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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域国太子下蛊猛干我)

    "父皇,昭儿有些不舒服。"

    坐在高位上的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头挥手示意让我退下,突如其来和亲的旨意让我有些接受不了,那域国太子今夜也没来这宴席,听闻他相貌奇丑无比,身体也不行,常年病魔缠身。

    我并不想嫁给他,但我没的选择,我是宫中最不受宠的公主,平时就住在冷宫旁边的宫殿里,身边连个宫女都没有,要不是我的jiejie们不愿意嫁给这个病秧子,今日这宴席我怕是都没有机会能够露面。

    一些细微的声音从某处传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一个方向走去,我今日听那些太监说过,这好像就是那个域国太子的住处。

    我很害怕,之前路过一个院角的时候刚好听见里面的宫女在谈论,她们说那些身体有疾病或残缺的人心理大多都不正常,这宫里的太监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想逃,但我脱离不了身体里面的某种控制。"吱呀"一声,带有精美镂空花纹的檀木门被我推开了。

    殿内的榻上侧躺着一个少年,他一袭红衣,凤眸微闭,嘴角始终含着一抹淡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饶有兴趣的把玩着一枚银铃,清脆的铃声传进我的耳朵,那榻上的人懒散的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一举一动仿佛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绝色,美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他向走近,赤着的那双脚踩在价值连城的地毯上,脚腕处环着的铃铛一步一响,这声音将我对他的肖想无限放大,腰腹处流畅的线条在红衣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看的我满脸发烫。白皙的手上则提着那枚有手柄的银铃,每响一下我就不自觉的想要向他靠近。

    "我是你未来的夫君。"

    他的手搭上我的脖颈,指尖微微泛凉,我不禁缩了下肩膀,那只修长的手顺着我的脊背慢慢往下滑,停顿在了我的腰带处。

    "别费劲了,这是我们域国特有的情蛊。"

    "如何能解?"

    他轻轻摇了摇另一只手上的银铃,清脆的声音拂过我的耳畔,我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他又突然将头凑到我耳边,轻飘飘道:"委身于我即可。"说完又突然走开,不经意的摇了几下手中的铃铛,眸中笑意渐浓。

    "自己把衣裙解了。"说完他又坐回了榻上。

    我将衣带慢慢解开,褪下外面的长裙后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两点突出格外显眼,他看着我的眼中的欲色加重,相当诱惑。

    "过来。"铃声和他悦耳的声音同时在殿内响起。

    我向他走去,他将我拥住,强势到让人无法拒绝的亲吻扑面而来,他脖子上挂着的铃铛接触到了我裸露的肌肤,细微的铃声响起,下身更是饥渴难耐。

    他这人长得挺脱俗,但他身下的物什一点也不脱俗。

    才进来了一个头我就疼到弓起了身子,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流进发间,他也被夹的轻"嘶"了一声。

    他揉了一把我身前的柔软,适应了一会儿后开始挺动起来,几十下后突然的贯穿让我没忍住尖叫了起来。星星血丝从交合处渗出来,代表着少女贞洁的薄膜被捅破。

    "嘘,小声点。"他凑到我耳边,说完后含住了我的唇瓣,身下的速度慢慢加快。

    xiaoxue艰难的吞吃着粗大的roubang,下身的唇rou被翻进翻出,磨的通红,殿内环绕着少年的粗喘和少女的欢愉声。

    他的下身不断重复着抽插,腰肢前后耸动,火热的roubang一次次退到xue口又撞上花心,随着娇嫩的花心不断被冲撞,中间的小宫口终于是经受不住考验缴械投降了。

    随着宫口松开,硕大的guitou整个挤入了一处紧致销魂的地方。也就是在宫口被破开的那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从身下传来,与此同时,快感也在脑中爆发。

    一股热流浇在guitou上,随后被粗壮的尽数堵在宫胞中。棒身粗大,把少女娇小的花xue撑得满满当当,每次只有退出时才会有一点yin水流出,而再度插入时则会把其余的撞回宫胞中。如此来来往往,敏感的宫胞被不断刺激着,快感成倍的在增加,大脑几乎已经陷入混乱。

    他将铃铛系在了我的腿上,随着身体的颠簸铃铛的声音发出不同的频率,让我想要夹紧xiaoxue尽力讨好他。

    "说,说你爱我。"

    "我……哈啊~爱……你……"

    谁说他体弱多病的?折腾了我整整一夜。

    后来我才知道与其交合并不能解这奇怪的蛊,相反,我会更加依赖上给我下蛊的人,如果我离开了他或者死亡了,那他也会暴毙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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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之夜,殿内红烛摇晃。他禁锢住我的下巴吻住我的唇,那吻强烈而霸道,不知名烈酒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我渐渐招架不住,身子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他分开,两唇之间扯出了一条细长的银丝,我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伸向我腰间的衣带,我往后缩了些。

    "可以……帮我灭了齐国皇室吗?"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但我想试试,前十七年我实在过得太苦了,父皇昏庸无用,生母也只是一个打杂的宫女,生下我不久就死了。在宫内谁都可以欺压我,我一直以来过的生活还没有jiejie们养的一条狗好。

    他嗤笑了一声,唇瓣润的反光,看起来相当诱惑。

    "你知道你嫁与我的目的吗?"

    我当然知道,就是因为打了败仗我才被当做一颗无用的棋子送过来求和,国库空虚,已经经不起战争了。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我,许久才缓缓开口:"今晚要用铃铛吗?"

    我非常识相的摇了摇头。

    "含住。"

    我盯着他那处愣了片刻,含…含住?怎么含?

    他指了下枕边的图册,第一页就是一名女子用嘴含住了男子身下的器物,我学着图上的样子吃力的含下不到一半,他的喉咙间霎时发出了一声喟叹,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将手敷在我的头上往下按,下身在口腔中快速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带着腥味的乳白留在了我嘴里。

    我十分听话的照做,还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

    他将我拉上榻压在身下缓缓将分身插进来,我下身不自觉的绞紧。他缓冲了片刻,随后稍微直起上身,一左一右压住我分开双腿,rou茎破开层层媚rou,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胀硬的巨物炙热,棒身青筋环绕,随着他的动作浅浅地搏动,像一个活物。

    我疼的喘叫起来,兜头的快感倾泻而来。

    他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我身前的乳rou随着强力的撞击开始了高频率的晃动。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有几次甚至捅到了我花xue的尽头,小腹隐约都有挤压感。可是随着他动作越激烈,快感也越多。他插入的时候,身下的软rou被带入,拉扯前端充血的阴蒂。小花珠暴露出来,凉凉的空气一激,便浑身颤栗。

    我的叫声越来越大,手推着他想要逃离,但他好像很喜欢看我这样,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身下插得越来越狠。

    "哈啊~呜呜呜……我不要了……"

    他强势地破开我的唇齿,攻势如同下身的撞击一样猛烈。纠缠、吮吸,他吃着我,迫我仰起脸看他。

    "你在我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真美。"

    夜色浓重,像化不开的水墨。

    室内的烛火渐渐暗下去,唯余一灯如豆。隐约照出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夜风摇曳着纱帐,层层叠叠,将人拽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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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齐国江山易主,我牵着孩子站在城口,那高坐于骏马之上的青年嘴角上扬,一身银甲更是衬的他熠熠生辉,光彩照人。一切都与四年前他离开时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