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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补偿(08)

    (八)阮寧

    28-11-10

    这天清晨,江明原想待阮宁回家,向他坦承一切,但小红害怕父亲不能接受

    这个猝然而来的事实,想要尽量隐瞒,故此连推带撞的要江明离开。

    江明也没有强行留下,回公司打点一些必要事情后,便返家休息。

    家裡电话的录音,满是阮宁的留言。

    「我是小阮,展销会的情况很好,很多客户对我们的展品有兴趣。另外,小

    红好像生病了,你有空的话,可以代我看看他吗?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明天再联

    络,再见。」

    「我是小阮,小江你没事吧?怎么不去上班?是生病了吗?要去看医生啊!

    展销会还好,不用挂心。有空就回电给我吧!」

    「又是录音……是小阮,小江你快回电,我这裡随时都可以接听。」

    「小江你怎么了?既不接电话又不回电,到底有甚么事情?你听好,这两天

    小红的声音听来很不对劲!你不理我也要去看他,必要时就送他到医院!唉!怎

    么你们两个都……算了,总之你快回电吧!不然你看我回来后还理不理你!」

    「对不起,刚才说了狠话。这几天你毫无音讯,我……我很担心呢!只要你

    平安无事就好……再见。」

    这几天阮宁致电给小红时,江明都在小红身边,正是小红「声音听来很不对

    劲」

    的罪魁祸首。

    每次当小红在电话裡回答父亲「江叔叔没来过」、「不知道他在那裡」

    时,江明都会觉得愧对阮宁。

    此刻他一次又一次反覆聆听阮宁来电的录音,更觉百般滋味尽在心头。

    要来的始终要来。

    傍晚时分,大宅的门铃响起,是阮宁来了。

    当江明看见阮宁绷紧的脸,已明白他已经知晓一切,不必多作无谓解释,故

    此只是低声说了句「小阮哥」。

    「小阮哥」

    三字尤如点燃阮宁满腔怒火,他执着江明的胸口,红着眼大声道:「小阮

    哥?你心裡还有我这个小阮哥?你对小红……对小红做了这种事,还敢叫我小

    阮哥?」

    他把累积了半天的忿怒发洩出来,到后来已是语带哭音。

    「小阮哥,我……」

    话未说完,阮宁已是一拳轰在江明面上。

    江明跌退了两步便已站稳,摸摸中拳的面颊,然后挺直身子,柔声道:「你

    要打就打吧。」

    「你以为我会心软吗?」

    阮宁又再出拳,可是看见江明脸上的红印,缓了一缓,原本要打面的拳头就

    落在江明结实的胸膛上。

    江明哼的一声受了,似没多大伤害。

    他本是强壮过人,以前学习格斗时亦练过挨打,阮宁则是娇小体弱,而且还

    要「口裡说不身体却很诚实」

    地心软没尽全力,故此一个打一个挨,挨打的没觉得很痛,打人的反而觉得

    有点累。

    江明奇怪阮宁的力度竟然变小了,脱口「咦」

    了一声。

    阮宁以为江明在嘲笑自己,怒气又提升了,一双粉拳连续打在江明胸口。

    阮宁向来温文,根本不懂如何发力揍人,如此连接出拳,力量就更分散了。

    打了几下,阮宁的鸭舌帽因为动作太力,掉了下来,美丽的长髮飘散落下,

    更随着搥打的动作跌荡起舞。

    盛怒的阮宁没在意帽子跌落,仍是一下一下的继续击打。

    只是在江明眼中,阮宁的哭骂打闹,就如刁蛮任性的初嫁少妇在丈夫面前撒

    娇一样。

    「衰人!坏蛋!色狼……」

    阮宁毕竟体质偏弱,边打边骂了好一会,已是渐觉力疲,加上伤心过度,心

    神恍惚,蓦地娇躯一晃便要跌倒地上。

    江明连忙捉住阮宁纤手,好让他站定。

    阮宁仍在生气,甩开江明的手,却见到他眼角抽动,隐隐有痛楚的表情,心

    裡有些不忍,口裡却是冷冷的道:「终于痛了吗?」

    江明答道:「痛得很。看见你这么难过,我心裡痛极了。」

    阮宁听到后不由得怔住,然后低哼一声,把头侧到一边,怨道:「花言巧语

    ……要是会想到我难过,怎么你又会跟小红做那回事?」

    江明噢的一声,有点尴尬的道:「不骗你,那时我确没想到你,只想着小红

    ,想要令他开心。」

    坦率的回答教阮宁为之气结,但亦令他忆起两人真诚相处的片段,和江明与

    小红一直以来的情谊。

    他心裡满是温馨愉快的回忆,怒火和怨气都降低了不少。

    阮宁沉默了一会,叹道:「你想令小红开心,也该想想他的情况嘛!他只是

    孩子,而且是个男孩子,身体又有病,你这样把他当作女孩子一般玩弄,实在是

    过份!」

    说到这裡,他又在江明胸口捶了一下,力度却比刚才更少了。

    江明一脸正色的道:「小阮哥你听好,我是真心的爱他疼他,又怎会玩弄他?」

    阮宁秀眉轻蹙,摇头道:「把男孩子当女儿家般亲热,不是玩弄吗?我知道

    你对小红好,他也喜欢你。可是他即使穿女装,留长髮,始终是个男孩子啊!你

    们两个男的,却做那个……那种事情……不是很奇怪吗?」

    江明长叹一声,说道:「即使是奇怪,即使是玩弄,可是这不是显得小红的

    选择更有意义吗?」

    阮宁奇道:「甚么?」

    江明凝神望着阮宁,说道:「小红有病,身体变得不同了,但他决定选择自

    己的人生,勇敢地面对自己的状况,和勇敢地去爱人和被爱。可不是吗?试问有

    多少人身处他的境况,仍会如此乐观,如此积极地挑战自己的宿命?」

    阮宁听罢,默然不语,陷入深思。

    但见他秀眉怨怒初散,明眸泪花刚止,这副略带愁容静心思索的秀丽容色,

    纵是不及仙子下凡,也是人间绝色。

    江明再没作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梦中情人,生怕少看一分半秒。

    不知过了多久,犹如风动幽兰,阮宁微微一颤,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为

    甚么小江你总是可以想得如此深入,看得如此透彻呢?我身为小红的父亲,却从

    没考虑过这些事情,实在是……实在是……」

    他语声哽咽,虽是忍住不哭,但紧握的粉拳已在战抖。

    江明捉住阮宁的玉腕,柔声道:「别难过,现在不是一切都安好吗?你一向

    锺情艺术,心不旁骛,当然是不习惯面对这些複杂事情,而且你是小红最亲的人

    ,自然是关心则乱。」

    他扳开阮宁的拳头用双手夹着,让阮宁感受自己的体温和安抚。

    江明连番安慰,阮宁总算平复过来,说道:「从今以后,你才是小红最亲的

    人吧。既然是小江,我也就安心了。」

    他这样说,算是接受江明和小红的关係,但容色语气却带着几分无奈和鬱闷。

    江明看来眼裡,轻拍阮宁的小手,柔声问道:「是安心,却又不大开心?」

    阮宁抽回玉手,低声道:「没甚么……」

    江明皱着眉道:「明明是有甚么,还说甚么没甚么。」

    阮宁秋波如水,凝视江明好一会,神情有点感触,说道:「你总是能看出我

    的心情,我很是高兴,但或许这正是我耿耿于怀的地方。」

    他苦笑一下,坦然续道:「因为从今天起,知心好友成了孩子的伴侣,你我

    关係大不相同,孩子找到心上人,大概也会渐渐离我而去。在我而言,两个最亲

    近的人,从今以后都不一样了……」

    接着他摇摇头,玉手把秀髮一拨,当作转换心情,略带歉意的笑道:「因为

    这些小事而烦恼,很幼稚吧?还敢厚着面皮告诉你呢!」

    他愁容渐渐舒解,却换上几分不懂情事的腼腆神色。

    虽然年纪不轻,配上这少男少女般的娇憨神情居然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是清

    丽脱俗,纯洁动人。

    江明聆听阮宁恳切的心底话,感受他稚嫩困惑的情怀,看着他拨弄轻纱黑髮

    的秀丽容姿,不禁情动难抑。

    他双手搭着阮宁的嫩肩,好让手背可以偷偷触碰阮宁的长髮,然后坚定的道

    :「对我来说,你的事情,都不是小事。再难为情的想法,你都可以告诉我。」

    吸了口气,一脸深情的续道:「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你的难题,你的烦

    恼,你的困扰,一切你不擅长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吧。」

    阮宁柔目直望江明,说道:「你……不要这样嘛。你对小红好,我就心满意

    足了。唉,我实在不配你对我这样好呢!」

    他想起自己伪造单据骗钱之事,只觉愧对挚友,不敢再接受对方的好意。

    亦由于他另有在意之事,倒是没留意到对方说话裡的绵绵情意。

    然而因为心裡感动,玉颊已不由自主的添上一抹澹红,娇丽之色又增三分。

    「你怎会不配?」

    江明习惯了阮宁的天然纯真,也没甚么不快,但这暧昧不明的态度却渐渐引

    导他尽吐衷情。

    他鼓起勇气,说道:「跟小红一样,你是我最珍惜,最重视,最爱的人。」

    阮宁大惑不解,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道:「最……最爱的人?」

    江明没有说话,扶着阮宁柔肩的手却往自己轻轻一拉。

    阮宁毫无防范,倒在江明怀裡。

    「小江……」

    阮宁一阵错愕,抬头望着江明。

    江明仍是不作一声,左手搂住阮宁的纤腰,右手轻抚阮宁的长髮,神情动作

    都是温柔无限,尽舒爱慕之情。

    阮宁颤声道:「小江……不……我不是要这样……」

    他想要推开江明,却是难动分毫,只听到对方说道:「可是我就是要这样。

    从以前到现在,每次看见你,我都想要这样抱着你,把你漂亮的黑髮摸过够。我

    好喜欢你、爱你。」

    江明的语气没有半点激情,这份平静温和,正是情深款款,心意早决。

    阮宁但觉不知所措,原因不单是因为江明突如其来的表白,更要紧的是从长

    髮传来的触感。

    江明每一下抚摸,挑起了阵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受困的委屈、抚慰的安心、

    顺从的羞涩、被爱的渴望。

    这一切,刺激着阮宁,既有不甘,亦有快感。

    是的,或许阮宁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头漂亮秀髮,正是他的敏感带,故此他

    从来不愿长髮被人触碰,亦捨不得把它剪短。

    此刻江明每一下抚摸拂扫,都是阮宁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呀……」

    按捺不住的阮宁闭目低呼,舒发窜动不息的情感。

    随着娇呼,他的纤巧蛮腰往后急仰,是想抗拒江明,还是想令秀髮悬垂摇曳

    ,好让江明把它们摸得更完全更澈底,实在是无从分辨。

    是那种心思也好,对江明来说,这轻呼后仰带来无比诱惑。

    他不再掩藏自己的感情,双手从后托住阮宁的娇躯,俯身吻在微张的樱唇上。

    这一吻下来,江明已是豁出去了。

    另一边箱,阮宁再一次受到毫无预警的冲击。

    一片柔软润泽的玉唇被肆意紧压舔拭了好一会,他才如梦初醒,想说不要,

    堵住的小嘴却只能「唔唔」

    的闷哼。

    江明听得兴奋,吻得更深入了。

    阮宁羞怯不已,想闭起嘴巴,却又生怕咬伤江明的舌头,只好把头转过一方。

    江明猝不及防,舌吻中断了,但他毫不介意,一下一下的继续亲吻阮宁红透

    了的玉颊和粉颈。

    阮宁既羞且怒,叫道:「不要……」

    不停移动头部拒吻,结果却是俏脸上每个位置都被江明吻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江明又想亲嘴,抓着阮宁长髮住下一拉,阮宁抬头呼痛的一刹,嘴巴又

    被封住了。

    秀髮被拉扯的阮宁无从抵抗,顺从地任由江明亲热。

    直至热吻终止,江明抓着长髮的手稍鬆,阮宁才重新得到气力。

    他想要推开江明,但体弱的他又那裡能移动江明分毫?然而反作用力倒是把

    阮宁自己推开了,令他跌坐地上。

    效果不同,但阮宁总算是脱离江明的怀抱。

    他抬头望着这个不一样的挚友,喘着气,拭着嘴,低声说道:「小江……不

    要……我……我是男子……」

    江明看见阮宁俊脸红潮未消,神情惊惶不定,只觉又爱又怜,说道:「男也

    好,女也好,只要是你,甚么都好。」

    蹲下来拉扯阮宁的运动外套。

    阮宁本是来找江明算帐,没多在意衣着。

    他穿着简单的运动套装,运动服和外套配上长裤,轻巧舒适,要脱下来亦十

    分方便,这一次却是方便了江明。

    当阮宁察觉江明的用意时,外套已被扯脱。

    江明把外套丢掉,双手抓住阮宁身上的运动服底部,往上大力一拉,阮宁抗

    拒不了,运动服也被脱掉了,上身裸露在江明面前。

    阮宁十分惊慌,玉手掩胸,颤声道:「你……你想怎样?」

    江明微笑道:「你不知道吗?」

    突然捉住阮宁左脚脚跟,脱去运动鞋和袜子,然后轻抚嫩滑的脚底。

    阮宁登时受不了,全身骨软筋酥,坐也坐不稳。

    江明笑道:「果然是父子,你跟小红一样怕呵痒呢!」

    「放手……呀……我……不要……衰人……」

    阮宁给耍弄得躺在地上扭来扭去,全无反抗能力,只是咿咿呀呀的娇呼求饶。

    江明也不理会,三扒两拨的,把阮宁下身衣物都脱光了。

    骤然而来的清凉感觉唤醒了阮宁。

    他连蹬乱踢的,勉强把江明逼退,撑起娇躯坐在地上。

    江明也没再进击,他想让阮宁心情稍为缓和,亦要趁机欣赏心上人全身赤裸

    的美态。

    阮宁肌色本白,此刻身无寸缕,平日被衣服掩盖的玉肌看起来着实冰清胜雪。

    他正忙着用玉手和秀髮守护赤裸的胴体,乌熘熘的黑髮映照白玉似的肌肤,

    黑白分明,份外诱人。

    一双胸脯给双手完全遮蔽,犹如待拆的礼物。

    优雅的坐姿是像女儿家一般屈起修长美腿贴地而坐,柔滑大腿尽头的神秘境

    地虽被瀑布般的长髮遮掩,江明还是依稀瞥见水帘洞裡住着可爱的小翠鸟。

    「不……不要看……」

    阮宁声音柔弱无力,楚楚可怜。

    江明抬头直望,但见可人儿泪眼凝眶,玉颊泛红,神情複杂难明。

    微弯的小嘴在说话后又紧紧闭着,似是生怕江明又来索吻。

    「小阮哥你好漂亮、好可爱啊!」

    江明由衷讚叹,右手慢慢伸向阮宁的面庞。

    阮宁想要躲开但又不知往那裡躲,只能把脸儿转过去。

    这对江明来说却是正中下怀,他一手捉住阮宁的长髮,一边把玩,一边微笑

    道:「你逃不掉啦!」

    犹如猫儿给轻抓尾巴,阮宁既躲避不了,亦不想躲避。

    他轻噫一声,嗔道:「别用力扯……会痛……」

    这种暧昧的说法,岂不是暗示江明可以任意用其他的方法玩弄自己的头髮吗?想到这点,阮宁不禁垂下头来,羞得耳根都红了。

    江明刚才已隐隐察觉阮宁喜欢头髮被触摸,此刻听到这话,看到阮宁的神情

    ,不禁怦然心动,柔声说道:「你喜欢就好。」

    坐在阮宁身旁,再次温柔地抚摸阮宁的秀髮。

    江明生怕吓到阮宁,没有「任意用其他的方法玩弄」

    那一头隐隐带着光泽的柔顺长髮,只是把手指当作梳子,依着如丝绸的触感

    ,温柔地为阮宁梳头。

    阮宁仍是低头不语,但原本遮住身体的双手已放弃任务,呼吸也渐变急促,

    偶尔更发出压得极低的呻吟声。

    江明听得兴奋,在阮宁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阮宁只是呀了一声,没有反抗。

    江明心想:「他真的很喜欢呢!小红也喜欢被摸头,就是被他遗传吧!」

    把阮宁的长髮全拨到一边,好让他能更清楚地观赏刚才被遮掩的诱人胴体。

    但见那光滑的胸脯娇小玲珑,比小红的萝莉贫乳更细更平,只是略为异于男

    生,乳尖却是鲜红欲滴,彷如熟透的樱桃。

    再往下望,小腹平坦嫩滑,纤腰柔若无骨,艳色缤纷,实在是美不胜收。

    至于跨下的小翠鸟,却不如这娇美身躯其他部位一般温婉恬静。

    小翠鸟体形小巧,却在守护两颗鸟蛋之馀,好奇地探头张望,犹如正在学习

    新鲜事物,正是阮宁初尝异样情味的心情写照。

    阮宁默默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心头百感交集:「小江太过份了……我可不是

    女的……不过,这感觉……真好……刚才的就算了,现在只是摸摸头髮而已……

    既然是好朋友,就这样给他摸一次吧……好舒服……啊……不好!要硬起来了…

    …好奇怪……呀……咦?」

    就在此时,他胸前一阵异样,睁眼一看,原来江明的大手已按在自己的胸膛

    上,开始慢慢搓揉。

    阮宁娇呼不要,想推开江明的手,却是力不从心,皆因乳尖酸麻痛痒,阵阵

    新鲜刺激消耗了他不少精力。

    不一会,他发觉自己软软倒在江明的臂弯中。

    江明微笑问道:「很舒服吧?」

    赤裸的玉人儿如此安躺怀中,教他万分满足。

    阮宁羞恼难耐,骂道:「衰人!」

    用尽全身气力挣扎反抗。

    正当他刚站起来,想要走开时,江明突然拦腰把他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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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首次赤身露体的被江明搂抱,只觉又羞又怕,娇叱道:「放……放开我!小江!你想怎样?」

    他双足离地,无法着力,自是不能脱身。

    江明笑嘻嘻地答道:「想要跟小阮哥去洞房呢!」

    无视阮宁的叫骂反抗,扛着他走进睡房,把他抛到大床上。

    跌在床上的阮宁视线给自己的乱髮遮挡了,更是惊惶失措,手脚乱挥乱舞要

    防御想像中江明的施袭,却没能打到甚么。

    待他坐定身子,把脸上的长髮拨好后,才发现江明已脱光自己的衣服。

    匀称的体型和结实的肌rou,构成媲美职业运动员的健美身体,然而江明要当

    职业运动员还是有点突兀,因为此刻这副完美身躯的所有力量,都似是集中在那

    挺拔不群的雄伟玉棒上。

    面对这副气势旺盛的身体,阮宁目瞪口呆,心慌意乱。

    这睡房比他的房子大了好几倍,空间不少,或许可以绕路逃跑,但他自知体

    弱力疲,要逃也一定敌不过江明,便断绝了这想法。

    对阮宁而言,纵是被逼的屈辱,但江明的对待既给他一个全新的身分,亦为

    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感受。

    这些新鲜感觉固然有不好受的部分,但亦有快慰莫名的时刻。

    反而是逃不掉,此刻他便缩在床头,默默等待。

    他虽已年过三十,但天性纯洁,对之后会发生的事,实在不尽了然。

    即使如此,种种遐思亦教他俏脸阵红阵白,心裡忐忑不已。

    江明缓缓走到床边,情意绵绵的凝视阮宁好一会,然后突然踪身伸手一探,

    抓住阮宁的秀足,用力拉扯,把阮宁从床头拉到床边,双腿悬于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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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宁抵抗不了,只得娇呼道:「不……不要……」

    江明扳开阮宁双腿,微笑道:「口裡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看!小小阮

    哥都在示威了!」

    的确,连番刺激之下,阮宁胯下之物已是昂首挺立,显得精神抖擞。

    它比起江明的大玉棒自是相形见绌,但这笔挺之势,就如要勇敢迎战大麻鹰

    的小翠鸟一样。

    阮宁的内心未如身体一般坦率,他想用双手遮掩下体,动作却不及江明敏捷

    ,小翠鸟给江明一手抓住。

    江明一边温柔地搓弄,一边不停说道:「娇小玲珑的,真可爱……看来很硬

    ,摸起来却还是软绵绵的……这嫩毛好顺滑,跟头髮一样呢……圆圆的小蛋蛋,

    好好玩……」

    阮宁的下体被狎玩得时痒时痛,他听到江明的说话,更觉无比羞耻,虽已无

    气力顽抗,仍是鼓尽馀力喊道:「别这样……我……呀……我可不是女……女的

    ……呀……不要……痛……」

    他声线本已柔弱,这段说话夹着曼声呻吟,毫无反抗作用之馀,更显得娇媚

    可怜,风韵撩人。

    江明心裡讚歎,又道:「真的不是女生吗?让我试试看。」

    向前一扑,双手捉住阮宁玉掌,与他十指互扣。

    阮宁立时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因为这正是当年他和丽贤燕好时最常用的传

    统姿势,只是以前他都是在上面,这一次却在下方,跟以前丽贤一样。

    他心头大骇,想要抗拒时,江明的下身已开始前后摆动。

    倘若阮宁是女的,此刻已被江明插得一塌煳涂。

    不过阮宁虽是丽质天生,始终还是男的,正是雏鸟在巢,桃源无路,故此江

    明的巨棒只是一下一下顶在阮宁的小翠鸟和鸟蛋上。

    阮宁的秀髮酥胸,腰肢玉茎,全都依遇袭的快慢不住摇曳跌荡,阮宁自己亦

    忍不住随着棒击的节奏低声呻吟。

    只是江明的身体坚挺结实,阮宁的娇躯皮细rou嫩,连续不断的棒打软rou,阮

    宁很快便受不了,娇吟之声渐变呀呀呼痛。

    想到当年丽贤在自己身下,亦从无自己此刻一般娇喘吁吁,阮宁不禁羞耻难

    抑,热泪从眼角掉下来。

    这一下男男「格剑」,亲尝以大欺小的快感,耳听销魂夺魄的娇唤,江明但

    觉万分享受。

    待得看见阮宁流泪,他才匆匆停止下身的动作,轻轻抹掉阮宁玉颊的泪痕,

    柔声问道:「怎么了?很痛吗?」

    阮宁呜咽道:「……都……都说了我不是女的,你还要这样乱来……你这个

    衰人……呜呜……」

    江明可不知道阮宁没说出流泪的真正原因,他怜惜的道:「对不起……接下

    来做些你喜欢的事情吧。」

    阮宁像个使性子的小孩,闭目摇头哭道:「我甚么都不喜欢……」

    语声却蓦地止住,皆因江明的手已放在他的长髮上。

    刚才江明把阮宁由床头拉至床边,那头柔顺的秀髮就如一片轻纱,优雅地平

    铺床上。

    江明此刻就在这片轻纱上温柔爱抚,来安慰阮宁。

    被摸头髮的阮宁果然立刻就不闹了,只是弯着不服气的嘴儿,默默享受被爱

    的快乐。

    江明见阮宁受落,很是欣慰,说道:「小阮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边抚摸头髮,一边轻吻面颊。

    阮宁轻嗯一声,把头转过另一方。

    江明也不在意,从露出的粉颈开始,一下一下的吻至阮宁面颊嘴角,然后是

    一个又一个的长长舌吻。

    不知是气力耗尽还是另有原因,阮宁再没反抗,偶尔还发出「啊嗯」

    的娇呼,更是妩媚诱人。

    江明吻得够了,说道:「让我好好再疼你那漂亮的秀髮。」

    阮宁眼波轻转,小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江明把阮宁抱回大床的中央,令他俯卧床上,并把阮宁微乱的长髮稍为梳好。

    乌黑亮丽的秀髮犹如一张薄薄的披风,把阮宁的美臀也掩了一半。

    阮宁任由摆佈,只是幽幽的道:「你可不要做奇怪的事呢。」

    江明说道:「宠爱小阮哥这回事,一点也不奇怪。」

    从头顶,后颈,肩膀、玉背,直至嫩臀,把阮宁的秀髮由头至尾慢慢的抚摸

    ,就像哄猫儿一般。

    被哄的阮宁看似没甚么动作,但仔细一看,他双手把被褥抓得紧紧的,玉颊

    至耳根都红透了。

    起初他只是轻噫了一声,后来终于不再强忍,「嘤嗯」

    的发出动人的低吟,就如一隻发情的猫咪。

    倘若他真的如猫儿有尾巴,这尾巴当会竖得高高的,在江明身上不停揩抹吧。

    也许是感受到这无形尾巴的挑逗,江明索性跨坐在阮宁背上,俯身把头埋在

    对方后颈的秀髮裡又嗅又吻。

    阮宁啊的一声,想要挣扎脱身,但身体已被江明骑住,连转身也不行。

    江明连接在他耳背、后颈和头髮上热吻,阮宁左闪右避徒劳无功,却造就了

    其他事情。

    阮宁的长髮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摆动,或快或慢、骤轻骤重地拂扫摩擦江明的

    玉棒。

    在江明而言,这出乎意料的服务令他兴奋万分;对阮宁来说,长髮被灼热的

    身体不停抚揉拨弄,也是其乐无穷。

    两人的动作逐渐加剧,快感亦不断提升。

    「呀……」

    随着一声绵长的娇吟,阮宁娇躯一颤,压在身下的玉茎洩精了。

    自从丽贤离世后,阮宁一来重情专一,二来要照顾小红,三来因药物影响,

    已是多年未发洩情欲。

    这一次罕有地遗精,情况却与以前大不相同,尽兴之馀,他但觉悔恨莫名,

    羞愧欲死。

    就在此时,他突然觉得骤雨急降,淋湿了头背,原来江明也在极乐中把jingye

    撒在他的秀髮上。

    过了好一会,阮宁才明白这「骤雨」

    是甚么一回事。

    他既因为头背上的污液和异味而不知所措,又害怕自己小腹和床褥上的jingye

    给江明发现。

    种种顾虑,教他羞不可抑,静待床上。

    另一方面,射精后的江明自是满心舒畅,他细看阮宁玉背上乌黑的长髮配上

    点点乳白jingye,彷如一幅新派抽象画,暗觉莞尔:「我的公司买画卖画,我这幅

    杰作却绝对是非卖品!」

    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会,才凑近阮宁耳边,先亲了一下,然后带着歉意柔

    声说道:「对不起,弄污了小阮哥的头髮。」

    身为男性,面对一个喜欢自己以致在自己的长髮上射精的同性挚友,阮宁实

    在不懂该如何应对。

    他低哼一声,没有郁动,继续掩饰自己也射了的事实。

    江明不知阮宁是否盛怒难言,续道:「不高兴?」

    退后站得远远的,好让阮宁增添一些安全感。

    阮宁感觉江明后退,才双手按床,缓缓撑起身子,弯身跪在床上,含羞答答

    的低声道:「你……你喜欢就好。」

    心想自己也弄污了江明的大床,实在无法埋怨些甚么。

    阮宁动作极慢,以免髮上的jingye到处乱滴,亦不想后方的江明看到自己身上

    的jingye。

    事实上即使江明再眼利十倍,此刻他也无心注意其他事物。

    阮宁开始跪在床上时,披在腰背的长髮往左右两旁徐徐散落,光滑浑圆的红

    桃玉臀,无遮无掩的展露在江明面前。

    看到如此美景,江明又那会有空理会其他琐事?跪在床上的阮宁动作虽然缓

    慢,但手脚都各有任务。

    他玉手正在轻抹小腹,要把身上的秽物慢慢抹去。

    美腿则是紧紧合起来,不让江明看到自己玉茎上沾着的jingye。

    不过江明完全没在意阮宁在忙些甚么,他只是望到阮宁的香臀随着那细微缓

    慢的动作,诱人地晃动着。

    欲念泛滥之馀,他暗觉奇怪:「小阮摆出如此美态,毫不防范,跟之前不一

    样。难道他是给我搞得高兴,要来个反客为主,反过来诱惑我吗?」

    江明是「色」

    途老马,又怎会猜到阮宁的单纯想法?其实在阮宁心中,以为江明刚才射精

    后,这场异色风波已是完结了。

    他一向洁身自爱,没有沉迷色慾,亦不屑相关的资讯。

    当年他跟丽贤亲热时,都是一次就完事,根本就不知道有所谓「梅开二度」

    ,甚至「三顾草芦」。

    故此在江明发洩后,他就放心下来,对江明毫无防范,只是一边默默清理,

    一边细想今后如何与江明相处。

    阮宁如此纯真,又怎会知道在江明而言,刚才只是前戏?他又怎会察觉此刻

    自己语声羞涩,颊边泛红,秀髮沾污,雪肌留痕,满身都是刚才亲热时留下的种

    种印记,教江明多么兴奋?他又怎会想到此刻自己俯伏翘股的无防备姿势,对江

    明来说是何等吸引?不一会,江明慾火急升,玉棒又硬起来。

    情难自控的他,就像盯紧猎物的勐虎,屏息静气、一步一步的走近大床。

    越是接近,阮宁的后庭风光越是迷人。

    在细微的摇晃中,那白裡透红的臀瓣显得鲜嫩无比,似是可以捏出水来。

    细密的股沟和澹红的菊xue,都在诉说阮宁三十多年来的贞洁,和为这贞洁即

    将失去而哀悼。

    江明挺着的玉棒缓缓向前,在阮宁的菊xue上轻轻一点。

    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阮宁全身一震,霎时间他又慌又乱,在娇呼中急急

    前蹿,要扑向床头。

    可是他这窜逃动作毫无效果,因为他那纤弱腰肢已被江明紧紧捉住。

    阮宁不知江明想做甚么,只是觉得惊惧交集,高声叫道:「小江……」

    语声未尽,从未经历的剧痛已从股间传来,蔓延全身,高呼亦变成哀号。

    如此撕心痛楚,自是因为那小小菊xue已被江明的庞然巨物强行插入。

    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要达成,江明万分快慰,一边享受阮宁股壁的软滑紧緻,

    一边叫道:「小阮哥,我爱你啊!」

    阮宁边哭边问:「呜……你……干甚么……呜呜……好痛……」

    江明忍不住笑道:「干甚么?就是在干你呢!你好好忍一忍,让我痛快一下。」

    摆动下身开始抽插。

    阮宁仍在猜想「干你」

    是甚么意思,新一轮的痛楚又再传来。

    原本只是驻扎的大军,开始在狭小的城堡裡来回征讨,推牆纵火。

    阮宁叱骂求饶都是语不成声,变成连串的呜咽哀吟,那原已疲弱的娇躯更是

    不能自控,依着侵犯的节奏起舞。

    干了好一会,江明想要追求征服的感觉,右手捉住阮宁的右臂,左手拉扯阮

    宁的长髮,令抽插更激烈,更深入。

    江明彷如策马作战的神勇骑士,胯下的阮宁却当不了骏马,只像一隻无助的

    小兔子,仰着头,翘着股,泪流满面地接受无法反抗的姦污。

    姦污……没错,而且是鸡姦。

    阮宁渐渐猜到江明的「干你」

    是甚么意思。

    他记起了那个报纸标题「无耻色狼鸡姦新婚少妇」,只是自己不是新婚少妇

    ,更是男的,江明也不是无耻色狼,反而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也想起丽贤和小红初尝云雨后玉臀的红肿,嘀咕自己股间大概将会出现同

    样的创伤。

    思潮起伏之间,阮宁那痛得已有点麻木的菊xue油然泛起另一种异样感觉,就

    如喝过苦涩浓茶后的回甘味道一般。

    这感觉跟头髮被摸时有所不同,但同样令他畅快舒适,令他哀号之声夹杂了

    妩媚娇吟。

    江明听到了,欲念更是高昂,疾驰的动作逐渐加快。

    「吼……」

    冲刺在最激烈的一刹乍然停住,江明的火烫jingye,滋润了阮宁的柔嫩菊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