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名叫水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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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水桃双腿大张 ,脸上还挂着刚刚顾老大射出来的jingye,房间里的yin靡气息萦绕在顾老大的鼻尖,自己家的院子虽然在牛角山脚下,离村里的人家有些距离,但是现在太阳已经高升,已经有不少人家开始下地了,邻里之间遇到之后相互打招呼的声音,隐隐传到顾老大的耳朵了。 “不能再继续了。”顾老大心里虽然不舍,但是也有些分寸,两只大手又落在水桃的胸前,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又给水桃盖上被子,自己则提上裤子系上腰带,下了炕来。 顾老大去外面的灶房烧了点温水,舀了些在水盆里,端进屋来。 刚才的那块柔软的帕子又派上了用场,顾老大把帕子浸湿,细细地把水桃脸上快要干涸的jingye擦干净,又掀开被子,把水桃的身体精心地擦了一遍,水桃的两团浑圆和下面的神秘地,顾老大着重“照顾”了一下。看到那小缝里又流出些水来,才堪堪停下,怕自己再把控不住。他把水桃的裤子和肚兜一件件再穿上,再把里衣重新系好,给水桃盖上被子,才又下了炕来。 看日头,老二应该快回来了。 顾老大刚将米下锅,顾老二就风风火火地推开了家门。“二弟,慢一些。”顾老大看着满头大汗的二弟,无奈地说。 “大哥,快将咱家那个药罐拿出来,我得煎药。”顾老二一溜烟冲进灶房,”你见到屋里的女子了吗?那是我早上的时候在牛角山救回来的,要不然,这么好的姑娘,肯定就被野兽给吃了。” 顾老大心想:“可不是被野兽给吃了么,被我这个野兽······” “大哥,不知道这个姑娘有没有许人家,我······我早上带她回来的时候,看了她的身子,抱了她,我要对她负责!她······她要是没许人家,我想······想······” 顾老大心里“咯噔”一声,这个二弟,怕是对屋里的女子也动了心。“好啦!先煎药吧!不管什么话,等那姑娘醒了再说。” “哎~”顾老二看着火,小心地煮着药。 药煎好了,兄弟二人进了屋,把药给女子喂下,虽然药有些苦,但女子似乎知道是对自己身体好一般,皱着眉头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待兄弟二人吃过午饭,水桃才悠悠转醒。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水桃知道,自己应该是在救了自己的恩人家里。这时,顾二推门走了进来:“姑娘,你醒啦!我还以为你得睡到晚上呢!早上在水边看到你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 凭着眼前人说的话,水桃猜测,这应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多谢恩人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水桃细声细语地说着。 “嗨,小事小事!”顾老二冲水桃摆摆手,正要继续说话,门口一片阴影,自己大哥走了进来。 “姑娘可好些了?” 水桃看着刚进来的这个比自己恩人还要高一些,黑一些,壮一些的男人:“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顾老大没再说话,但是心里却还在想着眼前小女人的美妙。 “姑娘,这是我大哥,顾伯承,他是个猎户,打猎可厉害了,我叫顾仲怀,是个木匠,你要是想添置什么东西,尽管跟我说,我们还有一个弟弟,叫顾叔礼,他是个秀才,不过这几日他去了学堂,等休沐的时候姑娘就能见到了。” 水桃看着自家恩公喋喋不休地说话,含笑点着头。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一旁的顾老大突然开了口。 水桃下意识地循着声音抬头,看向顾老大,心里不禁一颤:他的眼神,好像一个野兽。水桃咽了咽口水:“小女子姓水,名桃。“水桃说到这时,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同时想到了她穿了绣着两个大桃子的肚兜,顾老二耳尖红了一红,顾老大心里也一紧,不过他面黑,看不出来。水桃接着说:“我是姑苏人氏,母亲早年去世了,我此次是跟着父亲出门,看望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但没想到路上遇到了老虎,父亲赶着牛车不小心落到了河里,我在河里冲了一夜,到了此处,父亲他······他恐怕······”说着,水桃的眼睛就红了。 “你别伤心,我之后进山,会帮你留意一下的。”顾老大面无表情地说。水桃心里一颤:“多谢顾大哥。”这声"顾大哥”好似一片羽毛,轻飘飘地扫过顾老大的心,让他感觉痒痒的。他紧了紧拳头,稳了一下心神:“无事,你就在这屋这安心住下吧!家里还有两个房间,我们兄弟三个一人一间,这一间是我的,不过他们两个经常会在这蹭着住,现在你来了,你就在这屋住着,我们把那两个房间收拾一下,住过去,反正老三不怎么回家,家里的房间够住。”水桃点了点头。 一转眼,水桃在这已经住了十天了,身体早就已经大好,经常会帮着兄弟二人做做饭,收拾收拾家里,还别说,家里多了个细致的人,这家里总算有了个家的样子。 “大哥,咱爹留下的这坛酒什么时候打开的?”顾老二拎着一个酒坛子,站在房间门口问自家大哥。 顾老大眼神一缩:“前些天你没在家的时候打开的,那天晚上上山,有点冷,喝了两口暖身子。” “这可不是两口。”顾老二咕哝着,把酒坛子又放回了原位。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另一间门口即将要迈出去的水桃,听到“酒”这个字,骤然睁大的眼睛。 满鼻的酒气,身子里难耐的痒意,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极致的舒服,这些水桃都只以为是自己昏迷时的梦,却原来,是真实发生的吗? 水桃又退回了房间,那边顾老大只看到自己前几天给水桃买的水蓝色的裙角在门口闪过,心中已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