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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抽烟

    雨村婚后养老生活

    迫害黎簇

    1

    其实我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但闷油瓶似乎从来都意识不到。他和胖子管我抽烟管得很严。但是,我一直认为,也就是我愿意给他俩面子。

    众所周知,世界上没有王法,只有我的想法。

    前些日子黎簇办事,恰好经过福建,绕了段路来看我们。趁闷油瓶和胖子不注意,他悄悄地给我塞了一条烟。

    我说,让胖爷和张爷发现,他俩要把你打得连苏万都认不出来。他说:打我之前肯定先打你,抵抗不住诱惑的东西。

    黎簇觉得很划算。而我很确信,在他俩心目中,相比黎簇,肯定还是我的地位比较高。我心说年轻人果然段位不够,对自己的身份及地位缺乏准确认知。

    于是,我放心地把烟收下了。我与黎簇都觉得自己赚到了。

    胖子问黎簇要不要在村里留宿。黎簇想了想,说自己业务繁忙,在村里坐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

    我看着他的车一骑绝尘,多少有点儿逃命的感觉。

    2

    大约是快要入秋了,近来天气逐渐干燥。闷油瓶见我早晨时不时就流鼻血,自觉肩负起了照顾我健康的任务。他时常从山里采回草药,又买来当季的雪梨,变着花样给我炖药膳。胖子啧啧称奇,说闷油瓶手艺其实挺不错,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展示。

    我说,合着我是个舞台呗。

    胖子说,狭隘了,孔雀开屏也是需要观众的。

    闷油瓶不理会我们的瞎扯淡,把川贝雪梨递给我。那天晚上我在被窝里问他,炖药膳是早就学会的事情,还是最近学的。他没回答,默默地躺着。最后,他说他知道我有时候会嫌药味太重,硬塞一半给胖子,以后不准这样。

    他习惯性地管我,似乎觉得理所当然。我寻思着得夺回一点权,不能被对象拿捏得太死。我说,其实我也不是小孩子,自己心里有数,他不必事事把关。闷油瓶听完这话,左耳进右耳出,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所以,当黎簇送来一条烟的时候,我那颗心顿时就躁动了起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不是垂涎那几根烟,我是要反抗霸权。

    晚上,我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看书。闷油瓶在洗澡,估计没这么快。我从柜子里摸出一包烟,上次这么豪气地抽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真是令人激动。

    我一边看书,一边吞云吐雾,实在是有点爽。不仅是因为想念这一口了,更是因为有一种挑战闷油瓶权威的快感。房间里很快弥漫着烟草的气味。待闷油瓶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点燃第二根烟。

    闷油瓶没有马上走进来,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很是严肃。我倚靠在椅子里,扭头看他,还嚣张地叼着一根燃烧的香烟。

    果然,闷油瓶意见很大。他走上前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我不说话,往他的脸上吹了一个烟圈。

    闷油瓶显然察觉到了我的挑衅。不过,他能奈我何?

    我还在得瑟,忽然,闷油瓶冲我伸出奇长双指,直接捏走了我的烟。不等我说话,他拈着那根烟,轻轻地抽了一口。随后,他学着我的样子,烟圈吹在我的脸上。

    “小哥,几个意思?”

    我仰头问他。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我从椅子里拎起来,直接提到了床上。完成整个过程后,他又吸了一口我的烟,缓缓地吐出烟雾。

    “干你。”

    烟圈在头顶缭绕,我忽然觉得大事不好。

    3

    不是没和他做过。说来惭愧,不是很多。但是,仍然属于正常范围,不至于被质疑能力。闷油瓶拈着烟,单手麻利地脱我们的衣服。很快,我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

    一根烟很快也燃尽了。闷油瓶按灭烟头,双手都有了空闲。他开始吻我,是一个暴力且充满烟草味道的吻。我挣扎着想逃,被他按住了肩膀。

    “小哥……”我抗议道,“不准弄我。”

    闷油瓶停下来看了我一会,随后又埋头吻我的脖颈。我这里挺敏感的,没多久就叫了出来。闷油瓶越发来劲,轻轻地吸吮颈部单薄皮肤。我不由得瑟缩一下,整个身子卷了起来,就往他的身上挂。他眼见我的腿自然而然地盘在他的腰上,好像挺满意,拢住我们硬挺的下体,很自然地抚摸。

    我低头看着他忙碌的手,索性大方地靠在枕头上,享受他的伺候。闷油瓶取出润滑剂和安全套开始准备,按部就班。他的手指推进来的时候,我还很嚣张,笑着说不用这么温柔,又不是第一次。

    闷油瓶仍然不说话,沉默地看着我。我略一皱眉,问他为什么今天很严肃。

    他问我,是不是故意的。应该是在问烟的事情,我说是,就是故意。

    闷油瓶的眼神冷了许多,单手撑在枕头一侧,随后坚决果断地撞进来。我的身子顺势往上滑,脑袋险些撞到床头。

    “小哥。”我颇有些不满,“太用力了。”

    闷油瓶垂眸看我,没有采纳我的意见。他伸手拿过被放在床头的烟,熟练地点燃一根。丝丝缕缕的青烟缭绕,遮挡了我的视线。闷油瓶的轮廓变得有些模糊,我不由得抬手摸他。

    曾经我只能在虚幻的梦境中见到他。那时候,我总是远远地看着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偶尔过于投入,恍惚间以为他是真的回来了,幻境中惊醒,泪流满面。

    如今想起,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挺过来的。我贪恋地摸闷油瓶的脸,最后摸到他的唇边。香烟的热度传来,几乎要灼伤我的手。

    闷油瓶拈着香烟,缓缓吐出烟圈。他将我从床上捞起来,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比原本进得更深,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嗯……”我扶着他的肩膀,说道,“太深了。”

    我们只开着小台灯,房间本就极其昏暗,层层叠叠的烟雾使他的身影朦胧。我在他的身上起伏,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闷油瓶今天的模样与我曾经在梦里见过的模样很相似,有些时候我真的会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好在,疼痛的感觉是真实的,温热的肌肤触感也是真实的。我不由得伏在他的胸前亲吻麒麟纹身,他没说话,但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喘息。

    “幸好是真的。”我小声说道,“摸一下不会跑。”

    香烟很快燃尽,闷油瓶将它摁灭在烟灰缸里。烟雾散去,闷油瓶的轮廓变得清晰。他看着我,似乎眼神有点心疼。

    我叫他换个眼神,太纯情了会让我不好意思蹂躏他。

    “吴邪,我在这里。不会走。”

    闷油瓶一诚挚,我就不好意思。我骑在他的怀里,体内还含着他的那根东西,其实本可以嚣张一点。

    “嗯,我知道。”我说,“这次是真的。”

    说着,还故意收紧身体夹住他。过于热情的邀请,闷油瓶好像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我按倒在床上,进进出出,恨不得每一次都去到最深处。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我不敢叫得太厉害,但泪水却克制不住。

    “小哥……”

    我的声音可能有哭腔,闷油瓶明显温柔了许多。他与我十指相扣,给足了安全感。如今我不必伸手寻他,因为他的手与我紧紧地牵在一起。

    “是我。”他说道。

    闷油瓶只是说了这两个字。可是不知怎么的,我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极致的爽快从被填满的内部直接冲上天灵盖,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色的浊液流得我一身都是。

    我发誓,当时一定是个意外。我应该没有这么快才对。

    此时,身体敏感得不行。闷油瓶却越发凶猛,在我的体内又进出了几回。我喘着气,还想着不能显得我太菜,硬是坚持了一会,与他抱在一起抵达顶峰,感觉浑身都在颤抖。我整个人都迷糊了,完事了还抱着闷油瓶不撒手。

    “吴邪,”闷油瓶忽然说道,“不准抽烟。”

    我心说完了,看来让这位大爷爽过了也没用,还是逃不过这茬。我说下次注意。闷油瓶不同意,直接说不允许有下次。

    行吧。

    后来闷油瓶又问烟是哪来的。我很老实地回答是黎簇送来的。年轻人,不懂事。

    闷油瓶点点头,当时什么都没说。我看他神情平静,似乎没记仇。这事应该算是过去了,无惊无险。

    4

    黎簇说,他总觉得有人盯着他。我说这是好事,说明终于混出江湖地位了,身后没有几十个仇家盯着,都觉得自己这些年白干了。

    他说我神经病,没有丝毫人道主义精神。

    其实敢打黎簇的人应该不会太多,所以我没有放在心上。结果过了几天,王盟非常兴奋地告诉我,黎簇被人打了,现在那状态好像只有苏万认得出来。

    我有点惊讶,觉得这事很神奇。我问王盟,这是谁干的。王盟说搞不清楚,听说那伙人打完就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我将八卦分享给胖子和闷油瓶的时候,胖子只是笑,并说黎簇还是要多练习武艺。闷油瓶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稳如泰山。

    我盯着闷油瓶看,他报我以无辜的眼神。我寻思说不定真的和他没关系,只是黎簇自己在外面惹的事。后来闷油瓶良心发现,还是承认了,确实是他指使人打的。

    “没让他们下狠手。”闷油瓶很认真地说,“都是小伤。”

    原来当时闷油瓶无辜的眼神是这意思。他好像真的觉得自己只是对黎簇稍作惩戒。

    我啧啧称奇:行吧,以后道上估计不会有人敢在我面前抽烟了。

    闷油瓶想了想,好像觉得挺满意,点了点头。

    黎簇很快猜到是闷油瓶叫人揍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来我面前告状。他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只打他不打我。我去试探闷油瓶,闷油瓶说,他当天就已经“惩罚”过我了。

    对比在医院躺了三天的黎簇,我觉得我还是幸运太多了。有一天晚上,我出门散步,被村长递了根烟。我留下了,晚上掐着闷油瓶洗澡的时间,在房间点燃了它。

    闷油瓶推门的瞬间,我感觉到了杀气。

    我叼着烟,挑衅地说道:小哥,罚我。

    无须多言,闷油瓶直接走过来把我拎到了床上。麒麟凶神恶煞,气势逼人。

    他的杀气,很性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