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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妻走江湖】(59)清醒,迷茫

    2021年5月15日

    第59章:清醒,迷茫

    就看云姐犹犹豫豫的拿起衣服,刚要穿起,又脱下。一个人傻呆呆的不知在

    想些什么,最后,好像终于鼓足勇气、下定决心,手里仅拿着一片巴掌大的遮脸

    黑布。说是遮脸,但这块黑布太小了,仅仅能遮住鼻孔和小嘴,连下巴都露出来。

    她这是要干什么?

    嗯?院子外面有哆嗦的呻吟声?我的天耳听得清清楚楚,从远至近,还有马

    蹄声,还有啪啪rou体交合声。

    「啊~吼~」

    院子外面,马蹄声停下的同时,传来一阵阵连绵不绝的高潮呻吟,声音鼓胀

    却又极小,感觉是从指缝中穿出。呻吟语调时颤时抖,这是极度高潮兴奋才产生

    的yin荡之声,我不知道他们在做着什么样的动作,但,我知道的是,此声音来源

    于我心爱的晴姐。

    我只能用万箭穿心来形容当前感受,最不想知道的事情,还是知道了。我看

    向声音来源之地,好像在前院,夜晚里,没有声音干扰,我的天耳能听到很远。

    呻吟之声终于慢慢消失,飞檐走壁之声传来,我闭上眼睛跟着声音一路前行,来

    到了晴姐的寝室,声音进屋。

    哎,心中滴血,这叫什么事情,我就这样小心的看护这晴姐,还出现了如此

    扎心之事。哎,我的夫人们,晴姐,云姐,云姐

    云姐不对,我的注意力都在晴姐身上,怎么把云姐给忘了,转回过头,练

    功房里的云姐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人去了那里,但是她的锦绣裹服还放在地面,

    没有穿回。不可能,不可能,云姐不可能赤身裸体的跑出院子,错了,她不是赤

    身裸体,她脸上还盖着一块小黑布,黑布小的只能盖上鼻孔和小嘴。对了,还有

    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也不见了。

    她拿着金角和银角大王会去哪里?难道是,小京城演武堂寝宿,那里可是有

    很多年轻力壮的十六七八岁的少年,他们各个火力凶猛,四人一屋,一屋连着一

    屋。或者是,夜间打更的更夫,更或者是街头还在卖着夜宵的寒酸小老板。

    二虎曾经说过,他们最喜欢带着云姐去的地方就是怡香院,晴姐假扮那里的

    妓女,穿着蚕丝细线编织成的网格衣服,站在圆桌上,圆桌中间有一根圆柱钢管,

    云姐会手扶圆柱大跳勾情艳舞,时而劈腿,时而回腰,浪荡至极。然后,桌下的

    财主,谁出的钱多,谁就可以带着云姐到幕布之后,除了cao屄,对云姐做什么的

    都可,但是,只有十分的时间。

    二虎还说过,夜里十分,他们会让云姐仅身穿一层白沙,站在巷口,勾引胆

    大之人进入巷子,能够勾引过来的,往往都是些江湖草莽和流窜的流氓跟过来,

    而且还是几个流氓结伴进入巷子,然后,这些人跟着云姐进到无人的巷子深处,

    时间短的半柱香,时间长的一个时辰。

    到底云姐与那些流氓在黑暗的巷子深处干些什么,就连大牛二虎都不知道,

    只能听到里面yin叫连连和抽打皮rou之声。而且事后,云姐也不告诉他们所做之事,

    同时还禁止大牛二虎去询问那些流氓。不过,有一次,二虎还是偷偷到巷子里面

    查看,发现地面一堆堆的「羊肠子」,但,「羊肠子」内却没有任何男人喷射的

    jingye。

    「呜~」

    在我忍着心痛,研究要去哪里寻找云姐的时候,一阵阵压抑的哭泣声传来,

    是从晴姐寝室传来的,哭声嗡嗡。她为什么要哭,是不是哭她的情郎,她的情郎

    明天就要回到大京城里去伺候皇帝,所以他们暂时要分别!应该我哭才对,好不

    容易医治好晴姐,现在拱手让别人取走,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轻易的取走。

    先急着眼前,还是先去看看晴姐,我现在急迫想知道的是,我在晴姐心中还

    有多少分量,那个老头在晴姐心中占有多少分量。

    我推开晴姐屋门,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着床头走去,每迈一步,心房就如同

    被撕下一角,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走到床前。屋中一盏小烛灯忽明忽暗,除了

    晴姐的哭声,就只有我的心跳之声。我终于艰难的走到晴姐床前,轻轻坐下,生

    怕打扰晴姐哭泣,晴姐用被子包裹着自己,我不知道被子下面还有什么,也不敢

    去猜测。

    突然间,晴姐甩开被子,露出赤裸的劲爆肌rou身体,一把搂住我,大喊「弟

    弟」然后就是大声痛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鬼哭神嚎、哭的像个疯婆子、哭的

    像个失去挚爱、哭的我都哭了。

    晴姐的「弟弟」两个字让我心房差点炸碎,不是因为她使用内功真气,而是

    因为,我用有无心经嗅到她口中有三种不应该有的味道。

    第一种味道是:「屎」味,舌尖延伸至舌根,满满覆盖着那个老头的「屎」

    味,说明晴姐一定将自己的舌头伸到老头的肛门之中舔弄,而且还是将整个舌头

    都伸进去,所以「屎」味很重。

    第二种味道是:「尿」味,晴姐口中、面部、头发、香颈、赤裸的圆肩,饱

    满的rufang上,充满nongnong的尿sao味道,那个老头居然将晴姐当成尿壶,将刺鼻的sao

    尿浇溉在她的身上,而且老头就近一定上火,不然sao味为何如此之重。

    第三种味道是:「jingye」味,味道从晴姐喉咙中出来,口腔里面也是,尤其

    是喉咙最深处,说明,晴姐将老头的jingye完全吃下,或者说是,老头将阳具插在

    晴姐喉咙中在射精。

    我在嗅嗅心爱晴姐的下体,果然,我最不想嗅的味道,还是让我嗅到了。

    晴姐下体,阴xue内,重重的jingye味道。我还没有将鼻子放到晴姐阴口,只是

    坐在床上,我都能嗅到晴姐yindao最深处,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jingye味道,可知,

    那个老头在晴姐zigong内到底射了多少。而且,jingye味道断断续续、先重后轻,我

    数了数,大概分了六层,这说明,那个老头,在晴姐体内射了六次,也就是说,

    晴姐和那个老头,在这几个时辰之内,连续不停的交媾了六次。

    还有,晴姐下体还有一种淡淡的皮rou味道,让我想想混蛋,这是阳具与阴

    唇xue口连续不停的高速摩擦才产生的熟rou味道,这需要多大的力量和多块的速度

    才能导致这样,混蛋这个老头一定把晴姐的rou屄cao肿了、cao熟了、而且是非常

    肿熟,同时也说明一个问题,晴姐当时一定在nongnong的发情,她的yindaorouxue必须紧

    紧包裹着老头的阳具,这才导致晴姐的rouxue周圈,全都带有摩擦的熟rou皮味道。

    可恨,太可恨了,刚赶走豺狼,又来了虎豹,何时才能消停。

    我哭了,真心哭了,哭我的晴姐,她受的委屈太多,晴姐年纪最大,她自愿

    承受住家里的负担,她太出风头,让无数人对她窥伺,先是被人抓住把柄,用身

    体交换。后来又是中了艳盅被人利用,变成一个yin荡的婊子。然后就是被人下了

    梵沐傀儡术,差点变更任人摆布的木偶。最后,本以为没事了,结果又让人钻了

    空子,把对我二十年的感情,嫁接到别人身上。

    晴姐的手臂死死裹住我:「弟弟,你是我的好弟弟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弟弟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很陌生?让我就这样紧紧拥抱你,不能松开,我害怕,

    害怕一旦撒手,我会立刻将你忘得干干净净,这是为什么?你快抓紧我,千万不

    要放手。」

    晴姐再度收紧手臂,生怕我从她怀中逃脱:「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我感觉你

    从我的神识中逐渐消失,那个六十岁的恶心老头慢慢占据我的心扉,我明明对他

    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为什么对他越来越爱,好像把对你的爱转移到他的身上,

    你告我这是为什么?我怎么感觉他是我相公?今天晚上,我们我们在山间、

    溪水中、在旅店、在我奔驰的血汗宝马上,只要老头想要,我就,这是为什么?」

    我压抑的哭泣着,同时搂着晴姐不敢撒手,生怕两人在对视时,她真的将我

    遗忘:「我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梵沐傀儡术造成的,你的神识被破坏了。越是

    你珍惜、心爱的东西,越是被遗忘的干净。本来,在你清醒以后,只要我一直陪

    伴着你,你就可以慢慢重新把我记忆起来。可是,我们不知道这个方法,那个老

    头知道,他知道,所以他处心积虑的纠缠着你,这半年里,在你神识中,原本属

    于我的位置,被他占据了,所以你把他看成了我。」

    晴姐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像要睡着一样:「原来如此搂着我,弟弟,搂紧

    我,不要放开我,我感觉你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好弟弟,我的好弟弟,

    我看不到你,你在哪里?你你?你是谁?干什么搂着我?我为什么搂着你?放

    开,yin贼。」

    「咚」

    我被晴姐说的话弄得不知所措,还没琢磨过味道,晴姐一个穿心掌将我打飞

    到对面的墙上。原来这就是晴姐的力量,我听到内腔之中「咯」的一声,感觉胸

    口犹如被万斤重石撞击,没错,骨头碎了,鲜血紧跟着从口中喷出,碎裂的胸骨

    扎破五脏六腑,钻心的疼痛,痛的全身哆嗦,但这些疼,和我融碎的心房相比,

    一点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