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跨过那条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买好的,瞪眼强调他不差钱!自己喝个茶水,听个相声都不舍得。最常念叨的就是张婶陪他如何吃苦,最穷的时候,张婶唯一一个金戒指也给当了。张婶去后,张师傅也没了赚钱动力,他说赚了又没人花,整个状态懒懒散散的,推荐了一位相当不错的厨师接替他,交代侯峰跟对方好好相处。本来要收赵易阳为徒,这事也搁浅了。

闵成奚跟宋哲也出了国,闵成奚出国那天叼着烟头骂道:“它大爷的,老子最骄傲的就是爱国,没有留过学,根正苗红的祖国接班人,一把年纪了,愣是被逼的出了国。”他俩的爱巢让闵成奚爹给剿了,被老爷子拿着皮带抽的皮开rou绽,无奈,跳窗离家,直奔宋哲家里。

还没舒服住上一周,连伤都没养好,就被宋哲他妈给堵了,把屋子能摔的都给摔了,就差一把火齐乎了。宋哲就坐在沙发看她妈发泄,连眼皮都不撩,她妈指着闵成奚的鼻子骂一通,宋哲站起来直接进厨房领了把菜刀出来,放到桌上,把上衣脱个精光,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领起到就往腹部切。

宋哲妈早被她唬愣住了,不知道他要干嘛,闵成奚也不知道他玩的是哪一路,站在那里不敢动,直到他领起刀准备切腹,宋mama直接腿软,滑倒在地上。闵成奚也被吓得够呛,快步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家伙,腹部已然有道不深的划痕,珠珠血流了下来。

闵成奚对他的战术佩服的五体投地,就两天的时间,他父母就接受了他不能喜欢女人的事实。闵成奚手撑着脑袋半躺在床上看他:“你了牛X死了,不愧我看上的男人,有胆量,有魄力!”靠在床头看书的宋哲眼神都不瞟他。

为了让他妈不在逼他相亲,结婚,生娃。这里头下了多大的功夫只有他知道,他认同不了他妈的价值观。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婚,只要生下两个孩子,后面随他便,就算喜欢智能人,她都不再管。宋哲虽然没有读过四书五经,可好歹受了三十多年的教育,最起码的责任跟担当他还是能领的清,自己没有能力给女孩幸福,就算生下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那也是祸害跟平白脱累了他们。

高二的时候,他隐约发现自己跟别人不太一样,那时候害羞自卑,导致性格内向,直到大三出国留了两年学,才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慢慢跟自己取得了大合解。虽然接受了自己,但内心对自己还是有股幽怨在,洁身自好,排斥同性。还试图谈了两任女朋友来扭转命运,最后无疾而终,再后来,不在跟命运抗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闵成奚。

闵成奚也谋划着苦rou计,打算照着宋哲的战术一摸一样的整一套。计划好了!准备行动了!当晚推门进家,找到饭桌的爸爸跟老爷子,进厨房,领菜刀,拍在桌面,脱上衣,大气凛然的跪下,连磕三个响头,拿起桌上菜刀,闭眼准备往肚皮划去。

不对头…怎么没有惊呼声?晕倒声?连个劝阻的都没有。眯眼一瞧,他爹面不改色的夹菜,老爷子倒是放下了筷子,搬着椅子挪过来,感兴趣的说:“一直想开开眼,真是上天垂怜!”扭头问闵爸:“以前我们看电影叫啥来着?日本武士片?”闵爸转过身,认真道:小林正树的切腹!”老爷子双手拍一巴掌:“不错,就是这部片!不过里面拿的是竹刀。”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闵成奚:“孙子,你这菜刀怎么个讲究?”闵成奚看看菜刀,看看□□的腹,这切还是不切?

趁这时机,闵爷爷一个反手夺下菜刀,伸手敏捷的把他蒽趴在地,对他爸吼道,关门!拿皮带!栾爸站起来关门,取了一条皮带出来。闵爷爷接过皮带,狠狠抽他屁股:这可是老子当年参战时候的皮带,打下去一点都不委屈你,能耐啊,学会威胁人了,哪种自杀方式不好,偏偏要选小日本的切腹,老子最讨厌当年的鬼子了,你什么不学好,临死还拿切腹来恶心我。正愁抓不到你呢,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还跳窗,怎么就没摔死你!闵爷爷抽的闵成奚牛仔裤都见了丝红,闵成奚疼的哇哇直叫!修理了一顿给锁到了卧室。

闵成奚大学就跟男生厮混,明明是直男,愣是被掰弯,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大学到现在谈男友,没八个也有五个。比起洁身自好的宋哲,闵成奚可畏情场浪子,投入感情快,走出来的更快。讲究在一起就快活,分手就体面。每场恋爱很认真,分的时候绝不拖泥带水!理智又清醒。仲宛曾经嗤笑他,他高深莫测的摇头不接话。他也是从纯情小男生一步步走到浪子的,也受过深深的伤害,被踹,被劈腿,混出来一套明哲保身的处世态度。

闵成奚在床上趴了一周,每晚他爹上来给他涂药,俩人不搭茬。断了两天食,后面想通了,得保存体力,开始一日三餐点着吃,在屋里锻炼身体,屁股的伤逐渐恢复,写了封长达5000字的信放桌上,趁着老爷子,跟爹不在,阿姨进来送饭的空档,跑了出去。

宋哲下班回来,看到消失了近十天,窝在自家门口,一副被人遗弃的可怜状,过去踢踢他腿,闵成奚抬头看他:“我要去美国,你去么?”宋哲看着他没说话。闵成奚扶墙起来,笑着说:“我开你玩笑的,你休息吧,不打扰了,我要回家了!”宋哲盯着他走到电梯口的背影散漫道:“今晚的航班?”闵成奚回头摇摇头,宋哲打开门:“那就进来收拾东西。”闵成奚三步做一步的跑过去,窜到宋哲的背上,宋哲挑眉扬嘴角,趔趄一把扶住墙。

栾江得知仲宛去了上海,是在两个月后盛夏的夜晚,马谡酒后说漏了嘴。栾江听后只是倒了杯酒,点了根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这半年,大家都想要粉饰太平,都努力想回到原来的生活,栾爸是,栾妈是,马谡也是。只有栾江在一步步努力向前走。像是他站在深渊旁,恐怕自己说错什么话,把他推进去。

马谡说完,暗咬自己舌头,栾江喝口酒道:“知道为什么我出来住么?”马谡转头看他。栾江看着马谡:“独处我很轻松。”马谡瞬间明白了言外之意,低头倒了一杯酒,闷头喝下,看着他道:“我们担心你?”栾江点头:“我知道,我也害怕你们说这句,我都26了。”马谡用力拍下他肩膀,端起一杯酒,一口闷道:“一切尽在不言中!”

栾江手指头夹着烟,拇指跟食指不经意转着手腕上的转运珠,马谡年初晋升女儿奴,眉飞色舞的讲着女儿趣事,拍拍他胳膊:“那软软的小手小脚,毛茸茸的睫毛,rou嘟嘟的小脸,我马谡女儿怎么那么漂亮,她mama稍微骂她,她就抬头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