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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嗯了一声,没有和父亲说太多,便挂了电话。她没再搭理卫璇,直接乘坐电梯到最顶楼。她推开办公室的门,应褚正在看一份文件,认真的神色有种专注的魅力。他抬起头,微微一笑,“回来了?”李言蹊点点头,用一次性杯子给自己端了一杯水,“公司现在好了?”应褚幽深的眸子中染上了点点笑意,“情况还不错,幸亏没让你亏本。”李言蹊十分大气说道:“亏本也不怕,大不了让你做饭偿还。”应褚将一份文件递给她,“你过来也好,省了我将文件拿回去给你签名的功夫。”李言蹊接过文件,这份文件是海深公司的股份文书,上面写着她持有海深10%的股份。等等,这股份会不会太高了点??她回忆了一下,她前前后后加起来,大概投了两千万吧,两千万若是能买下海深10%的股份,只怕一堆人都抢着要,5%都未必可以。“虽然我很感动,但这样对其他人会不会不公平?”公司会不会有人反对?应褚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透着愉悦,“放心,这些股份是这段时间公司里一些股东将手头的散股抛售出去后,我用你的钱和分红买下的。”“我那些钱能买这么多吗?”应褚云淡风轻道:“不还有岳父的那笔钱吗?当然也算作是你的。”难怪……难怪应褚当时愿意收下她爸给的卡,只怕在那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这些了。这人还真的是算无遗漏啊。既然是合法途径拿到的,李言蹊便接过圆珠笔,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签完以后,李言蹊将合同往包里一塞。仿佛那代表几亿的股份书只是寻常的纸张一样。女朋友都过来了,应褚当然不会只顾着工作,冷落女朋友。他坐在沙发上,问道:“谢时群什么情况,你可知道?”李言蹊摇摇头,“事实上我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恨你,总不可能是嫉妒吧。”应褚轻描淡写地爆了一个大料,“谢时群,他也是斐嵘。”斐嵘???李言蹊目瞪口呆。等下,斐嵘不是已经入牢房了吗?而且也没听说他死了啊,怎么突然同斐嵘扯上关系了?不对!她立刻反应了过来,谢时群是原来的斐嵘!学生会主席!难道在他被种马男穿越了以后,他自己的魂魄就跑到谢时群身上吗?往这个思路想的话,的确很解释的通了。李言蹊的心情变得很复杂……难怪了。难怪家境贫寒的谢时群礼仪却无可挑剔,像是富家公子出身,甚至连卫璇一开始都看走了眼。难怪谢时群见到斐嵘的母亲林女士会震惊成那样。难怪他会和林女士同居,他之所以恨应褚,大概也是从自己的母亲口中知道斐家落败的缘由吧。只是……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见到谢时群却没有心痛的感觉。是因为他的出现是意外还是?李言蹊现在脑子都是这件事,一片的混乱。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只能说造化弄人了。”应褚对付穿越者斐嵘没有过错,谢时群在得知这一切后选择复仇也没有错。错的大概是那个穿越者吧。最初的谢时群,大概也没有复仇一类的想法,偏偏他重新遇到自己的母亲。李言蹊抿了抿唇,神色有些黯然。“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李言蹊想到了盲点。应褚手指摩挲着杯璧,淡淡道:“在谢时群对付我们公司时,我便也安排人盯梢他,听到他喊林女士为妈。我一开始也只是怀疑而已,后来去了谢时群的老家,调查了一些事。发现他在去年暑假曾经大病过一场,醒来后性格就沉稳了不少。”“他苏醒以后的口味爱好同以前斐嵘很像,所以我才怀疑到这上面来。”应褚神色平静,即使在说起这些旁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也依旧是风雨不动的姿态,让人不由感慨他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应褚说道:“我准备过两天去看一下他,你去吗?”李言蹊怔了怔,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还是不了。”就算见面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好的朋友,弄得这样的结局,让她感慨造化弄人的同时,也分外唏嘘。应褚对她的回答早就准备,微微点头,转而提起了别的话题,例如Q市的小吃一类。李言蹊知道他这是有意开导她,十分配合。……应褚刚吞并了几家的公司,这两天忙得恨不能将一分钟当做两分钟用,基本都是将公司当家。李言蹊也不打扰他,直接从他办公室离开。到一楼的时候,她环顾了周围一圈,没看到卫璇的身影。前台小妹还挺机灵的,立刻说道:“刚刚有两个人过来,将她带走了。”李言蹊猜测是父亲派过来的人,微微点头,便回去了。等她到家的时候,父亲果然在家里,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了。李言蹊将行李箱先放房间里,然后坐在父亲面前,一派乖巧的模样。“我已经给她定了回美国的机票,让人送她去机场了。”李言蹊对父亲的雷厉风行惊讶了一回,说道:“她愿意吗?”卫璇闹腾起来,也真的很难缠。李冬书冷漠的神色带着厌恶——这强烈的情绪明显是针对卫璇的。他沉声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她所做的错事,可不仅仅是跟着谢时群对付应褚公司。”他的手紧握成全,声音中是抑制不住的怒火,“四房以前能那么容易知道你居住的地点,可都多亏了她。”李言蹊微微张大嘴巴,“是她透露给李豫章他爸吗?”李冬书点了点头,“我那堂弟给了她点好处,她便趁我不在,找到了地址。她虽然未必心狠到想要你的命,但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便出卖了我们。”在知道这事以后,李冬书对她彻底心冷,这回才会干脆利落地将她送回美国,同她断绝关系。从一开始,她原本就是卫家人。原本看在几年的情谊上,他还打算等她出嫁时给她准备一份嫁妆,现在还是省省吧。李言蹊还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她站起身,给父亲揉了揉太阳xue,算是安慰他。李冬书原本黑着的脸微微缓和了几分。……监、狱。“愿赌服输,我心服口服。”谢时群拿着话筒,语气平静,并没有预料中的歇斯底里。应褚看着他,对着话筒说道:“拥有记忆,便算是另一个人吗?”谢时群怔了怔,声音沉了下来,“你想说什么。”应褚淡淡道:“如果我说,你只是拥有他的记忆而已,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