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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别把我们也拉进来啊,莫非您是存心想让我们背上辜负好友的罪名,愧疚一辈子么?” “就是说啊!”雪城月立刻气鼓鼓地点头帮腔道,说完似乎又觉得我这番话不太对劲,不由怔怔愣在那里。 艾非拉斯则摇头失笑道:“你小子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如此。只是若不拉着你们二人当个监军,就凭我那番信口胡诌破绽百出的借口,你师父怎么可能轻信?” 我细细一想,还真是这样,那徒媳之说乍听连我都以为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但等他信誓旦旦地要拉着我和雪城月一起去救人时,便立刻信以为真。而且,想比起敢跟他直接拔刀相向的师父来,我们这两个小辈就算再怎么反对也不可能公然与身为长辈的他对着干,所以他才毫无顾忌地把我们俩都留了下来。唉,他既已下定决心不让我们去救人,那八成是救不成了。就算强行去救,迪尔教连航空母舰都开了过来,只怕现在过去也已经晚了! 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再贸然的带着雪城月跑去送死,无奈暗叹了口气,只得转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迪尔教既然对这魂晶石如此着紧,为何却又对德兰多尔之流采取放任态度?魂晶石不就是拿来炼成神器的么,德兰多尔可是直接就拥有神器了啊……莫非凭着迪尔教的情报网,也未掌握德兰多尔的真实情报么?” 艾非拉斯见我识趣地转开了话题,脸色顿时缓和,微微一笑道:“你那面具也是神器,你除了拿它来挡脸,还能做什么?” “呃……咦?!我那面具里,也有魂晶石么?!” “不然呢?好歹也是我派开山祖师留下来的圣物,怎么可能会是凡品?” “啊,您说的这个意思我懂了,但既然神器未必就是威胁,迪尔教又为何要这么丧心病狂地针对魂晶石?” 艾非拉斯皱起眉头,上下打量我许久,显然正在内心激烈斗争是否该告诉我真相……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自嘲地哈哈一笑道:“我还真是庸人自扰啊,怎么想你这小子都不可能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月丫头,把耳朵塞上。” 气犹未平的雪城月嘟着嘴不情愿道:“为什么啊?!” “这是为了你好,省得你将来夜夜都做噩梦。”艾非拉斯不容置疑地冲她冷然道。 雪城月这才撇了撇嘴,颇不甘心地用手指塞住了耳朵。 “走,我们去那边说话。”艾非拉斯又冲我一招手,领着我便朝远处的树林走去。 雪城月在身后气得直跺脚道:“喂!我就这么没有信誉么?!” 进入树林中,艾非拉斯随便找了块平整的大石坐了下去。 他一边眯起眼睛瞅着树林外远处的雪城月和诗藤奇,一边笑道:“哈哈,我就不信诗藤奇那老小子不开口。” 我听得如坠雾里云中,茫然道:“咦?您在说什么?” 艾非拉斯戏谑地指着极远处的诗藤奇道:“那老小子事到如今还心存侥幸,妄想着自己能逃过此劫后东山再起,所以只能等他彻底绝望,自己主动招供了。” “招供?招什么供?”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当然是他珍若生命的那些收藏品了。这老小子嗜好有二,一是铸剑,二就是搜刮各种奇珍异宝,想必这魂晶石的采集器也是他不知从哪儿搜刮到的古籍上看来的,然后偷偷去挖了出来,而且竟连用法都知道了。” 我听得哭笑不得道:“世叔大人,您怎么连个将死之人都要敲诈啊?” 艾非拉斯正色道:“这哪儿叫敲诈,我这是真心实意地想救他家人啊!他心存妄想,自然就不会供出魂晶石的来源,那迪尔教岂会善罢甘休。只有让迪尔教能彻底放心,他家人才可能真正安全。” 我压根不信道:“连航空母舰都来了,此刻他家人早都死光了吧,您还想哄谁啊!” 艾非拉斯嘿嘿邪笑一声,摸着鼻子道:“航空母舰是有的,不过上面就停了几架直升机罢了。” “咦?那战斗机护航呢?” “自然是我信口胡诌的,只是接到了该领空范围正在军事演习让我们绕行以免误伤的通讯警告而已。反正你师父、师兄都不在,我说破天去,也没人会起疑。” 我听得捂额无语,摇头道:“世叔您这满嘴都没句实话的,让我以后还怎么敢轻易信您啊!” 艾非拉斯很无辜地耸了耸肩道:“我这不都已经实话实说了么?再说了,我们这次落入别人的算计,也不能就这么打落牙齿和血吞吧,救人的同时顺便捞点好处,又何罪之有。若真就这么低头认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去,岂不会彻底沦为人家的笑柄?” 说完,瞅见我满脸的不以为然,他便摇头叹道:“你小子当然是不在乎了,反正你也被人笑话惯了,我和你师父可丢不起这个人。” 没想到反被他奚落了一番的我只得讪笑一声,转而追问道:“那魂晶石被严查的原因……” “嗯,因为此物的特殊性质,让它成为了唯一能安全生产和保存反物质的媒介。” “反……反物质?!”我不由大惊失色。 “是的,你没听错,就是那个只要几百克就能轻松炸平一座数百万人口城市的反物质。不过,想生产出上百克的反物质并让其稳定存在,这对魂晶石的纯度要求极高,需求 量也很大,如果不是手眼通天、富可敌国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只是凡是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