬还在纳闷,石超已经风一样跑了——换了双鞋,这家伙移动速度都见

    涨了。

    看着众人一起出力的热闹场面,程宗扬也有些手痒,他左右看了一圈,拉住

    郑宾道:「祁远呢?」

    郑宾扛着一张一人多高的长桌道:「在厨下呢!」

    程宅没有专门的厨师,平常都是星月湖大营的老卒兼职伙头兵。

    这回为了做年夜饭,石超把自家用的厨娘送来掌勺,连阮香琳也洗了手,亲

    做羹汤。

    至于其余诸女,蛇奴、罂奴、惊理等人杀人在行,厨艺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

    水平。

    剩下的从吕雉往下数,赵飞燕、成光、孙寿、孙暖……最差也是个封君,全

    都是享福享惯的,一时兴起要下个厨,前后得几十人伺候着,扔到厨下只剩添乱

    了。

    祁远是个闲不住的,与兰姑去东市逛了一圈,采买了些过年的物品,回来见

    厨下忙得翻天,便跑去帮忙,还亲自掌勺,宣称要给大伙做道极鲜的鱼脍。

    兰姑在旁给他切菜调味,倒是一派夫唱妇随,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

    程宗扬一看自己插不了手,也没去打扰。

    到了厨后,吴三桂和青面兽两个正在宰羊,吴三桂拿着一柄牛耳尖刀,一刀

    下去,将大慈恩寺用来「放生」

    的肥羊开膛破肚,然后将尖刀横咬在口中,徒手上阵,利落地剥下羊皮。

    青面兽帮忙打下手,将宰好的羊一隻一隻洗剥干净,用铁钩挂在木架上,至

    于剖出的下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备用,不能用的老兽血盆大口一张,直接

    吞了,nongnong的羊膻味,让老兽美得直冒泡。

    「君子远疱厨。」

    高智商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堂堂君子,干这种粗活,有失身份啊。」

    吕奉先认真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富安!你个狗才!会不会好好走路?」

    「哎!哎!」

    富安弯着腰,把衙内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着步子。

    程宗扬看着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狈相,纳闷儿道:「你这又作什么妖了?」

    「没事儿。」

    高智商风轻云澹地说道:「从墙上摔下来,脚崴了。师傅你别担心,不耽误

    吃饭。」

    「什么墙上?什么摔下来?」

    吕奉先道:「厚道哥带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没

    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们自家兄弟,我能怪你吗?下回注意点,看见里头有人扔木

    屐,别傻愣着只顾看,赶紧来接我。」

    吕奉先保证道:「我记住了!」

    真长能耐啊,都能爬墙了。

    程宗扬拍了拍高智商重新发福的圆脸,「大过年的,我就不揍你了——找活

    干去!」

    「好咧!富安,去拿两大辫子蒜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本衙内正宗的独门扒蒜

    秘技!」

    「等等!回来!」

    程宗扬把那个小兔崽子叫回来,「去哪儿看小尼姑了?」

    「法云尼寺啊。咱们家庙,徒儿先过去瞧瞧,有没有正点的。」

    「家庙你还爬墙头?」

    「偷窥嘛,看得真切。」

    「滚!」

    「哎!」

    高智商说滚就滚,一条腿蹦着就滚了。

    「回来!」

    「是!」

    高智商又一条腿蹦回来。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正点的吗?」

    「没有。」

    高智商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岁数的,牙都掉了,给我爹还差不多。」

    「……真孝顺啊,牙都掉了,还给你爹?滚!」

    「哎!」

    高智商应了一声,一边蹦着滚蛋,一边对吕奉先道:「瞧瞧,师傅对我多亲

    切!羡慕吧?」

    「啊?」

    吕奉先觉得自己对亲切这个词好像一直有误解。

    「不懂吧?」

    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也就是自己人,才这样呢。跟

    你说,我跟师傅那关系,老铁了!想当年,师傅一高兴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

    啪啪!从脸到屁股全有了,浑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

    高智商朝吕奉先翻了个白眼,转头一看,「哎,刘诏,你爬那么高干嘛?」

    「衙内你叫我?等会儿啊,我先挂完灯笼!」

    「举什么灯笼?你不是不举吗?」

    刘诏一手托着灯笼,脸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垮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拉着脸了,怪吓人的。我刚从后厨那儿过,老吴正宰羊呢,

    我一会儿交待一声,羊蛋全给你留着,好好补补……」

    袁天罡拢着手过来,「这小崽子,怎么活这么大的?」

    「他爹是高俅。」

    程宗扬道:「我们商会在宋国的合作伙伴。」

    「……你就不能跟正经人混吗?」

    「老袁,你安心当我的狗腿子吧。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下不来了。」

    「你个学英语的文科废物好大的脸,」

    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电池的工作原理吗?」

    「理工狗了不起啊?要不你把饭钱给我结了。」

    「先欠着。等我发明出来电灯,分分钟给你结了。」

    程宗扬一弹额头,「说到电灯,我捡到个东西,像是块太阳能电池板……」

    袁天罡顿时来了精神,「哪儿呢?哪儿呢?」

    「也可能是块桉板……」

    程宗扬仰着脸想,「算了,别管它了。反正我也不认识,是吧?」

    「别啊!」

    袁天罡立马急了,「你不认识我认识啊!」

    程宗扬笑眯眯看着他。

    袁天罡明白过来,堆起笑脸道:「你是大哥,你说了算!我一废物工科狗,

    连饭都混不上的垃圾菜鸟臭rou丝,我懂个屁啊!我就开开眼,长长见识……」

    程宗扬满意地点点头,「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扬当时都惊了,「干!你们都玩这么大?」

    「这有什么?」

    袁天罡一点都不在意,「我跟你差着十来个奥运会呢,叫你一声爸爸一点都

    不亏。爸爸!爸爸!爸爸!」

    「别别!你脸皮这么厚,怎么连饭都混不上?」

    「我只对科学折腰,不懂科学的人在我眼里就是类人形两脚动物,我饿死也

    不吃他家的米——爸爸!爸爸!爸爸!」

    被一个鬍子都白了的老家伙上赶着叫爸爸,虽然知道他按时代算,八成是自

    己后辈,程宗扬还是觉得这场面太折寿了。

    「停!老敖!带来的行李里头,有块黑板子,给袁先生找找!」

    敖润应了一声,从树上跳下来,带着行止若狂,状如癫痫的袁天罡一道去了

    库房。

    程宗扬扶着额头,贾文和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还说老袁实际年龄不超过四

    十,看他刚才叫爸爸的模样,有没有四岁都是问题。

    程宗扬看了一圈,自己也没什么能插上手的,倒是高智商那小崽子真要了两

    辫子蒜,让富安搬了张方桌,拎了几隻马扎,自己坐一张,再拿一张放腿,叫上

    吕奉先,三个人一道扒蒜。

    「起开!」

    程宗扬把高智商的伤腿踢到一边,往桌边一坐,拿起一把大蒜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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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这小兔崽子找的活还真不错,不累,看着还挺忙活,一边剥一边还能

    聊个天,顺便看看热闹。

    正剥着蒜呢,一名商贾打扮,方脸短髭的汉子随韩玉走了过来,然后双足一

    并,向程宗扬行了个军礼,朗声道:「星月湖大营一团二营退役中尉任宏!请程

    上校指示!」

    程宗扬连忙甩了甩手,一边起身回礼,一边尴尬地说道:「老任是吧?赶紧

    坐,坐!」

    任宏笑道:「早听说程上校性子随和,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见笑,见笑。」

    程宗扬道:「今天是家宴,咱们就不行军礼了,大伙儿随意一些。起开!」

    程宗扬把高智商赶走,让出马扎,请任宏入座。

    见到任宏,程宗扬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无论身在何处,星月湖大营的老兵总是最可信赖的助力。

    这回刚到长安,自己就被六扇门的人盯梢,换了泉玉姬才好不容易让韩玉联

    络上鹏翼社的兄弟,这还是次见面。

    程宗扬道:「鹏翼社的兄弟都来了吗?」

    任宏道:「韩少尉说这边有人盯着,我怕人多眼杂,耽误程上校办事,自己

    先过来。」

    「社里现在怎么样?」

    「接到孟团长的召集令,大部分兄弟都赶赴江州,留下的都是因伤退役的兄

    弟。眼下长安鹏翼社还有退役老兵五人。另外东市的酒行,晋昌坊的慈恩寺各有

    一名兄弟。」

    程宗扬一怔,「大慈恩寺?」

    「当年大营解散之后,有一名兄弟剃度为僧。接到召集令后,他本来也要赶

    往江州,孟团长下令,命他留在长安,总持唐国事务。」

    任宏毫不隐瞒地说道:「他在大慈恩寺已经十六年了,目前担任知客院香主

    ,法号净空。」

    净空?程宗扬想起那晚在大慈恩寺见过的迎客僧。

    真没想到,他居然出自星月湖大营!=====晋昌坊。

    大慈恩寺。

    「窥基大师。」

    净空面向静室前合什行礼,「今晚除夕,特昧普大师邀请大师前往青龙寺,

    共宣佛法。」

    窥基粗豪的声音从室内传出,「告诉他,今晚有贵客光顾。稍迟再去。」

    「是。」

    净空躬身施礼,小心退下。

    在他脚边,放着一隻盛放弃物的朱漆净桶,此时桶盖掉在地上,能看到里面

    扔着吃剩的瓜果,泼去的残茶,还有一件七彩丝衣被揉成一团,胡乱扔在桶内。

    精美的丝衣上沾着可疑的血迹和污物。

    静室内,一名公子哥儿斜着身靠在锦垫上,面色不愉道:「跟木偶一样,无

    趣得紧。」

    窥基盘膝坐在蒲团上,手中数着一串念珠,闭目不言。

    在他旁边,一名赤着双臂的红衣僧人侧身斜卧,面上笑嘻嘻的,却是昨晚在

    青龙寺出现过的那名僧人。

    他左肘支着地面,手捻法印,右膝弯曲,右肘放在膝上,指间随意挟着一串

    念珠,闻言笑道:「此女经特大师渡化,虔信佛法,敬仰释者,外内密三相兼备

    ,身具莲花种性,由特大师亲自选为智慧母,施法灌顶,以供众僧修行。乐公子

    身为佛门居士,难得来长安一趟,贫僧才特意请来,好让公子精进佛法。」

    「那可多谢大师了。」

    乐从训口中称谢,脸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在他面前,一名深目挺鼻,容貌美艳的胡女正身无寸缕,赤条条跪坐在他腰

    间,她双手合拢,指尖与眉心平齐,面上带着一抹奇妙的微笑。

    在她白净的额头上,点着一滴殷红的血珠,下面浓密的睫毛又弯又长,深邃

    的双眼泛着天空般的蓝色,眼神却是一片空洞。

    如果程宗扬在场,一眼便能认出她就是昨晚那名女摩尼师阿罗莎。

    只一夜之间,这位受人敬仰的女摩尼师已经化身为佛门皈依者,成为修行密

    宗秘法的智慧母。

    她漂亮的金髮已经被剃去,此时头上却戴着那顶原本属于善母的日月冠,宛

    如牛奶般洁白的身子一丝不挂,高挺着双乳,保持着一个曼妙的姿态。

    上身一动不动,只有白美的圆臀一上一下,机械地起落着,就像一具不知道

    疲倦的机器一样。

    乐从训朝她臀上抽了一记,「干!让你快点啊!」

    那隻雪臀发出一声清脆的rou响,留下一个发白的掌痕。

    红衣僧人笑道:「乐公子,智慧母可不是这么用的。」

    他身形一晃,几乎看不到发力的动作,整个人便由斜卧变成站立,然后像脚

    踏祥云一样,步履轻盈地迈步过来。

    阿罗莎动作没有丝毫变化,仍然双手合什,像是在佛前敬拜一样,靠着腰肢

    的机械动作,臀部一起一落。

    红衣僧人蹲在阿罗莎身前,笑道:「此女原本是摩尼寺的女摩尼师,被特大

    师渡化,皈依佛门,亲赐法号善吟。昨晚贫僧亲自cao刀,为其剃去烦恼丝,现出

    莲花本相。」

    阿罗莎双膝分开,下体的阴毛与头上的秀髮一样,被剃除干净,露出白滑如

    雪的耻部。

    那隻美妙的阴户此时被一根粗硬的阳具撑开,张开成莲花状,花蒂充血突起

    ,色泽红艳之极,随着雪臀的起落,蜜xue内不时淌出殷红的血迹。

    红衣僧人扬起手中那串红色的念珠,口诵经文。

    念珠轻轻拨过一颗,赤裸的女摩尼师应声而动,她原本背对着身下的佛门居

    士屈膝跪坐,此时旋过身,变成足尖点地的蹲姿。

    紧并的双掌仍然合在一起,只是从眉心举过头顶,犹如莲花形状。

    她雪臀抬起,那根粗长的roubang从蜜xue中滑出,留下一个圆张的xue口,阴户正

    对着乐从训的视线。

    红衣僧人拿出一方素白的帕子,一边抹拭她下体淌落的鲜血,一边道:「此

    女花胚丰盈,扪之滑弹可手。而且莲rou内卷,莲道极紧。」

    红衣僧人一边说着,一边手指探入阿罗莎xue内,将她莲rou翻出,讲解其中的

    玄妙。

    阿罗莎双手举过头顶,像具木凋一样,纹丝不动,面上仍保持着那丝奇妙的

    微笑,彷佛窥视到世间最奇特而又隐秘的真知,充满了玄奥而又安乐的喜悦。

    她莲花般美妙的性器微微鼓起,翻出的xuerou红艳无比,rou壁上还能看到残留

    的处女膜痕迹,一丝鲜血从她处子的印迹渗出,汇成一滴殷红的血珠。

    「这胡姬被大师破了红莲,又施法让其莲花保持在初破之态,不凋不萎,如

    处子之状。」

    一隻黑黢黢的手掌伸来,拇指与无名指探入xue内,捻住那滴鲜血,然后点在

    阿罗莎眉心。

    沉浸在喜悦中胡女发出一声销魂刻骨的娇呻,一边张开红唇,伸出柔滑的舌

    尖。

    红衣僧人将沾血的手指点在她舌上,阿罗莎立刻含住他的指尖,急切地吸吮

    起来。

    「此谓摩尼宝,取之莲花为红摩尼宝,取之金刚则为白摩尼宝。」

    那僧人笑道:「于摩尼师得摩尼宝,可见摩尼教诸女与我佛有缘。」

    指下的胡女挣扎了一下,雪白的胴体传来一丝微微的震颤。

    红衣僧人捻着念珠念诵道:「以有漏享用无漏,示俱生智自性无别,一切现

    有法皆显现为无漏喜乐……」

    随着低沉的诵经声,被选为智慧母的美妇平静下来,重新露出那丝奇妙的笑

    容,只是她的眼神始终一片混沌。

    诵经声停,红衣僧人手指又拨过一颗念珠。

    女摩尼师悬在半空的美妙莲花向下落去,xue口含住guitou,然后将整根阳具吞

    入莲内。

    「喔!」

    乐从训发出一声低呼。

    红衣僧人笑眯眯道:「乐公子,可感受到善吟莲rou的紧密了么?」

    「果然又暖又紧……喔!」

    乐从训不由自主地往上顶去,一边惊呼道:「这是什么?这胡姬花心好软!

    喔喔!」

    那僧人咯咯笑了起来,「此女莲宫丰盈突起,善知衔金刚杵——是不是像张

    小嘴一样,含住公子的阳物,遍加吮吸?」

    乐从训咬牙而笑,吃力地说道:「果然……不错……好爽……」

    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红衣僧人大笑起来,念珠一扬,面带笑意的智慧母抬起滴血的下体,先是莲

    宫收紧,接着莲道、莲瓣、莲胚层层合拢,玉户变得精致而紧凑,宛如处子。

    「开!」

    红衣僧人一声断喝,那隻美妙的莲花重新绽开,刚刚射入其中的jingye已经消

    失不见,只淌出一滴处子的血迹。

    红衣僧人取出一支沾满褐色药汁的金刚杵,胡姬款款挺起下体,将莲花对准

    金刚杵,套了进去,喉中发出一声低叫。

    红衣僧人捻动念珠,赤裸的美貌胡女在静室内不断变换姿势,宛如起舞般,

    做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交合动作,不知疲倦地抖乳扭臀,那隻插着金刚杵的莲花更

    是红艳夺目,红得彷佛滴血一样。

    乐从训忽然道:「敢问大师,这念珠是何法宝?」

    红衣僧人大笑起来,「公子好眼力,这串念珠一共一百零八颗,乃是用一百

    零八名智慧母的莲核制成。」

    乐从训失声道:「怎么可能?」

    红衣僧人抖手将念珠掷到乐从训怀中。

    乐从训拿起一看,那串念珠每一颗珠子都有指尖大小,质地硬中带柔,色如

    玛瑙,因为长期把玩,表面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女子的yinhe。

    那僧人抚弄着女摩尼师雪白的胴体道:「智慧母遍历众僧,可谓浑身是宝。

    头骨可制成宝碗,眉心骨可制成法珠,皮肤可刺绘佛图,还可制成法鼓,腿骨可

    制成法笛,rutou亦可制成念珠。其中最珍贵的,莫过于rou莲法器。」

    乐从训把玩着那串奇特的念珠,「yinhe怎么可能怎么大?」

    「智慧母双修之时,浑身精血汇聚于莲花,」

    红衣僧人剥开女摩尼师红艳欲滴的下体,笑道:「终成红莲一朵。」

    乐从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刚才打在她臀上的掌印发白。

    红衣僧人道:「再使密法加以炼制,每日以阳精滋养,使其莲花丰盈异常。

    通常要三年寒暑,炼制万遍,方可采割,制成rou莲法器。其物不朽不坏,妙用无

    穷。至于这串念珠……」

    那僧人笑道:「能制成rou莲法器者,十中无一,其余的下品,便剔取莲核,

    制成这串念珠。」

    「一百零八颗……」

    乐从训吸了口凉气。

    单是他手中的一串念珠,就用了一百零八名智慧母,以乐从训的暴虐,也为

    之骇然。

    红衣僧人笑道:「这回特大师收取摩尼寺二十余间,误入歧途的摩尼信徒数

    千人,其中颇有一批姿色上佳的波斯胡女。居士若是喜欢,尽可以到本寺精修佛

    门密法。」

    乐从训狞笑道:「听闻波斯亡国,颇有一批波斯贵女逃入唐国,栖身摩尼寺

    与拜火庙内,比起寻常的胡姬更胜一筹。若是能将哪个波斯贵女制成rou莲,本公

    子要亲手采割。」

    那僧人抚掌大笑,「既然如此,便请居士往青龙寺一行。今晚寺中准备了品

    莲法会,其中便有一名新皈依的波斯贵女,居士若有兴致,可以亲手验看此女的

    莲花。其实何止区区波斯贵女,连摩尼教的善母……」

    「够了!」

    窥基一声断喝,「观海!你们密宗尽可去青龙、兴善二寺演法。何必来我大

    慈恩寺!」

    观海笑道:「大慈恩寺虽是显宗,大师却是显密双修,何分彼此呢?」

    窥基长身而起,抬袖一挥,正在遍演秘法的智慧母像瓣白莲般飞起,「呯」

    的一声,额头撞在桉角上。

    「哈哈,窥基大师发嗔了。」

    观海起身笑道:「走喽,大过年的,可不好惹大师生气。」

    乐从训咳了一声,起身向窥基施了一礼,「弟子告辞,改日再来候教。」

    观海一甩念珠,身后的女摩尼师赤条条站起身,步履曼妙地走过来,雪白的

    双腿间,那朵插着金刚杵的莲花时隐时现。

    她额角撞出一个几能见骨的伤口,却没有多少流出鲜血,而脸上仍保持着那

    丝奇妙的笑意,碧蓝的眼睛空荡荡的,双手交迭放在小腹上,彷佛全部心神都在

    那朵尚未成熟的莲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