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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18)鹦鹉

    2021年8月8日

    1、鹦鹉

    傅善祥被绑在了幼天王的龙床上。

    幼天王的龙床比起老天王的那张来,也逊色不了太多。

    当傅善祥被几名女官四仰八叉地按在床上时,手上脚上都被捆上了绳子,将她如五马分尸般地把身子拉成了一个「大」

    字型,但绳子在她手腕和床头两边木柱的连接还多出两尺有余。

    飘零的身世让傅善祥有些颓废和消极,但她并不想死,尤其是在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待遇后,不知道接下来在身上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她还是害怕起来,大叫道:「你们放开我!」

    可是女官们像人偶似的站在龙床两侧,面无表情。

    她们也和傅善祥一样,对世界已经绝望,满清也好,天国也好,她们的境遇始终大同小异。

    幼天王单手擎着鸟笼乐呵呵地走进了寝宫,挥挥手让女官都退到了门口去候旨。

    女官们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顺手把大殿的凋花木门带了起来。

    幼天王就像没有看见床上的傅善祥,继续逗弄着他的那个鹦鹉,说:「来,再说一句让朕听听!」

    「傅王娘!傅王娘!」

    鹦鹉竟然呱呱地叫了两声。

    幼天王也许是对傅善祥不屑一顾,在他还没有坐上龙椅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把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他拥有整个天国,难道还怕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吗?听着鹦鹉的怪叫,幼天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傅善祥道:「朕还没有下旨,想不到一只鸟竟然率先封你当了王娘!」

    傅善祥不做声,把头扭到了一旁。

    她本不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可在洪家人的权威下,她又不得不就范。

    这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忠于太平天国的。

    也许,她忠于的,只是太平天国的信仰而已,而不是洪家人。

    洪秀全、洪天贵福、洪宣娇,都是带给她无尽伤害的人,让她和自己的爱人不能相见,现在天人永隔,她只能苟且偷生。

    「真是一只懂事的鸟儿啊!」

    幼天王说着,在傅善祥的身边坐了下来。

    傅善祥被摊开得像一张地图,他不必担心她反抗,也不必担心她逃跑,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细细地窥探这个女人的秘密,把她最隐私的事都挖掘出来。

    幼天王把鸟笼放在了床头边,连靴子都不脱,上了龙床。

    他趴在傅善祥的身体上,胸口那两团隆起的rou球软软的,即便隔着袍子,也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趴在了一层厚厚的海绵之上。

    他嗅到了女状元身上的体香,彷佛是春季的百花园里飘散着的芬芳,让他忽然变得痴迷起来。

    他开始动手解开了傅善祥的衣襟,把她的袍子像两扇门似的,敞开在左右。

    袍子下,是一具成熟却新鲜的rou体,是幼天王从来也没体验过的滋味。

    他用手抓住傅善祥的肚兜,使劲一扯,肚兜上的绑带崩裂,粉红色的丝绸像风筝一样飘落在了龙床边。

    天气已经越来越热,如果不是为了上朝,需要端正衣冠,傅善祥在尚书苑里一般只披一层薄纱。

    即便是来见了幼天王,她的贴身亵裤也换成了短的,薄薄的丝织品只够盖住她的半条大腿。

    幼天王也是轻轻一撕,就把傅善祥的丝质内裤给撕成了片,从她的身上剥了下来。

    「唔!」

    傅善祥轻轻地叫了一声,闭上眼睛,把头拧到了一边。

    外人说她人尽可夫也好,说她yin娃荡妇也好,但是在她心目里,自己始终是最纯洁的。

    至少,直到今日,她还保存着对慕王殿下的一份最真挚的情感。

    就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暴露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阵nongnong的羞耻。

    被洪宣娇用匕首剃过的阴阜上,耻毛也没长全,看上去有些稀疏,但比起刚刮好那会儿的光秃可耻,好歹眼下已经浮起了一层刚硬的黑色。

    「哈!」

    幼天王忽然笑了出来,「朕想起来了,那天朕临幸你的时候,被朕的姑母撞了个正着。后来听说她把你带进了西王府,让你吃了点苦头。只是没想到,我姑母居然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你……」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傅善祥的耻骨上轻轻地摩擦着。

    刚长出来的新毛韧性十足,就像一根根钢针,有时还会刺得他的手指隐隐作痛。

    傅善祥敏感的身体忽然在幼天王的抚摸下泛起了一阵酥麻感,她咬着牙,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始终忍着没有出声。

    明明对这种违背天伦之事感到恶心,但不知为何身体会在幼天王抚摸时发生反应?傅善祥对自己也开始有些厌恶起来,身上不由地耸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幼天王把傅善祥的袍子剥开,像摆放地毯似的,摊在她的身体下面。

    他低下头,把脸钻到了女状元的rufang中间,用两排整齐的牙齿轻轻咬啮住了她的rutou,拿嘴来代替自己的手指在她的rutou上不停地来回搓动。

    「呀!」

    傅善祥终于还是没有忍住, 鏈嶅姟涓嶅彲鐢ㄣ?

    来,推着那条坚硬如铁的大roubang一下子被捅到了傅善祥的roudong里。

    傅善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在那股紧促的扩撑感降临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坚硬的roubang上好像带着一些尖锐的硬物,在她的嫩rou上不停地刮擦。

    原来,是那些粘在她roudong周围的稻糠,随着大roubang的插入一起被带进了她的xiaoxue中。

    在娇嫩的rou壁上,糠壳的摩擦就像一把把尖刀在划拉,疼得她不由地大叫。

    幼天王却彷佛什么也没感觉到,相反看着傅善祥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和凄惨的呼叫声,让他变得更加亢奋。

    他把双手按在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咚咚咚地在她体内不停冲撞起来。

    「啊!陛下,臣,臣的里面……啊!啊!有东西……有东西……啊!」

    傅善祥想让幼天王停下来,至少容她把那些异物清理干净,随后怎么折腾她也只能认命。

    可是幼天王一旦发动,就像永远也停不下来似的,不但没有减缓抽插的评率,反而变本加厉,驰骋得更加疯狂。

    天呐!傅善祥在心底暗暗地怜惜自己的身体,她曾经发过誓,不管遭遇什么,一定会把最后的纯真留给爱人,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她还剩下什么?幼天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能咬着牙勉强承受着。

    无力改变的现状,就像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小天堂,她和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一样,都经历了太多的伤害。

    也不知道幼天王到底抽弄了多少下,摸约一炷香的工夫之后,他终于长叹一声,把jingye挤了出来。

    在这整个过程中,傅善祥没有感觉到一丝快感,反而幼天王的每一次抽插,就像是在对她的凌迟一样。

    幼天王把湿漉漉的roubang从xiaoxue里退了出来,红肿的guitou抵在傅善祥的大腿上,把上面的残液轻轻地蹭去后,道:「掌朝仪,你可别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只要朕有诏,你便随时随地奉诏入宫!」

    傅善祥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瞧这架势,她若是不应,幼天王必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幼天王让女官们进来,帮傅善祥把绳子松了。

    傅善祥刚一恢复自由,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袍子,便一头冲出了寝宫。

    现在,她只想找一个可靠的肩膀,能够给她温暖。

    何震川无所事事地在院子里喝茶,现在天京告急,他删改的那些四书五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据说新登基的幼天王也开始看这些「妖书」.身不正,何以正人?反倒是他,落得个工作清闲。

    不过,人一闲下来,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他一边乘着凉,一边回忆着自己和傅善祥的那些温存。

    「震川!」

    何震川忽然被一声失魂落魄的叫声惊动。

    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傅善祥正站在院子门口,头发凌乱,酥胸半露,不过不用细想,也能猜得到她经历了什么。

    虽然他已经和傅善祥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他依然在无时不刻地关注着心爱之人的动向。

    她何时去忠王别馆汇报,何时又被幼天王召见,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几个时辰前,他就得知傅善祥被幼天王召进了寝宫,发生什么事,已是不言自明。

    虽然他的心里一阵刀绞般的难受,但这种难受又何曾离他而去?只是想不到,傅善祥在离开了寝宫之后,又会来找他。

    「善祥!」

    何震川站了起来。

    不等他站稳,傅善祥已经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嘤嘤地痛哭起来。

    何震川愈发觉得心痛,可他不能多问,问一遍,无疑又是把她心头的伤疤重新揭开一次。

    他不忍心让自己的爱人受伤,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帮她理着凌乱的秀发。

    天京正北的神策门被打开了,虽然在玄武门、太平门一带鏖战正酣,但李秀成还是决定打开城门,把城里的饥民都放出去。

    宅心仁厚的忠王不忍看着这些无辜百姓和他们一样被困死在城里,决定放他们一条生路。

    「忠王殿下……」

    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拄着拐杖在李秀成面前站定,「你可真是大好人啊!现在用老身的眼光都看得明白,天京城迟早是守不住了的,你还是跟我们一样,趁早出城,另求生路吧!」

    「好!」

    李秀成不忍辜负了父老们的一片好心,只能点头,他扶着这老婆婆出了神策门,指着江边的湘勇大营道,「你看,曾九帅在那里设了粥棚,你们到了那里,他一定会施舍一口吃的给你们!」

    「多谢忠王!」

    让李秀成感到惊讶的是,神策门外,居然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面黄肌瘦的百姓,他们一起向着李秀成磕头。

    李秀成不禁热泪盈眶,挥挥手道:「走吧!离开这里!」

    说罢,转身又进了城门。

    饥民们被放出许多之后,天京城里道路明显空旷了许多。

    就在他正准备让人重新关上城门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在背后大骂:「李秀成,你这是做什么?」

    李秀成回头一看,见是信王洪仁发正骑在骏马之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用马鞭直指李秀成的鼻子。

    李秀成道:「放饥民出城!」

    洪仁发道:「你可真是个蠢货!这饥民若是一放出去,城外的清妖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了,我们现在城里正缺粮呢!」

    李秀成道:「曾老九围天京围了这么久,难道会算不出天京城里的存粮么?更何况,人命大于天,我们太平天国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们跟我们一起饿死吧?把他们放出去,也能省下许多口粮来,分给守城的将士们吃!」

    「哼!」

    洪仁发几乎是用鼻孔在说话,「这好人都让你李秀成一个人做好,好话也都让你一个人说了。怎么的,难道你想收买天京城里的人心么?」

    「信王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

    李秀成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

    洪仁发甩甩马鞭道:「这事本王一定会亲自向幼天王奏明,如何定夺,全凭圣意!」

    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李秀成也不屑里他,正好让人关门。

    忽然,从城外挤进一群人来,吓得守在城门内的太平军连忙端起长枪长矛来。

    这些人虽然衣着褴褛,满身血迹,但还是能分辨得出这是太平军的服饰。

    为首的一名指挥扑到了李秀成的脚下,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哭道:「忠王殿下……地,地堡城失守了……城内的三千圣兵,全部战死,只有我们几个才侥幸从清妖的手里逃了出来!」

    「啊!」

    李秀成大惊,举头朝着钟山上望去,只见地堡城所在之处,浓烟滚滚,几乎半座山都淹没在了火海之中。

    太平门外的最后据点,最终还是丢了!李秀成一边令人把这些伤兵都搀扶下去医治,一边唤过传令兵,吩咐道:「你速去太平门通知纪王黄金爱,让他在城内尽快挖掘深壕!」

    「忠王,这是……」

    传令兵不解地问。

    李秀成的双目依然望着钟山上的硝烟,道:「龙脖子地堡城离太平门最近,那处居高临下,炮火可以直击太平门城楼!快去,不得延误!」

    「是!」

    「慢着!」

    李秀成忽然道,「你不必去了,本王亲自前去!」

    与此同时,太平门外地下三五尺的所在,几十条地道里的湘勇正在卖力地挖掘着。

    铁锹、锄头砸在泥土里,铿然有声。

    地下昏暗,除了挖土、运土的湘勇之外,还有几个人打着火把,给劳作的人照明。

    火把上缠着厚厚的布条,布条上沾满了油脂,在火焰的燃烧下,油脂噼里啪啦地想着,冒出一股浓烟来,渗透进了他们头顶上的泥层里。

    忽然,在最前面的一名赤膊湘勇一锹挥下去,好像砸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他奶奶的,该不会又挖到了一块大石头吧?」

    湘勇埋怨地骂着,他又用铁锹使劲地撬了几下,却发现那硬物纹丝不动。

    「怎么了?」

    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兵挤了上来。

    「什长,好像挖到了一块巨石,真他妈的大,铁锹都撬不动!」

    「我看看!」

    老兵从旁边的一名湘勇手里接过一支火把,在狭窄的坑道里侧着身挤到最面前。

    他用手在那面硬物上摸了一下,借着火光低头一看。

    粘在手里的,俱是细细的砂土,呈暗红色。

    老兵欣喜地抬头看了那正在挖掘的士兵一眼。

    那人也看到了老兵手上的砂土,不约而同地一起喊了出来:「是夯土!」

    老兵道:「快!去禀报九帅,我们已经挖到了金陵墙基!」

    「快去禀报九帅,我们挖到金陵墙基了!」……地道很长,而且里面都挤满了人,要是从头一个挤出去,挤到最后一个,也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工夫。

    消息只能靠大家口呼耳传,一个接着一个往大营传递。

    从湘勇占领了天堡城之后,他们一边强攻龙脖子地堡城,一边已经着手开始挖掘地道。

    足足几个月,这些人都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工作着,不分昼夜,现在终于挖到了金陵墙基,怎么不令他们感到兴奋?「禀报九帅!第三营已经挖到了金陵墙基!」

    终于,有人把消息从地道里传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