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其他小说 - 恶魔的三个愿望(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快要吵起来,不过边骂边走向浴室,想快点洗去对方体液,总算给了我喘息空间。喘嘘嘘地倒向地毯,用衣袖拭去满脸jingye,按谜片模式,接下来就算还有战力,也该直接插入,不用再忍受这种噁烂气息吧?

    不对!还有两名生力军。一个军师、一个主帅,说不定想来个凌辱调教,以为让女生心灵崩溃后,会成为百分百奴隶。SM或许还能承受,如果强硬开发后庭,肯定让自己抓狂。可是骑虎难下,我只会变身,要用武力根本无从反抗,无论想不想要,都是别人说了算。

    「你们别太过火了,若曦好歹也算我们的一分子。」一直坐在一旁的丰田哥站了起来,对刚从浴室出来的两人说教一番,转身拍拍小昱的肩又道:「这裡交给你了,别忘了送女孩子回家。」

    「老大你要走啦,不运动一下再离开?」

    「你放心吧,还有昱哥在呢。」

    看来这两人巴不得丰田哥快走,才能更加为所欲为,也就是说小昱与他们同个调调,今晚的苦难恐怕没这么快结束。

    明明只开一台车,丰田哥却先行离去,听起来也没要把车开走,莫非他住附近、还是外头另有人接应?这疑惑只在脑海裡一闪而过,因为小昱也走了过来,将侧躺的我翻个身,又将胸前丝带解开。

    「果然很大。」这衣服毕竟大了一号,少了束胸只要向下一扯就会走光。顿时我明白他「不穿内衣」的要求,原本ㄩ字型领口,现在变成双峰的架子,让它们比平时更挺立。他满意地点点头后,伸手揉搓几下又道:「真有弹性,若曦你愿意主动点挤一下,还是想要我插进去?」

    我先是一愣,看他脱了内裤跪坐在腰际,才意识到想要rujiao。也罢,只要不是koujiao和肛交都好,我瘪了瘪嘴,百般不愿地托起嫩乳,让小昱能顺心运动。

    几番来回,隐约察觉他今晚的心并不在此。连观看的两人,都透着「等下轮我」的色欲,身上这人明明紧密接触,却像在演戏给下面交待。或许因为缺乏「性致」,让过程颇为持久,但一点儿也不舒服,稚嫩的乳沟传来过度磨擦的火热,说不定已然破皮。

    终于他射了……也许该说是慢慢流出来,总之也在我胸口留下证明。小昱拿卫生纸擦了擦枪,就说要去冲洗、然后想去房裡躺一下,要他们完事再去叫他。两名色狼早已等不及,但这次不再争吵,直接分两路进击。

    乳控跪在头顶方向,完全不惧胸口白浊,故意把小昱的jingye当护肤霜,将它推散到整个胸部,又尽情地玩弄起最爱部位。德昌则鑽入裙中,迅速地将内裤脱下,揉成一团塞入我嘴中。

    「呜──」沾了整天的尿液与分泌,加上适才运动的汗水、还有受到刺激自然而然产生的湿润……虽然这次是自己的味道,但难受程度不亚于先前,不过在心理上的抗拒稍弱,不知是渐渐习惯、还是因为来源为自身?

    德昌同样不理会女性感受,将我大腿一分,直接挺再度硬化的roubang插入。承受了几波攻势,xiaoxue有足够的润泽,相较于前,无论是双乳持续地搓揉、或是下体的进进出出,在今晚都算难得的放鬆。

    每个人的心裡,都有一股受虐渴望,撑过了痛苦,现在嘴仍被塞得难受,但蜜xue已开始能感受到舒爽。他们依旧没什么出色的技巧,但随着时间经过,渐渐连嘴中的「刑具」都像情趣玩具,内裤的咸味、臭味缓缓化入口中,成为一种令人心跳的刺激。

    「你瞧瞧,弄痛人家了吧?」

    「别恶人先告状,明明就你技术差,搞得人家在抗议。」

    诚实的身体,让人不由得随活塞运动呻吟,因为无法清楚说话,乳控与德昌都以为我在抗拒,明明是叫「好爽」,他们也会认定是「不要」。突然间德昌停下抽插,取出口中内裤,幸好我反应不慢,立即哀声求饶。不过他似乎不是想听清楚内容,只用右手在我双唇游走。

    「好干,若曦meimei口渴了对吧?」见我满脸不解地盯着他,德昌笑了笑又道:「等等会把最棒的精华液射到你嘴裡,要好好品嚐喔。」

    这无药可救的变态!还以为是良心发现,看女孩不断哭喊打算放她一马,原来是第一次只射到脸上,想再度以嘴裡为目标。

    德昌变换了位置,将身体向前靠了些、又将跪着的大腿张开些,让我的脚能架在上面。接下来扶起我的腰,再次将roubang向前一挺……这猛力的突刺,差点让我叫出来,因为那深度与角度,是前所未有的体验。由于我的脚板不再朝天,而是踏上能借力的床面,虽然腰间悬空,只靠德昌的手撑着,但实际上反而可以由自己出力摇摆,总算脱离被动。

    德昌缓缓加速,我一方面嚐到甜头、一方面宁可被内射,所以偷偷让腰部配合摆动。随着他冲到极速,自己也像个荡妇奋力迎合,虽然表面看来是不住挣扎,如果男方突然停止,就会发现那可耻的真相。

    半分钟过后,不知是他先射出、还是我先开始收缩,总之没给德昌拔出的机会,同时自己也软在地上,闭眼不住喘息。早有经验的我,明白这是高潮来临,只希望别被他们发现,再怎么说若曦也是受欺侮的对象,怎可爽到意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