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同人小说 - 【all凌雪ABO强制】错别在线阅读 - 双凌高h

双凌高h

    玄鸮回忆录,和他的N个男人。

    ABO强制标记。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连着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雨,阴沉沉的天空可算是放晴了。

    暖洋洋的日光笼罩在身上,连玄鸮都有一丝像是被救赎了的感觉。

    在破庙那几天,阴雨连绵,没有一天是玄鸮想要回忆起的。

    湿透的衣衫被太阳烘干了,皱巴巴的贴在身上,他失魂落魄的在道上游荡着,就像是沿路乞讨的乞丐。

    长靴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里面都被水给淹透了,走起路来有些打滑,所以他一双脚都被磨破了。

    恍惚间他想起了第一次来到凌雪阁,见到师兄的时候,他也是如此狼狈。

    那会家乡被洪水冲了,所有人都死了,他侥幸贪玩才幸存下来,成了孤儿,乞丐。

    辗转流落时,来到了凌雪阁。

    他第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师兄,长身玉立的,眉眼精致又气息冷淡,还带着几分不近人情。

    也是,作为杀手怎么会有感情呢?

    师兄比他们这群孩子要年长一些,所以自然成为了他们之中的领头人。

    不管是理论的传授,还是日常的训练,都是师兄亲自教导他们。

    他因为对师兄有着莫名的好感和亲近之意,每次都学得极为认真。

    尽管换不来师兄的一句夸赞,可他也心甘情愿。

    渐渐地,一群孩子中,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大部分都在任务中死去了。

    他还活了下来。

    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师兄带出来的人。

    他们是师兄弟,也是师徒,更是彼此惺惺相惜的存在。

    师兄不再像初见那时,对他冷眼旁观,而是倾囊相授,朝夕相处中把他当作了自己以后的继承人。

    凌雪阁弟子接手的任务,大都要赌上性命,即便是凌雪阁内第一杀手的师兄,也不例外。

    他知道师兄的用意,更是拼尽全力训练。

    本以为这样才对得起师兄的教导,不会让对方失望。

    可惜天意弄人,他在十六岁时分化了成了地坤。

    自那之后,他的身体就好像是停止了生长,不再长高,不再变得强壮。

    他再怎么辛苦锻炼,身躯也是那般纤瘦,躯干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rou,完美的区别开其他的天乾和中庸。

    每年阁里新晋弟子,都因为他的外表,根本没把他当成前辈,还以为他年纪也不大。

    他性格也逐渐趋向师兄,冷冰冰的,不爱说话,鲜少有情绪的波动。

    阁主在他分化之后就找到了他,定期给他检查身体。

    他在自暴自弃之下,也想过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师兄紧抱着他,给他穿上衣服,对方的体温借由彼此接触的肌肤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他这才发现,师兄的怀抱并不是冰冷的。

    相反,十分的干净温暖。

    还有股淡淡的檀木香灰烬的味道。

    他莫名的觉得安心,竟是在对方怀中沉沉睡了过去,眼角还有些湿润。

    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师兄怀里了,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他明明记得师兄抱了自己一整晚,是错觉吗?

    后来,阁主的检查越来越频繁,强行诱导他发情后,又不标记他,只是给他定量的抑制药物,要他干熬着。

    他如同在炼狱中摸滚打爬,视线变得模糊之际,他看到师兄朝自己走来,本能的朝对方伸出手去,随手手掌一紧,师兄握住了他的手。

    就算是在地狱中,只要有师兄陪着他,他就觉得能挺过来了。

    是天乾也好,是地坤也罢,师兄根本就不介意,那些绝技,还是一一传授给了他。

    对方的认可足以点亮他那晦暗又不值一文的人生。

    他活着的意义就只是因为想待在这个人身边吧,哪怕是再痛苦的姿态。

    但到最后,这一点奢望还是被剥离了。

    阁主把他作为了交易的筹码,跟藏剑山庄换取了十把神兵。

    地坤一向珍贵,他也终于被发挥出了最大的价值。

    跟师兄分别的那一个晚上,他想过自裁,可惜一对上师兄那双冷冽沉静的双眸,他就舍不得了。

    不是舍不得自己这条命,而是舍不得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双眸子,不见这个人。

    活下来才有希望。

    去往藏剑山庄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师兄的事。

    他又后悔了,就算是死又怎么样?

    与其成为交易的筹码,作为天乾的玩物,为其孕育子嗣,他还不如死呢。

    这种想法被谢景标记后,越发强烈。

    他想要告诉师兄自己的心意。

    离别那一晚,两人什么都没说,他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然而他现在忍不下了,身体已经残破,他只想这颗心还是干净的,完整的,只属于师兄一个人。

    事后他会去跟藏剑山庄的少庄主请罪的,用自己的命。

    脚下的碎石划破了皮肤,鲜血长流,他却是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耀眼的日光,他又想起师兄了。

    靠着双脚不知走到猴年马月,所以他在路边打劫了别人,抢了人的马和盘缠,扬长而去。

    那人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骂他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他全然不理会,耳边只有急速的风声,还有雀跃的心。

    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都找了个宣泄口飞了出去,也许是马上就要要见到师兄了。

    ………………

    夜幕降临之际,玄鸮踏着月色赶回了凌雪阁,他放走了辛苦劳顿的马匹,一猫腰钻进了阁里。

    他现在算是潜逃,肯定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避免节外生枝。

    好在他功夫不错,轻松地就潜入了进去。

    就算是闭着眼睛走,他也知道到师兄的房间要多少步,他数过的。

    每回来,他都是这样一步步数着跟对方的距离。

    只是到房间门口时,四下黑漆漆的,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不能干等在外面,便偷摸进了房间。

    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熟悉这里的摆设,来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那些年度过的岁月,点点滴滴的沉淀在脑海中,他有些依恋地抚摸着木质做的家具,仿佛又闻到了淡淡的檀木灰烬香味。

    在回来之前,他就找了间客栈,洗干净了身上的污浊,换了身新的衣服,就是为了不让师兄觉得厌恶或者嫌弃。

    他身上不再散发月桂的香甜味,而是混杂着一股锈味的像是金属腐朽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他觉得恶心。

    那个天乾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流淌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他憎恶着对方,也憎恶着被对方标记的自己。

    师兄呢?会怎么看待现在的他?

    也会觉得恶心吗?

    他难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的等着对方回来,等着将自己所有的思念和情衷都好好诉说。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他的忐忑和期待中,房间门从外被推开了,那“吱呀”的一声轻响像是敲击着他的胸口,与此同时,皎洁的月光从门外倾泻了进来。

    师兄那张冷峻的脸孔逆着光,却仍是被他看了个清楚。

    跟最初相遇的时候一样,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心头一热,极力平复情绪,却还是颤声唤道。

    “师兄。”

    寒鵷脸色微变,眼神诧异,像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在那短暂的怔忪之后,寒鵷就两手一合,回身关上了门,直直朝他走来,语气和眼神都不似平日里冷静。

    “你怎么在这里?”

    “师兄,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他神色认真的看向了对方,从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不甘还有遗憾都汇聚成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寒鵷不可能察觉不到。

    只可惜身在凌雪阁,多少有些身不由己,阁主送去的人,怎能够轻易回来?

    寒鵷一脸麻木的站在原地,表现出事不关己的冷漠,言语之中更是透着劝诫。

    “阁主的命令,岂可随便违背,玄鸮,你该知道后果。”

    “我知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有了以身赴死的准备。

    身在凌雪阁那一刻,生死就不由自己了,他拼死杀出血路回来,也只是为了见到师兄而已。

    如今赋予他倾尽全力而战的意义已经被阁主给收回了,他也不想作为地坤被其他天乾玩弄。

    而且他这副残破的身躯,好像也不能让那藏剑山庄的少庄主满意了。

    索性就一了百了,他会担起一切的责任,所有的逃跑行动都是他自己的意志,跟凌雪阁无关。

    他从逃跑的那一刻,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师兄,能给我一些时间吗?”

    月光从门缝里嵌入,寒鵷站的脚下亮堂堂的,月色清冷,那张面容也就衬得更加冷酷。

    玄鸮知道是自己一厢情愿,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对方。

    奈何寒鵷并不领会他的想法,只是冷淡的劝告他。

    “玄鸮,你现在回去,阁主还不会责罚你,藏剑山庄那边也能找好托辞,继续接纳你。”

    “回不去了,师兄,怎么还回得去呢。”

    他用着一种很是悲怆的眼神看向了寒鵷,随后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襟,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寒鵷站在他面前,拧起了眉,神色凝重。

    只见他被月光照得有些惨白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是吻痕或是咬痕,还有掐痕。

    那张脸上浮现出的寂寞,比那月色还要幽冷几分。

    “玄鸮,你做什么?”

    寒鵷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走上前去,两手抓住人的肩膀,又将那褪下的衣服给穿了回去,在拢上衣衫的刹那,玄鸮的手也顺势覆盖了上来。

    “师兄,我是一直想要得到你的认可,才努力到现在的啊,可惜我终究不是天乾……就连做地坤也不擅长。”

    那双手的温度很凉,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仔细想来,对于已经成为地坤,并被其他天乾标记的玄鸮来说,自己已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了,当然不会有温度。

    他满目苍凉,紧攥着寒鵷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开,他想要释放出自己引以为傲的信息素,来诱惑对方渴求自己,拥抱自己。

    但那也不能。

    无法散发信息素的他什么手段都没有,只能笨拙的,急切的握着寒鵷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衣衫再次从他肩膀处滑下,他胸腹滑腻又充满了弹性,微凉的肌肤恰到好处的撩拨着人的神经。

    寒鵷眉头皱得死紧,看到他一身的痕迹,也看到他脖颈间的齿痕,哪能不明白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便更是不愿一错再错。

    他知时间紧迫,再顾不得其他,竟是踮起脚尖,抬起头来,直直吻上了寒鵷削薄的唇瓣,那还不够,他还得再主动一些,再真挚,再热烈的展露自己身躯的魅力。

    就算仅仅是天乾对地坤的欲望也好。

    只要是这个人,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寒鵷在他撞上来的时候,反应慢了一下,随后还是决绝的将他推开,他不死心,像个饥渴又放浪的荡妇那样,扑入了对方的怀中 ,颤抖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人厚实的背部,脸颊在人裸露的胸膛蹭动,因为羞赧他的脸颊guntang不已,蹭得那胸口也是一片火热。

    “师兄,抱我吧,求你。”

    他闭着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滑下,那凉凉的水意在寒鵷的胸膛上晕染开,渗透了肌肤,就连皮rou下的心脏也跟着一凉。

    “玄鸮,别再错下去。”

    寒鵷的话语里带着一声轻叹,他知道对方心软了,便是不由分说的动手去解人的衣衫。

    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仅仅是抽开腰带都不得要领。

    他很坚持,热情中满是羞赧。

    动作显得那么的青涩,就像是第一次学会伺候天乾一样。

    寒鵷始终不愿碰他,低声喝斥中又带着强硬力道的将他甩开到一边,他固执的不肯放弃。

    比起用单薄的话语来表述自己的心意,他更倾向于用行动。

    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变过。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跪在了寒鵷的脚边,低眉顺目的抽开对方的腰带,拉下裤衫,张开嘴就要将那软垂的性器给含在嘴里。

    寒鵷攥着他的头发将他往外推开,他倔强极了,张大了嘴,含住那根性器就往里吞,两手握着根部撸动抚慰。

    这仅有的经验,还是阁主教会他的。

    那高高在上的掌权者,不会碰他,却是命令他跪在脚边,用嘴吞咽下性器,卖力地抚慰。

    他两腮鼓起,嘴角被撑得酸涩,被对方指导着,用舌头舔弄,用双手抚慰根部,用喉咙吞咽。

    那痛苦的又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是不打算再记起的。

    此时为了让寒鵷有所反应,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寒鵷也没有松口,只是冷冷的推开他,抽身而出,提上了裤衫。

    “玄鸮,住手。”

    对方的拒绝也让他有些受伤,多少是嫌弃被标记过的自己吧,破败又毫无吸引力了。

    身上的痕迹还很鲜明,从残留的迹象看得出来,性事有多激烈。

    他这样死缠烂打的,一定会引起师兄的厌烦吧。

    再一次被推开后,他似是放弃了,往后退了两步,低声地说了句“抱歉,师兄。”

    这副赶着送上去的样子,应该是一文不值的。

    师兄那样的天乾也不会缺地坤,自己也是糊涂了,才做出这般事情来。

    他就那样胡乱的点了一下头,随后就像是飘进来的一缕风那样,停留片刻后,又往外去了。

    在即将迈出房门之际,手腕一紧,寒鵷从后拽住了他,将他往怀中一拉,单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于惊愕之中抬起了头,寒鵷却毫无预兆的低下头来,紧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抵在房门上,攫取了他的双唇。

    跟他那种青涩的只会简单地磨蹭唇瓣不同,寒鵷的吻要更加娴熟和直接,唇齿被撬了开,他顺从的接受对方的入侵,两手更是大胆的缠绕上对方的脖颈。

    衣衫不知不觉间滑落至了手肘处,他毫不在乎,就让其那样垂落着,寒鵷跟他一样,胸腹微敞着,腰间的裤子松松垮垮,两人热火朝天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互相渴求着,亲吻,拥抱,摩擦。

    生出的热意足以融化这个凄冷的夜晚。

    “唔嗯……”

    情动之下,他散发出信息素,却不是熟悉的甘甜的桂花香,而是难以言喻的夹杂着其他的味道,有些冲鼻,他自己都想收敛下去。

    也就是在同一时刻,他又闻到了那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令他十分的沉溺,他收紧了手臂,因为对方情动而感到欢喜。

    “师兄……”

    他双眸湿漉漉的望向对方,像是牵连着丝丝缕缕的情意,化都化不开。

    寒鵷呼吸一重,手上一用力,将他抱了起来,他不算安分,热切亲吻着人的眉眼,鼻梁,还有唇瓣,就像是蜻蜓点水那般,一下又一下的,叩击着寒鵷的心门。

    “你真是太乱来了。”

    将他一把扔在床上的时候,寒鵷压抑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声线低得不能再低,也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因为沾染了情欲。

    他衣衫散乱的仰躺在床上,还要起身去抱对方,却是被一把按下,寒鵷的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在黑暗中,那双冷澈的眸子更是摄人心魄。

    “师兄,我好想你。”

    毫无顾忌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无疑是让错误延续下去。

    寒鵷的冷静不再,理智不再,他赤裸的身躯是最好的引诱,就算没有信息素来勾引,寒鵷也为他失控。

    湿热的吻落在了颈间,唇瓣擦过微冷的肌肤,一下就点燃了温度。

    那双握惯了冰冷武器的手,抚上了他的身躯,肌肤在其掌中颤栗,发热。

    他很有感觉。

    毕竟是师兄在触碰抚摸自己。

    欣喜之下,他也不忘挑逗对方,一有间隙,就主动亲吻人的脸颊和唇瓣,喘息中夹杂了一两句呼唤。

    “师兄。”

    “嗯。”

    寒鵷总会回应他,仅仅是这样,他就很满足了。

    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算为之付出生命。

    过了今晚,他就会去向阁主请罪。

    他不愿去藏剑山庄,就算是死,他也该死在凌雪阁才对。

    寒鵷像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挑起他的下颌,又吻上了他,缠绵悱恻的拥吻之后,寒鵷才说了声。

    “会有点疼。”

    他懂对方的意思,却是摇了一下头,被标记过后的地坤不可再跟其他天乾交欢,也无法成结标记,为了惩罚偷欢地坤的不忠,这样的行为自是疼痛难忍。

    那样可怕的疼痛,他还未曾经历,却一脸无惧。

    师兄在忍受他身上别的天乾的味道,排斥又厌恶的,忍耐着。

    他看到人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抬手替对方擦去。

    不会被诱导发情的身躯,内里连液体都没有分泌。

    寒鵷细致的亲吻着他每一寸的肌肤,要他完全放松下来,沉溺在温柔的抚慰之中。

    他自己倒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拉下寒鵷的裤衫,伸手握住了那根抬头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搓弄,随着那物越发胀大,他单手怎么都握不住,另一只手刚要有所动作,寒鵷就握住了他的手,眼神中透着与生俱来的危险,那是独属于天乾才有的充满掌控欲的神情。

    师兄再怎么冷淡,也是天乾啊。

    强大的,倨傲的,狂野的,满是侵略性的。

    他心下一紧,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在惹火上身,寒鵷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俯下身来,舔咬着他小巧的腺体,意欲明显的想要咬破。

    心脏就像是被攥住了一般,紧张,他有些后怕。

    在那破庙之中,被毫无抵抗的侵犯,一次又一次,他梦里也都是那样的情景。

    那个天乾笑得很是开心,眉梢之间满是兴味,俊朗的面容犹如春风拂过,处处都是得意。

    “师兄……唔……”

    他感觉到了皮rou被叼在齿间舔咬,表皮被唾液濡湿,再用一点力,腺体就会被咬破。

    寒鵷的一只手摸到了他身体下方,他同样难掩兴奋,性器高高翘起,后xue紧闭着,在刻意的撩拨下,害羞的缩紧了。

    “你现在知道怕了。”

    责难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寒鵷斥责他,却也不打算放过他了。

    手指徘徊在他满是褶皱的xue口处,发觉有些湿润。

    他并不是湿了,而是来时清洗过这处,所以才有些湿软。

    寒鵷亲了亲他的眼皮,算作安抚,手指却是往xue内一刺,他一个激灵,又想起了被火热的rou刃贯穿,深入内里的感觉,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他忍得辛苦,被寒鵷看穿了逞强,又吻上了他。

    似乎只有用这样温柔地举动才能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寒鵷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又是被谁碰了,他不管变成什么样,寒鵷都不会有所嫌弃。

    钻入xue内的手指等到他放松了括约肌才一寸寸深入,他吸了口气,让身体逐渐打开,不想干扰寒鵷的兴致。

    天乾是强势又凶暴的,尤其是在床上。

    师兄没有露出那样可怕的姿态,跟往常一样,没有过多的变化。

    还是他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味。

    他隔不久就要深呼吸,为的就是将那气味牢牢地刻印在身体里。

    很好闻,只要一被这样的味道包裹,就不自觉的安心下来。

    “呜呃……”

    手指在嫩壁上刮弄着,逐渐往里探索,甬道被耐心地扩张开,以便更好地接纳那根。

    他清洗的时候,也只是浅浅的插入,还是做不到那样yin乱的举动。

    说到底他并不喜欢这样的行为,不管是被阁主一次次的检查,调教,还是真切的被天乾侵占,标记。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他想把自己完整的交出去,不要求任何回应那种。

    他没有明天了。

    这一刻便是他的永恒,他要带着这些记忆走上开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

    “师兄……嗯……我、我真的……”

    心悦你。

    他没有说出口,喘息声越来越大了起来,被扩开的甬道害羞的收缩着,手指勾弄着内里的软rou,指尖堪堪擦过内里的细缝,他低呼着,再说不出一个字。

    寒鵷听得他叫声急促,也是呼吸加重,下身那根涨挺挺的,表皮道道青筋鼓起,明显是亢奋至极。

    干柴烈火之下,谁都无法再忍耐,他环抱上寒鵷的肩背,催促对方直接进来,寒鵷手上掐住他的腰,双眸有些充血,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在纵身挺入他身体的那刻,寒鵷后悔了,不是为跟着他错下去,而是应该早点抱他的。

    在他分化成地坤的那时候就抱他的话,他也不会这么悲伤了。

    倘若阁主怪罪,自己一力担起所有责任。

    “唔嗯……师、师兄……”

    玄鸮很疼,难以形容的疼痛,比第一次被天乾强行撑开内里,咬破腺体标记还要疼的多。

    可那只是rou体的疼痛,他心里觉得很满足,能被这个人拥抱,是他的幸运。

    身体在抗拒着其他天乾的进入,腺体发肿,刺疼疼的,像是有着无数细密的针在扎,时刻折磨着他。

    紧窄的甬道分泌不出任何液体,火辣干涩。

    只是这种程度都不被接纳了,他却是抱着寒鵷,在其耳边呵着热气,要对方插进生殖腔里来。

    没有哪个天乾能拒绝那处温柔乡,寒鵷却有所犹豫,他汗水淋漓的说着自己不疼,想要,想要被对方狠狠侵入,就算是在里面成结射精也没关系。

    寒鵷不动,他就自己夹紧了xuerou,一收一放的挤压着内里那根,给对方制造更多的快感。

    他对疼痛一向能忍的,从小都是这样锻炼出来的,他哪里忍不下?

    “师兄……我想要嗯……”

    疼痛呼之欲出,他喘息低吟着,两手捧着人的脸,凑了上去,额头抵在一起,耳鬓厮磨,睫毛上都是细密的水珠,是泪还是汗早就分不清了。

    他要寒鵷彻底的占有自己,对方在他执拗的要求下,眼神发暗的抬起他的腰肢,性器变换了角度,顶开了那细窄的缝隙,生生撬入,他嘶哑的叫唤着,两手在人背部狠狠抓下。

    疼痛撕扯着神经,他歇斯底里到发狂,手指胡乱的抓挠,留下长长的血痕。

    寒鵷没有怪他,只是稳稳的握着他的腰,嵌入稚嫩的生殖腔,缓缓的挺动了起来。

    他低声啜泣着,眼角的泪水汹涌肆意,脸上却是满足的笑了开,那笑容持续不了多久,又微微扭曲。

    性器有力的律动着,guitou碾弄着嫩rou,生殖腔酸涩锐痛,有温热的汁水流了出来,控诉着过激的行为。

    有了液体润滑,抽插不再干涩,刮着嫩壁那般疼痛,他也是只好受了那么一点。

    腺体高高肿起,像是水泡一样,擦过空气都觉得疼,他觉得还不如让师兄一口咬破才好,总比这种疼好受得多。

    床柱吱呀吱呀的晃动着,他的身体也随之摆动,两条长腿紧紧缠绕在寒鵷的腰间,勾在一起蹭动着。

    涩痛的内里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却是又喘又叫,还夹杂着抽泣。

    寒鵷被他勾引得欲罢不能,攥着他的腰,遵循着本能,在他体内纵情的驰骋。

    身体想要停下来已是不能,只能持续的放纵,直到精力耗尽,情欲的烈焰熄灭。

    他在寒鵷的身下,辗转喘息着,有浓稠的jingye灌进了生殖腔,他激动地抱着对方,在其耳边喘息着吟叫,诱使对方咬破了他的腺体,注入了信息素。

    即便是无用之举,无法成结标记,可他却觉得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

    交合的身躯,不管是体温还是心跳,乃至于呼吸都重叠在了一起,他和师兄从来没有如此亲近过。

    自己对其他天乾来说,应该是失去了吸引力才对,师兄的举动算是因为喜欢吗?

    心底克制不住的小小欢喜了一下,他窝在对方怀中,双颊绯红的闭着眼,脸上泪痕交错。

    他贪恋片刻的温存,舍不得离开,至少等到天亮吧。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房间门像是被风吹了开。

    高挑挺拔的身躯立于阴影之中,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压,就算是不置一词,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伏倒在其脚边。

    “阁主。”

    寒鵷的神情一变,竟是不知道该松开他,还是抱紧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