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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罗德岛(下)

    作者:acddSOfI

    字数:10649

    2021年4月11日

    我被铁链缩着脖子,跟随在骑着临光的黑人身后,看他用以皮鞭抽打胯下母

    马的肥臀。临光身下yin水在地面蜿蜒,倒映着宛如战败奴隶的我的脸。

    厨房,古米她们正拿着碗,接着从掰xue的女干员体内,流出的浓精。

    我满脸厌恶,艾雅法拉则介绍道:「主人的jingye一早灌入她们zigong,酝酿一

    上午再流出,成为饭菜的佐料,很好吃的哦前辈,干员们对此都赞不绝口。」

    「开什么玩笑,要吐了。」我咬牙道。

    「哦,是主人还有博士。」

    古米看见我们,高兴地挥手跑来:「今天主人的jingye依旧美味,我会为大家

    做出好吃的食物!」

    但我有疑问,光凭这黑人,真的一上午就能射出足以让罗德岛所有干员饱腹

    的jingye量吗?

    我跟在黑人身后参观着罗德岛新食堂,发现有满满一大冰柜的jingye堆放。

    古米兴许是看出我的困惑,她说:「博士有所不知,除了主人射入女干员体

    内的,罗德岛每天还会采购新鲜的jingye,雄性体貌、yinjing长度、射精量、健康情

    况,都有着严格标准。简单来说,只有优秀的男性浓精才值得我们吃掉。不过

    ,博士嘛——」

    古米捂嘴「噗噗噗」地斜眼笑着:「以前的博士说不定也是优秀的男性,现

    在那么可爱,尤其是下面的小鸡鸡,完全是条杂鱼。博士,请不要弄脏我的厨房

    哦。」

    我怒火中烧,扯着嗓子喊:「我才不是杂鱼!我会证明自己的!」

    古米没有理我,哼着小曲去准备她的jingye料理。

    黑人扯着我,继续带我参观。

    干员休息室被打通,合并为一间大宿舍,简直就像饲养家禽家畜的圈子,而

    星熊就是宿舍长。

    干员按自身种族和地位有着不同的窝,诗怀雅趴在大号猫垫上「喵喵叫」

    ,见到黑人后便兴奋地扑上来,用舌头舔黑人的脚,星熊见状,连忙扯着她尾巴

    把她拽掉,用长出的roubang狠狠抽打她脸,再对着她雌xue发力猛插,诗怀雅当即潮

    喷昏迷,挂在星熊胯前。

    「对不起主人!都怪我管教不善,让这贱猫未经允许就靠近主人。」星熊行

    了记礼说。

    「无妨,今天我心情好。」黑人得意地说。「你那两头猪呢?带我们看看。」

    「就在猪圈。」

    猪?

    我瞬时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陈和塔露拉。

    我是抗拒的,可我的身体已不属于我自己,黑人把我带到最里面的房间,一

    开门便是雌性的sao臭扑鼻。

    「哼唧哼唧。」

    被饲养在猪圈中,身材变得极度丰满,戴着鼻勾的陈与塔露拉眼中泛着红心

    ,她们发出猪叫,身上散发着汗臭。她们腋下与胯下阴毛浓密,甚至在肥大的黑

    色肛门外也布满肛毛,她们隔着猪圈献媚似展示自己下流的rou体,两人高叉腿

    ,双手背在脑袋后晃动身子,赘rou与奶子跟着左右摇摆。

    曾经的整合运动领袖,曾经的陈警官,她们命运中的宿敌,现在却成了相亲

    相爱的母猪,脑袋里没有争斗或理想,只有roubang。

    「不错。」

    黑人阳具渐渐挺立,母猪们的叫声更大,目不斜视望着它,并噘起嘴,隔着

    猪圈想含住它。

    黑人对星熊说:「我把这两头母猪许配给你,好好照顾她们吧。」

    「真,真的吗?!」

    星熊难以置信地看着黑人,然后喜极而泣。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星熊丢下诗怀雅,甩着阳具跳进猪圈里,拥抱她们,用大jiba抽插起。

    她们三个扭动臀部,为我展示着毫无遮掩最纯粹的rou欲,我感觉自己真的在

    看三头猪在性交,浪叫与哼唧声令我不适,可锁中的阳具在yin水垂滴。

    我清楚,黑人将罗德岛上的一切美好摧毁,将人的尊严与道德观剥离,化为

    赤裸裸的性欲。比起羞辱,这更是折磨,因为现在似乎只有我是正常人,然而成

    了异类。

    下一个目的地是挤奶房,顾名思义,我已能猜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

    果不其然,丰蹄族的男男女女都在这里。

    女干员们,以铸铁为首,她们的rufang膨胀,rutou被挤奶器吸住,乳液源源不

    断挤出;男干员们,例如拜松,他的睾丸大到垂至膝盖,勃起的阳具上同样也被

    机器吸住,jingye喷射不止。

    「罗德岛的特质牛奶,jingye与母乳按587.5的比例混合,广受大家好评

    ,还在黑市有出售哦前辈。」

    艾雅法拉拿起一杯新鲜牛奶对我说:「要不要尝尝?」

    「我怎么可能喝这种东西。」

    「不喝牛奶怎么长身子呢?我的乖儿子,不长身子你拿什么和爸爸比?」黑

    人笑问。

    「我才不是你的儿子!别给我得寸进尺。」

    我瞪了他一眼,然手还是乖乖拿过杯子。我必须听从黑人的命令。

    看着杯中奶白色液体,嗅出一缕甜香,我鼓起勇气闭眼仰头将它倒入肚中

    ,必须承认这是我从未品尝过的丝滑,可到了最后,我的嗓子忽然被什么堵塞

    ,口中腥粘,仿佛是含着痰,咽不下去,又不敢咬断。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天真啊博士。」煌笑个不停,她的手掌拍得我肩膀生

    疼。

    「这个啊,里面掺着的是主人的jingye哟。」

    「!」

    我胃中翻腾,舌头僵硬不想再滚动。黑人对我大声嘲笑,我就像个傻子一样。

    我没有办法,眼前开始模糊,是眼泪。雌性化的不只是身体,还有我的思想。

    我仰起头,失去喉结的脖子奋力蠕动着,一面克制呕吐,一面下咽黑人的jingye。

    嘴里腥味越来越重,以至于让我头脑发昏。

    可慢慢的,随着我含着jingye的时间渐长,我的味觉竟从中分出些许浓郁的甜

    香。乳汁的残余还在,jingye在我口腔内缓缓化开,似一颗包裹鱼皮的糖。

    我不知是黑人作祟还是他的jingye本就如此。

    要是后者,恐怕更令我绝望,因为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味道,喜欢它爆炸般带

    给我味蕾的享受。

    艾雅法拉扬起嘴角,她看得出来,我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陶醉。

    「喜欢的话,午饭就多吃点吧前辈。」她说。

    我脸变得通红发烫,想否认,又张不开口,只记得黑人的jingye混着牛奶从我

    嗓子里滑下。

    「主人,饭做好了。」

    一头粉色长发的女干员跑来通知,我印象里没见过她,可细细打量下才惊觉

    她不是别人,正是安塞尔。

    「安塞尔?!你的那个东西呢?」

    「啊,博士。」

    安塞尔嘿嘿笑着,他将身上的白色小内裤拉开一角,露出如女人阴蒂般细小

    的鸡鸡。「在罗德岛只许有主人一个真正的男人,所以我现在成为有着垃圾roubang

    的伪娘了,是不是和我的样貌很相配呢?」

    我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宿命,败北后的宿命。黑人上前摸了摸安塞尔的头,对

    他予以夸奖,黑人阳具与粉色疲软鸡鸡的对比,再观之我身下的东西,忽然感到

    挫败。

    回到食堂,干员们全部落座,无一人进食,就连刻俄柏都流着口水忍耐,直

    至黑人坐上他豪华的宝座,率先吃起单独为他准备的食物,众人才心怀感恩的用

    餐。

    他已然成为罗德岛的王,在罗德岛建立自己的生态圈。

    「主人走了一上午,一定很累吧?就让我帮您做足部按摩可以吗?」

    安塞尔跪在地上,捧起黑人的大脚恭敬且崇拜地发问,不料,黑人的另一只

    脚被阿捧起,同样雌堕的他加紧双腿,把黑人的脚贴在自己脸上,还炫耀似看了

    眼安塞尔,说:「主人,我这就来服侍你。」

    「阿你不知道先来后到吗?」

    「是你自己动作慢啦。」

    这两名雌堕后的男干员抱着黑人的脚,一根根足指舔嗦起。在宽大的脚掌下

    ,他们二人如虫子般渺小,尤其是下体彻底无用,只为证明自己是垃圾雄性的阳

    具还在喷吐精水,与黑人挺立雄伟的jiba比较一文不值。

    银灰,对,喀兰贸易的银老板此时此刻穿着兔女郎装,他还保留着更多男性

    特征,然胯下同样变成短小的阳具,他端着托盘扭着屁股,有人需要就连忙上前

    服务,俨然成为一名奴才,其余男干员同样如此。

    我盯着餐盘分散着注意力,不想让自己的鸡鸡在锁内挣扎发硬。

    「没有价值的男干员是岛内最低级的生物,负责一切服务工作。」艾雅法拉

    说道。

    「拖地、清理、洗我们的衣物,还有博士最喜欢的袜子,所有女干员的,还

    有主人的臭袜子,那东西是他们耗时最长的,倒不是因为难洗,而是……前辈明

    白吧?」

    我垂下眼皮,眉毛下耷,所有女干员的袜子,那会是怎样的场面?水汽蒸腾

    ,整个房间中都是酸臭,闻上一口就会泄吧?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要坚持不射精,我要拯救罗德岛才是。

    「臣服主人就能天天闻女孩子袜子啦,前辈。」

    艾雅法拉还在勾引我,但我早就坚定决心,为不被引诱,则挖起食物大口大

    口吞咽。

    好吃,这就是加了jingye的食物味道吗?

    格外鲜美。

    艾雅法拉忍俊不禁,笑靥如花。

    「前辈刚刚不是在抗拒吗?为什么现在毫不犹豫的吃掉有主人jingye啊。」

    我愣了,我望着桌上空掉的盘子,泪涌上双目。

    我的身体受诅咒的影响不断发生无法逆转的变化,就连常识都在被改变,我

    理解塔露拉,曾经被科西切诅咒的塔露拉,当下的我,也在接受黑人的一切。

    哭,我只有哭,像女孩子一般哭哭啼啼,我很矛盾,越是矛盾就越是想不出

    解决方法,言语和思想全在情绪中用眼泪发泄,到头来我的胸部变软,随之膨胀

    ,我的下体再度缩小,锁跟着缩紧。

    「想射精吗?前辈」

    艾雅法拉用手触碰我的rufang,还有我的下体,小鸡鸡积攒着精水,因得不到

    刺激无法射出,她只揉捏我的蛋蛋,让jingye上涌,使我更加难受。

    阿与安塞尔脸贴脸舔舐黑人的roubang,似女人般献媚,或许他们早已在心中舍

    弃为男性的一面。

    我发现了什么,瞪大双眼,见他俩鸭子坐着,粉色菊xue一张一合,二人面部

    微微抽搐,他们菊花也渐渐敞开,黑色的东西从里露出,随着菊xue越来越大,大

    到足以塞进拳头,一枚黑色的圆球才「啵」地被挤出。

    二人全身触电般颤抖,嘴上也更卖力地一人一边服务黑人阳具,小鸡鸡流出

    的jingye在地上积攒,弄湿他们下半身,而他们的菊xue还未松弛,因为大黑球连着

    一根细线,显然塞入他们体内的是拉珠。

    即便肠液润滑,最大的被排出,他们也便秘般费劲排泄。待有足足六个大小

    不一圆球的拉珠,全部从他们体内滚落时,黑人的巨根也将jingye射了他们满脸。

    阿与安塞尔的菊xue大开,暂且无法合拢,他们阳痿的小鸡鸡被压在胯下,与

    菊xue相互映衬。

    会痛苦吗?会难受吗?身体被折磨成这样,屁股恐怕要一辈子戴上肛塞了吧?

    可是。

    「咕噜。」

    我更好奇他们在昏迷前获得的是怎样的快感高潮。

    「前辈想试试么?」

    艾雅法拉摸着我的脸笑问,黑人打了个响指,穿着异国服侍的棘刺拿着个前

    列腺按摩器走来。

    我的身子缩作一团,下体水流不断。

    我瞥了眼按摩器,它不比婴儿的胳膊小到哪里去,说来我的屁股从未被异物

    插入,更别提所谓的前列腺高潮。

    我浮想联翩,下定决心后,问向踩着阿与安塞尔脑袋的黑人。

    「只要不要求射精,就行了对吧?」

    「没错。」黑人露出得逞的狡诈笑容。

    「那就试试吧。」我或许已丧失理智。

    「我就想体验一下,要是不舒服,就算了。」我苍白无力的解释着,不过

    ,无所谓了,反正被这么大一根东西插进来,我体内莫名出现的空虚很快就会填

    满吧?

    在黑人被装点为宫室的寝房内,我与被临幸的艾雅法拉和煌及黑人同坐在他

    宽大又柔软的床上。我紧张得异常,才发现我的身材已变得与艾雅法拉一般娇小。

    艾雅法拉从身后搂住我,握住我的手,引导我认识这即将进入我体内的按摩

    棒。

    「现在的博士真可爱。」艾雅法拉对我轻吐甜香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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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个男人而言,夸他可爱不是好话,尤其是对当下的我。

    我红着脸,听她为我讲解我手上的东西会怎样撑开我的菊xue,然后深入,像

    一条蟒蛇,我的身体会发生什么排斥反应。然当它触碰到我的前列腺,我的菊xue

    就会不舍得松开它,我的小鸡鸡将流出多少黏液。

    我抚摸着这根稍有柔软,内芯又格外坚硬的海豚样棍棒。

    反观黑人,他正与煌在舌吻,两人根本没有看我,也稍许减轻我心中的羞涩。

    「趴下吧前辈,屁股请撅好哦。」

    艾雅法拉戴上医用手套,把那润滑液均匀涂抹。我听从她的指令,羞耻地将

    下体展露在称呼我为前辈的女孩子眼前。

    她先用手摸向我的屁股,我感到一阵冰凉,不自觉紧绷,她轻轻拍打,让我

    放松。我的臀部又软又翘还水嫩,虽然这样形容自己有点恶心,可这是事实,在

    黑人戒指影响下身体变化的事实。

    很快我的屁股被她拍得红烫,手印留下,菊xue半开。

    「还没插进去前辈就流水了吗?」

    艾雅法拉挤捏我的蛋蛋,又弹动,我从嗓中发出低吟,不知说什么为好,索

    性不再开口。

    我把头埋在床单里,艾雅法拉的手内移,碰到我的菊xue边缘。她用指甲刮着

    我的菊门褶皱,让我打颤。

    不经意间,我用余光看见煌正为黑人koujiao,她弯着腰,双峰似饱满的木瓜

    ,撩起秀发,吞吐黑人粗大roubang。

    这就是真正的男人与劣等种的区别吗?

    我的杂鱼roubang和黑人爸爸根本没有可比之处,从基因上讲就完蛋啦。

    我是,被女孩子调戏的娘娘腔,是撅着屁股,等待女孩子用东西插入的雌男

    娘。

    「唔。」

    「好可爱的声音,前辈。」

    艾雅法拉的手指挤入我的菊xue,打转,以让它更加松弛。指头继续深入,下

    弯,触碰。我猛然收紧菊花,尿意突如其来。

    「这是什么?」我慌乱地发问,身体中的秘密被触及,让我无所适从。

    「是前辈的小栗子哦~」艾雅法拉的指头没有停下,我体内那yingying的小

    巧东西被她一刻不停地按压。

    「前辈,我听说男人的鸡鸡越小,前列腺的位置就越容易被触碰,现在看来

    是这样的呢。」

    她用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后背,我仿佛从脊梁开始融化,仅能趴着哈气。

    我的菊xue张开,或者说我没有力气再把它缩紧,艾雅法拉的手法越温柔就越

    让我害怕,我成了玩偶,在她手上被任意玩弄。

    她哼着摇篮曲般的小调,另一边是黑人抽插煌的「啪啪」声于她的浪叫。

    脑袋已然无法思考,我逐渐理解女孩子的心理和感受,我的小鸡鸡在锁内软

    巴巴,流落的前列腺液弄湿床单一小片。

    「好啦前辈,接下来,就要用上小玩具咯。」

    艾雅法拉把手拔出,带起肠液拉丝。

    菊xue内是无比空虚,我扭动屁股,急切渴望被东西填满,艾雅法拉轻笑,我

    回眸与她对视,她伸手擦拭我眼角的泪花。

    现在的我究竟变成什么样了啊?算了,也不想去思考这些。

    她当着我的面,把润滑液涂满按摩棒。她拿着它,对准我的菊花,我的菊xue

    主动张口含住在我菊门前摩擦的粉色棒棒。

    「啊~」

    我发出尖细的,女孩子的娇喘,我的头发变长,齐肩。

    根本不需要艾雅法拉用力,我的菊花就将按摩棒吸进大半。来了,粗大的前

    列腺按摩器捅入我的雌xue,抵着我的前列腺。

    为了寻求更多快感,我的屁股主动缩紧,我被贯穿,又被找到弱点,我失去

    反抗的可能,为了不断体会前列腺被按压的快感,我不断收缩屁股。

    我夹紧双腿,戴锁的小鸡鸡被挤在身后。我能理解为什么安塞尔他们要这么

    做,如此一来我的雄性器官被藏起来,我看上去就不像雄性,而是可以发sao可以

    撒娇的雌性。

    「前辈真是聪明,无师自通。」

    艾雅法拉揉着我的脑袋,一瞬间我仿佛变成猫。

    她捏着按摩棒后端摇晃抽插,我彻底沉沦在快感中,我的鸡鸡泄出大滩前列

    腺液,高潮从前列腺扩散至全身,我的阳具除了憋尿感以外犹如不存在,除了下

    体外,我全身都是敏感带,我手臂弯曲,捏着自己勃起的乳首拉扯。

    「很舒服吧?」

    艾雅法拉在我耳畔低语,我咬着床单无法回答。

    「彻底变成雌性的博士,有够好笑的。」煌与黑人zuoai时还不忘嘲讽我。

    啊,是啊,我是雌性,为了屁股高潮而发情的雌性。

    「咚~」

    我佩戴的CB锁掉落,因为我那阴蒂大小的可怜东西已无法用任何东西束缚。

    多么可悲的我啊……

    艾雅法拉不再管自娱自乐的我,她爬向黑人,捧起他的大睾丸用粉舌舔

    舐,用嘴巴含住。

    我想挽留,却吐出yin靡之声。

    我被孤立,看着黑人左拥右抱本属于我的女孩子,羡慕,难过,又觉得理所

    应当。

    高贵的基因应该与高贵的基因相匹配,我这样羸弱不堪一击的雌男娘就是垃

    圾,雄性是该插比人的,我是被插的雌性。

    我悲惨地趴在床上扭腰,像狗一样,眼睁睁看着黑人边插煌,边扣着艾雅法

    拉的yinxue,把口水吐入她嘴中,后者还美美下咽。

    艾雅法拉吮吸黑人的rutou,把手放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煌挺着腰高潮到忘我

    ,jingye与yin水混合从她与黑人交合的缝隙中流出,乃至起泡。

    按摩器被我的菊xue全部吞下,我的肚内鼓胀,前列腺酸爽,我的前列腺高潮

    一刻没停,以至于蛋蛋干瘪,稀薄精水弄脏身体。

    我揉着肚子,贪婪地凝视黑人的大jiba。

    我觉得,它比女孩子更加诱人。

    好像要。我空荡荡的脑内突然冒出这样的念想,黑色的巨物是白日下的

    巴别塔,闪耀着光辉令人惊叹。我惶恐不安如同个胆怯的小女孩,岔着腿鸭子坐

    在床上,以让按摩棒死死顶着我。

    艾雅法拉冲我笑笑,她含着黑人的体液贴近我,抱住我的双肩,她与我接吻

    ,我双眼迷离,眼中闪着泪光。

    女孩的舌头进入我体内,我完全是被动的,她将唾液送如我口中,黑人的汗

    液在我们嘴中搅拌,吞咽。她用手抚慰我的下体,以女孩自慰的手势触摸我的蛋

    蛋与鸡鸡。我下体酥麻,毫无勃起的迹象,但是流出的汁液使我像女人一样夹着

    艾雅法拉的胳膊,恳求她多予以我爱抚。

    眼看黑人与煌的zuoai达到尾声,煌的肚子隆起,黑人的roubang即便拔出也依然

    挺立,jingye从煌松弛的雌xue内如泉水涌出,我看着那根阳物,像是看见巧克力香

    蕉上盖着层奶酪。

    我动着鼻尖拼命嗅着空气中的腥臭,雄性风采通过我的瞳孔冲击我的毅力。

    「想要吗?前辈。」

    艾雅法拉戳破裹着我的泡沫,黑人看来,咧嘴道:「来啊废物儿子,给你爸

    爸舔jiba。」

    「我不是!我……」我的声音毫无底气,缩紧的菊部更没有说服力。

    「那就让这只sao羊来。」

    艾雅法拉对我耳朵吹气,笑问:「前辈真的不去吗?机会难得。」

    我支支吾吾,最终仍是狠下决心道:「我舔……」

    黑人笑得很开心,此时此刻,我已输得彻底,至于所谓的赌注,我早就不在

    乎了。

    我用双手握住黑人的阳具,感受烫手的炙热。我离它很近,小鸡鸡与它贴在

    一起,大小黑白的差异,谁来看都不会觉得我算是男性。

    菌菇样的guitou,粘稠的淡黄色jingye流淌,光是闻着气味我就知道它在口中是

    什么样,我鼓起勇气用舌头舔去,新鲜的jingye腥涩微甜,黑人爸爸的jingzi于我嘴

    中畅游,再被我蠕动喉咙咽下。

    胃中有了饱腹感,我似清理机器,脑袋在他的yinjing周边活动,舌头刮着黑人

    jiba上的污物——上了我心爱女人的污浊。

    「废物儿子有点天赋哈,把你爹jiba全含住,算我奖赏你的。」

    在黑人的羞辱下我并不生气,或者说早就无感,亦或是乐在其中。我不确定

    是否是因为戒指的缘由,反正我这样的杂鱼雌男娘,就算没有戒指也无法反抗黑

    人的雄伟强壮。

    这是我第一次koujiao,非常笨拙,都不知道该怎么服侍黑人爸爸。只好回忆着

    女孩子是怎么为当初的我koujiao,我学着她们的动作与姿势,用舌头舔着爸爸凹凸

    起伏的大jiba,慢慢有了状态,也根据爸爸的反馈来调整。

    黑人摸着我的头,我什么都不用想,仿佛有罩子盖住我,这就是安全感吗?

    含着爸爸的jiba是最痛苦的,要注意牙齿不能咬到,显然我很生疏,可爸爸

    居然对我格外宽容。没多久我腮帮就开始发酸,理解到女孩子的苦处,实际上帮

    人koujiao自身是不会有乐趣,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愉悦。

    深喉时,我很快作呕,喉咙始终无法适应被棍棒捅入的感觉,好在爸爸善良

    ,他让我用嘴嗦着guitou就好。

    现在的我鸭子坐着,伸着脖子服务我几小时前还深恶痛绝的男人,想必其他

    人一定都瞧不起我吧,都觉得我扭曲难以言喻吧。

    可是,此刻的我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幸福。

    黑桃yin纹在我屁股和小腹上显现,预示着我已成为黑人的奴隶,我体内的按

    摩棒也发生变化,成为爸爸jiba的模样。

    我很充实,我更加卖力服务他。按摩棒在我体内自发抽动,顶撞我的直肠

    ,压迫我的前列腺,让我泄出惨兮兮的jingye。

    艾雅法拉扶着我的腰,爸爸的jingye喷射,我嘴里鼓胀,「噗」地一声吐出

    ,又舍不得再将爸爸的guitou含住。我被爸爸的岩浆浇灌,在我身上留下他气

    味的烙印。

    更多,我想要更多。

    我趴在床上为黑人爸爸磕头,喊道:「对不起爸爸,废物儿子有眼不识泰山

    ,自不量力和爸爸作对,请爸爸原谅儿子,把大jiba恩赐给儿子!」

    说罢,我主动舔起他的脚趾。

    黑人看我发笑,不紧不慢地问:「你还记得咱们的约定吧?」

    「是。」

    「想让我把jiba插进去可以,但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我没有犹豫,义无反顾地高喊:「儿子想射精,儿子想把最后的杂鱼jingzi射

    出,然后放弃博士的身份,男人的身份,彻底成为一个只会交配的雌性,将整个

    罗德岛拱手让给爸爸!」

    「那好,乖儿子——契约生效。」

    戒指闪烁的光芒刺眼。将我笼罩。

    按摩棒取出,我浑身上下燥热起来,又伴有刺痛。不过我的内心是愉悦的

    ,我放弃所有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我已不配为男人,女儿身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的蛋蛋和鸡鸡小到近乎消失,身体愈发柔软细腻,胸部也微微隆起。

    有什么比屈服于黑人,并选择成被黑人cao的女人更屈辱的?

    待白光过后

    ,崭新的我出现。

    我脱胎换骨,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艾雅法拉拿着镜子,以让我看清镜中的自己。

    娇小身材,稚嫩面容,柳叶眉低垂,唇齿诱人,菊xue饱满。

    黑人单手就能捏住我的脸,他满意的欣赏一番,道出令我恐惧、痉挛、绝望

    的话语。

    「你的地狱才刚刚开始,乖孩子,我将永远地疼爱你,直到把你弄坏,直到

    把你弄死为止,呵呵呵呵……」

    他的手捏着我的rutou,那是电击般的刺痛。

    我攥紧双手放在腿上,小腹内前列腺抽动着。我如初生的小羊般颤抖,发出

    那细细的,卑微的,娇嫩的声音。

    「是。爸爸。」

    我背靠着黑人怀中,他雄伟阳具穿过我光滑白皙的双腿,被我夹在腿间。

    彻底雌堕后我的皮肤上分布着更多的敏感神经,他光是用手触碰我两肋,都

    足以使我蜷缩。我如同个大号洋娃娃,黑色双手摸向我小巧rufang,轻而易举就被

    他抓住。黑人拇指与中指捏住它,食指则晃动着我勃起的乳首。

    我咬着自己的指节,尽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未想到黑人用脸蹭我的头,嗅

    着我的体香,问:「感觉怎样?」

    我面红耳赤,又必须回答,这是他对我的折磨,想看看我露出怎样的表情。

    抿起的嘴唇松懈,我眼皮低垂被泪水模糊视线,我深吸口气,胆战地回答道:

    「很舒服。」

    「是怎样的舒服法?」

    「我……就像,rutou被手指玩弄,嗯,然后上半身麻麻的,脑袋里有毛刷轻

    轻刷着大脑,好刺痒……呜咕。」

    新的身体带给我全新的体验,我大抵是明白为何干员们都会着迷于性爱。菊

    xue内灼热,是发情的缘由,从我身上散发出香甜的气息。

    摩擦摩擦,黑人的大jiba在我xue口摩擦,让我的阴蒂高高硬起,爱液流

    出润滑,又是催情剂,令我们双方都渐入佳境。

    「皮肤一抖一抖的,很有活力啊。」黑人亲吻我的脸,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此时此刻我倒是希望他粗鲁点,因为持续不断的乳首按摩令我不安,身体也

    像是在最初的温水里被炖煮,然后水慢慢沸腾,使我口干舌燥。

    去了!我的身体毫无征兆抽搐一下,女孩子般初次高潮的感觉非常奇妙。

    仿佛沉入水中,在窒息时被突然打捞,算不上有多舒服……吧?

    「那个,爸爸,请等等。」

    我扭捏起来,因为方才的高潮让我有些疲惫,可黑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反而向我的阴蒂袭击。「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下?」

    黑人没有回答,他的手已捏住小鸡鸡,并开始飞速撸动,与此同时他另一只

    手还夹着我的rufang,拨弄rutou。

    与真正男性的身体不同,现在的我虽高潮一次,但比高潮前还要敏感。我从

    不安变为惊慌,双眼也瞪大。

    「等下爸爸,这么快的话,我要——唔!」

    第二次高潮使我体会到不一样的东西,要说之前仅是有所疲惫的快感,现在

    的快感近乎与疲惫感持平,好比大脑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出现短暂的空白,接

    着从脚趾到头皮都是爽麻的。

    「啊……那个,爸爸,我……」

    我张开嘴,唾液在口中拉丝,我的下体从鸡鸡吐出的yin水流之不尽,嗓子愈

    发干渴起来。

    我握住黑人还在揉搓我小鸡鸡的手,拼命摇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让我歇息一下爸爸,身体没办法平静下来,再这样脑袋要烧掉的。」

    我哭喊哀求,黑人只咧嘴笑着。

    他的手强而有力,手指轻易插入我菊xue中搅动,我挺直腰,原本是靠在黑人

    身上,现在改为搂着他的手支撑自己。

    我闭上一只眼呲起牙,额头有了细细的汗珠,我挣扎,想从黑人手上抽身

    ,然刚稍微站起,又因黑人插入第二根手指重重栽下,让他指头陷得更深。

    「这里会是你的敏感点吗?」

    「不是的!不是这里!」

    我全身泛起鸡皮疙瘩,黑人的手犹如灵活的蛇,在我xue中探寻。

    那是比第二次更猛烈的冲撞,思想的空白也比第二次要长。我的身体在第三

    次高潮中透露出粉色,先是僵硬,接着抽骨般变得软乎乎。

    蜜xue张开,小鸡鸡里,一股暖流喷到黑人的yinjing上。

    不要,我不想再高潮了……

    我情绪失控,双手捂着脸大声哭泣。

    「我们是要玩一整天的,乖孩子,这么敏感碰一下就出水的身体,你要受的

    罪还不少。」

    黑人摸着我的小腹,仿佛有zigong在下面跃动。

    我到底是为什么选择败北?选择彻底雌堕啊?这样的高潮,虽然的确很舒服

    ,但持续下去我真的会

    死掉。

    我被捆绑,嘴巴用布条封上。

    我撅着屁股在床上无法动弹,眼睛只能注视前方。

    窗外的暖风吹拂我的身体,酥痒刺痛,我却是恐惧。

    「嗡——」

    黑人拿着震动按摩棒来到我身后,用那东西触碰我下体。!

    我瞬间失禁,眼睛已然失神,泪和鼻液还有口水无法控制,脑袋里的神经就

    要因接连高潮而断掉。

    「不过是个玩具罢了。」黑人冷漠地说道。

    永无休止被虐待下体,菊xue因yin水泛滥融为一团,我的意志被消磨,那残存

    的反抗意识,残存的自我意识,残存……大家……

    我昏了过去,又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醒来。

    全身的束缚都被解除,而无形的枷锁已将我牢牢禁锢。双腿没法合拢了,菊

    xue也是。

    既然如此,那么……

    我主动掰开雌xue,将嫩rou外露,边流泪边无意识地开口道。

    「对不起,爸爸,身为雌性,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只是爸爸的玩具,没有向爸

    爸提出任何要求的权利。我已经彻底败北,再也无法回头了啊……」

    「很好。」

    黑人用同样按奈不住的roubang拍打我的小腹,如此大的东西插进来,我的身体

    一定会变得一团糟吧?

    啊,都无所谓了,因为爸爸喜欢嘛,我只是个供奉爸爸的雌性。

    「前辈?博士?」

    艾雅法拉呼唤着我,我没有回应。因为前辈也好,博士也好都不存在了,那

    个曾经领导大家,受人尊崇的男人彻底消失了。

    在jiba捅入我雌xue时,什么都没留下。

    黑人的jiba在我体内冲撞,我做出的应对只有娇喘。

    先是被撕裂的疼痛,又是被填满的充实,我菊xue中的每一个长出的小rou芽都

    分布着敏感神经,在于黑人爸爸jiba的接触中,每一秒我都在潮吹。

    看来我是彻底坏掉了,怎样都行吧。我抱住黑人,亲吻黑人,我再也离不开

    黑人,知晓原来女孩子被真正雄性抽插时是多么幸福,幸福到足以泪流满面。

    中出,浓精灌入我体内,让我如同孕妇。

    黑人的roubang总算疲软萎缩,拔出时,没流出一滴jingye。

    他按着我鼓起的肚子,亲吻,抚摸我的脸说:「天还没有黑哦。」

    我握住他的手指,莞尔一笑:「嗯。」

    罗德岛内,降下以往的旗帜,换成黑桃,迎风飘扬。