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新唐遗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3

分卷阅读773

    念,霍地又被撩拨起来,想着昨夜已用药膏给她涂过,又哺了不少温水给她喝,这都几个时辰过去,应是不妨事了,他手掌便再往下滑去,擒住了一只酥软把玩,轻抚慢捻,掌心里滑腻溜手的触感,让他又记起昨夜片段,下身一紧,便松开手,扯了腰带,将锦袍丢到一旁,掀开被子,大手一探,就将人又捞回怀里,肌肤相触的冰润,叫他舒服地眯了眼睛,侧头吻去。

“唔……”

遗玉算是被闷醒的,一声轻哼,还没睁眼,人就翻了个个儿,被他搂着腰抱在他身上趴着,离了吻,一手却从她后背滑到香臀处揉捏,几下就让她缓缓睁开眼。

她这一醒来,就觉得像是昨夜跑了二十里地一般,从肋骨到脚趾头都是酸痛的,瞧着他近在眼前的蜜色胸膛,昨夜回忆的片段袭来,脸上霎时一片嫣红。

她早起惯有迷糊的毛病,软软趴在他胸前,还在回神中,他已是屈膝分开她两条腿儿,搂着她腰肢找准了地儿,几下磨蹭,重了呼吸,又有残着的药膏润滑,他一挺腰便往里顶去,可她昨夜瓜破,怎堪他这异物蛮来,只勉强进去小半,便把她疼地“嗷”叫了一声,清醒过来。

“疼。”遗玉靠在他肩窝处,沙哑着叫出这么一声,却是芬芳吐气喷在他胸前的肌肤上,直叫他揉着她粉臀,又往里挤了几分,这可是苦坏了她,勉强蹬了两下腿儿,就被他一条长腿压住,一个使力,狠狠地埋了进去。

“唔。”眼泪一下子就挤了出来,昨夜经历太过深刻,虽到后头她苦中作乐,可到底是怕了,又想着要那么被他对待一回,又羞又哀,鼻子一酸,就呜呜地趴在他胸口泣了起来。

昨夜李泰多少是有两分酒醉,久忍失性,才一股蛮力要了她,眼下早起正是清醒,她这么一哭他便停了下来,皱眉忍住动作的欲望,伸手摸着她后脑毛绒绒的头发,轻声道:

“莫哭,让你昨夜疼到,这回我轻些便是。”

“你、你,我、我。”遗玉意识到两人现在姿势,下面又是那样光景,羞地哪有勇气抬头瞧他,就趴在他胸口哭诉道,“你……你快出来,好疼……”

李泰沉着呼吸,耐着性子,低声哄道,“初回是痛,多行几次就好。”

“呜呜……我不要。”遗玉眼下就疼得怪异,哪里信他,想着昨晚受了委屈,又正是女儿初识情味的娇贵时候,连着性子也起了腻,拧着腰就要挣脱,却被他死死扣住臀瓣,一番挣扎,不晓得这般磨蹭,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闷哼一声,李泰垂下眼睑,长卷的睫毛半遮住眼里yuhuo,低头凑到她额头上吻着,暗哑的嗓音里难得地露出温柔:

“你我已是夫妻,我可纵你万般,这却不可。”

说罢,便搂着她细背翻身将她压下,托起她两条软腿儿挺动起来,一手在她身上游移,腰上控制着力道,留意起她反应。她虽没有动情,可秘密处留有药膏,却也不涩,这般一阵捣弄,断是销魂难忍,非是他早上清醒,否则又怎么忍得住这般慢条斯理。即便是这样,还是惹她一顿哽咽:

“呜呜……疼……我、我好一阵没见你,都、都没同你说几、几句话。”

李泰便凑近她耳边,低喘道,“说什么。”

遗玉身子随他摇晃,哪里想得出昨天要和他说什么,实际这疼多半是昨夜留下,眼下最难受是头晕,忽被他一口气吹在耳朵边上,身子便突地打了个颤,这一下被李泰注意到,便在她粉嫩的耳朵上试探着来回舔弄,竟叫她轻抖起来。

“痒……”遗玉不舒服地叫了一声,却被他含住了耳珠一阵吸吮,直叫她哭声都变了调,她是不知如何,李泰却最能体味妙处,沉吸了一口气,再是忍不住,在她濡湿的小耳朵上轻咬了一口,便拉下她腰使劲地顶弄起来。

……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人影伏动,直到遗玉嗓子哑地连哽咽都发不出来,背上让被褥磨的一团刺麻,他才狠狠撞了她一下,压在她身上,遗玉清晰地感觉到那异样的涌入,羞地紧咬住下唇,闭上了朦胧的泪眼。

又过了一会儿,听他呼吸稍稳,便被他抱着翻身,又变成趴在他身上,她身量本就纤细,较他一比,就更是娇小,这般偎在他怀里,却是说不出地契合。

李泰听着她略局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没有像昨晚那般晕睡,便闭上眼睛,平复着呼吸,懒懒地抬手抚摸着她香汗津津的后背,也不说话,享受着欢后的平静,空气里流动的醉人靡香,令他愉悦。

过了半晌,遗玉方才干着嗓子哑哑道,“你、你好了没有……”

没听清楚她这声兔子叫,李泰手掌转移到她后腰揉按,想着等下喂她吃喝水,吃些东西,再让她好好睡一觉,慢声道,“什么?”

遗玉脸上发烧,恨不得就此晕过去,好不容易才又细沙沙开口道,“你好、好了就出来啊……”

第125章李泰难当

冰纹直棂窗临湖开了两扇,湖面爽爽轻风送入室内,吹来静谧的气味,拂动红床纱幔,遗玉蜷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从被窝里腾出半条套着白衫的手臂,侧趴在青红团花的丝枕上,先是发出一声不甚舒服的低吟,挣扎了几下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片半透明的红帐,不远处的两扇两对的红木山水屏风之间,挡不住打开的南窗外浑然一体的昏黄。

屋里静的过分,她盯着那黄昏将至的颜色出了一会儿神,白净的脸上渐浮起红潮,随即便转头埋进了枕头里,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唔囔声。

平彤推开门,端着托盘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绕过屏风,刚将盘子在银足案上摆下,就发现床上动静。

“主子,您醒了吗?”她是改了口,没再叫小姐,这声主子又比喊王妃要亲近一些,就同阿生唤李泰一般。

遗玉听出是平彤声音,尽管这会儿她什么人都不想见,但还是侧过头露出脑袋,“嗯”了一声。

“王爷交待奴婢熬了汤,您要起来喝点儿吗?”平彤说着话,去一旁彩鱼立柜里取了两只软垫,人已走到床边侍候,等了半晌,才见帐里人动,她便适时将两边帘帐挂起来,鼻尖地嗅到一股隐约的靡香,神情局促一下,很快便又恢复正常。

遗玉一边庆幸早上强叫李泰给她套了中衣才睡,忍住身上不适,一边抬手让平彤把她扶了起来,又在后腰塞了软垫半靠在床头。

“王爷呢。”遗玉轻声问道,早上李泰喂她不少水,可嗓子还是干哑,说话不能大声,否则便会发疼。

“正同李管事在院里书房说话。”平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