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其他小说 - 囚隶(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她哭得绝望,齐肩的头发粘粘在鼻涕和眼泪上,被举起两只手,绑在了粗壮的树枝上面,她心心念想的人,此刻扬起巴掌朝她扇了过来。

    清脆的一声,头被扇歪在一边,晕沉的大脑中有耳鸣,原本红的不堪小脸,此刻右半张的脸彻底肿了起来。

    哭声戛然而止,宁赫盛拉下裤子,抬起的她两条双腿架于自己的腰上,因为怒气而迸发的性虐欲望,使得他理智全失,不顾一切,要捅入她的下身。

    “老子今天cao死你,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痛苦的尖叫声响彻在整个无人树林中,惊飞了大批的鸟儿扑朔着翅膀仓皇而逃。

    第三十三章你是我的,是我的(H,血腥慎入)

    水里面染红了血的颜色,舳目惊心,她的下身被放入水中,身子上还没好的伤疤,被水刺痛着,全身疼痛,沙哑了嗓子哭不出声,眼泪不停的往下落,绝望的眼神,看着蔚蓝的天空。

    “唔……主,主人……”

    因为没有湿润的润滑,宁赫盛将她放在了小溪的水中,只是为了他能够顺利进入,好让他发狠的去cao她。

    粗壮的roubang暴力的捅入,她的下身撕裂开,从未尝试过死亡的感觉,这一刻只有生不如死。

    “cao!给我夹得这么紧,cao死你,cao死你!”

    褪去了衣装的男人,恢复成暴力的本性,钳住她的腰,狠狠地cao弄着她,丝毫不顾水中的血迹越来越多,他只想cao死身下的人,让她承受自己的教训。

    下半身站在冰凉的水中,只要足够的润滑,让他插入,就可以爽快地教训着她。

    “还敢不敢跑了!敢不敢了!”

    咬牙切齿的吼声,宁隶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中晕乎的神经爆炸,除了痛,已经感应不到其他的任何事情,麻木的身子任由他cao纵,只是一个性欲的机器,任由他发泄。

    见她不说话,怒火又再次上来,发狠的往里面捅入,再也不顾她能否承受的住,只要她敢跑,就得承受!

    roubang全根没入,那里面紧致的xiaoxue,捅入到zigong,狠狠地吸着他的东西,爽得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仰头舒服畅快的呼吸,拔出来又往里面顶。

    “cao死你!cao死你,妈的,给我跑,谁让你跑的,你这一辈子都得让我cao,做我的性奴,谁都不准把你带走!”

    身下水的波浪越来越大,血液随着水的逐流慢慢流向远方,刺目鲜红的颜色,似乎想要染遍整个河流。

    宁隶的整个身子都垂入了河流中,如果不是他托着她的腰和背,现在早已淹死在里面。

    鼻腔和肚子中都灌满了水,还有血腥的味道,她没了一丝的反抗的余地,歪着头疼痛苍白的脸,微弱的呼吸只能证明她还存在着。

    而下一秒,他突然大把的抓起她湿了水的头发,扯的头皮疼痛,狠目的瞪着她:“还敢跑吗!我问你还敢跑吗?嗯?”

    宁隶张着口,嘶哑说不出话,眼泪不断往下落,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散发出来的几个词。

    “不……不跑了。”

    他脸色变的狰狞可怕:“呵,我料你也不敢跑了!今天把你cao乖,给我长点记性!”

    “不要……主人,好痛,宁宁好痛啊……”

    一些声音连音节都发不出来,张着口,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整个身子在水中开始上下摇晃,下身就像是一把刀刃,来来回回的撕裂着她的身子。

    他cao的越发大力起来,垂下来的卵蛋拍打在她的yinchun上,被cao弄带动着的水戳进她的肚子中,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低头看着她绝望的表情,恰巧,那就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用力的捅着她,一下一下,每个动作都代表着他的怒火,roubang恨意地戳在撕裂的yindao中,不顾性欲,只是发泄。

    “rou死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牙缝中狠挤出来的话,怒瞪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摁着她的腹部,压到了自己的roubang上,里面的水被挤的喷流而下,就像她高潮那样。

    身子忽然一停顿,突然想到,他好像从没见到她舒适的达到过高潮,那种眼里糜乱迷情模样,似乎只有他手指捅入调情的时候才会有。

    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只是不屑一笑:“贱货,老子给你享受你都不要,那就只能给我乖乖受着!”

    机械的摆动来来回回几百下,随着涌进去的水,一同射入她的肚子中,没有舒适的欲望,只有无尽暴怒的发泄。

    低下头,却是她那张已经昏过去的脸,男人整个身子被气得发抖,狠抓住她的头发,让她醒过来,她却一动不动,表情苍白,湿润的头发粘在她的额头和脸上,肿胀一边的脸,像是死了一样。

    这个想法击碎他内心的所有怒气矛盾,抱着她整个被水淹没的身子上岸,两个人的身上全是水,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紧紧的裹住她,roubang从她身下拔出,里面涌出大量的水和jingye,掺杂着红色的血液。

    他看着那些液体失控的流完,将她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仓促的往山坡上跑。

    他担心害怕,可最终还是不停的在骂,气喘吁吁闷吼:“谁让你跑的!活该,你不跑不就没事了吗,谁准你跑的!”

    小小的身子在他怀中,整个摇晃起来,脸色从苍白变成橘红,他

    用手抚摸上去,心脏再次坠落,烫的要命,要将他的手给灼伤。

    再没办法不管,他必须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