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趁着父亲外出,盯上娇滴滴小妈
小爹文学,ABO私设,满足内射爱好,慎入 亲父子霸刀X咕咕 柳淮临(父)X杨殊怀 柳曾既(子)X杨殊怀 父子相差18岁,爹不算老,风流老大爷英年早育 ———————————————————————————————— 柳曾既最近睡得很不踏实。 十八少年郎,身体已经抽条,因为常年练刀,身上已经有了一层紧实的肌rou,手臂上的线条清晰硬朗,青筋连带着血rou底下是少年郎的躁郁精力,有着火一般的灼热和guntang。 腿间的性器高高勃起,顶在柔软的锦被上,顶端沁出的前液将布料染湿,酥麻的快感一层接一层的涌上大脑,爽得他眯起眼来,他喘着气,控制不住地握住自己的性器,长了茧子的掌心出了汗,就着吐出的黏液握住rou身上下撸动,“ 滋滋 ” 地水声暧昧,他挺起腰往手心里撞,床也轻轻摇晃起来,吱呀的响,他想起前几日不经意在书房看到的画面,又面红耳赤起来,手下用力,虎口卡着红肿圆润的顶端大力taonong,手指轻轻一扣,少年浑身发颤,喉咙里发出几声舒爽的低吼,大开的小孔里迫不及待的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白浊。 尖锐的快感过后,柳曾既脑子里还在发懵,额角的汗珠一滴滴的淌,沾在睫毛上有些酸痛。 他回过神,扯过被子随意擦了擦,又熟练的将床单换下,经过地上的铜镜时,又鬼使神差的停下来,昏黄的镜面尚不清晰,但是能看出这是一副年轻健壮,朝气蓬勃的男子躯体。 宽阔的肩膀,精瘦的腰身,线条分明的肌rou,鼓囊囊的分布在腹上,往下是一团黑色茂盛的耻毛,粗大的性器赤裸裸的在那翘着,颜色干净,青筋暴露,鼓胀的精囊垂在底下,那物刚才发泄过,顶端还残留了一点jingye,要掉不掉的,扑面而来的欲望烧得柳曾既有些头晕脑胀,他又想起了父亲身下的那个人。 那人很白,所以腰上留下的掐痕就格外香艳,屁股也翘,被父亲撞得浪花一样的晃眼,头发松散披在后背上,被父亲狠狠一抓,就能发出几声低哑的呜咽。柳曾既脑子里一团乱麻,眼神迷离,嗓子火烧火燎一般,他咽口唾沫,只觉渴得厉害。 到底是少年人,精力旺盛,一晚上没睡好也是精神奕奕。 柳曾既去前院的时候,刚好碰到杨殊怀,他眼下有些青黑,但眉目温润,整个人润物细无声一般的无害温和,青竹似的立在那里。 柳曾既向他行礼:“ 小父。” 杨殊怀轻轻一笑:“ 你父亲起得晚了,恐怕还得等等。” 柳曾既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他的唇,湿润柔软,还有些红肿。 “ 无妨,辛苦您了。” 柳淮临出来的时候,早食已经备好,他懒散地睁着眼,腰间挎着刀,搂过杨殊怀的腰,旁若无人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走吧,你肯定饿坏了。” 旁边的奴仆低着头不敢看,杨殊怀有些不好意思,柳曾既也装没看见。 “ 刀练得怎么样?” 柳淮临一向用这句话来做父子之间的问候开头,柳曾既也回他:“ 有些地方没看懂,恐怕还得麻烦您看看。” 柳淮临点点头,给杨殊怀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 嗯,晚点来练武场。” 父子之间你一言我一语,气氛也算和谐,杨殊怀没有插嘴,只是给二人都备上了热茶,他跟柳曾既到底也不是亲父子,柳淮临还好,他们是结契的伴侣,尽管他有个十八岁的儿子,但是像他这样的天乾多的是人扑。 虽已年过而立,但男人面容英俊,身形高大,手下又掌着偌大家业,唯一令人打退堂鼓的,无非是他有个成人的儿子,多少坏了些人的小算盘。杨殊怀进门的时候,还惹人酸话几句,无非就是长子继承家业,他什么都捞不着好,替人养儿子,又难免养不熟。 他听了倒是无所谓,不痛不痒。和柳临淮结契,他占大便宜,只要男人不乱来,他也乐意这么平稳的过一辈子。 饭后,柳淮临带着儿子去了练武场,二人拆招比试起来打得虎虎生风。柳曾既练刀多年,结实的武学功底打起来足够漂亮,但比起刀法狠辣的柳淮临,他的刀就像劈开风浪迎面而来的雪浪,带着几分亮白,因还未沾染血腥。而柳淮临明显游刃有余,他的刀不过几息之间就已经找准时机,破开他的防守,直迎脖颈,只差一点,就能割开他喉咙。 破风声嗡嗡作响,森寒刀气离死xue不过一指,柳曾既喘着气,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后背冷汗涔涔,执刀的虎口都被震得发麻。 “还可以,但是不要那么多花架子,刀,出鞘就要饮血,不然以后失了锐气。” “是……” 柳淮临收了刀,捞过一旁的湿布仔细擦手,想起什么似的,又道:“我过两日出门一趟,家里的事交给你。” 柳曾既点头:“明白。” 杨殊怀坐在书房里,正把男人用的笔墨备好,他如今没什么事可做,坐着发呆不如找些事干。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被轻轻关上,他还没回头,就被人掐住腰提起来,按在桌案上。 “轻点……” 杨殊怀倒吸一口气:“你是什么哪里来的毛贼,我可告诉你,这院里有个更野蛮的贼人,小心着你的脑袋。” 头顶上传来一声沉闷的轻笑,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压下来,把人拢在身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扯着人的大腿往上一提,腰胯一顶,杨殊怀就感受到了臀上的硬热触感,禁不住面上一红:“还敢来耍流氓!” 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双手摸进他的衣裳里,一手捏着胸脯那点红轻轻揉捏,一手去扒人裤子,钻到那湿润的雌xue里戳弄,腰间发力,让人更清楚感受到炙热的性器:“今儿运气好,我来偷个香。” 杨殊怀被揉的腿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足够把彼此的身体摸透,而显然男人更了解他,只这么一摸,腿间的yin水就一股脑地往下流,杨殊怀有些害羞,但还是诚实地分开腿,让男人的手指插得更深:“嗯……再深一点……” 柳淮临感受着嫩rou绞吸的触感,又软又滑,像把手指要吞进去,他喘口气,咬牙抽出手指,狠狠一巴掌拍上臀部,接着又似揉面团似的凌虐:“这么贪吃,自己把屁股翘起来!” 巴掌声清脆,身后那物也更加硬挺,杨殊怀知道他没意思玩儿了,只红着脸喘气,又侧着脸狠狠瞪他一眼,但还是诚实地塌下腰身,翘起臀部,柳淮临直接扯下那湿透的布料,两人衣服穿的完整,只拉下裤头露出直挺挺的粗黑性器,男人握住自己,把圆润肿大的guitou抵上不断收缩的软xue,贪婪的嫩rou就自发地,一点点地把它吃了进去,吃得津津有味,透明的yin水一股股被挤出来。 刚进去一个头,柳淮临就爽得抽气,rou茎上青筋暴起,甜腻的水越cao越多,交合的地方都被打出了白沫,最后一个用力猛地冲进去,黑紫的性器被完全吃下去,只余下两颗饱满的精囊,死死得贴在xue口,杨殊怀猝不及防地被顶得叫一声,他低下头,抖着大腿,被撞得肩膀都缩起来,黏腻的水声和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酥麻快感源源不断,男人舒服到喟叹出声,直起腰身来,也不再按着杨殊怀,只从后面拽着他的腰带,像骑马似的冲撞起来。缓过那一阵强烈的刺激,他又慢下动作,结实的大腿一下接一下地动,cao得慢条斯理,但又深又重,连呼吸都没乱几分,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替杨殊怀理一理乱掉的头发,哑声说:“这两天你在家里,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去找那小子。” 杨殊怀被干得腿软,xue里那物男人甚至只cao进一半,他就被撑得发慌了,听到他的话也只含糊的嗯嗯两声,腿抖得几乎要站立不住,柳淮临也不为难他,只掐着他的臀,把人提起来些,性器相交的地方暴露在眼下。那通红的xue吃得可怜兮兮,硕大的性器从茂盛的耻毛里竖起来横冲直撞的顶进xue里,红艳艳的xuerou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但还能挤出好多水儿,把裤子都打湿了,抽动摩擦的时候还能听到渍渍地响声,色情又guntang。 柳淮临的目光太火热直白,像要把人烫出一个洞,杨殊怀没忍住又绞着他吸:“别看了……” 柳淮临被夹得嘶口气,额角青筋暴起,捧住人臀狠狠入进去,鼓胀的性器直直戳上敏感点,杨殊怀整个人差点被干得翻起来,热汗淋漓地发抖,身后的男人丝毫不怜惜,按住他的后背狠狠cao干起来,粗硕的性器顶开最深处的小口,硕大的顶端被紧紧咬住,rou茎像要被咬化在娇嫩的rouxue里,鼓胀的精囊拍打在人白皙的臀上,不一会就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放松,你想咬断你男人吗?” “……呃啊……你轻点!……疼……” “疼就是还没cao开,屁股再翘高点!” 杨殊怀趴在桌上,整个人被干得目光发直,过多的快感和欲望糅杂在一起,眼前晃动的物件都编织成网,要把他拖进欲望的泥沼。他咬着手指,在男人一个狠厉地撞击下,没忍住泻出来,温热的yin水兜头而下,娇嫩的xuerou像要把身体里的性器吸干了。他气喘吁吁地叫着轻一点,慢一点,身体不住地上下耸动,柳淮临被吸得忍不住,抓着人的腰大力冲撞,连带着桌案都咯吱晃动起来,宣纸狼毫掉了一地,只余满室粗暴又清脆的rou体拍打声和呻吟。 白皙臀rou被打得通红,波浪一般起伏,夹着那根黑紫粗硕的性器不断抽插,浓白透明的粘液混杂着一起流到地上,都是腥臊的味儿。 娇嫩的内壁仿佛要被插到冒火,又疼又爽,杨殊怀反手推推人,嗓子都在冒烟:“好了好了……我受不住……” 柳淮临耸腰,狠狠cao进深处一个小口,嫩极了的敏感宫口被撞开,guitou闯进去,顶端小口大开,浓稠的jingye一股股的冲刷到内壁上,杨殊怀死死咬住唇,面色潮红浑身痉挛,小腹被顶出一块,仿佛可以听到rou茎滋滋射精的水声。终于等到男人出来,杨殊怀才松口气,他依旧趴着没动,只整个人松懈下来,往后挪挪臀,把柳淮临射过之后依旧硬热的粗壮性器含在xue里。男人眯着眼仰起头,喉结快速滚动,射过精以后让他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地挺腰,配合着杨殊怀把自己送的更深,温热的xuerou紧紧包裹住还在喷射的前端,爽得让他腰眼发麻:“好乖,都吃下去了。” “你要去多久?” 半晌,杨殊怀才懒着声问他。 柳淮临把他抱起来,整理起衣裳,相连的地方却始终不分开,xue里的jingye被堵的严严实实,时不时又捅进宫口更深处,又酸又胀,胃里仿佛都是jingye的腥臊味儿,杨殊怀敏感得缩了下小腹,柳淮临被夹得一个闷哼,但杨殊怀没力气,他也没再接着要,只让人坐在怀里,含着粗硬的性器前后晃动,延长快感。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柳淮临亲亲他的耳垂,“有事传信给我,不要乱跑。” “嗯。” 不过三日,柳淮临就出门了,走前千叮咛万嘱咐,杨殊怀打着哈欠,一边点头一边保证,柳曾既在旁边垂首出神,只偶尔看向杨殊怀的目光,幽深又晦暗。 夜里,杨殊怀躺在床上,没了柳淮临他睡得有些不习惯,半梦半醒间翻来覆去,慢慢的,却觉得身上燥热,头脑也越发昏沉,他想爬起来喝杯水,但是手脚也无力。他艰难张嘴,想叫人进来,突然的,嘴里闯进一个软滑的物体,带着清凉的水,杨殊怀眉头紧锁,遵从身体本能,追逐着那软物,甚至反客为主把它拖到嘴里狠狠吮吸,贪吃似的不松口。 有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一掰,就让他松了口,缠绵悱恻的唇齿间有津液流淌,杨殊怀睁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但是他分明清晰的看到了眼前人,是他的继子。 “曾既……” 柳曾既低头,吻着他的下巴,又脱下杨殊怀的衣裳,从脖颈到小腹,再到双腿间湿淋淋的雌xue,他咽口吐沫,掰开杨殊怀想要合拢的腿,直直的盯着那xue口,粉嫩的xue翁张着,吐出一股股的粘液,把那处染得晶亮,燥热的空气里都是腥甜的yin水味儿,柳曾既只觉得胯下rou茎涨得发疼。 “小父。”他叫着杨殊怀:“你就当做个梦,来帮一帮我。” 杨殊怀头脑发热,刚想大骂他放肆,下一秒就被硬物捅进去,他浑身一抖,整个人痉挛似的抖起来,喉咙里发不出声,只吐出几道气音,整个人大汗淋漓。柳曾既比他更热,他什么前戏都没心思做,满脑子只想马上快活,他握着性器往里捅,少年人又不懂章法,只觉得肿大的guitou陷入了一块极乐地,那里又湿又热,又软又滑,嫩得好像也要把他咬化了,里面吐出的水浇得他后背发麻,精囊颤动,柳曾既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抽出来,浓白的jingye就射了他满xue。 “小父……” 柳曾既不甘心,把软下来的性器往里顶了顶,充血的rou茎又胀大起来,他这次不再忍耐,直往里横冲直撞,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在神经上,柳曾既爽得脊椎都发麻,太阳xue鼓鼓地跳。杨殊怀被撑得难受,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面色赤红,眼里又是愤恨又是嘲讽:“你是好胆子,连你父亲的人也敢碰。” “不是……” 柳曾既面红耳赤,毕竟他确实是趁着父亲外出来对入门没多久的小父下手,他日思夜想,满脑子都想着怎么cao他的小父,想把他的小父射满,想把他的小父cao得下不了床…… “那天在书房外的人——呜——” 杨殊怀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深顶撑得直喘气,柳曾既拖着他的腰,把他的腿放在双肩上,两人面对面,再无遮挡的相对着,杨殊怀唇角尝到了血腥味,手指死死抓着底下的被褥,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胃里都在翻腾,细嫩的臀rou下,被撑大的xue口咬着硕大的rou茎,粗硬的耻毛扎在臀rou上,不一会就红透了。柳曾既挺腰,把自己送得更深,又被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面容扭曲。 “小父——你轻点咬——” “混账东西……” 杨殊怀被撑得头脑发白,浑身绵软无力,甚至连里衣都没脱干净,就这么双腿大张着被继子jianyin。偏生这继子生嫩的狠,一边咬着他的小腿,一边冲撞,还要软下声音求着小父轻点咬,小父慢点吃,快把他吃坏了…… 昏暗的账子里欲望浓稠,杨殊怀的双腿被抱住,柳曾既把他的腿顺势往后压,膝盖都要贴在脸上,姿势yin靡,少年挺着腰,干净又蓬勃的性器直直地往雌xue里插,cao得yin水四溅,圆滚的精囊拍打在臀rou上,红色的嫩rou紧紧咬着性器,抽送间连着软rou都被带出,又被暴戾地撞击压回去,杨殊怀整个人被cao得头晕眼花,身体不住地晃动,床架子都震起来,他却无心去管。 “慢点……轻点啊……混账——” 柳曾既抓着他的脚踝,分开腿又往下压了压,性器被送得更深,肿大的guitou仿佛陷进了又一个更温热紧致的小口,被嘬得舒爽不已,柳曾既热血上头,调整了位置直抵着那处小口猛撞,杨殊怀眼眶里都是血丝,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嘶哑着低叫一声,终于奋力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软筋散药效长久,那一巴掌就打散了杨殊怀积攒的所有力气,柳曾既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火热荒yin的床帐里安静下来,柳曾既面色冷凝,眼里却燃起两簇火,他转过头看着杨殊怀,突然低笑一声,依旧不管不顾,按着人腰身继续起伏冲撞,狠狠撞进那小口,享受着被宫口绞紧嘬吸的快感,爽得脖子和脸都通红,手臂上青筋暴起,大腿直颤:“小父——” “小父,你再多吸吸。” “你是怎么吃我父亲的,你就怎么吃我,多吃点!” “小父,以后我父亲在家,你就吃他的,他不在家,你就吃我的,好不好?” 杨殊怀咬着唇,闭着眼不同他说话,小腹疯狂抽搐,把柳曾既咬得浑身酸麻又爽利,宫口被狠狠撞开,guitou顶进来死死得卡在里面,浓稠的浊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来,柳曾既咬着杨殊怀的脖子,不住地挺动撞击,杨殊怀仰着头大口喘气,双腿抖得像秋风落叶,肚子里鼓鼓胀胀,是被射进去的东西填满了。 屋子里的情潮慢慢冷却,柳曾既没有抽出来,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时不时恶劣地挺动一下,把杨殊怀撞得低声抽气。 “小父……” 柳曾既痴痴吻着他的下巴:“你真好……” 杨殊怀哽着声,只转头不答,柳曾既追过去,两个人又四肢纠缠在一起,热汗淋漓,继子的rou茎甚至还在自己身体里兴风作浪,他只觉得身心俱疲,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柳曾既,也还没想好怎么和柳淮临交代。 夜色深深,窗外的人影站了一会,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暗处,仿佛从来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