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暖婚私宠,总裁小叔请放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0

分卷阅读210

    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陆凌邺眼眸微暗,薄唇微抿,还带着她未散去的温度和香气。

风衣的下摆沉了沉,初宝从他身后探身,圆溜溜的眸子闪着精光,嗤嗤笑着,“舅姥爷,妈咪亲你哦!”

陆凌邺剑眉一扬,“看见了?”

初宝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打着转儿,“嘻嘻,舅姥爷,我有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说来听听!”

陆凌邺将他从地上捞到怀里,顺势走向主卧的卫浴间。

浴池内放好洗澡水,陆凌邺退去身上湿漉的衣服,顺便将初宝的衣服也脱下,随即便抱着他坐进了浴池。

初宝盘着小腿,小手摇着水花,蒸汽将他的小脸熏得红扑扑纷嫩嫩的。

陆凌邺靠在池壁,双手搭在身侧,深邃的眸子愈发深暗幽邃,“说吧,什么秘密?”

“如果我告诉你,有没有奖励?”

“想要什么?”

初宝挂着水珠的小手,顿时就捂着小嘴,和砚歌相似的眉眼尽是得意的笑。

“舅姥爷,其实你不是舅姥爷……”

……

次卧里,砚歌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递给林小雨一件,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蛋,“小雨,好点儿了吗?”

林小雨转眸,“我、没事儿!”

“瞎说!还没事呢,都这样了,在我面前你还逞什么能!”

砚歌小嘴儿一扯,无奈又愤懑。

“砚歌,谢谢你啊!”

林小雨再次道谢,听得砚歌心里怒火蹭的一下就升腾起来。

“林小雨,你能不能行?跟我这么见外,我打你哦!”

“噗!”林小雨苦涩的神情骤然喷笑,“砚歌,你快打我吧,求你了!”

“滚犊子!”

砚歌泄气的坐在床边踢腿,“小雨,说真的,你咋从来都没告诉我你和顾昕洺的事,如果你早说的话……”

“砚歌,没用的。今天你也看到了,不管早说还是晚说,在他心里我都是个炮友而已!”

“呸!”砚歌怒色浮面,“他张嘴乱放屁,你还当真了!我认识他这么久,还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恶劣!什么玩意儿!”

许多没有爆粗口的砚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有多久她的情绪都没有过这么大的起伏了。

“算了,我没事!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刚才话都说清楚了,你也别生气了。”

砚歌蹙眉看着林小雨扬起的笑脸,深深地觉得她太苦了。

“小雨……”砚歌拉着她的手,“我不是生气,是心疼你!你值得更好的。真的。”

砚歌真切实意的望着林小雨的眼睛,这个活泼开朗的姑娘,不该被这么对待。

“哈哈,我当然知道我值得更好的。所以,他已经是过去式啦。知道你对我最好,你放心,我会没事儿的。”

林小雨看似没心没肺的傻笑,惹得砚歌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还能怎么说。

“好啦,你也别哭丧着脸了,今晚上都让姐夫看笑话了,等我整理整理心情,到时候请你俩吃饭,赔罪!”

“嘁,别说客套话,咱们之间用不着这样。”

林小雨叹气,“砚歌,你对我真好。”

“好了,别多想,这就是你家,一会儿洗个澡,安心睡一觉,明天又是个艳阳天!”

“嗯。你快去陪姐夫吧,臭砚歌,我都不知道你有那么大的孩子了呢。明个再找你兴师问罪!”

砚歌笑了笑,扯着她的头发,“得嘞,那娘娘您早点休息!”

“准了,小顾子退下吧。”

几句玩笑话,似乎将林小雨眼底的悲伤情绪驱散了不少。

砚歌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拉开房门回首时,就见林小雨拿着睡衣,对她摆手,“快走。人家要换衣服了!”

抿了抿唇,砚歌随手就将房门带上。

关门的刹那,砚歌久久伫立在门口,脸蛋上的笑意瞬间敛去。

而房间里的林小雨,手中拿着砚歌递给她的睡衣,低着头凝视着。

不到三秒钟,一滴两滴的清泪顺着她的眼眶就砸在了衣服上。

说是没事儿,但谈何容易。

一个站在门外心疼不已,一个坐在房中泪如雨下。

公寓内的气氛,都仿佛被浓郁的悲伤所笼罩。

陆凌邺和初宝沐浴过后,一大一小穿着一模一样的睡袍从主卧走出。

初宝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小睡袍趴在陆凌邺的肩头。

父子俩的眼神儿一致的看着次卧门口的砚歌。

初宝转眸和陆凌邺对视,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陆凌邺眼眸微闪,将他放在地上,拍了拍他的小脑袋。

初宝仰头对上陆凌邺,小嘴儿一扬,就颠颠儿的跑到砚歌身边,搂着她的大腿,软糯糯的开口,“妈咪~”

砚歌一惊,低头一看,就见腿上的小包子白净的脸蛋还挂着沐浴后的粉红。

“宝贝儿,洗完澡了?”

初宝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就亲了一口,“妈咪,不要难过好不好!明天让舅姥爷惩治坏人。”

砚歌哭笑不得,抱着他点头,“妈咪没事儿。”

一家三口一齐走进了宽敞的主卧中,关上门之后,陆凌邺一手搂着砚歌,一手抱着初宝,落座后什么都没说,安静的享受温馨时光。

砚歌低着头,静静的靠在陆凌邺的身边。

因为她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加之心事重重,所以忽略了陆凌邺当着初宝搂着她的动作。

初宝在两人中间顾盼着,眼底精光四溢。

他扭着小身板从陆凌邺的怀里爬到他的肩头,在他耳边继续说着悄悄话。

陆凌邺一听,眼眸微暗,轻柔的捏着他的脸蛋,“就你聪明!”

“嘻嘻!”初宝一笑,悄声细语的嘀咕,“柒jiejie说,因为我随爹。”

这句话,砚歌听到了。

但是没听完全,她疑惑的抬头,“什么?什么随爹?初宝,你说啥呢?”

“妈咪,你都不关心我……”

初宝小嘴儿一瘪,可委屈可委屈了。

砚歌顿时叹气,睨着陆凌邺,“叔儿,你又教他什么了?”

陆凌邺佯怒,“叫我什么?”

“小、叔!”

在陆凌邺灼灼的目光里,砚歌闪了闪神,“我、我去洗澡!”

最终,她落荒而逃。

不是害羞,而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