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左,我在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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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左,我在右(1) 2021年10月15日 字数:10688 站在这所生活了三年的大学门口,看着对面的母亲,乌黑的长发随着秋风微微摆动,一双弯若新月美眸好似湖面般平静,鹅蛋般脸颊透着丝粉红色。 随着母亲一声「浩然」 勾起了一些回忆,思绪万千,有怨恨,有不忿,而更多的被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占据着。 而这些原本不该出现在我和母亲间的感觉,不知是不是从那晚散落在院子月光一样,种进了我的心田。 夜晚的声声蝉鸣,撩拨着焦躁的心,六月的酷暑难耐,但是今夜过后我将从初中进入高中,也意味着迎来了高考前最长的一个暑假,院子里的沙枣树也像个傻缺一样摇摆着脑袋。 想着明天开始的舒服日子,这个假期里能做点什么,这些事让我辗转反侧。 一阵啪叽啪叽,拖鞋拍击地板的响声把我从飘向远方的思绪拉了回来,赶在脚步声靠近门口之前已经开始死猪式装睡,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一道口子。 母亲从口子中挤进大半个身子,一双王熙凤式的丹凤眼蹩着眉角在那道缝隙里扫视床上的我。 又虽着咯吱声一道丰满的人影进到了我的房间,我开始紧紧闭上眯缝的眼睛放弃了观察。 等了几秒随着咯吱啪的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心中一喜,转头睁开眼观察之际,一股香风铺面而来。 当即感到大事不妙,清脆的声音伴随而来一声呵斥「大晚上不睡觉干啥,明天还要去你大姨家呐。」 只见母亲穿上一身白色丝质睡衣,站在床边俯视着我,随即俯下腰来作势要揪我耳朵,赶快举起双手投降,捂住耳朵防御之时两座雪白的山峰从领口挤出,甚至能看到小半坨顶端粉褐色的山顶。 彷佛只有一刹那,母亲站直了腰身,又嘱咐道「赶快睡」,才光着脚走到门前,穿上了拖鞋,啪叽啪叽的出去。 躺在床上的我,丝毫没有睡意,被刚刚一席春色弄的心里七上八下。 内裤被顶的老高,对于来自于两座大山的冲击,像是打破的某种禁忌,感到异常兴奋,刺激还有一丝羞愧。 身上更是燥热难耐,咣咣的喝了大半杯白开水后,开始从同学家压箱底的光碟上学来的解压运动,使我开始发泄胸中的燃起yuhuo,不知持续了多久或许是大脑被折腾累了,困意涌了上来使我在汗水中昏睡了过去。 黑夜中一张熟悉的脸,从脚腕处钻进被窝,一丝冰凉的触感停留在裆部,当我想要挣扎的看清楚时那张面孔时,突然变成一条蛇的眸子,吓得我一身冷汗。 坐直了身子,掀开被子,发现什么也没有,才渐渐缓过劲来。 环顾一圈发现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挪开一角,夏日夜晚的微风吹了进来。 做了许久,一股尿意涌了上来,起身轻轻挪开门,可能门后面轴承时间久了,无论多轻还是发出来嘎吱声,只好挪开一半从中挤了出去。 看见外面乳白色月光洒落在院中以及那颗沙枣树上。 让我转而迈向了院中,从二楼楼梯迈下,挪到沙枣树下,挺着胯开始施肥,或许在这期盼茁壮成长的愿望中包含了一些别样的恶趣味。 或许是来自大自然的报复,空中飘起了雨点。 让我抱着头窜到了二楼。 捏手捏脚的走向门口,一束淡黄色的微光从父母窗户中透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婉转的喘息声。 而我彷佛被某些幻想牵动的木偶一般,挪到了窗户前。 从错乱的窗帘中找到向上卷起的一角向里面望去,一只白嫩的手扶着镂花床架,另一只扶着床沿,莲藕般的臂膀将白色的躯体支撑在半空,而两颗浑圆的乳球像两颗饱满的西瓜倒吊着,脑袋微微向后仰,几根发丝被汗水打湿沾在了脸颊上。 眼睛被带上紫色的蕾丝眼罩,一声声喘息声从咬着的嘴唇中哼出。 伴随着的还有啪啪啪的撞击声,跪在床上的母亲好似一张弓的骨架,一根黑褐色的roubang穿梭在母亲向上翘起的两片臀瓣间,进进出出横行无忌。 两座洁白的山丘在大手的拍击下变的红润。 另一只大手捏着西瓜般的峰峦好似一坨面团变换着各种形状。 而那头好像蛮牛在疯狂的耕耘的正是我老爸李博。 窗户前的我不自觉的将手伸向裤裆,那根棍子早已昂起了脑袋,将短裤顶的老高,不安分的手开始撸动那根已经开始兴奋的rou棍,跟随着父亲的频率,我也开始迈向情绪的高点。 而空中的雨也彷佛开始抵达沸点,甚至雨声惊动了屋子的父亲,而在我爸转头的那一刻,吓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听见父亲问「啊妍,热不热啊,」 就听见母亲嗯了一声。 父亲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屁股,然后像是抱孩子一样,抱起母亲放在床上,帮母亲穿好拖鞋,扶着母亲来到了窗前。 咯吱一声窗户打开,让我心提到了喉咙,颤颤的想上望去发现是母亲带着眼罩脑袋,一只手撑着窗沿,另一只护在被突然被涌入的凉意惊扰的大白兔面前。 母亲像是猜到了什么,怒斥道「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就算看不 到也会听见的」 语气里紧张中竟然还透露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感,而我此时内心无比紧张。 望着头顶的母亲,生怕母亲去摘下眼罩。 而这时伴随着父亲哄宝宝吃饭般的让母亲张开嘴,一个红色的小球被两条皮质袋子固定在母亲嘴中,发出了哨子般的微弱的响声。 随时而来啪的一声,母亲开始前后晃动,手在也顾不上两只硕大的白兔扶在窗沿上。 而我手下的小弟弟开始变的异常坚硬,随着头顶的晃动的两坨山峰,也开始加快速度。 风声,雨声,还有头顶的呼啸声,以及身后传来的啪啪的声,加上我双腿间的噗叽噗叽踏水声汇聚成了yin靡的交响乐曲,是那样荒诞不经。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母亲的汗水,还是风刮进来的雨水。 从母亲口中红色小球滴落在我的鼻头,充满了荷尔蒙的炽热的气息,使我开始喷发。 父亲彷佛开始更加兴奋,嘴里也开始呢喃着「sao屄,水真多,大roubangcao烂小sao屄」 之类的话,rou体的碰撞声也开始剧烈起来,头顶的喘息声,呻吟声不断传来,小球上汇聚拉丝般的液体,两座峰峦前后摆动着,勾动这心弦。 随着父亲一声低吼,和母亲一阵剧烈的抖动,皎洁如白月上半身才被拽回了窗户,望着刚刚被拉上的窗户,我捏手捏脚的快速回到了屋间,卧室门都没敢关上,生怕咯吱声惊动了父母。 脱下印上泥水的短裤折起来,藏在了床与墙之间的夹缝中,拿起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泥土。 盖上薄被,大脑开始像放映机般不自觉的开始回忆刚才的画面,直到大脑开始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快中午了,喉咙里像是被烈火烧过的一样有点干燥,嘴里有点干渴。 抱着杯子走进客厅,眼角不自觉的飘向父母卧室,卧室门依然紧闭。 倒满凉白开咕咚咕咚咽了几大口,喉咙干燥缓解了大半。 抱着半杯水走出房门,二楼过道已经浸湿了大半,残留的雨水顺着屋檐流淌着。 昨夜父母窗下的印记也彷佛伴随着大雨和微风吹向了远方,只有走廊顶端几颗月季和紫藤昂着脑袋享受着一切。 迈着步子走向屋内,刚碰到在沙发,葛优躺还没摆好,随着一丝暖流扑面。 母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原本白色的丝质睡衣变成了紫色,贵妇人般迈着步子走向沙发,也不知道纤细腰怎么支撑这丰满的胸部以及肥硕的臀部。 看到我,咦了一声「你这退休老干部生活开始了啊。」 我拍了拍肚皮,示意它干瘪的状态,还没等我反应,白嫩的手指就要搭上我的耳朵,还好我躲闪及时。 在攻守间,从宽大的睡衣领口露出了紫色花边的内衣,可那对硕大的rou团可能是实在挤的难受,不安分的露出大半个,连那颗粉褐色的颗粒也想冒头。 直到我看到老爸从里屋出来,也表示自己饿了和我统一战线才结束了这场攻防战。 母亲当即表示我父子两没一个好东西,只会使唤她的情况下,不情愿的去做饭。 中午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饭桌上,母亲边吃饭边表示下午要去大姨家,那边叫了好几回了。 好不容易有时间了,要带上我去看望大姨。 在母亲那双杀伤力十足的眼神下,我也只能放弃美好的退休假期生活就范。 母亲转头看向了父亲,老爸则表示工作室里还有事要处理,就不跟着我们去混吃混喝了,在我看来老爸有一种背叛战友的行为。 其实我心里明白,从父亲下岗,或许不应该叫下岗,在我进入初中的时候,辞职开始创办自己的工作室,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开始不想跟大姨家来往。 有事,只不过是推脱之词。 很显然母亲也知道内勤,轻易的放过了父亲,只带着我去了大姨家。 午饭后,老妈开着红褐色的雅阁就带着我去了大姨家,大姨家里有两个女孩和一个儿子。 大姨父长年在外跑长途,听说是挣了不少钱,两位jiejie也考上了本科,在外地上学还没回来。 而我那位表弟王乐乐或许是被宠坏了,不好好上学,开始混社会了。 前段时间我和同学去KTV,碰见这货差点被几个小混混围着,要不是看我们同学里有认识那几个混混头的人,估计这货免不了一顿揍。 后来才知道这货为了个小太妹逞英雄去了,贴了个纹身贴纸,估计拿热毛巾那位手艺不太好,过肩龙没了尾巴搞的跟断尾蛇一样被人笑话气不过就开始口吐芬芳被人给围了起来。 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大姨家,一进门就看见这货呆头鹅一般,在门口被训。 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星,眼里都开始放光了,指着我们就叫唤表哥来了,跟个二傻子似的。 大姨看见我妈也是变换了表情,拉着我妈就进屋坐下,边走还边问到「浩然那,中考考的怎么样啊,有没有给你妈找个预备儿媳啊!」 母亲则抢先回到「去去去,才多大你就开始问这了。」 大姨倒是不在意到「已经长大了,看看个头都快和你差不多了。」 示意乐乐去倒水。 这货点头哈腰的叫着小姨好,递过了水杯,而老妈从带来的东西中抽出一个鞋盒,这货看见了耐克的牌子乐坏了。 大姨让他带着我去里屋玩去别打扰她和meimei聊天。 屋子里还算整齐,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绝不是他收拾,估计是大姨帮着整理的。 、这货一进屋就开始试鞋,左看看右看看爱不释手啊。 抬头望见我才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放下了鞋子。 打开电脑玩起了游戏,看了看有点倾斜的床有些好奇,但也没多想。 就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他旁边。 可谓是菜逼欢乐多,被人锤的死死的还乐此不疲的在哪口吐芬芳。 玩了一会,就被他妈叫去帮忙,我只好接着残局挽救,可惜无力回天。 我准备换个游戏再战时,发现桌面干净的像一张白纸,除了系统带的那几样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想着刚刚貌似是从某个盘里打开的游戏,开始翻找,直接勾住显示隐藏文件夹,找到几张类似游戏的图片点开,变成了文件夹,卧槽图片文件夹啊,这小子可以呀,藏东西有一手啊!可打开里面还是几张图片,音频文件以及一段视频以及几个压缩包。 点开其中一张,雪白的屁股就出现在屏幕上,而短小的镂花内裤包裹着rou唇。 看的我热血膨胀,赶快关了。 行啊小子,还有这福利,表哥带走一份了哈剩下的几个文件夹也不看,取下钥匙上原本用来拷贝学习资料的盘,插在后面SB口上,直接复制黏贴,而进度条看的我一惊,要不是我12G的正品金士顿盘险些没能装下这四五十G的内容。 缩小隐藏打开电影开始看了起来,期间这货进来几次,看到我在看老掉牙的电影。 表示他有更好的电影,暗戳戳的要给我网址。 心中鄙夷到着:「切,你那些珍藏的福利马上就成我的了。」 生了个懒腰,无意的睹间床垫下露出一角的蕾丝边的布料,还没来得及细看。 这货就屁颠屁颠进来整理完床铺又被叫走。 直到母亲进来叫我吃饭,我才点开看了下已经完成的进度条,满意的收起了盘。 跟着已经转身的母亲。 看见母亲屁股不经的想到刚刚画面,这两屁股有的一拼啊。 到了餐桌上,大姨拿出两瓶红酒,给母亲和自己到了半杯,给我也到了一点,而王乐乐则先给自己到了一杯肥宅快乐水喝了起来,不一会估计喝太多就钻进了卫生间,我端起那一点红酒,喝了下去,一股及淡的味道让我反胃,不好直接吐,借口尿急。 卫生间正好碰上刚刚出来的王乐乐,目光交汇了一下就进去了,关上门胃里的东西就顶到喉头了,心想这是特么什么牌子的红酒,这么难喝,开始呕了一阵,吐出来也就好多了。 随着酒足饭饱,太阳也下了山。 大姨以喝酒不开车的决定性理由,留下了母亲以及我,看来是早有预谋。 母亲打电话给老爸,老爸也表示今天很忙估计要睡在工作室了。 之后就和大姨拉家常到十点多,而我也在王乐乐菜鸡的手法下给摧残到打瞌睡。 大姨一拍脑袋道:「哎呀,今晚我们可能要睡在一起了,白天这小混蛋把床搞榻了。」 怪不得,那床看着有点斜。 母亲和我则表示客随主便,大姨便带我们到卧室,将卧室里的两张两人宽沙发结合床变成了一张真正的大床。 刚刚够塞满左右两条床与墙之间的缝隙,表示这是他们家老王走南闯北淘来的玩意,好不容易展现一回,我和母亲都觉得是个新鲜玩意也想弄一个回家。 等我们洗漱完,母亲换上大姨的睡衣,躺在床上,我和王乐乐在中间,母亲靠着墙,而大姨则靠着窗。 王乐乐不知从那掏出手机,开始跟我吹牛逼,讲的忘乎所以,被大姨敲了敲脑袋让其睡觉。 随着月光照进屋内,也可能是喝了酒,睡意来的特别快,半夜被身边一阵窸窣声吵醒。 皱着眉眯起眼露出一道缝,就看见王乐乐背对着我屈卷,随着月光的照耀下,大姨长袍睡衣已经被拽到了腰身上,露出一个雪白臀部。 不自觉的让我联想白天电脑上的图片,何其相似。 一只小手还不停的拨弄着股缝间的布条,弄向一边。 露出两条褐色rou片紧紧粘连,收回的摆弄布条的手开始在跨间开的来回运动,不满足于手动的王乐乐,开始挺着胯,向着大姨那道缝隙顶去,嫩黄色的roubang虽然没有我的粗壮,也快达到我的长度。 guitou顶着着两片黄褐色的rou,吃力的想要将它门分开,身边的王乐乐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可能已经醒了或许是没想到,还喘着粗气,寻找进入的门路。 像一只发情的泰迪,急切却找不到门路看得我有些想笑,喘气声都被憋的粗重了起来。 弄了几下,彷佛下顶了决心般的猛的往 前一送随着「噗」 guitou一起没入股间,随之而来的是大姨一声轻哼。 我们两个像是被一根细绳勒住咽喉,大气都没敢喘,寂静的可怕,王乐乐这时开始小心翼翼耸动着屁股,完全没有顾及屁股的主人可能随时醒来。 月光照耀下,两片rou唇依然死死贴在一起。 可那个纤细的rou棍依然没入了股间,来回穿梭。 大姨依然睡的死沉死沉的。 我不仅的好奇,是不是东西太小没感觉。 持续了好一阵子,随着roubang的抽动,伴随着「啵」 的一声。 王乐乐彷佛没有力气了,定在那喘着粗气。 缓了好一会,这货坐起身来艰难的从窗沿上的抽纸中拽了几张,帮大姨清理着屁股缝。 在他掰开时,我才注意到那股白色的沫子是从一圈褶皱的孔洞中冒出来的。 一股热流从小腹开始燃起,眯着眼看着帮大姨清理完,整理好那本就不宽松的内裤,跪坐在床上偏过头,目光向我射了过来,我赶紧闭上双眼。 过了一会,这货不小心将大腿蹭到我手上,再次让我眯起眼观察,就看到两只爪子从我面前越过,袭向母亲胸口。 心中一急,佯装做梦,像一条八爪鱼一样,将一只手护在母亲雪白的胸口,腿顺势搭在母亲腿上死死压住睡衣下摆。 估计刚刚这一下把这货吓得不轻,一声抽气声异常响亮。 沉默了片刻,见我依然闭着眼,悻悻然躺下抱着大姨睡觉了。 可我却睡不着了,刚刚的画面冲击着我的大脑。 内裤已经被顶到凸起,母亲身上传来的香气更是像助燃剂般使裤裆里更加的火热。 不得不让我将它换了好几个位置。 最终让它被勒在小腹上,想要准备受刑的犯人,煎熬着。 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迷煳间化身为一个巨人,下半身站在片水潭中,身下的烧的发烫的棍子在潭中发出呲呲呲的声音,不停的拨动着出水纹,给红的发亮的棍子降温。 而我抬起手便能采摘到天上的云朵,柔顺圆滑带着丝丝冰凉,彷佛体内有一团火焰燃烧这方世界的想法还没完成。 刹那间乳白色的云朵变得火红,身下的水潭变成了熔浆,彷佛要带着我一起毁灭。 瞬间被冷汗惊醒,屋子里还没有完全被照亮。 而我一只手已经没入那宽大的领口,将那颗粉褐色的颗粒夹在手指中。 而胯下的那根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脱了束缚,紧紧贴在母亲两片臀瓣之间。 赶快收起手,整理好内裤,睁着眼躺在那。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微微转动面向我,那双丹凤眼望着我,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轻声问到「怎么,这么大小伙子还离不开我,等我伺候你起床啊!」 我被望着微微发愣后,低下头埋在母亲怀里,一种羞愧的情绪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母亲很诧异的拍了拍我的背,见我没反应,将我往怀里圈了圈。 直到太阳照了进来,才和母亲起床。 而大姨依然和王乐乐睡着。 母亲起来拍着脑袋,跟我开玩笑道大姨是不是买了假红酒,头疼不说,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母亲换好衣服,大姨也起来了,就是走路有点怪。 被母亲问道,脸色微微涨红只回答说是昨夜没睡好,腿压抽筋了一会就好了。 直到我们吃早餐,王乐乐才屁颠屁颠的被大姨揪了起来吃饭。 吃过早饭和大姨告辞,走时王乐乐看着母亲眼神中总是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很难说明白,也许是我的幻觉。 坐着母亲红褐色的雅阁回到家。 老爸已经趴在了沙发上,面容有些憔悴,估计一夜没睡。 被母亲赶到床上躺着。 父母从大一开始恋爱,更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从大二就有了我还为此两人休学了一年。 姥爷姥姥也是好说话的人,在父亲的各种表决心攻势下。 两家办了喜酒,虽说没有结婚证,但是已经是夫妻,到了毕业也顺势补了结婚证。 两人都是机械设计制造类专业,毕业顺势进入了一家玩具厂工作,开始设计玩具,因此我从小就不缺各位玩具。 甚至还有一套芭比娃娃,当然一直摆在柜子里落灰,男孩都喜欢枪之类的玩具。 可父亲不甘心与安稳的工作,带着母亲出来创办自己的设计工作室,然而从此我也没见过他们设计的玩具。 在我强烈要求下,告诉我这不适合我们小屁孩玩,是给大人玩的。 让我觉得他们是不是在制作港片中出去在野地里玩的彩蛋枪。 经常和父亲来往的人,也是西装革履一副上层人士的排头,说话却温文尔雅,并没有想象中的趾高气扬。 母亲将父亲赶到床上躺下后,收拾着给盖好被子,就躺在沙发上看狗血泡沫剧。 百无聊赖的我进入卧室顺手带上门,打开电脑,看着桌面的几款游戏索然无味。 突然想起盘里的宝贝,做贼般插上,剪贴进电脑,并藏在一个隐秘的角落。 收好 盘,心情有些激动,彷佛挖掘宝藏的猎人。 点开那几张图片,除了那个大屁股照外,有坐在马桶上的,又在床上的半身照。 只有最后一张是一根粗壮的黑褐色roubang没入rou缝中的,而这雪白屁股的主人趴在沙发上,头微微偏向一边。 映照出来熟悉的面孔,竟然是大姨。 或许也不应该觉得奇怪,昨晚那张图和屁股是那么相似,但是确认了还是感觉到匪夷所思,结合昨夜的事情又有点合理。 然后就是两条带毛的大腿,应该是大姨夫。 而那个视频更是这张图片的动态版,先是大姨从外面进来,姨夫可能有点醉,脸颊红彤彤的。 在大姨弯腰扶着沙发扶手的时候,像是打开了姨夫某个开关。 拎小鸡般,抱起大姨,开始剥离大姨的衣物。 大姨有些不情愿,轻声呢喃:「乐乐还在呐,别胡来啊」!姨夫喘着粗气「没事,那小子早睡了,再有小屁孩懂什么!」 不到一会,大姨已经被剥的精光,腿上还挂着纱网般的内裤,姨夫呸了一声,把吐沫往黑牛子上抹了抹,嘴里还不停的念道「穿这么sao,不就是给我干的吗?」 又用手拨了拨两片rou糜,在鼻子闻了闻开始活塞运动,还不忘用搅和大姨屄xue的指头,搅拌着微张的红润嘴唇。 还叫着sao不sao,看的我小腹中火辣辣的。 关了视频,发现后面都是压缩文件,玛德幸亏压缩了,要不我还搬运不回来。 每个压缩文件还带有序号和字母,暂时我还没看明白,先打开一个,需要密码。 试了几个简单的数字,他的QQ,手机号,并没有打开,顿时感觉索然无味,却也心痒难耐。 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就被母亲唤去吃饭,母亲说等会去大姨家拿点东西,说是姨夫带回来一批山东大枣和种植人参给我们也带了点。 外面天还亮,急切的想要破解压缩包密码也没多问,匆匆吃完回卧室打开电脑,父亲吃完又爬回床上补觉去了。 看着电脑上四个压缩包,01P,03CL,04CY。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 打开网页看了会电影,天黑了,发现母亲还没有回来心情有些急躁。 踱步来的门口看见王乐乐背着书包,提着一包东西走了过了,看见我嘴咧的跟二百五式的,叫了声表哥,母亲则提着小一点的袋子跟在后面,带着我们进了屋子。 母亲脸色异样的红润,脸颊上带着汗水,放下东西,嘱咐了几句就进了卫生间。 对于这个表弟,自从上次伸爪子后,没有一点好感,随口问了「你咋来了!」 这货讲「大姐,和二姐回来了,大姐还带着她男朋友,我挪几天窝哈,麻烦表哥了!」 咧着嘴!「大表姐回来了?」 我对于这个从小就带着我到处玩的表姐颇为亲近,王乐乐笑着点了点头。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肥宅快乐水扔给他,他笑着回了声「还是表哥懂我哈。」 心中腹诽。 这时母亲也换好紫色睡衣出来了,只是领口扎的比以前更加严密,却也遮不住本就傲人的丰满身姿。 只是嘱咐了我一句早点休息拿着IPad就进来卧室,看到Ipad计上心头。 我和王乐乐就钻进卧室,自然这货趴在电脑上开始菜逼论战模式,我摆弄会手机想着怎么实施计划,这时这货已经关起了游戏,翻起了固态盘。 转过身贱兮兮的问到「表哥你这电脑也太干净了吧。」 从这货一副贱兮兮男人都懂的样子,我都懒得搭理他,结果这货想着藏了宝一样逼逼:「我有网址哦,要不要哈!」 我没好气的回来句:「别瞎搞,中了毒不好交代。」 心想「草,老子的大宝贝都在移动硬盘里,包括你的秘密宝藏。」 啪叽啪叽啪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顿时心想机会来了,我紧跟打开门走进客厅,顺势带上门,阻挡了这货的眼神。 客厅里果然是母亲,看见我漂亮的眉角皱了起来。 让我早点睡,就转身回屋。 只是睡衣相比之前有些凌乱,光滑洁白的乳球露出了大半。 等母亲回屋,我从客厅柜子底抽出前段时间在我死缠烂打攻势下,和母亲买的一模一样的iPad,新鲜感过了,就在柜子底吃灰了。 回到卧室里,王乐乐早已不在电脑上的注意力,瞬间被我手里的iPad吸引了。 我摆弄了一会,皱褶眉毛摇了摇头。 王乐乐顺势问到「怎么了。」 我小声嘀咕到:「好不容易偷偷拿过来玩一会,竟然有密码。」 王乐乐一听就凑了过来,随口到「试试123456,手机号,生日!」 我还是摇了摇头,这货挠了半天头闷闷的说道:「实在不行,你试试小姨身高体重加三围」 我顿时给了这货一巴掌,我没好气道:「我那知道这些,你知道你妈三围多少啊。」 这货也急了,「我怎么不知道」 发现说漏嘴,又补充道「上次我妈和小姨去买衣服我无意间听到的。」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飘过,这货还知道我妈的?估计这货也见藏不住了,直接从我手里顺过iPad,就输入起来。 很显然密码还是错误。 弄的这货像是一只急红了脸的猴子,抓耳挠腮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把平板放在床头柜里,继续玩起手机,王乐乐也像死了心,又回去玩电脑。 我困意上头就睡了,半夜被尿憋醒,发现这货在网页上看片,内容是息子之类的,果然这货是被岛国电影给残害了啊。 想一想那晚的事,小腹顿时有些火热,拍了拍他肩膀,把这货吓得差点窜了起来,而我想前辈般安慰道:「少看点,小心营养不足」 我撒完尿回来后,还带了一瓶营养快线给这货降降温。 这货倒是蛮高兴,全然没在意我是不是洗过手。 没一会这货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一样,爬上了床。 半夜迷煳间,听见啪叽啪叽,咯吱的一声,隐隐间从门外传来水声。 很快又传来啪叽啪叽的声音,由近到远,由远到近的循环了几次,在最后一次间隔了好一会后,才消失了。 早晨醒来,这货还在旁边呼呼大睡,估计昨晚营养消耗太过,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发现旁边摆放衣服的篮子深处静静的躺着的一条紫色绸缎内裤,上面还有水渍。 脸忽然有些发烫,拿起上面衣服盖了盖,就出去买早饭。 由于起的不算早,那些早起上班族已经上班去了,早餐店门口排队的没几个。 排了一分钟就买到了早餐,往回走时碰见了王悦,扎的双马尾一蹦一跳的挡住我的去路。 我不由得打趣道:「哟,这是山大王下山变萝莉了,拦路打劫啊」 一嘴娃娃音的王悦不乐意的说道:「去去去,要不是看见你,今晚你就错过了好机会,我们的班长李月想让大家聚一聚,地点都选好了。」 我没等她话说完就像拒绝,李月这女人心机颇深,长的确实漂亮,但是和几个学生头头关系不清不楚,也从没澄清过什么,在我看来无非是想拉那些下面马仔上票。 不说每天,每学期总能听到争风吃醋的,也幸亏我和王悦这小萝莉关系好,有了这张挡箭牌,没有卷入这些纷争。 张无忌的老妈果然说的没错,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 看出我不愿意,王悦这丫头没等我拒绝就快刀斩乱麻撂下一句话「一定要来啊!」 就屁颠屁颠跑了。 回到家,都起来了,吃了早饭,老爸讲工作室那边今天有点事,估计晚上就不回来了,这段时间,老爸有点忙,早出晚归的甚至有时候就睡在工作室了。 我也表示今天要出去和同学聚会,晚上可能要去KTV回来晚点。 母亲嘱咐少喝点,只是点了点头,又掏出几百塞给我,王乐乐则在埋头吃包子不知道想着什么。 到了中午,果不其然安家乐这货作为同桌兼死党,叫我一起去班级聚会,出门打车去了饭店,一进包间,小丫头王悦山大王一样在哪指点江山,旁边女生看见我,顿时调笑王悦,「看看山大王的压寨汉纸来了。」 看到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生,看了眼安家乐,这家伙顿时小声对我说:「嗨,都是为了班长来的冤大头。」 就听到那几个人小声嘀咕:「听说了吗,安市搞房地产发的那位被人爆料有特殊性癖好,酒店玩的时候被人偷偷录了视频传上网了。」 另一个又轻声道:「是啊,刚开始就范围几个会员之间流传,后面不知道被谁给泄露了。」 一个黄毛插嘴道:「你们知道蛮,这些会员,用的玩意都是定制的,定制的知道吗?每个人都是量身定制,说不定那个女明星就有专门的玩具哈。」 他们说话声被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打断,李大班长推门进来。 先是一阵感人肺腑的开场白,结束后就是一阵吃吃喝喝,居然还有人掏出几瓶白酒,可这些小心思能玩的过班长大人,不是被还小不能喝酒等理由挡下,就是被那些甘愿当马前卒的人当成表现的道具。 我则被王悦小姐妹给硬生生逼着喝了一杯,头晕乎乎的。 说好的准备去KTV的计划,被那一大杯白酒给搅乱了,本以为AA的饭局,结果被班长大人的护花使者们买了单。 拉着王悦和安家乐打完招呼就熘出饭店。 送下王悦就打车回家,回家路上不知是白酒的原因,莫名有些心慌,有些烦躁。 等车开到家门口,付了钱下车。 抬头望去,二楼家门禁闭,父母房间窗户露出一角窗帘飘荡,我走上楼梯敲了敲门,没人回应,掏出钥匙打开门,就看见王乐乐正从卫生间出来,穿着短裤和背心,脸颊微红,头上有少许汗珠。 看到我,说是刚刚和游戏喷子,喷的太激烈了,憋的了好久,还搞了一头汗。 我感到一阵头大,这特么能为了喷人憋成这样的也算是个人物了,「问他我妈呐?」,告诉我说是吃过午饭就去午睡了。 不一会这货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告诉我说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叫他去打篮球,穿上鞋拿了件外衣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