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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直气壮的。她当即屈辱的低下头道:“回姑娘,不冤。”姜辛竟然难得的笑了笑。可这笑,不是代表着她心情愉悦,怎么看怎么像是嘲讽。她问荷田:“以后守不守规矩?”“……守。”荷田心道,你知道府里都是什么规矩?真论起来,连你的所作所为都要遭人诟病,你拿什么来教训我?姜辛冷笑:“你心里不服?”“奴婢……不敢。”荷田悚然一惊,真是见鬼了,她怎么这都猜得出来。姜辛嗤笑:“不敢啊?那就好,以后就守着规矩好好做事吧,出去,我喜欢清净。”荷田轻吁了口气,这就要走,姜辛又叫住她,道:“等等。”荷田忙收住步子,垂眸敛目,谨小慎微的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姜辛满意的轻点头,道:“去找几本书来吧。”荷田低声应是。以前姜辛没要求,简直是最好说话的老好人,现在一下子提了要求,荷田还有些不适应。姜辛的语气十分笃定,仿佛根本不在乎荷田是否为难,而她只要结果,荷田不管有什么难处,做到做好是她的本份。姜辛并不叫荷田下去,反倒望着窗外发呆,荷田站得累了,偷看她一眼,见她不为所动,心中不以为然,在心里鄙夷的哼了一声:这拿捏人的本事倒是渐长,可她有那命吗?不知何时,姜辛已经掉转过头,正静静的望着自己。荷田一怔,忙肃然道:“姜,姜姑娘……”姜辛朝她笑笑:“我想要的东西有些多,麻烦帮我准备笔墨。”荷田觉得,姜辛不是什么伤了脑子,肯定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得来的信心,公子定然会将她放在心上,所以这才不管不顾的大作特作。可为了少挨几个耳光,她也不能不听姜辛的,只是,拿着姜辛开列的单子,她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姑娘的吩咐,奴婢记下了,等奴婢禀过公子,一切都由公子做主。”公子若同意,那是她姜氏的福气,公子若不同意,那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也爱莫能助。姜辛只轻嘲道:“我只问着你,若是你不能做主,那就请个能管事的来。”荷田心道:看吧,最终还是要归结到公子身上。她这么做乔做致,也不过是变相的邀宠而已。可公子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她也就配痴心妄想罢了。再说,公子岂是她想见就能见的?自己可不是荷香那个傻大胆,为了她,居然敢去叨扰公子。真是嫌命长呢,活得不耐烦了。让荷田惊讶的是,公子不仅来了,而且来得阵仗还挺大。荷田望一眼荷香,悄声道:“你倒好本事。”从未听说公子会对一个丫鬟的话言听既从的,可三番两次,都在荷香身上破了例,难不成,荷香真的有什么本事,所以才让公子对她另眼相看?对此,荷田不只拈酸,简直是妒嫉了。荷香虽然心直口快,却不是真的傻大胆,她当然听得出来荷田话里的酸意,悻悻的道:“哪是我本事大。”荷田一怔:竟然是姜氏?她倒好大的魅力。可等到她望向姜辛时,惊得眼睛都要掉地上了。第356章、祸事送上第一更。荷香和荷田都以为,姜辛多半有七分是装的,其目的,要么是死心了,想在这府里混一席之地,要么就是尚未死心,仍然想着借此迷惑公子,好继续逃出去。但不管是哪个原因,她也不会与从前有多大出入,定然还是端着高冷范,好借此引得公子注意。男人都那样,越是对他好的,他越不稀罕,越是欲迎还拒的,他越上赶着要讨好。可以公子的性情,不可能对一个女人有过长、过久的情感。所以姜辛怎么做戏都白搭,不过是白白给人笑话看罢了。可她们都没想到,姜辛一改从前的冷若冰霜,一见到公子,竟然……直接扑了上去。荷香吓得径直捂住了眼。她可清楚记得姜辛十分神勇的揪着公子的衣领子质问他是不是男人的形态的,如今又故技重施。公子能忍她一次,还能忍她两次不成?公子是长得温和无害,可那不代表着公子就真正心性纯良,以姜辛脑后的伤就可知道,公子对她可没有一点儿慈悲之心,十分贴切的印证了“顺公子者昌,逆公子者亡”这一准则。荷香可以想见,公子八成会十分厌烦的把姜氏甩出去。荷田是惊得忘了闭眼。这姜氏,也太胆大包天了吧?简直不要脸。她不是口口声声是有夫之妇么?不是总以章姜氏自称么?怎么这会就……不顾得男女有别,也不顾自己是他人之妇,就这么大喇喇的抱着公子的腰了呢?谁这么大胆,敢不经公子同意就对公子动手动脚?!无忧公子也是满是诧异。这,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可这姜氏……兴的哪门子的妖蛾子?先前还一副恨不能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呢,这么快就不顾矜持,倒贴上来了?姜辛抱他的腰抱得死紧,他几乎都能感知到她隆起腹部下的胎动了。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那里有一个不知性别,不知具体样貌,却有着活跃生命力的小家伙,不知是什么情感,但确实在动,和他互动。这让他生不出戾气来,将这对母子摔开,甚至莫名其妙的,让他生出几分怜惜之情来,好像他对她们母子残忍一点儿都是罪孽深重的事。姜辛比他还要激动,她哭得十分动情,很快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前胸湿了一片。这……也太能哭了吧?孟姜女哭长城啊?“……”无忧公子等了足够久了,姜辛还在哭,他尴尬的抬起手,却一时不知该放到哪儿。他待女子随便得多,可面对这个别人的妻子,又是这样诡异的状况,他有一种被反将一军的感觉。无忧公子轻拍姜辛的肩,道:“好了,别哭了,有什么委屈,你只管和本公子说。”姜辛终于停止了哭泣,开口就道:“相公——”无忧公子腿一软,差点儿没摔个踉跄,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姜辛:“我,不是……”“相公,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厌弃我了?你厌弃我无所谓,可咱们的孩子呢?”姜辛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无忧公子。无忧公子:“……”他不仅白拣了个女人,还有了个便宜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