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车内吸奶撸管/被手指cao射装满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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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衣服的时候应时序没再逗弄他,坐在沙发上看他来来回回试穿了几十套,谢鹤辞人瘦腿长腰细,穿什么都好看,偶尔她才会摇头,最后一口气买空了整排衣架,这次有店家送,不然可能后座和后备箱加起来都塞不下。 她刷卡的时候没有半点心疼,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时有个小姑娘凑到谢鹤辞身旁,小姑娘见应时序气质成熟清冷,出手大方,以为她是谢鹤辞的jiejie,犹豫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问:“你好,可以加个微信吗?” 谢鹤辞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是在对他说话,直到小姑娘重复了一遍才低下头发愣:“是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气他脑子不会转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装傻,但那位客人那么有钱,这个男生看起来和她很亲昵的样子,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家境都不会太差,一个长得帅又有钱的男人,她还是蛮有好感的:“可以加一下吗?我看你很面熟,可能之前在哪见过,感觉和你还是挺有眼缘的。” 谢鹤辞不懂这些老土的搭讪方式,上学的时候他就很内向孤僻,哪怕容貌出色也没什么人接近他,属于闷头做题的书呆子,别说谈恋爱了,基本上都不和别人说话。 他疑惑地打量了小姑娘几眼,对着她绯红的脸颊摇头:“不好意思,我不加陌生人,你可能认错人了,我没有见过你。” 他见应时序结完账在等他了,朝小姑娘点头示意后就走了过去,他习惯性地去牵应时序的手,小声嘟囔:“老板,会不会买太多了,我穿一两件就够了。” 小姑娘:“……”行吧,看走眼了,居然是个吃软饭的。 应时序捏捏他的手指:“换着穿,两件不够。” 她将那个小姑娘的殷勤看在眼里,却并没有什么表示,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他肩上:“晚上冷,等会儿去长明江逛逛,那边的景色不错。” 谢鹤辞点头,和她一起走出店面。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晚风拂面带着一丝寒意,谢鹤辞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 红日西坠,夕阳迫近江面,霞光从波涛粼粼中晕染开来,闪耀着灿烂的光辉。 他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刻了,什么也不用想,不用烦恼。在他高中之前他爸爸的赌瘾还没这么大,偶尔出去打打牌赌赌球,虽然经常输,但是金额不算大,等到他爸爸输完钱垂头丧气回家时他mama会拧着爸爸的耳朵骂他,骂完了又解下围裙招呼他吃饭,一家人热热闹闹,晚上家里的灯光像余晖一般柔和温馨。 但是人对于金钱的渴望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家不算穷苦,但也不够富裕,他和mama觉得足够了,他爸爸却觉得不够,刚开始是想赢点钱补贴生活,后面上了瘾戒不掉,迷失了本心,落到这个下场一点也不意外。 靠赌博发财这个想法本身就是荒诞可笑的,他爸爸在沾上赌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深渊泥潭了。 他mama爱这个男人,在得知房产被拿去做抵押赔光了后怨恨这个男人,怕被讨债的找上门她用自己存的一点钱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虽然很破旧,但是勉强能够他们母子生活,那些日子她念叨的最多的就是等谢文川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他知道mama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 他拼了命的学习,就想考个好学校,以后出人头地找个好工作,把他mama从阴冷潮湿的小房子里接走,终于他的梦想成真了,也在同一刻破灭了,录取通知书啪嗒落下,和地上浑浊黏稠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他在那一天埋葬了他的父母,以及他的梦想。 “饿了吗?” 思绪被打断,他抬头恍惚望着应时序,她的脸透着一层朦脓的雾纱,看不分明。 应时序伸手抹去他脸颊上蜿蜒的泪水,语气温和:“回家吧,我让人买了很多菜,今晚可以煮火锅。” 在这一秒,谢鹤辞彻底沦陷在她掌心的温度里,就像飞蛾扑火,明明知道是死路一条,还是不管不顾靠近火光,他揽着应时序的肩膀献上柔软颤抖的唇瓣。 这个吻夹杂着些许苦涩,又有几分迫切,应时序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梧桐树上,她将谢鹤辞的舌头搅得啧啧作响,双手钻进毛衣下摆贴在他后背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摩挲,急促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路灯亮起,树叶投下的阴影将两人上半身完全笼罩。 寒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谢鹤辞满面潮红,叼着衣角喘息。 应时序正埋首在他胸前为他吸奶,听到清晰的大口吞咽声他腰都在发软,要不是被她双手扣住恐怕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晚上的江边很冷,基本上不会有人经过,就算有人乍一眼也看不出他们在做什么,但谢鹤辞心里还是提着口气,生怕听到什么动静,他裸露着大半胸膛,一边微微隆起,另一边的红樱在肆意舔弄的舌中若隐若现,乳晕被唾液染得亮晶晶的,溢出的汁液一滴也没有流下,都被她吃掉了。 “唔……”鼻腔里发出软绵诱人的呻吟,谢鹤辞眯着眼情不自禁贴着她的大腿摩擦,他的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被勾起情欲,性器在挤压的过程中迅速抬头,很快就硬得流水。 应时序拍拍他的屁股,舔走唇角的奶渍,嗓音沙哑低沉:“别急。” 她笑道:“裤子弄脏了就没有多的穿了。” 谢鹤辞松开牙齿,委屈巴巴:“那……那怎么办?” 帮他把衣服整理好,应时序将人直接捞到身上,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去车上帮你。” 她打开车门,把人放平到后座,咔哒一声关门。 她撑在谢鹤辞上方静静注视着他,顶光照在他脸上,他的羞怯和渴望一览无遗,谢鹤辞主动褪去宽松的毛衣,将腰间的皮带抽走,随着裤子脱下,白的发光的长腿一条搁在后座上,另一条耷拉在下面,失去禁锢的性器翘得高高的,内裤中间有一团已经濡湿了。 丰盛的大餐摆在眼前,应时序喉口干涩,食指勾着内裤边缘拉扯。 谢鹤辞挺起臀部方便她把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剥下来,他将手臂挡在眼前不敢看这yin乱放荡的场景,应时序握住他的腿弯抬起分开,所有隐私部位毫无遮挡暴露在灯光下。 他耳根通红,咬唇侧头露出一只湿润的眼睛:“老板,好了吗?” 后xue还没有恢复如初,不过也只是轻微红肿,没什么大碍,应时序将毛衣垫在他屁股下面,用正常力度揉了揉那处娇嫩的软rou。 “啊!” 应时序将指尖的湿腻抹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对上他潋滟婆娑的眼睛:“还没好,现在不能做。” 情热如海水般波涛汹涌,打得他晕头转向,浑身都在发抖,谢鹤辞哭着问:“那怎么办?” 应时序知道要是她想现在要了他,谢鹤辞也会忍着疼同意的,她可不想把人搞出血,压低身体轻蹭他的鼻尖,哄道:“明天再做,先帮你弄出来。” 她从后座下面摸出来一盒避孕套,把它塞到谢鹤辞手里,暧昧地咬耳朵:“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试试。” 他手上没有力气,咬住包装一角撕开,里面装着的东西啪嗒落在脸上,他脸色涨红,手忙脚乱拿起来:“老板,能不能帮帮我?” 应时序解开袖口的两粒纽扣翻折上去,把玩着丰满有弹性的臀rou:“自己来。” 于是他只能照着说明书上的流程做,确定正反面后将卷曲的避孕套放在yinjing头部,往下推套至根部接近囊袋的位置。 因为买的是超薄款,十分贴合,展开套上后还能清晰看到里面透出的rou色,guitou的部位饱满红肿,马眼溢出浊液,就像没戴一样。 谢鹤辞心里觉得奇怪,但触感其实很自然,没有紧绷不适,他还在尴尬的时候应时序已经暗中将他主动戴套的笨拙姿势录了下来,看来他之前确实没有和别人做过,无论是戴套还是承欢都格外青涩,不像有经验的人。 这个人从心到身全部都是属于她的,没有什么比这让人更满足。 蠢蠢欲动的狮子舔了舔利齿,猛地将猎物扑倒。 她咬着娇嫩的rufang狠狠吮吸,同时覆在谢鹤辞的手背上带着他握上自己的欲望撸动起来,他上下失守,仰着头露出一截舌头发出呻吟。 “呃……疼……” 疼过之后是头皮发麻的爽,堵住的奶水被瞬间疏通,随着牙齿一下一下啃咬挤压喷溅出来,又被湿滑的舌头舔走,更加刺激的是下半身正在遭受的激烈手yin,生猛的动作来回摩擦着rou茎上凸起的青筋,性器高高翘起,体温也迅速升高。 他双眼迷离淌着口水,蒸腾的热气把车窗笼上一层水雾,应时序重重嘬了一口颤动的rufang,留下艳红的吻痕后抬头和他接吻。 她口中还有少许乳汁,全部喂给谢鹤辞吃了,两人的舌头在乳白色的奶水中紧密交缠。 谢鹤辞反应迟钝,来不及吞咽的甜甜的奶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到身下的座椅上,汁液横流,显得格外yin荡,他咳嗽两声,咂巴嘴第二次尝到自己的味道。 “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他的呻吟带着呜咽,透过厚实的车门只能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哭叫,突然他捂住嘴惊恐地看向应时序背后。 应时序扭头,和车外好奇张望的陌生人打了个照面,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搭在谢鹤辞汗湿的喉咙上轻轻扼住:“嘘,小声点,不然别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车窗贴的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似乎是想到什么,和朋友心照不宣暧昧一笑就走了。 她的力道其实很小,但足够他在高潮中体验到头晕目眩的窒息感,谢鹤辞不知道人已经走了,还以为真被别人看了去,巨大的刺激和羞耻将他淹没,泪水簌簌地流,喘了几声又后知后觉咬住下唇,可怜的紧。 应时序松开他的脖子给他渡气,穿过腋下将人搂到怀里坐着,安抚地亲亲他的脸颊:“外面看不见,乖,别哭了。” 谢鹤辞抓着她的手臂双眼发红,他吸吸鼻子小声问:“真的吗?” “真的。” 他信了,揽着应时序的肩膀舔舔她的下巴,应时序要上班,所以他绕过了脖子以上的部位,在她的颈窝留下一个小猫似的咬痕。 他浑身赤裸,只有充血红肿的性器上戴着一个薄薄的安全套,刚才的事被打断,吓得性器半软下去,但他其实快到了,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只好拉拉应时序的衣袖乞求:“老板,摸摸我可以吗?” 应时序揉了揉他的yinjing,在他压抑的低喘中问道:“是这里吗?” 谢鹤辞红着脸点头。 沉甸甸的囊袋被包裹住的瞬间他呼吸急促,一下子软倒在她怀里,溢出的眼泪把她的肩膀都打湿了:“不要……啊!” “要还是不要?”应时序蹭蹭他的头发,坏心眼地掐了把根部。 被掐的地方冒出点红痕,颜色比整根roubang更深,谢鹤辞疼得哆嗦,又在其中尝到一点不可言说的奇妙滋味,应时序玩着他的yinnang和冠头,隔着胶套大力揉搓,他闭上眼舒服地哼哼:“要……要……” 应时序松开一只手用食指和中指抵开他的牙关,在他嘴里搅了搅柔软的舌头,直到唾液把两根手指沾湿了才抽出来,谢鹤辞不明所以,痴痴地望着她。 “你下面流的水要把衣服都浸透了。”她舔走谢鹤辞眼睫上挂着的泪珠,将指尖缓缓插入不住收缩的xuerou中,“很想要?” 他的xue很紧,应时序不等他回应就捅了进去。 “啊!进来了……好……那里……唔……” 几天没有被滋润过的肠道感受到手指的深入立刻饥渴地分泌出许多黏腻的yin液,谢鹤辞呜呜叫着,声音又细又弱,听得人燥热难耐,就想直接掏出jiba捅到底把他cao死。 不过应时序自制力惊人,还留有几分理智,咬着他的脖子低喘:“明天就喂饱你,屁股翘起来,别夹得这么紧。” 她说得含糊,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沾满唾液的手指挤入湿淋淋的后xue,没有任何缓冲粗暴侵犯紧致敏感的肠壁。 谢鹤辞全身发软,整个人瘫在她怀里颤抖,从皮rou中蒸腾出的热气散发着暧昧的暖香,他被叼着脖子说不出话,只能听着后xue传来的噗嗤噗嗤水声浑浑噩噩流口水,混沌的双眸中盛满了秋水,时不时滚落几颗,可怜又漂亮。 被指jian的瞬间他就呜咽着射了出来,安全套里装了满满一袋浓精,应时序看见了帮他把套子摘下来,单手打了个结扔在脚下的垃圾桶里,抽出两张湿纸巾给他擦擦,接着又递给他一片:“自己戴。” 谢鹤辞坐在不断贯穿抽插的手指上,含着泪撕开包装,他被应时序cao得坐都坐不稳,摇摇晃晃的,连带着性器也抖个不停,好半天才抓住这根东西,套好之后他塌下腰撅着屁股扶住应时序的肩膀和她接吻。 灵活的手指打着转揉捏xiaoxue内的敏感点,他将之前发生的事抛之脑后,应时序问他舒服吗,他就含着她的唇瓣说很舒服,应时序又问喜欢吗,他忙着勾她的舌头在吮吸的空暇中叫着:“喜欢……好喜欢……别……好痒……啊!好重……” 他爽得面色扭曲眼神痴滞,在激烈的性爱中发出又sao又浪的呻吟,还好此刻路边已经没有行人,不然肯定得吓一跳。 直到射了整整三次应时序才把黏哒哒的手指从xue里抽出来,她给自己擦擦手,将装着稀薄jingye的套子打个结扔掉,帮谢鹤辞擦干净yinjing上残留的白浊和润滑液,又给他收拾了沾满yin水的屁股。 整个过程谢鹤辞没有丝毫反应,任由她揉搓,他连动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应时序给他穿的内裤和裤子,毛衣也完全报废穿不了,他袒露着充满牙印和吻痕的上半身,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 身体需求解决后空荡荡的肚子就开始打鸣,他小脸一红。 应时序给他披上外套,打开车窗散散味道:“回家煮火锅还是外面随便吃点?前面有家面包店,给你买些吃的垫垫肚子。” 虽然可以让家里的人现在就把火锅煮好,但是回去要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谢鹤辞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思索片刻他还是慢吞吞道:“随便吃一点吧,老板你呢,我都可以的,要不还是回去吃吧,我没事。” 应时序给他系上安全带,揉揉他的头发:“先给你买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