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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mama。我们使尽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mama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mama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mama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mama。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mama在新加坡呢,mama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meimei,你好吗?”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都是不是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 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meimei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晌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meimei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 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rutou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 这根本无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meimei,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meimei了。”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jiejie,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jiejie,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meimei,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的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桉,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zuoai,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meimei,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藉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去,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像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像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jiejie……”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meimei,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到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meimei。” 温香软玉在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给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jiejie,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再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 (七) 情欲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愣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得很啊!你……”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浑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rufang,捉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rutou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象,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胀的rutou,时而轻挑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rutou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仿佛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拼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